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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杨宗志拉转马头,朝鸿冶城外飞快驰去,向北来到最近的岱州城内,岱州地处北郡的南端,是入鸿冶城门户后的第一座古城,岱州城大,比起鸿冶城的格局奢华了不少,杨宗志抱着商怡婷径自入住在岱州城内的醉风楼里,叫人开了一间幽静的上房,抱着商怡婷走进去一看,这大妖精已经是娇喘吁吁,媚眼喷火的了。
杨宗志将她酥软如同抽条柳枝般的娇躯放在秀床上,商怡婷的身子刚一挨到床面,却又是飞快的弹起来,抱着他的脖子,媚声不依的道:“我不嘛……你别丢下我,志儿你快过来,人家……人家让你吃个干干净净。”
杨宗志失声笑道:“我总得去擦一下吧,跑了一整天,浑身上下都汗透了。”商怡婷娇痴的扬起玫红色的小脸,笑嘻嘻的道:“我才不嫌弃哩,志儿身上的气味,人家爱惜的紧。”
她一边说话,一边帮杨宗志解下锦袍,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角边,回头媚笑道:“你果然穿着我给你作的衣衫,嗯……等回头我再给你多作几件,这样呀,你一年到头都穿着我的宝贝衣服,看你还怎么忘得掉人家。”
杨宗志嘿嘿笑道:“我怎么会忘得掉你,婷姨……你别动,今夜便让志儿来服侍你。”
商怡婷听得小脸一羞,伸手捂住娇昵的道:“你……你……不许你再叫人家婷姨啦,我后悔啦,倩儿她说不愿意给你当妹子,我……我也不愿意作你的姨娘,我要给你……给作……嘤咛……”正说话间,她忽然感觉到胸口一凉,展开手看看,原来自己罩在外面御寒的短襟,不知何时被杨宗志扯了下来,商怡婷又羞又臊,忍不住拼命的扭摆着水蛇细腰,杨宗志拉住她束腰的缎带,嘿的一声,忽然缎带中飘出一个精光闪闪的东西,叮咛一声落在脚边。
杨宗志看得微微一愣,俯下头拾起那东西,见到是一把亮晃晃的匕首,刀尖上寒气阵阵,凛然反射着蜡烛的森森利光,他蹙眉道:“你……你藏着这个,难道是要拿它去杀图满?”
商怡婷咬住红唇,媚声媚气的道:“没有呢,我是个弱女子,我杀不了他的,就算侥幸得逞,我也逃不出那县衙,但是志儿呀,人家要给你留着身子,你不碰人家,我也不能给任何其他人看到或者碰到,我虽然力气小,可是这把刀子却锋利的紧,我拿着它,便是要刺破自己的胸膛,甚至……甚至连自己的羞人处,也要划得稀巴烂,总之不能给其他人看到一点。”
杨宗志听得心头一阵感动,呆呆的唤道:“大妖精,你……你这傻丫头,日后你再也不许离开我一步,我一辈子护着你,贴心疼着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商怡婷放肆的**一声,欢欣之极的扑进他的怀中,杨宗志便拿住这把匕首,挑开她紧紧束住的围腰缎带,然后将匕首咄的一声掷回到桌面上立住,道:“这东西你以后再也不许碰了,我给你收好。”
束腰解开,无风的向两边分出岔口,上雪白的细腻在灯火下若隐若现,商怡婷咯咯一声腻笑,自豪的挺起儿,将那峰尖顶得高高立起,朝杨宗志风情万种的摆手,轻轻叫道:“志儿……快……快过来。”
杨宗志看得目中一赤,心下暗叹:“要人命的妖精……”便腾身扑了过去,用大嘴咬开她绯红色的肚兜,一对瑰宝般的豪耸胸乳霎时弹出眼前,杨宗志心头猛地一跳,忍不住含住其中的一颗,放在嘴中品尝吮咂,商怡婷的既圆又大,高高的向上翘起,偏偏那乳尖却又极为细小,嫩红色犹如熟透的葡萄,杨宗志的动作放肆的紧,商怡婷呀的一下呻吟,放出一头秀丽的长发躺倒在床头,深深的抚摸他的面颊,浓腻的唤道:“志儿呀……你……你真的愿意碰我了,人家这不是在做梦么?你走以后,人家天天听你的话,洗的香喷喷的等你回来抱我,你不在的日子里,人家想你想的睡不着觉,人家真的……真的是快要在她们面前装不下去了呀。”
杨宗志嘿嘿大笑一声,促狭的眨眼道:“是不是作梦,你自己一试便知。”说完将她的一捧细腻乳肉推起来,乳尖径直立在商怡婷自己的小嘴旁,低声笑道:“你自己也来尝一尝,又香又软,果真好吃的紧啊。”
商怡婷羞得满面红晕,见杨宗志这般作弄自己,偏偏她心底里又欢喜的发麻,便顺着他的意思,偷偷伸出一截嫩红的小舌头,在自己乳尖上飞快的舔了一口,尚未品出滋味来,杨宗志粗着嗓音大笑一声,俯子叼住了她的红软小嘴,和她舌尖相互触碰,吻作了一团。
商怡婷咿呀的嘤咛一声,顿时觉得自己的湿泞的厉害,小亵裤隐约都被打透了,杨宗志吻人的动作极为细致温柔,大舌头一出一进,时而会缠住她的小巧粉腻,时而又会探进她的檀口中扫荡一圈,抬头咂巴咂巴大嘴,调笑道:“婷姨呀,你这吻技……当真不怎么样。”
“呼……”商怡婷听得心下一羞,却又极为不忿,她在教坊司中浸多年,学得了一身伺候男子的媚骨功,只是方才意乱情迷之下,脑袋里晕乎乎的任人作弄,半点都没有施展出来,这当儿被杨宗志笑话之后,她才咬牙谨守心扉,依着过去所学和他缠绕着湿吻起来,杨宗志哈哈一笑,喘息道:“好厉害的妖精,我还有其他的对付你。”
商怡婷微微愣住,俏眼迷离的看着杨宗志当着自己的面,缓缓的褪下自己洁白的苏裙,露出光洁溜溜的长腿又紧又窄,粉肉嫩嫩,两只腿心中,却又有一丝淡粉色的亵裤挤住,杨宗志稍稍一呆,这大妖精的亵裤可不同寻常的紧,又窄又短,露出雪白长腿的不说,甚至只在肥腻的中挤了一条细缝,哪里有什么遮寒的作用,分明是个闷骚的诱惑男子的装扮。
杨宗志用力的在她那得天独厚的肥美香臀儿上掐了一把,激得商怡婷呀的娇唤一声,这才展手分开她又长又直的两条,脑袋整个钻进了腿心中,隔着薄如蝉翼的亵裤吻了上去,商怡婷啊的一声,颤声惊叫道:“志儿……你……你快别,人家那儿……好脏的哩。”
杨宗志低头一看,幽幽灯火下,这薄薄窄窄的亵裤俱都被湿淋淋的媚水儿打透了,脂香涌起,他摇头道:“谁说好脏了,婷姨的这里才是天下最最美味的地方,而且……而且还香气扑鼻的紧。”说罢又深深吸气的含了上去。商怡婷高高的嘶叫一声,但觉他热热的呼吸堵在,自己浑身触电般乱抖,顿时没有了思维,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只想着:“志儿他在亲我……亲我的那儿呀,志儿……你……你轻一点,哎呀,别咬住人家的……人家的豆豆呀。”
下面隔着亵裤潺潺的淌水不断,杨宗志喝了一口下去,但觉得满口清香,惊奇道:“真的有这么香?”
商怡婷倏地回了神,伸手拉住他,羞怯无依的道:“那是……那是媚药的作用哩,那药名叫媚香一露滴春风,说的就是只要喝下一滴,那些女儿家便会浑身喷香,就连喷出来的阿禇物,都带了香气的哩。”
杨宗志嘿嘿笑道:“是么?”便又要凑下脑袋去喝,商怡婷死命的拦住他,幽红着小脸娇喘道:“志儿……你……你快上来,人家忍不住啦!”
杨宗志哈哈笑道:“忍不住也要给我忍着,我今晚不把你身上所有的洞儿都亲过占有后,绝不会进你的身子。”
商怡婷听得媚眼发酥,软绵绵的喘气道:“你……你怎么能这么坏呀,你欺负人家,欺负得越狠了,是不是就会愈发的得意。”
杨宗志笑着点头道:“我方才进入县衙客房,看见你孤零零的躺在大床上,小脸通红,那一刻……我真的嫉恨的要发狂了,直忍不住要将那图满千刀万剐才好,婷姨大妖精,我今晚要你发的誓,可不是对你说笑,我不能忍受日后再有一个男子见到你这般风情依依,便要将你浑身上下全都占住了,才算如愿以偿。”
商怡婷心儿禁不住也酥了,他这话……分明是爱自己才会说的呀,商怡婷咯咯娇笑着酥啐道:“霸道的坏家伙,嗯……算了,人家既然什么都给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你说要占满,那就占满吧,我的心软,总是忍不住什么都依了你才好。”
杨宗志哈哈大笑一声,展手褪下自己的锦袍,露出一身遒劲的健躯,商怡婷媚眼一迷,喃喃的道:“坏志儿……坏志儿。”便见杨宗志跳上大床来,忽然双手挤住自己的儿,火热的鹿角分身冲进来,笑道:“来婷姨,让我来破掉你的初个洞儿。”
商怡婷尚未作出反应,杨宗志便嘿的用力向前一顶,从深深的夹谷中冲了过去,径直顶入到商怡婷的小嘴中,商怡婷下意识张开小嘴,却觉得那坏东西又粗又大,顶得自己险些呼吸不畅,看着杨宗志快慰无限的眯住眼睛,商怡婷这才狠狠的用力含住它,探出舌尖吸了一口,继而放它出去,又在自己胸前深深的沟壑中前来穿梭。
如此小半个时辰,杨宗志才哈的一声停下来,笑道:“下一个。”然后将商怡婷水蛇般的柔腻娇躯转一个弯,忽然沉下腰从后面刺了进去,商怡婷啊的一声**,腻声哭泣道:“志儿……志儿,你进错了,不是这里呀!”
杨宗志咬着牙道:“怎么不是这里,美婷姨你这儿可真紧,臀儿又肥又大,夹得我甚为……甚为舒服。”
商怡婷背对着他,苦着小脸羞啐道:“你便……你便欺负人家吧,今晚你不把人家的小命拿走,看来你是不会开心啦!”经过最初的不适之后,商怡婷竟然感觉到自己舒爽的紧,隔着一层薄膜后,便是自己的私密处,那粗大的东西一进一出,前面后面都能感同身受,直到半柱香后,杨宗志才哈的一声,挥汗如雨的道:“成啦,我来伺候婷姨。”
商怡婷憋着小嘴,低低呻吟道:“人家……人家才不稀罕呢。”可是她便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贝齿咬住轻唇,下面却是夹紧修长的,互相死命的绞缠。
杨宗志探手分开那肥美的,将那一小片的亵裤推到股沟一边,芳草稀疏,露出下面一小截红粉色的腻肉,**若隐若现,挂满亮晶晶的丝液,向外伸出一截小小的舌尖,杨宗志吸气沉身一番,猛地向下剧烈的刺去,商怡婷高高的弯起水蛇般的腰肢,蹙眉苦苦的呻吟道:“哎哟……哎哟,狠心的家伙,你……你要了人家的命啦。”
杨宗志低下头去一看,忽然面色矍然愣住,这两条当中,自己和商怡婷私密的的结合处,此刻正在汩汩的向外喷着血水,顺着肉根沾湿了大床,殷红无比如同梅花,杨宗志讷讷的道:“你……你……难道,竟然是头一回。”
商怡婷没好气的抬起煞白的小脸,没命的扑打他的胸口,失声娇啼道:“是呀,你以为你的姨娘是天底下最最贱的女子,现下已经跟了几百上千人同过床啦,是不是,哼……坏志儿,人家……人家恨死你了。”
杨宗志苦着脸,受了她好一顿埋怨粉拳,心下不禁暗暗内疚自责,他当然也以为商怡婷出身妙玉坊,绝非落红初次,因此才会这般带着嫉恨,作出了要将她所有的幽洞儿都占住的荒唐事情,却没预料人家才是真个的冰清玉洁,在那种环境尚能保持着身子干净,却又何其难得,杨宗志肃下面庞,低头叹气道:“对不住……我……我没想到的。”
商怡婷听了这话,心思顿时便又软了,她噗嗤一声娇笑起来,深情的抚弄他的面颊,小脸上梨花带雨的痴迷无限道:“干嘛作出这么一副样子呀,弄得人家心里面酸酸的,吟……人家刚刚失了身嘛,总是……总是会有些失落的怨怒呀,这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