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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真是这么神奇,这门功夫确实有趣得紧,可惜自己不会使,又如何能和她交谈说话!
两人继续往前爬行,那女子的声音也愈来愈清晰,隐隐听到她道:“嗯……柳哥……不要再逗人家嘛……”
罗开听见,便知晓这女子正在做什么事了,而那个叫柳哥的却是什么人?他略一想想,莫非便是那个黑王蜂?瞧来黑王蜂确实在这里了,心里不由一喜。
他们终于爬到那山洞的出口,而山洞外竟然出奇地光猛,像是燃点了数十枝烛火般光亮。
罗开缓缓把头伸前张去,才发觉这洞口是悬在半空。他再探头往下一望,原来这山洞是通到一个大洞窟,洞口离地面竟有两丈余高。
只见洞窟面积极广,若有六七丈见方。岩壁四周,果然燃点了十多枝手臂粗的大红烛,照得洞窟通火光明,一如白昼。
洞窟内并无什么布置,只有几块大石头可作床凳之用。距离洞口约五六丈处,其中一块连着岩壁的石块,平平的从岩壁伸展开来。此石块异常地平坦宽敞,犹如一张天然的大石床。
但见石床之上,却有着三个人,其中一男一女,竟已全身精赤裸裸,正自热情地相拥着。而在两人身旁,还仰卧着一个人,正是让罗开牵肠割肚的白婉婷。
只见白婉婷动也不动,瞪着眼睛仰天卧着,明着她身上的穴道尚未解除。而最令罗开释怀的,白婉婷身上依然衣衫完好,显然黑王蜂仍没有向她下手。
这时石床上的男人,却压伏在一个女子身上,一对魔掌,竟贪婪地在女子赤裸裸的躯体抚索。在那女子的口中,却不住传出满足的娇喘呻吟。
只见那男子背向着罗开,正自忘情地埋首在女子身上。虽然他已认定那人是黑王蜂,但始终无法看见那男人的真面貌。
正当罗开看得入神之际,却感到身后的董依依竟然爬上他背部来,将她那柔软迷人的身躯,牢牢紧紧地全贴在他背幅上。
这种叫人血脉翻腾的诱惑,让罗开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这时董依依运用传音密秘的功夫,在他耳畔道:“你这人好自私哦,只顾自己看,人家什么也见不着……咦!这两个人在做什么?全身怎会不穿衣服,光溜溜的,难看死了……”
罗开一来不懂得传音密秘的功夫,二来也不知如何回答她,只得一声不响,佯装没听见,把眼睛盯在那个男人身上。
董依依伏在罗开背脊上,却全不在意,并无半点少女羞涩之态。
她自细长于深山,这十几年来,只偶尔遇见一些上山取柴的樵夫外,可说甚少看见男人,镇日价身边只有怪婆婆一人。在这些日子来,怪婆婆从不曾与她谈过男女间之事,让这个只见树木少见人,天真烂漫的绝代仙子,宛若三岁孩童般。什么男女礼教,自是全然不知。
盖因如此,这样就苦了身下的罗开,他不但能感受到她那凹凸有致的娇躯,还有她自身上传来的阵阵体香,在在的醉人诱惑,简直让他难以忍受。男性的自然反应,顿时给她一下子点燃了起来,两腿胯间的宝贝,早已硬得如铁柱似的,教他极为难受。
便在这时,那男人身下的女子突然娇嗔一声,喘着大气道:“不要再摸了,快点进来吧!”
男人笑道:“看你这副喉急的模样,这半个月来,每日喂你不下三餐,仍是这么馋嘴,真个贪得无厌。”
二人这般一个对答,罗开立即听了出来。那个女的竟然是华山女弟子曲依韵,而那男的,正是那个玉脸书生。
这时罗开终于明白,心想道:“原来号称黑王蜂的人,便是这个书生,看来二人摆下圈套,先报讯峨媚华山两派,再引诱自己和婉婷到那山坡,一切安排果然掌握得非常巧妙,要不是给董依依方好遇见,确难破识他的诡谋。”
只听曲依韵如莺似的清脆声,不停撒娇道:“谁……谁叫你这么强劲,总是弄得依韵爽上天。来嘛!人家真的很痒了,快用你的大家伙弄进来吧……痒死了!”
上官柳呵呵大笑,随即道:“也好,今日咱俩便在她面前表演一场前奏戏,先让她知道个中妙处也好。”
那书生说话方落,便在身旁白婉婷的嫩脸抚摸着,随后手掌下移,盖在她高耸的玉峰上,淫笑道:“我的好天娇,实在抱歉,今日无法让你好好快活一番,但你要知道,咱们江湖中人,可说言出如金,我上官柳既然与你早已约下日期,我决不能不遵守,到得明天,便是咱俩约定之日,本大爷自会使你如愿以偿。”
罗开看见他在白婉婷身上乱摸,直看得双眼冒火,浑身发颤,心道:“原来这人叫做上官柳,这个名字倒也不错,只是人便不如其名了!”
而在他背上的董依依,她那张娇嫩的说话声,又再次在他耳边响起来,说道:“你看,那个人真是俏皮,竟然,伸手去玩你亲亲的奶子,啊……那是什么东西,那……那个男人身下怎会多了一根大棒棒,好粗好长哦……”
这一串说话,叫罗开也为之一愣,难道她真的是如此童稚无知,但听她的语气,确又不似说假话,全不像佯装出来。
只听董依依又道:“罗开,我想问你一件事,是否男人都有这一根大东西的?”罗开又是一怔,只好点了点头。
董依依又再道:“原来女人和男人会分别这么大,女人有洞洞,男人有棒棒,真的好奇怪哦,这么说你也有这东西了,能够让我摸摸吗?”罗开险些儿笑出声来。而董依依的小手,这时真的去扯他的裤子。罗开这时那肯让她得逞,董依依扯了一会,不由娇嗔起来,道:“你怎样了,摸一摸又不是什么大事情,人家还没有摸过嘛!”
罗开再不理会她,眼睛始终不离二人身上,一心等待着时机下手。
只见上官柳已经把曲依韵的双腿大大分开,而曲依韵正握着他的玉茎,不住在自己花唇处磨蹭:“柳哥哥,进来吧,依韵等不及了。”
上官柳低笑一声,随见他腰肢往前一挺,那根巨棒倏忽之间,已全没进她花房里。
曲依韵满足地啊了一声,上官柳紧紧拥着她,贴胸粘体,急急抽送,围多粗的玉茎,不住价在她胯间出出入入,直干得曲依韵连口哼妙,身耸肢摇。上官柳一边戳刺,仍不忘探手到白婉婷身上,贪婪地不住游走,直看得罗开怒火中烧,无名大动,真想马上便扑将下去,好好的揍他一顿。
但罗开心里虽是这般想,却也不敢贸然行动。一来是他不晓得上官柳的武功如何,二来是最令他为难的,便是白婉婷正在他身旁,可谓探手即及,若不能一击即中,其后果实不堪切想。
他这时按忍内心的激动,默默静待机会。而董依依却在她耳边不停地唠叨:“那大棒棒插进那个依韵姐姐的洞洞了,原来男人的棒棒,是用来插女人那洞洞的。罗开,我说得对么?男人的棒棒可是专用来插女人的洞洞?”
罗开正留神等待时机,对她的说话自是浑不在意,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
董依依像发现了什么好事似的,连忙说道:“原来是这样,我现在才知道呢。看来那个姐姐很舒服的样子,一定很好玩的了。罗开,找日你也用大棒棒插我的小洞洞好么,人家也想尝尝那到底是什么滋味。”
她这一句诱惑的言语,对现下的罗开来说,委实是莫大的痛苦挑逗。
罗开听得咬牙强忍,此刻的他,眼睛却看着别人交媾,耳朵却听着女孩的引诱,但又不能得以发泄,连开声说话也不能,怎不叫他苦不堪怜。
这时上官柳突然把曲依韵抱坐起来,面对面的大刀阔斧干着。而曲依韵却越叫越是大声。
罗开知道时机以到,便用手推推董依依的身子,示意她先行移开。
董依依倒也聪明,立时明白他的用意,她身子才一退开,只见罗开右手一扬,两枚石子在手上同时打出,人也接着飞扑下去。
上官柳果然功夫高绝,虽是背向罗开,却即时察觉石子破空之声,千钧一发间,身躯倏地往侧一闪。只闻“噗噗”两声,曲依韵顿时给石子打中穴道。而另一枚石子却被上官柳挪身避过,打在石床上。
仰卧着的白婉婷,乍见罗开的出现,大喜之情当真难以形容,若不是穴道受制,相信定会跳将起来。
罗开确没料到这人的武功如此了得,也为之一愕。上官柳回头看见一道人影飞扑而来,也不作多想,即时右掌一立,暗运功力朝来人推去。
罗开身在空中,加上实战经验不足,急忙之中,便自然地用上这门傲立武林,震天骇地的“混沦掌”。这一门“长白天翁”的独门掌法,其威力之大,直如排山倒海,惊涛裂岸般。
上官柳只觉一股巨浪骤涌而来,双方掌上气流一撞,上官柳的身躯,一如断线风筝般直飞了开去,“碰”的一声,人以撞在丈许远的岩壁上,身子立时缓缓垂软下来,口鼻之处,同时鲜血涌现。
罗开首次以“混沦掌”对敌,没想到威力竟是如此强劲,不由也呆立当场。待得醒觉,方连忙跃到上官柳身前,伸手一探他的鼻息,见他气若游丝,已是出气多,而入气少,尚好他还有一丝气息,或许仍能够活。
他心里不禁歉然,想着道:“幸好方才自己只用上五成功力,要不然这人势必立毙当场,即时没救。”
罗开自出娘胎,今日却是第一次伤人,他向来心肠极好,就连一猫一狗,也不加以拳脚,眼看上官柳这副惨状,虽然他是个人人欲诛的淫贼,心里却十万个过意不去。
董依依也随后来到他身边,笑着赞道:“罗开你这一掌好生厉害哦!”
罗开也没有心情和她说话,只是点头一笑,便飞身来到白婉婷跟前。他自得纪长风精心的调教,对人身各路经脉穴位,早以烂熟在胸,对点穴解穴,更是手到拿来。
这时他因不知道慈玄的点穴手法,只得用手在白婉婷身上按了几下,便即知道她是给点中膻中穴,随即运掌如风,在她肩膀,胸侧连拍两下,白婉婷身子略一颤动,手脚便已能活动,口里也立即叫将起来:“罗开哥!”
罗开连忙把她拥入怀中,白婉婷喜极而泣,泪水忍不住簌簌而下,不停在他胸膛抽抽噎噎。
罗开让她平静过来,才轻轻把她推开,笑道:“好了!看你这个样子,还似是什么「冷艳天娇」!”
白婉婷听见,粉掌齐施,罗开只是哈哈大笑。
董依依突然跑将过来,一脸天真的道:“姐姐,原来你便是「冷艳天娇」,我也听过你的名字呀,当日那些武林人士不停提起你的名字,只说你如何美,如何令他神魂颠倒,现在见了你,果然好美哦……”
白婉婷开头见着这个天仙似的小仙女,不由怔怔望住她,待听完她的说话,真个喜上眉梢。
罗开便将董依依如何发现她,如何带他来这里救她,一一向白婉婷说了。
白婉婷听后,忙握住董依依的纤手,不停地多谢她,两人马上亲密起来。
罗开走到曲依韵身前,拾起她的衣衫盖在她身上。只见她两眼通红,眼睛始终不离地上的上官柳,一脸极度关爱的神情。
罗开见着,心下越觉不忍,便道:“曲姑娘,罗某不是有心伤害于他,但当时的情形……”罗开还没说完,白婉婷已经截着道:“那个淫贼,一掌打死他已是他的福气了。”
罗开回过头来,厉声道:“不要胡说,他虽然手段有点卑鄙,但依我所知,他至今从没杀害过一个好人,而他的所为,也是光明正大的定下时约,他是用自己的才智得手,并非一般随意奸淫掳劫之徒可比,教一些嘴里念弥陀,心赛毒蛇窝的人好得多。
“还有,和他相好过的女子,除了给他狎玩外,事后那个不是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