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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宗志哈哈一笑,叹服道:“乖乖的小丫头……”倒也不会辜负了佳人的美意,又从印荷的丰臀儿下抽出她的一只火热小手儿,大手牵引着这只小手儿,一同抚进了丝衣之中。
印荷的小手儿本已热的渗汗,浑身上下都好像着了烈火,但是公子爷还要把自己那小手儿羞耻的抽出来,探进自己赤身的丝衣内胡乱抚摸,印荷的小手儿摸到腰际,心下娇羞无限的呻吟:“呀……好细的腰肢,好细的皮肤哩,不知道公子爷会不会……会不会喜欢的呢?”
这番想法还未闪过,热热的小手儿便又被牵引着触到了一颗含苞欲放的硬硬花蕾之上,印荷忍不住娇躯一抖,整个小脸更是羞得烟波四起,怯声细吟道:“公……公子啊……人家好热的……”
杨宗志笑道:“热么?”便轻轻解开丝衣的两边,低下头去,对着那热气蓬勃的酥葡萄吹了口凉凉的酒气,印荷嘤咛一声,浑身乱抖个不停,杨宗志凑近看的分明,再笑着道:“怎么……又冷了么?”
说完探低下头,伸出火热的大嘴,对着那樱桃般的乳尖放肆的嗜咬了一口,舌尖方一碰到腻肉上,印荷的小身子便敏感的伸直绷紧,鼓胀的酥胸下意识的凑上来,深如沟壑的鸿沟便将他的俊脸都埋在了其中,杨宗志喘息一口,鼻尖尽是处子新沐后的素淡香味,杨宗志放开印荷的小手儿,然后大手将印荷只盈一握的细腰把住,脸颊却是往深沟中钻了一钻。
印荷只感到心头一痴,这种怪异而又让自己砰砰心跳的感觉,熟悉却又陌生的再度涌起,这感觉……这感觉依稀是自己前夜在门外偷听时,最后月姐姐高昂起小脑袋,尖叫着将豪耸的美臀儿顶在公子爷下身的那一刻,自己才切身的感受到一次,但是……但是现下却又完全不同,自己此刻心中被甜蜜和迷乱充满,再也不是那刻心中空空如也的孤寂。
印荷的小脑袋里乱乱的,公子爷在自己那对傲立的酥胸上又抓又亲,她只感到那酥胸上热的可以烤火,长发堆散在秀脸边和公子爷的小腿上,不经意间,急剧喘吟的小嘴失水的张开,一声抑制不住的愉悦娇呼从喉管中,猛地迸射了出来,尖叫道:“公子呀……印荷……印荷好生喜欢你,喜欢的发疯哩!”
马车外的车辕上震了一震,接着那马夫干干的咳嗽声传来,马鞭嗤的一声抽在了马匹上,烈马更是尖啸一下,放开马足狂奔,车厢内不再平稳,印荷才猛地醒悟了过来,抬起头与杨宗志对视一眼,俱都看到对方眼神中的惊讶和欲色。
印荷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死命的捂紧丝衣,将整个小脑袋都钻进了他的怀中,再也不敢抬头见人,遥想起……遥想起那夜她曾听到月姐姐在茅屋中媚人无比的深情大叫时,印荷站在门外还轻轻的对自己啐道:“月姐姐她好大的胆子呀,若是……若是公子爷也会这般对我,我便……我便不敢说一句话,说一个字出来。”
此刻印荷才算是明白,自己……自己恐怕是比月姐姐更加不堪的,根本禁受不住公子爷的一点点挑逗和肆玩,公子爷还没怎么作势,自己……自己便首先忍不住,脑子里乱哄哄的,发出了那般羞人的叫声,甚至还让车前赶马的马夫给听到了。
印荷浑身轻颤,却又掩饰不住对公子爷的爱意,将丝衣半解的小身子整个都挤到他怀里,感受到两人之间砰砰的纷乱心跳声,渐渐的……也要合二为一,不知不觉间,竟是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
嘤咛一声,印荷再昏昏然的醒来时,才发觉……自己乖模乖样的蜷缩在公子爷的怀里,车厢里已经不再昏暗,明媚的日光自那车窗边透射了进来,暖融融的照在自己的后脊之上。
印荷抬头羞看了几眼,公子爷昨日饮多了酒,此刻甜睡更酣,英挺的面庞近在咫尺,嘴角兀自还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印荷心头一甜,不知公子爷这笑意之中……有几分是为了自己,又有几分是……是为了那不知名的姑娘呢?
印荷低叹一声,垂下小脸去,小手儿在公子爷胸前轻轻触摸,暗想道:“原来……原来与他这般不知羞的腻在一起,是……是这么舒服的一件事情,过去的自己当真是个痴傻的丫头,竟是半点也不开窍,若不是一刀之下,自己恍然大悟,更不知公子爷要冷落自己到什么时候哩。”
小脸边服贴的垂满长发,发角卷入鼻端,带起清香甜腻,也带着一丝公子爷的味道,更是带起一阵酥痒,印荷阿嚏一声,打了个娇媚的喷嚏出来,身下杨宗志一动,便悠悠的也醒了过来。
印荷呀的一声低唤,回思起昨夜那般羞人的场面,此刻再见到他,便有些放不开手脚,更是不敢抬头见人,杨宗志伸手抚摸了一下胸口落满的如云秀发,阳光透射下,照在发角,不觉泛起丝丝的涟漪,杨宗志笑道:“醒了……还不起来么?”
印荷小身子一颤,嘤的一声赶紧立起上身,身子方一脱开他的怀抱,便觉得胸前一凉,垂头一看,印荷更是害臊的无地自容,原来昨夜里被自己偷偷解开的衣角,一直都没闭上,此刻自己茫茫然的坐起小身子,酥胸稍稍一挺,便顶出了散乱的丝衣外,自豪的矗立在了公子爷的眼前。
杨宗志眯着眼睛哈哈一笑,伸手便探上来抚弄,印荷微微向后一躲,慌忙的就要闭住胸衣,只是心思混乱再加手脚忙乱,腰翘上的扣角更是怎么都扣不上去。
杨宗志哈哈大笑,看着羞怯如同桃花般的印荷,不禁开口揶揄道:“怎么了……自己也系不上了么?”
印荷羞唤道:“公子爷……”朝他万分风情的白了一眼,才轻轻的吸了一口气,强自镇定的理好衣束,然后坐在一边将秀发打散,便又要盘起长辫子,杨宗志伸手一阻,轻声柔道:“不用,你这样子便好看的极了,可不用再盘着大辫子来吓人。”
印荷低低的嗯了一声,放开自己的小手儿,任他捉在了手心里,杨宗志立起身子,打开窗帘向外看了一看,昨夜细雨已过,窗外是蓝天白云,小道两旁植满桂花树,秋天后桂花香味正浓,涌进车厢内与小丫头身上的处子媚香合在一起,一较长短。
眼神穿过桂树枝叶,便能看到远处有三座大山,呈现品字形巍峨耸立,杨宗志看的一喜,不觉脱口道:“快到了……”
……
马车赶至当中一座大山下,便能见到高高的祠牌上,中正大字写着:“丁山镇。”丁山镇是洛都大城的南边门户,入了丁山镇,只要小半日时间,便可骑马赶到洛都,杨宗志与印荷下了马车,沿途找人打听大军的驻地,才知道牛再春和马其英使人霸了此地富豪郞员外的宅子,杨宗志听得眉头一皱,便不多说话,而是背着手在前面引路。
郞员外姓郞名榆中,家里高堂本是先皇身边的顾命大臣,后来告老还乡回到丁山镇,先皇惠宗还让人赐了自己亲手书写“精忠一世”的匾额以示褒奖。
多年前郞榆中的先夫与先皇前后辞世,这事情自己听到爹爹提起过,郞榆中的父亲生性耿直,为官清廉,爹爹也颇多赞许,他告老后,先皇着人在丁山镇主峰的宝地给他修缮了宅子,又封了他不少的领地,没料到牛大哥和马二哥却是将这宅子给占作己用。
杨宗志心头微微有些怒气,暗自想:“两位大哥在吐蕃国历经生死,创下了不少的军功,原本胡闹些倒也罢了,自己只作眼不见心不烦,但是……这霸占忠臣之后的宅院,却是过了一些。”
前些日子赶到天安城时,牛再春和马其英曾经自作主张的命令手下众军士,将天安城的大财主蔡老爷轰出府邸,让来给自己养病,杨宗志看在眼底,只感念他们二人待自己真诚,所出所念尽是为了自己考虑,可眼下见到自己明明不在军中,两位哥哥的行径依然好像在天安城中一样,这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快步来到山脚下的郞宅前,外面水泄不通的守了兵将,看到杨宗志走来皆是大喜于色,忙不迭的跑上来嘘寒问暖,印荷哪里见过这等架势,被众人围在当中手足无措,心下想:“原来……原来公子爷平素是这么威风的,哪里……哪里需要你这无知的小丫头陪侍。”只是这么一想,心底里也暗暗甜蜜,又想:“看来公子爷留我在身边,说不定也是……也是……”
杨宗志强自笑着一一点头应承,过一会,问道:“牛将军和马将军何在?”
军士回答道:“牛将军和马将军昨夜饮多了酒,睡下了现在还没起身。”
杨宗志听得眉头一皱,哼道:“叫他们起来见我。”军士们应道:“是。”便有三两个冲进院内,杨宗志看着眼前的庭院矗立在山脚下,当真是占了风水宝地,庭院修的富丽堂皇,高树和青藤攀出院角,怪不得牛大哥和马二哥一眼便看中了这里,但是……自己等人是军中之人,一言一行更要谨慎,免得落下口实。
杨宗志想了一会,不觉又念起筠儿等人,心情才是缓缓柔下,又问道:“神医姑娘她们住在哪里?”
军中人不知何淼儿姓名的多,但是所有人都见过她妙手回春的场面,大家日来称呼何淼儿,都是亲热的尊称神医姑娘,何淼儿性格孤僻,对人家怎么看她,怎么称谓她并不放在眼底,因此也就慢慢的形成了习惯。
军士们笑道:“大将军,神医姑娘住在最里面靠近山麓的别院,那里风景才是最美。”
杨宗志笑了一笑,便点头道:“好,我进去看看她们。”说完牵起印荷的小手儿,脱开众人走了进去,宅院内尽是阡陌幽径,盘盘桓桓不知走了多久,来到山麓之下,院子后的大山上烟波袅袅,蒸腾的雾气此刻才被阳光催发,随着清风绕山而上,眼前美景,不吝于蓬莱仙岛,几乎让人怀疑身染仙气。
印荷心头一柔,看的美目微微痴讷,心底里却又是惴惴不安,抬头看着公子爷仰望山景,印荷娇声讷讷的道:“公子爷……这里……这里便是你的家了么?”
杨宗志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家里可没有这么美,我家里……普通的很。”他说到这里,不觉回想起洛都家中残垣断壁的萧败模样,又回思出使之前,皇上对自己说道:“你若是凯旋而归,朕答应你的事情,便绝不食言,而且朕还给你找了一处新宅子,以后你的大将军府自然也是小不了。”
家宅府邸可以修缮一新,甚至可以丢舍掉了另觅一处,但是……亲人至爱逝去,又怎么能找寻回来?杨宗志的眼神迷离一下,便又拉着印荷缓步向内走去,走到一处幽静的别院边,还没叩门,便能听到里面不时传来少女娇滴滴的呵斥声,以及……刀剑磕在一起的清脆响声。
杨宗志听得一呆,不由得心想:“莫不是家里出事了?”便想破门而入,只是转念又想:“这里是人家的宅子,坏了大门岂不是更加失礼。”他心头发急,忍不住拉着印荷左右的看,见到别院高墙的尽头有一处葡萄藤架子,架子上围满了枯萎的青藤,那里是围墙的顶,连接在山脚之下,山坡上还有竹亭方凳俨然,杨宗志来不及细想,便拢着印荷柔细的腰肢,和她一道纵跃上去,两人一道站在山脚边的围墙上,看下去,原来里面更是别有一番天地,这里风景比起外院更是不知强了多少。
这小小的别院中,荷塘小桥紧伴,小桥的尽头还有一处听雨亭,此刻天空没有细雨,天气晴好,那听雨亭中便有几个穿花蝴蝶一般的娇媚少女,当中两人手持红袖短剑打在一起,衣炔伴着寒光闪过,口中不时发出轻轻的娇叱,身旁的小亭围栏边还坐了一个静谧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