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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众人眼见着二人盘旋落地,待落在地上,大家还未欢呼出声,却见这二人竟然旁若无人,静静的拥在一起,两个脑袋凑在一块,火光印照之下,显得如此暧昧不止。
翠儿还来不及欣喜,心头咚的一跳,睁大眼睛,面红暗道:小姐……小姐她和……和王副坛主……不可能,这不可能!我定是眼花看错了!想到这里,翠儿猛摇了下头,赶紧几步向他们身边跑去,再跑到他们面前,筠儿从杨宗志怀中抬起脑袋,翠儿一眼看见,自己小姐红晕满脸,媚波横生,一副脉脉含情的俏丽模样,却是自己也从未见过的妩媚少女风情,连自己看了都砰砰心动,更别提寻常的男子们了,翠儿一招手,到嘴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筠儿看见翠儿一脸怪异的看着自己,再转头一看,四周围了满满的人群,黑压压,密麻麻,人人目瞪口呆,场上鸦鹊无声,耳中只听到这大火咧咧的燃烧声和不时有烧尽的木柱落地的咚咚声,一时之间,筠儿只觉得自己的心跳也好像那落地的木柱一般,咚咚巨响,腮边的情火更是烧的通红,她赶紧捂住自己的秀脸,又忽的躲进杨宗志的怀里,羞诺唤道:“哎呀,坏大哥,坏蛋大哥,你……你害死筠儿了。”
杨宗志哈哈一笑,打趣道:“筠儿,你这回怎么又怕起来了?不知刚才是谁死命缠着我,让我兑现诺言的?”
筠儿不敢抬头,只一边跺脚,一边低头扭捏道:“不许说!不许你说!”心中却是甜蜜的快要晕了过去。
杨宗志微微一笑,并不再羞她,转过身来,翠儿看见,呀的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脸上的表情仿佛比看见他们安然落地还要吃惊,一手指着杨宗志,道:“你……你……”你了几遍,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顾磊看见,自是欢喜无限,大叫道:“九哥!好样的!”在他的心目中,九哥就该是这样,潇洒行事而又率性无比,这才是自己小时候记得,一辈子也忘记不了的九哥。
天丰和慧敦也看了清楚,眨了眨眼,一齐放声大喜道:“九弟?怎会是你?”
杨宗志哈哈一笑,放开筠儿,作揖施礼道:“天丰师兄,慧敦大师,可……可儿,我在这里给大家赔礼了,请恕先前不告之罪。”
天丰开怀大笑,走近几步道:“哈哈,我看到一人能有如此超绝的轻功,在这楼上又那般机智,便应该想到是九弟你,只是你先前那副扮相确实……确实……”
史艾可原本也是一脸惊喜,可是又看了看杨宗志身边娇俏依人的筠儿几眼,只是站在原地,神色复杂的呆视杨宗志,目光之中既有哀怨恼恨,又有委屈之意,痴痴呆呆,躲躲闪闪,过了一会,便偏转过了头去。
筠儿听到天丰说起扮相,便想起这可恶的大哥扮了王有期,将心高气傲的自己,耍了一遍又一遍,直让自己失了所有的脸子,他才心满意足的走过来,勾勾手指,轻轻俘获了自己的芳心,让自己一辈子思他念他,半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去。
筠儿痴想至此,不由转头轻轻咬住杨宗志的一条胳膊,咬了几下,却又舍不得使劲咬下去,在众人看来,好像是最害羞怯懦的温柔小媳妇,躲在自己丈夫的背后,不敢出来见人一样。
这时慧敦身后一个灰衣僧人跑过来,在慧敦耳边低语了几句,慧敦一惊,道:“什么?快去找找!”那僧人忙应声是,又急匆匆跑了回去。
杨宗志见慧敦脸色阴沉,问道:“慧敦大师,出了什么事情?”
慧敦沉吟了片刻,道:“那……那葛老二不见了。”
天丰一惊,转回头道:“怎么回事?”
慧敦道:“方才我们急着救火,便只让一个武僧弟子看护葛老二,料想以葛老二的功夫,也算安稳。”
天丰点一下头,暗想:葛老二的功夫只算普通稀松,自己捉住他的时候可确实是不费吹灰之力。
慧敦再道:“可是后来救火之后,其他弟子再去寻那看护的弟子,竟见他被人打晕在了路旁,葛老二却是不知去向了。”
杨宗志听完,皱眉想了一想,道:“慧敦大师,你也莫要着急,只要人还在西蜀,那么以罗天教在这里的势力,便能找的到他,不如你们和我一道先回罗天教中,派出教内弟子四下打探,有了消息之后,再做计议。”
慧敦和天丰一道点头,暗想:如此最好不过。
杨宗志转身向筠儿托付一番,筠儿只要得了大哥,其他事情便一概也不关心,也不多问,自然嫣笑着全数照做,安排妥当之后,才一起回了罗天教的庄子。
手打vip章 第一百九十六章 清肃 之二(连更求票)
更新时间:2010…4…22 13:57:44 本章字数:4441
安排了众人住下,时辰已经夜深灯尽了,杨宗志送筠儿回到闺房小楼边的桥上,正想转身去分坛凑活一宿,却被身后一只小手捉住了衣袖,回头一看,耀眼星光下,筠儿正死死的拉住自己,羞红的小脸上尽是不舍,娇俏腮帮微微鼓起,眼中脉脉含情,全数投在他的面上。
一旁的翠儿咯的一声,捂嘴偷笑不止,打个哈欠嘀咕道:“啊呜,好晚了,我也该去睡觉了哩,小姐,杨公子,你们……你们也早些……”说了两下却是说不下去,眼神在他二人身上扫动一番,只觉怎么看都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才咯咯一笑,自己跑了开去。
杨宗志回头微笑看着筠儿,见她被翠儿羞的满脸红晕,她本是俏丽无比的小美人儿,天下难有几人匹敌,现在比在北郡时候又过了半年有余,筠儿也渐渐长大了一些,情怀一开,看着更添女儿家柔媚意味。
筠儿虽害羞无比,垂着天鹅般的螓首,但是小手却是抓的紧紧的,生怕自己一松手,这到手的大哥,到手的幸福便会羽化而去,再也找寻不到。
杨宗志心下一柔,望着身边小桥下潺潺的流水,叮咚有声,自己的心情一时也好像这溪水,缠绵剔透,默默奔流,不由反手轻轻握住筠儿的小手,浅笑道:“好筠儿,你还有话要和我说的么?”
筠儿只是想要腻在杨宗志身如旁,不舍得离开他半分,只是这话儿羞人之极,她怎好意思说的出口,不得已嗯了一声,咬了许久嫣红的嘴唇,才垂头道:“大哥,你……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就陪筠儿去看看我爹爹,好么?”
杨宗志想起西门松一世枭雄,传奇坎坷,自己早有拜会之心,只不过他现在虎落平阳,病卧塌上,不觉叹一口气,点头道:“嗯,我早就应该来西蜀,看看筠儿,看看你爹爹了。”
筠儿甜蜜满足的一笑,道:“大哥,你去见我爹爹,说不定他也是高兴的很,嗯,他从小到大最最疼爱筠儿了,一定也会喜欢你的。”说完轻轻拉了杨宗志的大手,不进自己的闺房小楼,绕开小桥,向院后的一排古屋走去。
走了一会,来到古屋当中的一个棚门前,筠儿回头对着杨宗志妩媚一笑,才轻轻扣门,低唤道:“爹爹……爹爹,您睡了么?”
过了好一会,里面才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应道:“是筠儿么?……咳,咳,你进来吧。”
杨宗志一听这声音,不觉皱起了眉头,筠儿回头对杨宗志眨一眨眼,低声柔道:“大哥,爹爹唤我们进去呢。”抬头看见大哥皱起眉头,仿佛面色有些凝重,又道:“大哥,爹爹人好的很,你不用害怕的。”说完便牵起杨宗志的手,推开棚门,当先走了进去。
两人走进古屋,杨宗志抬头一看,这古屋之中布置的甚为朴素淡雅,年代已久的方桌楔凳屹立,桌上放置个窄小的油灯,发出晕红的微光,再向内便是一席宽松陈旧的罗帐,帐内有牙床,并不宽大,只是平常局促。
杨宗志料想不到,富可敌国的罗天教主西门松,竟然是居住在这样一个陋室之中,心想:看来这人胸有大智,又或者好像爹爹一样,自律克己极严,并不穷奢极欲。
筠儿拉着杨宗志径直走到那牙床之前,轻轻叫道:“爹爹。”
里面嗯了一声,一个微弱但又慈祥的声音传来道:“筠儿,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下?”
筠儿面色一红,暗自扭捏了一下,轻轻咬住嘴唇,道:“爹爹,筠儿今日给你……给你带来了一个人。”说到这里,回头瞟了大哥一眼,见他背手而立,脸色清淡,仿佛正在思虑什么,又道:“大哥,你……你快过来,见见我爹爹。”
杨宗志抬头看筠儿面含深情注视自己,她两只小手不觉紧握在一块,放置身前,心知这小丫头先前虽口中安慰自己,其实她自己同样也是很紧张的,便微微一笑,走上前去,一直走到牙床之前,抱拳拜礼道:“晚辈杨宗志,见过西门前辈。”
牙床上的人听见这个声音,再听见他自称杨宗志,杨宗志……那不正是筠儿一直念念不忘的杨小子么?那人赶紧斜仰起身子,看了过来。昏斜灯光下,两人目光在空中一番对视,双方都不由得一惊。
只是杨宗志先前已经听到这西门松的声音,想起了那个在筠儿娘亲坟前,与自己比武过招,又出口警告过自己的神秘人,所以现在又见到他,有些心理准备。
西门松显然没有预料到杨宗志的身份,怔怔的看了杨宗志半响,目中神光一闪而逝,筠儿在一旁看见爹爹与大哥两人,大眼对着小眼,也不寒暄说话,更不招呼坐下,一时气氛有些紧张,顿时想起自己罗天教多年来与朝廷之间的恩怨纷争不断,他们二人现在一个是朝廷的大将军之后,一个却是西蜀反贼的首领,委实可以算作锋芒相对,寸步不让……可是,可是他们在自己的心中,一个又是自己倾心爱慕的大哥,另一个是最最可亲的爹爹,唉,当真叫人好生为难。
想到这里,筠儿急忙抑制住自己的害羞,走前几步,插入二人目光中,斜坐在西门松的床前,扶住爹爹,娇声劝慰道:“爹爹,您老人家身子不好,怎么……怎么起来了呢?”
西门松听了筠儿娇弱委屈的说话,面色稍稍一缓,又闭上眼睛,躺了下去,筠儿扶着爹爹躺好,才轻轻道:“爹爹,您老人家上次五十大寿的时候,不是已经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宣布……宣布不再与朝廷为敌,大家罢手言和,井水不犯河水了么?”
筠儿这番话说出来,既是提醒爹爹,又好告知大哥,爹爹已经放下过去的立场,杨宗志自然会意,微微一笑,道:“既然西门前辈放下昔日的恩怨,那是再好不过了,晚辈这次要是回到洛都,定会面禀圣上,希望能化解掉这段过往,大家和睦相处,岂不是好?”
西门松躺在牙床上,轻轻哼了一声,道:“我不与那昏君争斗,并不是怕了他什么,只不过……只不过……”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跳开道:“再说那昏君也不是个什么好依托,你们杨家在朝为将多年,忠心不二,四处征讨,到后来你爹爹又能落下个什么好?”
杨宗志一惊,向前一探,随手握住筠儿细弱的肩膀,抢道:“西门前辈,你……你听说了些什么?”筠儿只觉得右肩被大哥拿的生疼,忍不住回头看了大哥一眼,幽幽煤灯照射之下,大哥的脸色看着明暗不定,微微有些狰狞,筠儿心中一疼,便也忘了自己肩上的疼痛,轻唤道:“大哥。”
杨宗志兀自不觉,只是紧紧盯住西门松,西门松双眼不睁,轻叹道:“我原本与你爹爹沙场为敌多年,见你爹爹坚韧不拔,毅力过人,许为生平第一劲敌,没想到……没想到……唉,你自己回去看看,便什么都知道了,何需我说?”
杨宗志心底一沉,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暗道:难道……难道……只是他心里稍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