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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捏之下,两个浑然不同的娇媚声音便忍不住咿呀的呻吟起来,而且这两个小丫头的身子更是颤抖的厉害,杨宗志嘿嘿一笑,更是不会放松手上的攻势,时轻时重的在那两个桃园圣地作坏,激得两个小丫头都紧紧的夹住了修长的双腿,将自己的大手死死的夹在里面。
过了一会,下面两个小丫头不约而同的发出颤巍巍的低唤,然后从她们柔细的腰间传来一阵惊人的战栗,杨宗志只感到自己的双手都是一阵热气涌起,接着两股幽幽的清泉扑簌簌喷到了自己的手心里。
杨宗志微微一笑,暗自拿出自己的右手,放在鼻尖下闻了一闻,那手心中都是轻媚好闻的香气,和这两个娇痴女儿家的相思,他举起双手中的食指,就在自己的嘴唇上轻轻舔了一舔,只觉得入口芬芳,却又甜腻带着微微的腥气。
黑暗中,身下的两个小丫头都抑制不住的发出了细细的娇喘,听在这暗夜里,更是入耳惊心,杨宗志想要更近一步,正待腾身扑上去,突然床铺的最里面一个甜美的嗓音仿佛终是忍不住了,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咯咯娇笑声,轻轻道:“咯咯,看来今夜杨大将军前来偷营,计策定的是成功的很那。”
杨宗志听得一呆,暗自头皮发麻的道:这个声音……这个如同天籁一般的好听声音,定是筠儿发出来的,那么我方才轻薄的这个筠儿,却又是谁?想起现在这床铺之下,好端端的躺着三个媚气十足的佳人,在自己的营帐内却又总共只有三个小美人,那其中……其中定然还有……
杨宗志只觉得心头咚咚的跳动,暗自道:“错了!又偷错营了!”他不敢停下来一一确认身份,只得猛然站起身来,转身就走,只是走了一步,又不回头轻轻的道:“对不住。”然后掀开幕帘走回了自己的小账。
……
翌日一早,杨宗志很早便起床出去传令,大军吃了早饭即刻开拔,期间他不敢回营帐,不知该如何面对索紫儿的目光……杨宗志暗自觉得索紫儿对着自己娇缠的紧,似有无限的情意,但是自己与她之间相见不过几次,甚至第一次与她见面时的情形,自己也已经失忆,记不起来了,现下自己对她作了那等就算是寻常夫妇也不敢做过的羞人事,她竟然一点也不发声拒绝,反而配合着自己,任由自己胡乱的轻薄了个够。
想起她日里说道:“人家以后全都听你的……”杨宗志叹了口气,抬头看见牛再春和马其英一边整理着盔甲,一边向自己跑了过来。牛再春欢喜的笑道:“杨兄弟,你可算是回来了。”
杨宗志强笑道:“我昨夜便回来了,难道你们此刻才知道?”马其英脸色微红的道:“昨夜被陈通将军叫去喝酒,陈通将军为人很和善,而且与我们一见投缘,直叫哥哥我们大醉而归,所以一点消息也没得到。”
杨宗志皱了皱眉头,轻声道:“以后喝酒还是要少喝一些,咱们出来领兵作战,若是因为喝酒误了大事,怎么好回去与皇上交代?”
牛再春和马其英一同应声道:“是,是,是。”过了一会,大军整装待发,营地门前来了一众小队,领先的是一个红衣战袍的武将,杨宗志抬头看过去,见那武将四十岁出头,须眉长发,看着好生魁梧,立时便认出了这變州烽台大营的主将陈通。
多年前,杨宗志曾与爹爹巡视西蜀营房,到这變州大营也来过一次,并且与陈通有过杯酒之缘,因此赶紧迎接上去,笑道:“好久不见了,陈将军一向可还好?“
陈通哈哈大笑,神色甚是欢愉,把住杨宗志的胳膊道:“少将军……哦不,现在应该唤作黜置使大人了,我当年见你之时,便说你日后前途不可限量,现下果然是应验了。“
陈通说了一句,便拉着杨宗志的胳膊,将他拉到一个身边无人的地方,轻声道:“今日我前来,一是来给你送个行的,我听说你昨日有事出去了,一直也没回来,因此也没好好的与你喝上几杯酒,当真是遗憾的很,这第二嘛……是我自己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一问。”
杨宗志哦的一声,笑着道:“何必这么客气,你要问什么只管说来。”
陈通四顾看了一眼,又接着道:“想来你也应当知道了,皇上这次传旨给我,叫我等你们离开變州之后,即刻也率领變州城的大军,行军三百里,到了西蜀边的剑南道边境驻扎,皇上此举……此举究竟是为了什么?”
杨宗志凝着眉头想了一想,当日皇上说起吐蕃国的大王子桀骜不驯,曾经多次提到过他可能与西蜀的罗天教反贼勾结,自己并不清楚西门松和忽日列之间到底有没有干系,因此不敢妄断,只得随口道:“说不得是因为我们这路大军人数不多,到时候若是吐蕃国的事情发生变故,就要其余大军增援,距离吐蕃国最近的烽台大营,便是陈将军你这里了,皇上让你驻扎在剑南道边境,也许就是这个意思。”
陈通听得不断点头,恍然道:“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耽误你们大军开拔了,过一日,我便带领大军驻扎在剑南道的边境处,黜置使大人若是有什么吩咐,只管派快马过来知会一声,我定然星夜赶往。”
杨宗志哈哈大笑,做礼道:“如此我就告辞了。”说完大手朝天一挥,身后两万大军嘿哟一声,立时离开营地而起,不过多时,便出了變州城,继续向着西蜀的方向挺进。
杨宗志行在大军的中间,骑着快马,犹自在想着方才的事情,他骑马走了几步,座下马儿淅沥沥的一声轻唤,他眉头一闪,猛然在心头猜测道:“不对!皇上……皇上这是要对西门松下手了,他先假借我出使吐蕃国一事,带着大军名正言顺的穿过西蜀,来到逻些城,然后再派了陈通潜伏在剑南道外侧,只待我大军回师之际,便可以两面合击,直取川蜀罗天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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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今晚三章吧,一万二千多字。
OVER!
手打vip章 第二百七十五章 异艳 之四
更新时间:2010…4…22 13:58:10 本章字数:4470
大军出了變州,急行军三百余里,便能看到遥遥浮于天边的登云月台,崇山峻岭当中,幽幽云海旁,只有一个两边没有扶手的木头栈道连接两方天地,这里是进入西蜀的唯一必经之地。
从洛都出发以来,一路上大多都是平地丘林,大军行进的速度一直都很快,军马辎重也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但是一旦过了登云月台,对岸就是完全不同的一番天地,蜀道难行,多是盘旋山路,而且山道狭窄,有些地方甚至只能容纳一人或者一马堪堪通过,山道下便是万丈悬崖,军士与战马一个胆战心惊,便有可能失足坠落下去,跌个粉身碎骨。
杨宗志仰头望了云海边的登云月台好久,方才转身回来,让马其英传令下去,大军放慢速度,并且用绳索或者铁锁将贵重的辎重兵器捆缚在多匹战马身上,以防万一。
军士们忙于捆缚兵器,有经验些的老兵更是将新兵拉到一边,讲起蜀道行军的困难,没有去过西蜀的人一听,往往不以为然,暗道两万大军犹如庞然大物,就算什么险阻也都踏平了,岂能怕了区区山道丛林。
哈克钦没精打采的拍马跟了上来,吐蕃国的使者众人本就跟在大军的身后,此刻大军一时停滞不前,他们自然也只能歇下,这几日他与杨宗志之间渐渐熟稔,大致也了解了一些杨宗志的行事为人,加上小时候的恩怨本就与他无关,倒也慢慢对杨宗志起了好感,再见他调度起大军,举重若轻,看着多了自己没有的成熟稳重,哈克钦更是有了些钦佩之意。
哈克钦抬眼见杨宗志盯着山家前的登云索道发呆,拍马凑近过来道:“杨大哥,你在看什么?”
杨宗志看着眼前的天堑一桥,心想:皇上若是要派兵攻打罗天教,则陈通必然要越过这道天堑,倒不知西门松的手下能不能抵御得住。只是这番心事当然无法对哈克钦说起,他便回身笑道:“小王子过这索道几次了?”
哈克钦扬眉道:“年少时曾经来过一次中原,再加上这次出使洛都,往返也有四次了。”杨宗志点头道:“嗯,我听我爹爹曾经说起过,故老相传,这登云索道乃是战国时期秦国的蜀地守将李冰所创,当年这里没有月台相通,两地的居民想要出山或者进山,便要自带绳索捆在腰上,这边拿弓箭将绳索射出去,另一端再将绳索接住,捆在大树上,子民们沿着绳索攀爬过去,只是这样一来,如果在攀爬的过程中遇见大风,又或者攀爬者自身力有不逮,就会坠下这万丈深崖,尸身往往都找寻不到。”
哈克钦在一旁听得咂舌,嗔目道:“好生艰险。”
杨宗志笑道:“所以这李冰发明创造了月台索道,就是将无数的钢筋铁锁捆缚在一起,然后在上面铺上木板,行人走在上面,虽然晃悠悠的一上一下,但是比起徒手攀爬还是要安稳的多,可惜……可惜运货,又或者运送沉重的军马辎重依然甚为不便。”
哈克钦扶了一下头顶的方帽,稚嫩的脸庞上尽是悠然神往之色,急切的道:“杨大哥,你惯于带兵打仗,见多识广,在洛都的时候,连南朝皇上都对你推崇备至,你……你什么时候也教一教我,让我也好跟你学些本事回去。”
杨宗志哈哈一笑,正要问他学习带兵作些什么,突然身后一个娇滴滴的怯懦声音传来道:“喂……你……你要喝水么?”
杨宗志和哈克钦一道转回身来,看见背后一匹小红马上,坐着一个红颊玉腮的白嫩小美人,那少女一身素白的衣裙裹住,显得身材凹凸分明,脸庞上却是带着娇滴滴的羞意,小手中举着一个翠绿色的水囊,递到了二人的面前。
哈克钦哪里曾见过索紫儿这般美少女形态,她现在这幅模样,与先前两人离开玉龙古镇之后,那没精打采悻怏怏的神情简直判若两人,哈克钦呆了一呆,茫然道:“我……我不渴,不用喝水。”
索紫儿轻微的皱起眉头,天蓝色的娇俏眸子嗔了哈克钦一下,便将小手向一边转了一转,径直递到了杨宗志面前,眼神才变得痴缠讨好了起来,杨宗志低头一看,那水囊看着秀气乖巧,囊口上还有些淡淡的胭脂晕红,便知道这水囊绝对不是军中的器物,而是……而是索紫儿私用的物品。
抬头一看,索紫儿那娇媚的双眼倪视住自己,瓜子脸上红晕密布,偏偏咬住嘴唇一步也不后退,小手更向自己凑近了一凑。杨宗志呵呵笑道:“我……我也不渴,多谢了。”
索紫儿眼角微微失落的弯下,可一瞬间仿佛想起什么事情来,顿时又来了兴致,将手中的水囊收好在腰间,俏盈盈的拍马追了上来,娇笑道:“你们方才在说些什么,可以说给我听一听么?”
哈克钦昨夜离去之时,曾经认定索紫儿是曲意委身在杨宗志身边,然后好寻找报复的时机,现下见到索紫儿那自然流露的少女情怀,不由得对自己内心的想法也产生了一丝怀疑,他强笑着接口道:“刚才杨大哥在给我说一些中原大地古老的传说,听着让人好生向往。”
索紫儿一听,眼睛顿时璀璨的发亮,欢喜的憧憬道:“那……那是什么,也……也说给我来听一听,好么?”
杨宗志想起自己昨夜里那般肆无忌惮的轻薄了她,因此自己今早一直都躲避着她,现下她主动找了过来,不但没有任何的薄怒娇嗔,反而好像没事人一样缠着自己愈发的紧,杨宗志觉得有些头大,便拍着座下的马儿道:“以后若有机会,定然找个时间好好说说,此刻大军过山,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