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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爷的影子停了一会,仿佛怜惜的伸手摸了摸身前女子的如云秀发,接着却又是嘿的一声传来,公子爷便是再无一丝怜惜的激烈动作了起来。
印荷看的头晕目眩,油然间也不知自己身处何时,身逢何地,那墙壁上的公子爷龙精虎猛,仿佛威不可当的大将军一般,而他身下的柔弱女子却好像是胯下骏马,任他骑纵,只能虚软的在身下发出阵阵糜得媚死人的喘吟。
印荷只感到自己口干舌燥,她自幼以来,一直都跟爹爹和奶奶生活在一起,除了这次与杨宗志,便再也没有孤身出过远门,她常年和爹爹呆在舟子之上,虽然沿途去的地方多,但是这般男女之间的火热情事,她也是一点也没接触过。
此刻乍一看见墙壁上突突的倒影,印荷目瞪口呆,却又……却又感到一股对公子爷的痴痴情火聚在心中,发不出去,回想起公子爷的一容,一貌,一笑,一皱眉,各个生动无比,此刻公子爷在房中紧抱着另一个女子,嘴中哼哼有声,仿佛又是得意,又是满足,印荷却丝毫感觉不到寒风的冷意,而是……浑身上下火热异常。
她抿了抿自己失水的红唇,忽然感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下热的厉害,她下意识伸手一按,哆哆嗦嗦的娇声道:“公子呀……公子,印荷……印荷好想你!”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秀凤痴迷的嗓音不断的传来,时而……宗郎,秀儿的亲亲宗郎般乱叫,时而又……宗郎啊,人家快死了,你……你快把秀儿的命拿去罢的说话。印荷听在耳中,也不知月姐姐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慰十足,只是在自己心头痴想:“月姐姐也好大胆呀,若是……若是公子爷也会这般的对我,我……我可不敢说一句话,说一个字的呢!”
印荷的呼吸愈发的急促,急到声音慢慢汇聚到细细的喉管里,快要抑制不住的从那喉管中迸发出来的时候,里面的秀凤忽然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印荷凑眼看到,墙壁上的两个人影死死的抵在了一起,秀凤浑身乱颤,高高的美臀儿朝后更是惊人的耸起,将美臀儿和公子爷的小腹之间,挤得没有一丝缝隙,接着月姐姐才瘫软的痴唤一声,浑身无力的跌落下去。
印荷看到这里,只感到自己一身酥骨媚肉止不住的哆嗦涌起,自身下潮热无比的羞人处,猛地喷薄出大股大股的相思粘液,俱都喷在紧紧贴着的亵裤之上,印荷死死的咬住自己细碎的小玉齿,两只小拳头握得紧紧的,小脸上也绽放出妖冶的媚红,只是紧致的双腿间,一抖一抖的,乱成了一片,不经意时,浑身早已没有一丝力道。
……
咿呀一声,推开房门,外面天空大放晴朗,晴好的微风吹拂在面上,带着稻谷的花香,也带着淡淡的余温,秀凤的脸颊上挂着满足之极的余韵,便是嘴角也是那般的似笑非笑,回头瞥了一眼乱糟糟的床铺,她不禁羞赫的啐了自己一口,却又好生甜蜜无比。
脚下叮咚一声轻响,一个软绵绵的小身子,歪歪斜斜的靠在了自己的脚边,秀凤微微一惊,低头看下去,才是面色更加通红,念想起……昨夜里自己那般不知羞耻的,被心上人儿按在身下,好生亵玩了这般久,此次不但是将自己浑身上下亲吻了个够,甚至……甚至连夫妻间最最亲密无比的事情,也让那爱郎尽数都做过了,自己心醉之余,却是……忽略了他身边一直紧紧跟着的俏丫鬟。
秀凤不敢回头再去看屋内,赶紧走出去,又悄悄的掩上了房门,身下的这俏丫鬟靠坐在门栏边沉睡,那岂不是……那岂不是她昨夜听了自己一宿的春戏?
秀凤娇躯噗通一下颤了一颤,更是强自忍住身下的不适,轻轻弯下腰推了推俏丫鬟的胳膊,印荷嘤咛一声幽幽的醒来,睡眼惺忪的抬头看了一眼,顿时望见……一张红晕密布的娇媚小脸,那小脸上此刻是如此春情灿烂,阳光照射下又仿佛带些圣洁之光,印荷看的一痴,俏声傻傻的道:“月姐姐,你……你好美!”
秀凤噗嗤一声娇笑了出来,又暗自啐了自己几口,才拉起印荷的小手儿,与她向远远的矮树小溪边走去,印荷走了一会,才是渐渐清醒过来,抬头见身前的秀凤行走如常,再也不复前几日病恹恹,无法下地的模样,不觉又开心的道:“月姐姐,你果然被公子爷给治好了?”
“治好了!”想起昨夜那坏宗郎治好自己的手段,秀凤着实是羞得无地自容,况且这一切说不定都被这娇痴婉转的俏丫鬟给偷听了去,此刻虽是清晨,但是秀凤依然感到自己浑身上下热浪涌起,她低头看着潺潺的小溪,溪水中有着清丽倒影,影子里是两个人比花娇的小姑娘牵着小手儿,一个明媚,一个娇柔。
秀凤腾身坐在了溪水边,然后解开自己的小蛮靴,露出光滑的脚丫子,浸泡在了溪水当中,此刻虽是秋日,但是白天依然带些炎热,而且这里此处江南,更是花开繁密,秋后,沉香的桂花幽幽的菊花,灿烂的芙蓉,俱都开在溪水两岸,秋风吹过,吹皱一池溪水,也将两岸的花瓣吹进了小溪当中,花瓣自脚丫子两边流过去,看着好不惬意,却又满足无比。
印荷羡艳的看了好几眼,便也学着她的样子,将自己足下的绣鞋脱了下来,然后垫坐在丰满的香臀儿下面,展着两只葱白的小脚丫,叮咚一声放进池水当中,溪水很清澈,也很浅,隐约可以见看到游动的活鱼,但是更能看见两对丰腴无骨的洁白小脚。
两对小脚比在一起,当真是难以分出轩轾来,一对微微修长些,脚趾根根轻盈,另一对却是细细小小,好像金莲一般,它们同样的白,也同样的撩人心扉。
秀凤转过头来,咯咯的娇笑一声,忽然道:“印荷妹妹,你怎的……你怎的昨夜不敲门进来?”
秀凤转过娇魇,微风便将她慵懒的长发吹拂到印荷的面上,印荷吸了一口气,暗自觉得好香,却又撩惹得自己好痒,她低低的垂下自己的小脑袋,泫然的道:“公子爷……他才不喜欢人家进来打扰,他眼里……他眼里便只有月姐姐你一个!”
秀凤咯的一声,杏眸促狭的眨了几眨,忽然又凑近印荷的香腮边,低声笑道:“哟,小丫头这是受了情郎的委屈了哟……”待得看着面前的印荷更是将整个小脑袋都羞赫的藏进她高高的胸脯中,秀凤才是叹了口气,幽幽的道:“其实你的公子爷对我这般的好,也是……也是有他自己的打算的,他……他眼见我就要死在他面前,自是半点也不会违拗我,可是我现在却又痊愈了,哎,又不知他会怎么样的冷着脸庞对我呢。”
印荷听得一呆,缓缓抬起艳丽十足的小脸,脚下溪水叮咚作响,小脚在水中一划一划,便将水中的倒影尽数划散,恍若自己此刻的心情,她抬头看见秀凤眼角漫漫的仰望苍穹,眼波中秋水迷离,恍惚这身下的溪水一般,起了波澜,印荷低声问道:“月姐姐,你……你怎么了?”
秀凤美眸一闭,几滴清澈的秋水便顺着香腮滑入溪水中,待得她再睁开美眸时,已经是笑的灿烂无比,得意非凡的娇声道:“没事的,我只是高兴罢了,嗯,印荷妹妹,我与你说说知心话,再过不久,我便要回到遥远的北方去了,这次我回去之后,一定……一定要弄清楚几件事情,到时候再来见你家公子时,我……我一定会让他刮目相看的!”
印荷被她笑容所感染,不觉也是放开娇魇,低低的嗯嗯两声,秀凤一见,又狡黠的娇笑道:“印荷妹妹,你跟在你家公子身边不久,最是不知道他的性子,他这人啊……他这人啊,实在是傲气的紧,若要让他对我们女儿家,说出贴心贴己话,那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情,况且他身边出众的女子繁多,各具姿态,假如你想让他对你另眼相看,便要……便要好好想些法子才是。”
印荷听得心跳加速,下意识脱口道:“要想什么样的法子才好?”只是抬头瞥见秀凤眼角促狭的巧笑,印荷立时脸颊绯红,垂下小脑袋,死命的摇头道:“月姐姐,你说的什么胡话呢?再说了,公子爷……也……也不是什么我的公子爷。”
秀凤咯咯的娇笑,丰挺的娇躯起了阵阵催人的波澜,她今日心愿得偿,实在又是开心,又是喜悦快意,便是头顶的蓝天也愈发的璀璨,生机勃发,此刻调笑这娇痴无比的俏丫鬟,倒也好生有趣,秀凤娇滴滴的咳嗽一下,然后肃下面容,又一本正经的道:“印荷妹妹,你过去对我很好,虽然我知道你是看在你家公子爷的份上,才会那样对我,但是我总算是承了你的情,我也许不久后就要回去北疆,咱们下次相见更是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你既然叫我一声姐姐,姐姐自然要给你出个好主意,叫你也心愿得偿,成不成?”
印荷死命的垂着小脑袋,身下明澈的溪水中便倒映出一个明媚无比的小姑娘模样,此刻这小姑娘桃腮绯红,但是那眼神中的风情却是十多年也不曾出现过的,印荷听着秀凤说的诚恳真挚,虽然不敢抬头与她对视,却是低低的,不可察觉的嗯了一声,小脑袋也下意识的点了一点。
印荷自以为自己的动作即便是池水中的游鱼也发觉不了,心愿得偿这话儿,实在是暧昧的紧,如何才算是心愿得偿,难道……难道要像昨夜里他们那般,才算是么?
但是印荷自认为足够细微的动作,秀凤却是清楚无疑的看在眼底,她轻轻的叹了口气,又娇笑着道:“你家的公子爷他……他实在是太好面子,或许……或许他那爹爹便是这样,一身傲骨,遇见什么的事情都不愿意低头,请他很难,激他反而容易些,印荷妹妹,你将耳朵附过来……”
印荷听得心头一跳,虽然小心思里千叮咛万嘱咐自己切切不可附耳过去,但是小身子还是斜斜的靠了过去,红彤彤的小耳朵更是高高的竖起来,秀凤对着这迷人的小耳朵吹了一口香气,惹得印荷扑簌簌的抖了一抖,才是娇笑着说了几句话悄悄话。
两人说话还没完毕,身后忽然传来腾腾的催马声,只过一会,便来到了溪水边,两人一道转过头去,见到二三十个汉子骑马过来,座下都是非凡的好马,当先一个,棕红色的长发,鹰脸弯弯的鼻梁,秀凤一见来人,面色顿时僵住。
扎西哈多坐在高马上,马脚在溪水边骨碌碌的一转,激得池中的游鱼四下散去,印荷看过去,只觉得这些人生的好不奇怪,看人的眼神也是倨傲的紧。扎西哈多张嘴咕咕噜噜的说了几句话,印荷一句也是听不懂,秀凤只是娇笑一声,然后点了点小脑袋,站起身来穿戴好自己的小蛮靴。
印荷看的一愣,茫然抽出曲线毕露的丰臀儿下压着的绣鞋,脆声道:“月姐姐,你……你要走了么?你不和……不和公子爷说一声么?”
秀凤凄婉的转回头来,对着印荷露齿一笑,又凑到她的小耳朵边说了一句话,然后跳上扎西哈多身边的一匹健马,再悄悄转过秀眸去望了望远处静谧的破旧茅屋,茅屋动静全无,或许……或许宗郎昨夜那般折腾自己之后,兀自还未醒来,秀凤微微叹了口气,驾的一声轻斥,才与众人一道放开马蹄,奔了远去。
印荷呆呆的看了半晌,渐渐晃过神来,便扭着柔细的腰肢,急急的朝小茅屋跑了过去,来到屋边,她站定了一下,再又不管不顾的闯进了小屋,走进去一看,昏暗的屋内,小床上却是没人,再转回头去,才看到……公子爷不知何时,正背手站在破烂的纸窗户边,眼神静静的看着窗外,也许正对着秀凤离去时扬起的尘土发呆。
几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