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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了你好!”我叹口气:“这才试探一下,你就如此让我吃惊,若是让人知道你的才华,以你的容貌,一定会引来无穷的麻烦!”挥了挥手,让她下去了。
第二天,我终于不用被罚,正想着去看看梁修,那小子却先一步到了我家。来到书房坐定,却见那梁修正色咪咪的盯着收拾屋子的嫣玉:“你可捡到宝贝了!没想到小妞这么漂亮!”
看了眼满面通红的嫣玉,我没好奇的揣了梁修一下:“你她妈说的什么话?真给兄弟丢人,出去别说认识我!”
“不好意思!”梁修察觉自己失态,尴尬的摸了摸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看,我差点忘了!”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咱们今天能去大干一场了!”打开一看,是一堆银子,起码有五六十两。
我连忙用手遮住,示意嫣玉先退下去:“你不要命了?在这里说这档子事儿,我娘要是知道”
“我太高兴了!”梁修紧张的四处张望,她也害怕我娘!
“你哪来这么多钱?”她父亲是知府,家境虽然富裕,但他的花销一想控制得很严格,没有一下子给这么多零用钱的道理。
“我祖母来了!”他的眉毛都展开了:“这些是她给的!”
“我说你怎么这么快被放出来了!原来给你撑腰的老太君来了阿!”我恍然大悟道!
“嘿嘿!那咱们就”我们相视一笑;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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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最近城外出现了妖怪!”出了大门,梁修说道。
“妖怪?”我诧异道,因为她父亲的缘故,对于妖鬼一类的事情他一向是敬而远之,没想到今天会说这种事情。
“太奇怪了!”梁修看了我一眼,神秘的说:“城外柳员外前几天在京城买了一个玉佩,据说能在夜晚发光,初三的晚上他宴请宾客,将玉佩展示给众人看,谁想到一阵天摇地动,冒出一个奇怪的女子,浑身冒着绿光,又突然消失不见了,当场吓傻了一帮人。”又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听说那女妖可是依着暴露,你不觉得和你捡来的那个丫环很像吗?”
“别胡说!”我撇了撇嘴:“她要是妖怪,能被一帮小乞丐欺负吗?”心头却打个突。
“你还是小心一点好,前天晚上柳员外全家连带参加宴会的宾客死个精光,只有几个仆人侥幸逃脱,玉佩也不见了!1百多条人命啊!”梁修的这些话使得周围的空气凝聚起来,原本炽烈的阳光也似乎黯淡下来,显得阴沉沉的。
“别胡说了!”我紧了紧衣领:“咱们要去赢钱,你说这些干什么?扫兴!”看来回去真得好好观察一下,但愿那嫣玉没有什么古怪,要不然麻烦就大了!
第三章
我跪在那里,历代祖先的灵位就像高山一样矗立在眼前,那气势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朱瑜虽玩性稍强,但孔孟之道不敢忘却,一心求学上进,望各位祖宗保佑子孙今后平平安安大吉大利!”
我在心里异常虔诚地进行祷告,祈求祖先的眷顾,但愿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不再出现!
捕知道是谁报的信,我和梁修在赌场刚刚下注,就被老娘拎了回来,向我怎么也算是年满十六的秀才,却毫无形象可言的被拽着走过半条街,真是斯文扫地,恐怕今后有一段时间抬不起头来见人啊!
“不到天黑不许起来!”随着娘亲的一句话,我身后的门也被紧紧关上了。
哎!千不怨万不怨,就怪那告密的王八蛋,我的肚子里可积攒大队的词汇来咒骂那小子。
不知不觉跪了很长的时间,我从未伸腿活动一下,在祖先面前那是不敬的,我这人就有这个优点,绝对尊敬祖先,所以我娘才放心我自己在这里受罚!现在腿早麻过了,眼下一点知觉都没有,等过会儿起来的时候够我受的了!
“少爷?”这时候,门被打开了,嫣玉走了进来“少爷,老夫人说您能起来了!”
“哦!”我松口气,回头看看外面,刚刚傍晚,看来娘心疼我不忍心我跪到天黑。咬牙站起来却又软了下去,我的腿根本永不上力气了。
“少爷,您怎么样了?”嫣玉慌张地过来扶我,我慢慢的能站起来了,却猛地想起什么,又一把将她推开很远。
“少爷?”
“哼!”看着她的一脸愕然,我冷哼一声,见天梁修来找我说话的时候只有她在场,不时她告密又会是谁?“你对我娘倒是挺忠心的!”
“少爷,奴婢不懂您的意思!”她仍旧是一连茫然。
“我和梁修去赌场,不是你告密的么?”我眯起眼睛,右手用力攥着她的胳膊。
“奴婢小小一个下人,怎么干背后那么做呢?”嫣玉因剧痛咧咧嘴,却始终没有喊叫出来,只是委屈得低下头。
“那你知道我们走以后谁来找过我娘么?”我看她的表情不像作假,松开手,叹口气问道。
“哦!有一位姓钱的公子来过!”她揉着手腕回答道。
“钱仕隆?”我的瞳孔猛地收缩,这小子是我的死对头,他会好心的来找我?对了,我进赌场之前不是正好遇见他了么?好家伙,使坏使坏到少爷头上来了?我迟早要让你好看,低头看见站立不语的嫣玉,心中突地涌起一股愧疚,我是练武的人,刚才所用的力气岂是一个女子能承受的?
“你,你怎么样了?”道歉的话到嘴边却怎么也吐不出来,只能结结巴巴的说几个字。
“奴婢没什么!”嫣玉一动未动。低下的头让我看不见她的表情。
“你的手疼么?”我拉起她的手,见她手腕上那明显的淤青,心下更是内疚:“对不起!”她可能是除了爹娘和师父外,,唯一一个听到我亲口道歉的人了!
没想到嫣玉的肩膀竟然因为我的这句话儿剧烈抖动起来,她在笑话我?好奇的我半蹲下去,斜仰头去看她的脸,没想到入目的全是眼泪,她哭得很辛酸。真奇怪,刚才那么疼也没哭啊,现在我道歉了,怎么好象更委屈似的?
我没直起身,索性仰头做个鬼脸:“老天在你脸上下雨啦!还不停?那不涨水了?脸皮泡掉可就难看了!”
“噗!”她终于被我逗笑了!
我的心情也一下子开朗不少,这是我小时候哄我娘的招数,没想到现在宝刀未老,哄个小丫环也是手到擒来。
拉起她的小手,这首没有吴妈那样的剌人的老茧,也不想我娘那样多肉,小,嫩!摸起来很舒服,手感特别好,回头看看嫣玉,她不哭了,反而满脸通红的任我拉着走!我心里一喜,眉毛也扬了起来,更不想放开了。
通常这个时候,我应该在东厢房和娘吃饭,今天也不例外,
“一起进去吧!”厢房门口,我刚要拉她进去,却被猛地挣开了。
我摇摇头,让我拉了一路,现在到了目的地才想起来分开,能等于什么也没发生么?女人阿!真是奇怪!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嫣玉那美丽动人的身影和那梨花带雨的动人模样。
她到底是哪里来的呢?突然想起今天刚出门是梁修的话,后脊一阵发凉,她会是妖怪么?就这样思来想去得过了很长时间,突然听到隔壁房间有声音传过来,那不是嫣玉的房间么?好像还是穿衣服的声音,紧接着房门被打开,异常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来到我的门前,一道黑影在月光的照射下投在我房间的门窗上,恐惧弥漫我的全身,心脏扑腾扑腾跳的厉害。还好,那身影只停留一下,夹带着那沉重的脚步声向远处走去了!
我深吸口气,蹑手蹑脚地出门跟了上去,月光下,那缓慢移动的溺正是嫣玉的背影吗?
“她要做什么?”我心头疑惑道,方便?不是,这是厨房的方向,而且她走路的样子太奇怪了,完全没有白日的轻灵利索,反而显得笨笨的,关节好像不会打弯一样。
不一会儿,她来到厨房灯也没点,就开门进去。随后里面传出捣东西的声音。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半夜肚子饿了弄吃的东西阿!阿南笑自己神经过敏,这时候一放松,也觉得肚子饿了,不如叫她顺便给弄一分。
今晚的月亮很大,进了厨房,很荣就看清楚嫣玉的动作了,她正被对着门口,手里的刀正且着什么,我叫道:“嫣玉!”没有回应。“嫣玉!”声音提高!还是没有回应,
难道睡迷糊了?那还敢用刀切菜?我心里一急,上前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手中的刀取了下来:“你睡成这样还敢用刀?想自杀啊”我原本扭头看向嫣玉的动作因为看到她的脸儿盯住了;一阵寒意从脚心一直串到脖颈;头皮发麻;手脚冰冷。
“鬼”我想叫;却怎么也叫不出来;接着只觉得两眼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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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瑜儿,多吃些,待会儿给你做药膳补一补!”我娘一边给我夹菜,一边唠叨个不停。
“娘!我没什么!”我摇摇头,实在不想吃什么药膳。
“还说没什么?”娘狠狠地白了我一眼“身体好能昏倒在自己的院子里?”她又叹口气:“你早上可吓死娘了!”
“我!”我想要解释什么,却看到从外面端菜进来的嫣玉,手一抖,筷子掉到桌子上,我咬咬牙,一只手伸到下面死劲掐了大腿一下,暗道:“朱瑜阿朱瑜,子不语怪力乱神,你还不知道昨晚是怎么回事儿呢,就怕成这样?怎么成大气候,又哪是真丈夫?”
“是啊!我有些难受,难受极了!”面对娘和吴妈探究的目光,我索性装起病,反正我说没病,我娘也不相信。这样名正言顺的不用上课正合我意。
“我要嫣玉照顾我!”我指了指嫣玉,为了药查明她的真正身份,我有必要和她经常在一起!
“好!嫣玉,这些天你什么也不要管,就伺候少爷就行了!”娘点点头!
“是!”嫣玉一福之后就站在那里,时不时的望向我,我则微笑着回视她,每次都弄的她脸红着躲开。
日子就这样过去了,我每天白天睡觉,晚上就监视嫣玉的一举一动,我发现那晚嫣玉那鬼样子完全是因为在脸上涂了一层用水果和蔬菜做成的泥巴的缘故。而这一切都是嫣玉在睡梦的状态下进行的,我曾经听说过有这样的病症,据说是白天人们特别执著于一件事情,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回去做。按理说嫣玉失去了记忆,在家里也没接触过这些,难道是她失去记忆之前的习惯吗?哪有人对往脸上涂泥巴这种事情这么执著的,连失去记忆之后也不放弃?女人阿!真是奇怪!
第四章
“怀风兄!”梁修舔着脸凑到跟前。
“你做什么?”我退后一步,小心的防备着他,完了,这家伙又露出这样的表情,一定是有事情!
“咱们是兄弟吧?”他的手扒上我的肩膀:“兄弟有难是不是得帮一把?”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我总觉得他的口气象春风阁门口拉客的姑娘。
“你倒是说句话啊!”他看我没出声,不由催促道:“你难道不把我当兄弟了?”
“你说吧!要揍谁?”我叹口气,这家伙的祖母还没走呐,万万没有缺钱的道理,看来又是哪个小子不长眼惹了他。
“还不是钱仕隆那混蛋?”梁修啐了一口:“竟然跑到我老爹那里告我一状!”说到这里,他嘿嘿的冷笑起来:“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告状就能妥过一劫?他可不知道,那守门的可是我的人!”
还真是兄弟,受得难都一样,钱仕隆我是一定要修理的,不过
“咳!咳!”我端正坐姿:“这个嘛”我可不想这么便宜眼前这小子。
“您喝茶!”梁修屁颠屁颠地递过来茶杯。
“嗯!”我接过来喝了一口,斜着眼看了看他:“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