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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回来的路上遇到理清了,是她告诉我的!”
“噢!”方拓动了动身子,一提到理清她就不怎么舒服。
“你真是因为下毒才病的?”
“你干脆说疯了直接些!”方拓的眼睛望向屋顶。
“不像啊!”隆云仔细的看了看她,之前多次的接触,方拓总是以“正常人”的面貌出现,他自然不会相信外面那些传闻,但这一次他的手握成了拳头:“我早说过要帮你报仇,这回怎么样?那女人跑了吧?”说到这里他的音量低了很多,语气中也夹带了一丝的悲凉:“你为什么那么心软?”
“现在讨论这些有什么用?”方拓的语调一直没变:“晚了!”
“你有没有想过到大草原去疗养?”隆云突然问道。
“大草原?”方拓直起身子。
“是啊!大草原,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人到了那,整个心灵都会开阔起来!对你的疗养一定会很有帮助!”隆云兴致勃勃的说道:“你可以去牧马,去参加围猎;我可以请到最好的大夫给你看病;而且;我在那里不但是王爷;当今太后还是我的亲姨妈;没人敢欺负你!”
“隆云!”方拓叹口气:“你怎么没喝酒就醉了?”怎么听怎么觉得眼前这家伙如此卖力的作广告,其目的不纯。
“醉?”隆云愣了一下。
“是啊!你醉了!”方拓的眼睛直视向他:“我接下来的行程可都是计划好的,我没有权利改变一切,再说”她停顿了一下:“我也不想改变!”
“我是醉了!”隆云低下头,苦笑两声。
“是啊!你的话太多了!”方拓再次将视线移向屋顶,喃喃道:“话多了,可会让人生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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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会来找我!真是稀客!”方拓轻笑着对眼前的人说道,今天是会客日?隆云刚走,这家伙也来了!
“你怎么会这么说?”肖子颜的脸色苍白,神情憔悴。
“我还以为会恨我!”方拓的笑容更加灿烂。
“事情的前因后果我都一清二楚!”肖子颜的声音有些微弱,显然还没有从妹妹去世的事情中恢复过来。
“梦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方拓叹口气,问道:“报官了?”
“是啊!”肖子颜点点头:“可是梦莹死在异乡,前些日子还有人看到她回来,这种神怪之事,官府是不会相信的!”
“你妹妹那个师兄是江湖人吧?”方拓了解的点头道:“有些事情,还得依靠江湖的规矩来解决!”她缓了缓,又道:“如果你相信我,我帮她报仇!”
“不经过官府?”肖子颜疑惑道。
“你就不用管了!到时候我将那小子的人头交给你!”方拓冷冷的说道。
她那满不在乎的语气让肖子颜打了一个冷战,脸色更见苍白:“你要杀了他?”
“哼!”方拓冷哼一声:“他害了你妹妹!”
肖子颜低下头,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桌子上:“冰儿!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么叫你!对不起!”
方拓奇怪了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突然改变的语气和称呼,拿起那信封,打开,里面是一张纸,展开一看,脸上瞬间失去了所有的颜色,惊骇得站了起来:“这,这是”
“这是你送给我的诗!”肖子颜的头更低了:“我想了很久,咱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不适合在一起!”他说这话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
“你他妈在胡说什么?”方拓暴躁地将纸张扔到他脸上:“你以为这是给你的求爱信?”真的很难形容她此刻的心情,送错信也就罢了,对方还
“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肖子颜抬起头;想解释什么;但在接触方拓眼光的刹那;溜到嘴边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行了!”方拓的身上再没有半点力气,她跌回到座位上:“我不想解释什么,不过你听好;事情完全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你没事儿吧?”肖子颜看到她的样子,关心的问。
“你走吧!”方拓长叹口气,她现在心里乱作一团,这首诗给了肖子颜,那给肖梦莹的不就是
“阿拓,你怎么了?”
“你还不滚?”方拓皱起眉头,看着肖子颜,她忍不住产生一种厌烦感。
“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肖子颜往前走一步,想接近她。
方拓有些无力:“你还是不是男人?这样你还赖着不走?”
“我是担心你啊!”肖子颜手足无措道。
“哈!”方拓笑了一声,用一种冷酷的语调说道:“滚!”
看着肖子颜离去的背影,她的脸上泛起一丝苦笑,这什么世道?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老天阿!你玩死我了!越想越烦躁,她蹒跚的走到床前,一下子栽倒在棉被里,她双手捂住头,剧烈的疼痛侵袭头部,让她的整个神经一阵一阵的收缩,浑身冒出了冷汗。
如果有另一个人在场,一定会惊呼出来,因为在方拓的周围,竟缠绕着一股股黑色的气体,不,是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这种浓黑色的气体,置身当中,犹如来到黑暗阴冷的恐怖地狱!——
不好意思!今天我必须早点睡觉,所以就只有这些了!汗!我最近好象经常说这样的话!哈哈!不好意思!
另。为什么这章不是第十二章的下而是中呢?因为还有一小部分第四卷就结束了!而本人挺忌讳13这个数字,所以,嘿嘿!迷信一些!十二章就多一些吧!
第十二章(下)(修改)
“空气真好!”外面下起了小雨,在雾气和雨丝织成的白帘子后面,大山,宝塔,阁楼都变得淡淡的,有一种和平常不一样的美丽。方拓双手扶住窗台,感受着春雨的清净纯爽,连雨滴溅在身上都不觉得。
过了许久,她收回目光,用足真力,对着半空挥了一掌,呼啸声起,院子里的树木都被她的功力撼动得摇晃了数下。她满意的点点头,转身走到书桌前坐下,望着上面的东西,又发起呆来。此时的桌面上收拾得干干净净,上面只有一个酒壶和一包用纸包裹着的东西。
那酒壶是昨天隆云留下的,而那纸包里面的,则是能一次让几个条人命消失的砒霜!
方拓叹口气,抽出一张宣纸,将纸包里的砒霜倒出来一些,想一想觉得太多,又匀回去一点,刚要撒到酒里,却不放心,又往回装一些,如此反复几次,宣纸上的砒霜只剩下一层,早上曾找人请教过,这些砒霜是毒不死人的,却能让人有感觉!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将宣纸上的砒霜撒到酒里。慢慢的摇晃起来。
“但愿不要出事才好!”她叹着气,将酒壶中的酒倒在杯子里,拿起酒杯看了看,仰头,闭目,举杯,将酒一饮而尽。然后她将身子靠在椅背上,等待着!过了很长时间,没什么感觉,就又倒了些砒霜进酒里,如此这般,经过几次,等这一杯酒喝到肚子里,她也服下了大量的砒霜,可是一直没有中毒的感觉,这个时候,她的脸上才露出微笑:“成功了!”
昨日肖子颜刚刚离开,她就感觉身体不适,头撕裂一般的疼,痛得她昏了过去,没想到再次醒来的时候,一身的功力竟然奇迹般的恢复了,那时候她又想起逍遥散的事情来,自己中了逍遥散不也只没丧失神智吗?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她才一大早打昏外面看守的侍卫,跑到街上收集来这些砒霜,没想到,自己真的能抵抗毒性!
“百毒不侵?”她摇了摇头,若真是这样,那自己体内的毒素怎么解释?看来,她只能抵抗较低的毒吧!
“下次用鹤顶红试试?”她的眼睛望向桌上剩余的砒霜,一阵后怕:“还是不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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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的大船静静的靠在岸边,码头上一片繁忙的景象。
方俊,余宏达等当官的长辈因为公务缠身,草草告别一下就离开了!这让几个年轻人都松了一口气。
“咱们又在一起了!”余文杰哈哈一笑:“看看,还是上次乘的船!在这里都能憋出个鸟来,总算解脱了!”
“我们是解脱了,你还差一点!”冷幕白用下巴向远方点了点:“你丈母娘到了!”
“哎呀!那些下人不知道能不能装好东西!里面可有不少贵重物品呐!”余文杰一排额头:“喂,你们,对,就是你们,小心一点,轻抬轻放!唉!这个笨蛋,看我的!”他从两个仆人手里夺过一个箱子,逃难似的往船上跑。
“余大哥!你跑什么啊?”顾文宇幸灾乐祸的喊道,回过头,瞧见那越走越近的送行的队伍,脸色一变,撒腿就跑:“余大哥!箱子很沉吧?我来帮你!”
“这是哪一出?”方拓诧异道。
“尾巴来了!你以后就知道了!不过现在”冷幕白神秘地眨眨眼,拉着她也往船上走:“咱们也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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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开船,方拓就找到江紫云的房间,还好!此时只有她一个人在,正好将心头的疑问提出来!
“送给我手链的人过去叫程肴!”江紫云抚着手链,眼中射出千种柔光。
“过去叫程肴?”方拓奇怪的问道。
“是啊!”江紫云的瞳孔黯淡下去:“为了求道,他出家了!”
“噢?做道士?”方拓皱起眉头:“道号是什么?”直觉告诉她,这个程肴与天魔赤邪一定有什么关联。
江紫云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跟着师父去了南方!临走都没有通知我!”
这时候,房间的门却被撞开了,一道蓝色的身影闯进来。
“江蓝?”方拓惊呼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兰姐姐?”江蓝的声音透着兴奋,一下子扑到方拓怀里:“我好想你啊!”
“别没规矩!”江紫云笑着将江蓝揽到怀里,对方拓歉意道:“你们认识?”
“是啊!曾相处过几天!”方拓点点头:“你们”
“她是我姐姐!”江蓝抢在江紫云之前说道:“这次啊!是我姐夫请我到江南玩的!”
“啊?不是你硬缠着跟来的么?”江紫云手指点着妹妹的脑袋:“都给惯坏了!”侧转过脸来:“这小妮子一直没大没小的!一点规矩都没有!你不要见意啊!”
“真性真情!这样才好!”方拓笑了笑,又想起江蓝关于“狗扒门”的论述,这小丫头以后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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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清楚了!我把这核桃放到手里!是这只手!然后”顾文宇将两个手臂飞快的摆动;最后停下来;神秘的眨眨眼睛;摊开手掌:“没了吧?两个手都没有!”说到这里,他得意的对坐在对面的江蓝和白仙衣笑笑。
“核桃呢?”两个单纯的小姑娘都被他着拙劣的小戏法骗了,竟然天真的去察看顾文宇的手掌:“真的没了?”
“在这里!”顾文宇的左手往身后一抄,竟然变出一个核桃:“怎么样?厉害吧?”
“厉害!”江蓝拍着手,欣喜的叫道:“教我好不好?怎么变的?”她旁边的白仙衣也是一副崇拜的表情。
“这小子!”方拓坐在太阳底下看着不远处那出闹剧,脸上泛起一丝笑容:“也就骗骗小姑娘的能耐!”
“年轻多好!”冷幕白坐在她的旁边,也跟着感叹道:“看着他们,我还真觉得自己老啦!”
“你是挺老的!再过几年,皱纹可都出来了!”方拓给自己倒了杯酒,品了一口:“好酒!”
“也不用说的那么直接吧?我要是真老了!我的香香,柔柔,娇娇她们可怎么办?”冷幕白摇头苦笑,又看了看她手中的酒杯:“你怎么总是喝酒?还真是酒鬼一个!喝醉了可不好看啊!”
“你什么时候见我喝醉过?”方拓撇撇嘴,这时候一杯酒已经喝完了,又给自己满上:“我不喝酒,我不喝酒在这船上能做什么?”
“你可以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