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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开听她这般淫声浪语,再也抵受不住,腰臀往前一沉,龙杆竟缓缓没进,白婉婷只觉龟棱刮着花房,甬道给他寸寸填满,这股被巨物徐缓充塞的感觉,更胜那急攻猛闯,让她更能享受那胀塞感,直是畅美难言。罗开玉冠紧抵花蕊,含笑问道:“美吗?”
白婉婷美目半张,一脸十分受用的模样,含情脉脉道:“嗯!好美,不用怜惜婉婷,求你尽情抽提,用你的大个儿尽量充实我……填满我……”
罗开心想,这门「玄女相蚀大法」果真厉害,只消情欲一经挑起,就如长堤崩塌,一发不可收拾,确实不能小觑。
罗开也不再怜惜,架起她双腿,开始提枪猛戳,才数十抽,已见白婉婷嘤声百啭,娇喘连连,花露不停自宝贝抽带而出,滑滑滚流。罗开再加一把劲,枪枪尽根,直弄得白婉婷心花绽开,昏昏迷迷,不住喊美,玉液沿着股沟直浸裀褥,不觉间又湿了一大片。
白婉婷被抽得欲火大炽,娇喘道:“嗯……再顶深一些,是……是这样……此物怎地如此勇猛,快要弄死人了……啊……来了,又要来了……”
罗开只觉穴翕如璅,琼浆玉液滚滚而出,便知她真的泄了,但他不加理睬,继续钻刺狠戳。白婉婷还没来得回气,又被干得盻盻昏酥,四肢不定,不消片刻,又再美入骨髓,欲火叠生。
这时罗开稍作抽离,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伏在床缘,让她双脚触地。一个丰臀高高竖起,露出前后双洞。罗开双手攀着她纤腰,再次举枪直闯。顿即齐根没尽。
白婉婷喊美连连,不住挺凑相迎。罗开低头望着宝贝出出入入,随着动作,只见花唇飞翻,玉液唧唧,沿着她修长的美腿,一串串滴将下来,煞是迷人。
一轮强猛的急攻,白婉婷又丢了一回。罗开看见她菊门鲜嫩绦红,紧小如豆,心里不由大动,便用指头揉按起来。才一点弄,立时见她臀肉狂颤,口里呵呵不绝,似乎十分受用,惹得罗开把心一横,藉着宝贝满布滑液,便抽离前户,把玉冠抵着她菊门研磨。
白婉婷霎时知他心意,心下不由大惊,喊道:“不可……你这么巨大怎能进去……”
罗开笑道:“没试过又怎知道,放松下来,让我试上一试便有分晓。”
白婉婷知道罗开不干不快,多说徒然,只得任其而为,放松身体,随觉菊门给那大物撑开,接着徐徐深进。幸好她是练武之人,小小苦楚仍能支撑,一根丈八龙枪,终于全根尽入。
白婉婷感觉内中胀得痛苦难当,只得银牙紧咬,勉力隐忍。
罗开发觉如投火炉,整根龙筋被包得丝发难容,畅美非常,当下缓缓律动,徐徐戳刺。
白婉婷闭目忍受,在罗开温柔的开垦下,羊肠小径,也变成康庄大道,续渐适应过来,阵阵美感也随之而生,迷人的呻吟声响,再次从她小嘴逸出。
罗开见她舒爽起来,便大刀阔斧加强速势,一连抽戳百来下,直弄得白婉婷淫声大作。
白婉婷不住挺高臀部,腰肢轻摇,喊道:“怎会弄后门也这么美,啊……太好了,再要大力……”口里叫个不停:“罗开哥……好奇怪啊,被你弄着后面,为何前面却愈来愈痒……还……还不停流水……啊……前面快要来了……好爽……再加把劲,要出来了……”
罗开听着,自当义不容辞,一连几个急攻重抽,即见白婉婷低鸣一声,身子猛地僵住,洪洪花露自她花房疾喷而出,弄得地上犹如荒漠渟瀯。罗开见她已连泄多遍,也不敢太过,再也不把守精关,再弄数十回,一股炙热的浆液,直往她深处射去,顿把白婉婷美得白眼连翻,几欲昏死。
白婉婷确没想到,自己方破身不久,便已双户整通。但这种感觉,却又如此地美好。
罗开把她抱回床上,好让他慢慢平服过来,待得白婉婷醒转,罗开方向她道:“还好吗?”
白婉婷美目轻眨,朝他冁然一笑:“还没给你弄死……”说着伏身过来,把头钻入罗开怀中。二人相拥良久,方齐齐穿衣,穿戴完毕,亲亲热热的走出房间。
第十章 山坡风云
第一集第十章山坡风云
白婉婷的冷艳姿容,经一日两番缠绵后,顿时变得柔情似水,更觉千娇百媚。平素的冰霜傲态,已然一扫而空。
只见两人并肩而行,不时四目相睖。当他们来到大堂,满堂食客,立时被这对麟子凤雏,吸引得目瞪口呆。
小金见着二人,连忙跑了过去,招呼他们来到一个较幽静的桌子。
罗开向白婉婷问道:“婉婷,用点酒吗?”
白婉婷朝他秋波暗送,脉脉含情道:“罗开哥你喜欢便是了,不用理会我。”
小金呆立当场,只把眼睛在二人脸上交替,再听着他们如此亲热的称呼,更是看直了眼。心想两人只是方刚认识,一日间竟变得如此卿卿我我,天下之大,当真无奇不有。
正当他发獃之际,罗开的声音己经响起:“小金你呆个什么,先给咱们来几个上好小菜,一斤桂花陈。”
小金忙忙应了,离开时仍不住回头望向二人。
罗开向白婉婷道:“那个「黑王蜂」你从没见过他?”
白婉婷摇头道:“江湖上只知有其名,却没有人见过他样貌。而这厮最可恨的是,便是专向武林女子埋手,不论何帮何派,大门小户,只要内里有美貌女子,这厮便会不择手段,务必弄上手方休。最奇怪的是,那些受害女子似乎相当维护此人,从没有一人肯提供线索,包括他的年岁,他的样貌,便像根本没见过他一样。”
罗开道:“有这样奇怪的事,莫非他办事时是蒙住口脸。”
白婉婷道:“其实江湖上知道那人的事不多,只知他神龙见首不见尾。且此人自视甚高,每当下手前都会道明日子,任你如何小心谨慎,身边有多少人保护,往往都能给他成功,轻而易举地把受害人掳去,所用手法,总是层出不穷,令人意想不到。但说也其怪,那些受害的女子,个个都能安全而回,回来之后,似乎对那厮还是念念不忘,十分眷恋似的。”
二人谈谈说说,不觉便说了盏茶时间。
这时小金以端上小菜,二人一面用,一面继续倾谈“黑王蜂”的事。
罗开道:“既然没有人见过他,就是说那人现下站在你身旁,你也不知晓了。他要盯上你,可谓不费吹灰之力,恐怕咱们现在的一切,他已经看在眼里。”
白婉婷微微一笑:“管他的,这人向来刚愎自用,直是心高遮太阳,未到约定的日子,决计不会动手。所以当我知道那厮在这里出现,便马上赶来这里,存心便是要向他挑战。”白婉婷说到这里,沉思了一会,嚅嗫道:“罗开哥,我有一事……想……想和你商量。”
罗开见她讷讷难言的样子,便笑道:“有话便说好了。”
白婉婷望了他一会,才道:“你……你知我对那厮早已狠之入骨,他那样四处留言侮辱我,我若不叫他受点苦头,实难消我心中怒气。要是……要是我在他身上施用「参同契」,你……你会不会怪我?”
罗开听见,微微笑道:“我早已对你说过,我宁可你采用「参同契」,也不愿意你为保清白而冒险,你忘记了么?”
“你真的不怪我……”白婉婷瞪着水灵灵的眼睛,怔怔地望住他。
罗开斟满一碗酒,仰首一渴而尽:“为免你再次走火入魔,我可以付出一切,你清楚了么?”他口里虽是这样说,心里却另有打算,暗道:“要是连我在旁也无法保你周全,实是无用之极,要是当真如此,或许这真是天意使然了,我又怎能怪怨于你。”
白婉婷听见他这番说话,不由大为感动,眼眶顿时红了起来。
晃眼过了两天。这两日来,白婉婷自从体内欲火得以宣泄,竟如澐澐惊涛,一发不可收拾。到得晚上,二人自是凤友鸾交,同衾共枕,沉迷不舍。
短短两日间,白婉婷的性情已大为改变,显得神采焕发,扫尽冰霜冷漠的脸孔,叫人看来,较昔日更添几分环姿艳逸,惹人爱煞。
明天便是十月十五,正是黑王蜂与白婉婷相约之日。惟白婉婷正自情痴情种,与罗开胶投漆中,难以别离,早已不把那事萦怀。
一大清早,两人用过早点,便双双走出客栈,过六街,穿三市,在山城中左穿右逛。只见二人双依偎傍,情意绵绵,不觉间已走出了山城,沿着河边慢步。
过不多时,二人来到一个群山壁立的幽谷,四下里一片寂静,人影全无。来到这种荒郊野路,枯木寒鸦的的环境下,二人更是显得亲昵。
白婉婷搂着罗开的腰肢,整个线条有致的身躯,全贴在罗开身上,低声道:“罗开哥,那日我曾与你说过那番说话,说想用「参同契」去对付那厮,你可还记得吗?”
罗开点了点头,望向她嗯了一声。
白婉婷道:“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说么?”
罗开微笑道:“当时你一说,我已经猜估到了。其实你是心无胜算,恐怕自己会落在他手上,到时倘若失手于他,便只好用「参同契」来对付了。但你怕我不高兴,所以便先说出来,没有错罢?”
白婉婷点点头:“传言中这个人可怕极了,我非但不知道他武功底子如何,加上那人诡计多端,令人防不胜防。而且那厮从不曾失手过,显然有他过人之处,所以我不能不有这个打算。”
罗开道:“现在有我在你身旁,多了一个人来对付他,他想成功,瞧来也并非容易。”
白婉婷道:“你错了,我记得峨嵋派的方紫萍,她是峨嵋女弟子中最漂亮可爱的一个,终于给那厮看中了。而那人竟然色胆包天,道明时日到峨嵋山取人。当时峨嵋掌门慈恩师太,连同子弟高手合共三十六人,当天日夜守在方紫萍身旁。岂料那厮竟在食水中下毒,把峨嵋金顶上的人都迷昏过去。
“而那种毒药,不但无色无味,连慈恩师太这样内功深厚的人,也察觉不到,当日同样栽在他身上。这一件事,隔日便震动整个武林,慈恩师太也气得卧病不起,不久便把掌门之位让给了师妹慈玄,从此峨嵋派便对黑王蜂恨之入骨,誓要把他活剥生吞。
“峨嵋派人才之鼎盛,实不下华山、武当诸派,她们尚且如此,更何况现在只得你我二人!”
罗开道:“这人看来实不简单,确是一个难得的人材,为了一个女人,却千谋万算,绞尽脑汁,其人之聪明,可能比他的武功还要厉害。听了你方才这番说话,咱们确实不能不防。”
白婉婷嗔道:“亏你还赞他,这种淫邪之徒,若不好好惩戒他一番,真是上天无眼。”
二人正在谈得入神之际,身后忽地传来马蹄之声。只听蹄声急遽,越来越近。回头望去,眼见谷口尘头大起,一匹黑马正飞驰而来。二人遥见,便挪身站向一旁。
不消片刻,那人马已来到近前,瞬间贴身而过。
突然,骤闻一声马嘶声起,只见鞍上人把马一勒,拨向马头,跑回二人身前。
罗开二人往那人望去,心里同时暗赞一声,世间怎会有这样的美男子。
只见那人一身儒服打扮,鞍头旁插着一柄银箫,似是一个读书人。来人虽然年过三十,看来年纪也不觉什么大,依然肤白脸滑。再看他如冠玉耳,神姿高彻,确是个沈腰潘鬓的美潘安,连罗开这等俊朗的人物,也给他比了下去。
但见那人急速驰回,在鞍上拱手一揖,便即问道:“敢问两位,刚才可有看见三个男人追着一名女子走过?”
罗开见他一脸徨急,便摇了摇头,说道:“没有见过。”
那人听见,脸现沮丧之色,连忙再一拱手:“叨扰两位了。”便一夹马肚,往前疾驰而去。
待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