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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轻嗔薄怒起来,妩媚的小脸上涌起羞愤的潮红,杏眸中泪光浮动,看着是如此的杏眼桃腮,春情动人,偏僻她的身材又是那么的丰硕,在一众姑娘当中,或许只有妖媚的婷姨,才能够在这方面压住她,高乳隆臀,豪挺的到了离谱的境地,婷姨比她整整大了十岁,可想而知,十年后,这苏大老板娘的身子,将是何等壮丽的瑰宝。
杨宗志嘿嘿一笑,转过身来,将苏瑶烟拥入怀中,苏瑶烟轻轻的闪身一躲,被他拿住了胳膊,心底里受他轻慢的不忿如同潮水翻涌,立定主意也不能让他占到半点便宜,可身子骨不听话,被他轻轻用力一拉,便不由自主的跌到了他的双臂中。
苏瑶烟频扭美臀道:“放开我呀,哦……这个时候看见人家,便来没脸没皮的调戏人家,早时候,人家等了你几个晚上,你怎么不来?”
杨宗志笑道:“这几天事情多嘛,好烟儿,别生我的气了,你看看你,一大清早起来,身上怎么就能这么香呢,让我好好的闻闻。”说话间,果然凑近鼻子,抵在苏瑶烟雪白的脖颈上大嗅特嗅,热热的呼气喷在上面,让苏瑶烟一直强支着的娇躯,发颤的瘫软下来。
眼框中打着转的泪光变成了盈盈秋水,小嘴轻咬着,苏瑶烟腻声道:“你别以为这样就能放过你了,哼……你把最听你话的烟儿给得罪啦,哎呀,你闻就是了,干嘛还要咬人家嘛,讨厌!”
杨宗志的嘴角噙着坏笑,听着这丫头口是心非的强装无碍,最后那句媚人的娇嗔,化作溪水流进骨子里,索性在她洁白细腻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串殷红色的吻痕,要不是苏瑶烟带领人马来相助他,他要杀掉固摄,本是没有可能的。
他心知,这里面或许也有西门松的意思,可是这丫头的话也说的没错,这几天他忙着颜飞花和柯若红的事情,的确没有好好和她说上几句,更加没有与她相对独处片刻,人家远道而来,满腹心思都是装着自己,她今日起这么早,说不定也是来偷偷看自己起来了没有,对苏瑶烟,杨宗志的心里面暗藏了些愧疚的。
如此一想,手上和嘴上的动作便更加的细致,大嘴沿着她的脖颈向上吻去,吻到茸茸的耳垂下,舌尖伸进耳孔中搅动一番,下面的一只手,却是沿着细腰向上盘旋,隔着苏瑶烟紧身的花色罗裙,探到了高挺的山峰上。
“呸……”苏瑶烟的小脸一羞,绯红色的气血晕满双颊,她伸手打开杨宗志探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转头慌张的望了望屋里面,见到并没有其他人早起出门,这才回头咬唇道:“什么时候,你又要做这种坏事了,昨晚你弄得还不够狠么。”
说了一句,眼波琉璃的转动几下,娇软的恳求道:“你要……你要做这种事情,也要等到晚上没人的时候啊,光天化日,一会被人撞见怎么得了。”
杨宗志嘿嘿笑道:“苏大老板什么时候也怕起羞来了,刚才……好像深闺怨妇一样,难道都是做给我看的样子?”
苏瑶烟用力的在他脸颊上掐了一记,妩媚的翻着白眼道:“你就作践人家吧,人家在你心底里,就是这么没羞的模样么?”话说了一句,眼珠子里又开始迷荡起了雾气氤氲,杨宗志赶紧道:“好啦好啦,是我说错了话,我的烟儿最最圣洁娇媚,谁敢轻看了你呢。”
苏瑶烟扑哧一声娇笑道:“圣洁人家可不敢当,你知道的,我学的是阴葵派的似玉功,这门功法,讲究的便是如何风情毕露,将女儿家的内蕴挖潜出来,你这讨好话可说的不对哩。”
杨宗志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若说换脸之快,天下间又有谁能比得上这狡猾的丫头,方才还是一副渲染欲滴的模样,这会子……又变得狡黠的紧,让人实在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此时真正的心境。
不过也罢了,她的似玉功已臻化境,有了大乘之兆,时而高洁淡雅,时而又妖媚动人,自己凡夫俗子,肉眼凡胎,的确是难以弄懂的,追究这些,也没有意义,只要她过得开心就行了。
和苏瑶烟走到客堂上说了几句话,问了一些西蜀的情形,过不了一会,杨宗志便有些坐不住了,想要下楼去看看,他对苏瑶烟告了个罪,没走出两步,苏瑶烟便在身后嗔道:“干嘛……又要出去了吗?”
杨宗志回头笑道:“是呀,这几天我们就要走了,我想着……迟走不如早走,正好找大家商议商议行程,做好打算,快的话,中午便能回来。”
苏瑶烟快步跑过来,花色的罗裙下腻肉颤动,她伸手死死的捉住杨宗志的衣袖,娇气道:“就这么不愿意跟人家在一起啊,你去做正事,也可以带着人家呀,怎么说我也在北郡呆了好几年,见识不会比你差的。”
杨宗志捏着下巴,坏笑道:“嗯,苏大老板何必自谦,带上你倒是可以,不过你可不许让我在大家面前太没面子,不然的话,我晚上回来,唯你是问。”
苏瑶烟听得小脸通红,故作听不懂的道:“怕了你么?”继而扑哧一笑,拉着他向楼下走去,两人来到聚义楼门口,杨宗志叫来几个手下,将朱晃等人找来,坐在一楼喝点稀粥,顺便商议商议后面的计划。
他和苏瑶烟坐在正中的酒桌上等,不过一会,朱晃,忽日列和裘仁远等人依次赶来,店家上好了早饭,他们还没开用,史敬便嘻嘻哈哈的走进来道:“好香啊,老叫花子有福了,蹭你一顿,记在我那宝贝孙女的账上。”
杨宗志听的哈哈一笑,让店家多上了一副碗筷,聚义楼的早点做的极为丰盛,粥是裹肉的咸粥,小菜和馒头也做的甚为精致,史敬脸也不洗,抓起热腾腾的馒头扔进嘴里,嚼的稀里哗啦响,苏瑶烟抿着红唇,用玉白小手将馒头折碎了,浸在粥饭里,给杨宗志作了满满的一碗。
杨宗志喝上一口,对大家说道:“幽州不是久留之地,看来……咱们还是要尽快走了,从此处去滇南跋山涉水,漫漫数千里,咱们必须要分兵,化成数路,才可以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朱大哥,裘二哥,事不宜迟,吃过饭后,你们就去将大家分成五队,分别在不同时间,沿着不同的路径出发,大家到了玉龙古镇会合起来,你们看怎么样?”
朱晃和裘仁远点头道:“是。”
史敬赞道:“杨贤侄,老叫花子昨夜回去想了想,你这主意不错,既然天下大乱,明哲保身总是应该的,你到了滇南,替我向你师父问个好,老叫花子就不跟你们走了,吃过饭后,我也要回去江南,等空闲下来,老叫花子再来你们点苍山和你相会。”
杨宗志笑道:“老前辈,您的降龙功厉害,可晚辈的酒量也不差,等到了滇南后,无论如何也要敬上您几杯酒。”
史敬拍手道:“好,好,最好是能喝上你和我家可儿的喜酒,那老叫花子就算醉死,也是值当的啦。”
堂中人听的哈哈大笑,人人满面喜色,作下了这等惊天动地的大事后,可以安然回转滇南,的确让人心生憧憬向往,战场上生死惊魂,这时候……品论时局,飘身远走,显得如此弥足珍贵。
只是这顿早饭还未吃完,酒楼外便有人大喊道:“杨大人在吗?”
杨宗志等人回过头看去,见到一个身着铠甲的武将大步入内,杨宗志笑道:“许大人,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若不嫌弃的话,便到在下这里坐坐,吃上一顿送别饭。”
许冲摇手笑道:“不用……不用……”面色微微一惊,又问道:“杨大人要走了?”
杨宗志点头道:“是,叨扰北郡多时,在下戴罪之身,原是应该找些地方隐居下来的。”他是一个反贼,这些话,本不应对官军去说,不过和许冲相处久了,倒是觉得他这人品性还不错,至少不是个阴险之徒,故而走之前打个招呼。
许冲道:“杨大人稍等,下官今日来,是奉了范大人的指令,他老人家……正在赶来的路上。”
杨宗志微微愣住道:“范大人?他找在下有什么事吗?”
听说范蕲要来找他,杨宗志的心底是有些猜不透的,按说范蕲对他恨之入骨,怎么也不会和他攀上什么交情,况且范蕲私通固摄的把柄落在他手上,他倒不怕范蕲留难于他,毕竟到时候若是撕开脸皮,范蕲却要掂量掂量,他有没有这个实力能对付得了,他就不怕自己的丑事被公之于众么?
杨宗志的心里对范蕲充满鄙夷不屑,所以才会义愤之下的去恐吓范蕲,吓唬吓唬他也好,让他知道这世间总还是有天理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许冲道:“杨大人再多等片刻,下官这就命人去催。”转身去外面喝来手下,传令下去,不过一会,聚义楼门口停了一顶官轿,范蕲穿着明红色的官服走下来,双手整顿整顿衣领,嗯哼一声咳嗽几下,踱着方步慢悠悠的走进来。
杨宗志等人见了看小说^。V。^请到,一个个轻松惬意的拱了拱手,坐着也不站起来,口中稀稀疏疏的叫道:“范大人有礼了。”
范蕲低头一看,面色顿时变得无比羞怒,这些人如此枉顾礼法,见了朝廷官员竟然不下跪参拜,实在是藐视他的权威,他的牙关一咬,嗯哼一声又清了清浑浊的嗓门,忽然高高大喝一声道:“皇上有旨……杨宗志,上前接旨听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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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去了,争取晚上还能码出一章来,提前完成任务,当然……也许会歪在床上睡着了。
OVER!
手打vip章 第五百六十章 圣旨 之四
更新时间:2010…4…22 14:00:55 本章字数:5228
“哦……”席上传来一阵惊呼,杨宗志和朱晃等人左右看看,俱都能瞧见对方脸上的惊色,看范蕲义正言辞的模样,应当不是假传上谕,况且假传圣旨乃是掉脑袋的大罪,范蕲估摸着是万万不敢做的,那么……真的是洛都城传来圣旨了?
杨宗志他们方才还密谋着要出走,却没料到计划刚刚定出来,仁宗皇上的圣旨也跟着到了,他是仁宗钦定的大反贼,皇上给他传旨还能有什么好事,最多不过将他捉拿归案,押到菜市口候时问斩罢了。
朱晃和吴铎拔出腰间的兵器,并肩挡在了杨宗志的外侧,杨宗志伸手一阻,抬眼向范蕲看去,见到范蕲一脸淡淡的微笑,对朱晃等人的异动毫不动容,杨宗志思忖片刻,走过去跪拜下来道:“罪民杨宗志接旨。”
“公子……”苏瑶烟轻轻的走到他旁边,跟着他跪倒在地,馥香的小嘴凑到他耳边低唤了一句,“你要小心,那小皇帝又要害你了。”
三皇子和鲜于无忌在洛都城谋反之夜,苏瑶烟曾亲耳听见仁宗过往的丑事,因此她对仁宗实在没有半分好感,只有无比的厌恶,虽说她被杨宗志强迫着,去劳广手下救了仁宗一命,可她偏偏不要仁宗领这个情,也不要仁宗对杨宗志心怀感激。
范蕲对朱晃等人道:“怎么似,见了圣旨如见皇上,你们竟然还不跪下?”
杨宗志转过头来对朱晃等人打了几个眼色,他们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跪拜在地,嘴上却是不说话,整个堂中就连史敬也跪下来,只有忽日列一个人背身坐着,毫不动弹,他的模样一见就知不是南朝人,甚至还被人误认为北方蛮子,许冲跪下大声喊道:“臣恭迎圣驾。”
范蕲踏前一步,从衣袖中取出一副轴卷,摊开喝道:“杨宗志,朕问你三件事,你要好好想想,第一:你跑什么,朕要把风儿许配给你,你为何抽身跑了?就算你私自放走了赵虞修,放走了鲜于无忌,一刀杀了朕的心腹图满,朕可有留难过你吗?朕说过要杀你吗?你为何要跑,你心里坦荡的话,为何不敢来见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