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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脸色再次改变,布拉德雷的手悄悄的按在了剑柄上,另外一只胳膊做着掩护,慢慢抬起横在胸口。当完整的抓住了剑柄的瞬间,两道寒光闪过,两个准将倒在了地上。他们听到的东西太多,已经对布拉德雷构成了威胁,自然不能留下。
“你都知道什么,是谁告诉你的?”布拉德雷收起了刺剑,问道。
楚郁文这时才转过身,迎着阳光,嘴角微翘,一脸怜悯却又好像在嘲笑的矛盾神色,目光落在了布拉德雷的脸上,俯视着他,玩味的说道:“你知道有一个词叫做卸磨杀驴吗?”
布拉德雷一脸警惕,却也没有开口。
楚郁文笑了笑,说:“你现在还有利用价值,父亲不会把你怎么样,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们之间的事父亲不知道吗?你这是在侮辱你自己的智商,父亲知道,但是他并没有杀掉你,是因为你现在还有用。当父亲成为了神,你再也没有利用的价值时,而你却知道父亲很多秘密,你觉得你能够存活吗?不!你们都要死,因为父亲绝对不会允许世界上出现第二个神,而造神的方法也只有你们知道,所以你们必须死,一个也不能留。”
楚郁文一脸笑容站在高处俯视着布拉德雷,布拉德雷却感觉到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和愚蠢,他被自己愚弄了。他害怕死亡,正式因为害怕死亡的恐惧让他判断失误,想到这里也忍不住惊出一身冷汗。
“那现在怎么办?”布拉德雷有些急迫的问道。这个人物可是他亲自要求父亲的,说一定能将人祭带回圣特拉尔,可……他已经不敢相像下去,只好向楚郁文求助。
“送伊兹密去北部要塞,我会安排一切,走吧,回圣特拉尔去!”楚郁文说完转身便朝着伊兹密的家走去,而布拉德雷站在原地看了一眼渐渐变小变远的楚郁文,叹了一口气后也消失了。
伊兹密和卡缇斯两人已经准备好了必要的包裹,准备随时离开。当他们看见楚郁文时,本来还有些忐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同时松了一口气。
“很感谢你的到……”
伊兹密还没有说完,便被楚郁文粗暴的打断,一脸不耐之色,道:“好了好了,要说感谢以后慢慢说,现在就走!”
忽然觉醒的记忆
第一百四十八章忽然觉醒的记忆
楚郁文一行人坐的是火车,毕竟东部和北部的距离并不是地上那么一点点。横穿了大半个东部之后更是纵深到北部最边缘的要塞,当然,在补给站时停了一会给火车添加燃料。
而就在这个时候,伊兹密见到了她不该见到的东西,司罗斯。
对于伊兹密来说,司罗斯她并不认识,但却很熟悉。幼小的爱德华和阿尔在跟随伊兹密学习时,随身携带的物品中,就有一家三口的相片。而相片纸上,那个女主人,显然就是司罗斯此刻的样子。
伊兹密是个炼金术大家,宗师级的炼金术师。而她成为宗师级炼金术师的原因,就是人体炼成才看见了门,见到了真理并且被真理强加到身上,不需要炼成阵就可以使用炼金术。加上后来楚郁文给她的贤者之石这样传说中的东西,本来已经失败对人造人抱着坚决否定的心,已经开始动摇。而当见到了司罗斯时,才隐约有了一点感觉,司罗斯可能是人造人,并且就是爱德华的母亲。
这个小疑问并没有被伊兹密藏在了心底,而是直接当着司罗斯和楚郁文的面问了出来。毕竟这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伊莲娜和楚郁文,楚郁文和司罗斯,司罗斯和爱德华,其中的关系既简单又复杂。
当伊兹密的疑问出口,司罗斯的目光瞬间呆滞起来,伊兹密只是问:“你还认识爱德华艾尔利克兄弟吗?”
司罗斯满脑子都是艾尔利克这个姓氏,这是她曾经的姓氏,爱德华是她的孩子。一瞬间,曾经消失的记忆就像潮水一般冲进了脑海中。一段段记忆,就像雨后的春笋,不停的破土而出,酸甜苦辣咸,五味瓶骤然被一句简单的对白打翻。
看着脸色渐渐苍白,冷汗冒个不停的司罗斯,伊兹密默然了,她已经知道了答案,而剩下的需要教给楚郁文来解决。伊兹密向楚郁文道了歉之后起身告辞,楚郁文也没有阻拦。司罗斯记忆恢复只是迟早的问题,所幸现在楚郁文还在她身边,总比不在的时候司罗斯跑出去给他带绿帽子要好得多。
司罗斯渐渐的低下头,缩在角落里靠着墙慢慢的滑落,最重蹲坐在墙角,双手抱住双腿,掩这脑袋,低声的更咽哭泣。嘴里不停的重复着爱德华,阿尔,还有霍恩海姆的名字,神情煞是悲伤。
楚郁文微微皱了皱眉毛,走到了司罗斯身前,一把拽着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身体一挺将司罗斯压在了墙上,道:“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司罗斯此刻正在遭受良心的谴责,因为她跟楚郁文有过关系,还不止一次,这对一个贤淑的人妻来说是一种罪孽。无助,彷徨,迷茫,瞬间占据心头,此刻除了哭,没有任何办法。
见到司罗斯这个模样楚郁文心中有些恼怒,退了一步一巴掌扇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之后,司罗斯终于停下了哭泣,瞪大了眼睛捂着有点红肿的脸看着楚郁文。
“记着,你不是艾尔利克,你不是霍恩海姆的妻子,你不是爱德华和阿尔的母亲,因为你是司罗斯。艾尔利克已经死了,被病魔折腾的已经死了,你不过是继承了爱德华和阿尔血液中的灵魂因子,你不是艾尔利克,你只是司罗斯,一个人造人。明白了没有?”
司罗斯越听脸色越是难看,最后捂着耳朵又开始哭泣起来。长久以来想要恢复的记忆终于得到了恢复,可恢复之后却更加的痛苦。她不知道爱德华兄弟会如何看待她,因为她和楚郁文有一腿,她也不知道霍恩海米会不会原谅她,因为她没有遵守两人的誓言,并且**给楚郁文。悲伤,发自内心的悲伤。
嘴里连连喊着不,泪水再一次落了下来。
楚郁文能怎么办?这个问题很幼稚也很傻逼,相信只要是个男人,就会容忍本来一个应该数语自己的女人,给自己带绿帽子。霍恩海姆行不行楚郁文不知道,但是楚郁文自己绝对不行。
“你停我说,你不是……”
楚郁文还没说完,司罗斯一把推开楚郁文,望了一眼离自己不远的火车车厢的车门,拔腿就跑。她要离开这个地方,去寻找霍恩海姆和爱德华,得到他们的原谅。
有人怒了,楚郁文已经不耐烦了,与其让司罗斯去找霍恩海姆,不如亲手杀了她,让她守贞。楚郁文很少发火,可一发火就是惊天动地,司罗斯的不配合彻底激毛了楚郁文,此刻也就不需要用正常的手段。
箭步一跨,一把抓着司罗斯的长发扯了回来,脚下轻轻一绊,司罗斯的身体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楚郁文一脸邪笑着直接压了上去,在司罗斯拼死抵抗之下,完全的撕毁了她的衣裳。在司罗斯的哭喊中,尽情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声音很大,大到很多人都听见了,可是硬是没有人敢去管。平民不敢,因为前面那节车厢是军部高级官员才能乘坐的。军人不敢,因为他们有些人认识楚郁文,楚郁文在全**人心理只有一个形象,就是屠夫。伊兹密不敢,楚郁文的手段和疯狂她是非常清楚,如果楚郁文迁怒于人,那么整个列车,整个东部能苟活几个人还是未知数。邪恶,就是这样被人类因为恐惧而放纵。
渐渐的,喊叫声微弱下来,取而代之是一种痛苦并快乐着的无力,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望着窗外雪白的景色,心中黯然。
完事之后楚郁文拿着被撕成碎布的司罗斯的衣服擦了擦身下粘液,拉上裤子拉链,整了整领子,一手掐着司罗斯的脖子将她拎了起来。
此刻司罗斯也不知道怎么了,双眼无神,一脸平静,只是脸上还有脖子上的潮红未退。
楚郁文吐了一口吐沫,冷哼了两声,一脸冷笑,说道:“很好,我留给你一个美好的记忆,现在你可以上路了,再见!”
说着直接插入了司罗斯的胸口,掏出了还挂着一截气管的贤者之石,捏在了手中。动作行云流水,不见一丝停滞,仿佛练了许多次。就在楚郁文要捏碎贤者之石然后给司罗斯最后一击的时候,司罗斯的双眼活了过来,只是被掐着的太紧,而且气管少了一截说不出话,脸上却换成一副恳求。双手无力的覆在贤者之石上,想要将它重新装入身体里。
该不该给她一次机会,楚郁文心中摇摆不定,陷入了僵持之中……
横插一脚
第一百四十九章横插一脚
哐当一声门被推开了,伊兹密一脸惊荣站在门外,凝视了几秒,走了进来把门带上,很平静的说道:“你不能杀她。”
“理由?”
伊兹密张了张嘴,还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难道说司罗斯跑去找爱德华和霍恩海姆,然后和霍恩海姆上床才是正确的?最终还是沉默了,可她需要努力,司罗斯是爱德华的母亲,而伊兹密早就把爱德华当作了自己的孩子,她不想看见爱德华兄弟悲伤的样子,只是希望他们快乐。
伊兹密深吸了一口气,做出最后的努力:“她是一个女人,她有自己选择的权力,所以你不能杀她。”
楚郁文冷笑了一声,看着快要窒息脸色开始发青的司罗斯,玩味的笑了笑,一把将她丢到了一边的沙发上。伊兹密看了一眼楚郁文,连忙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司罗斯身上,悄声的安慰着她。
“我不杀她不代表着放纵,所以你最好和她说清楚,如果有下次,我会毫不犹豫的宰了她!”说着将手中的贤者之石弹射进司罗斯胸口的血洞中。只是眨眼的功夫,那手腕粗的血洞以肉眼可及的速度飞快的自我修复,直到和以往一样丝毫不见一丝伤痕。
司罗斯喘着气,抱着腿坐在沙发上,不敢抬头,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甚是可怜。当楚郁文冷哼了几声拉门走出去之后,司罗斯才开始呜呜的低泣着。伊兹密轻轻的挪着身子坐在了司罗斯的身旁,搂着她的肩膀,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好给她一些些安慰。
这件事很复杂,却又很简单。
安慰了好一会司罗斯终于渐渐平静,只是还是很害怕的样子全身缩在了一起,双眼惊恐的看着地面上那被撕扯成碎片的衣裳。伊兹密暗叹了一声,晃了晃她,问道:“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司罗斯惨笑了一下,她无能为力。她明白楚郁文的愤怒,只是她无法做到那一切记忆都当作是别人的,记忆中的艾尔利克和她一模一样,说话的语态,一些小动作,甚至身体都完全的一样。做不到,无法不把自己相像成艾尔利克,或者说自己就是已经死去的艾尔利克。
司罗斯摇了摇头,把脑袋埋在双腿之间,不再说话。
伊兹密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最后望了一眼司罗斯,拉开门,让她一个人静一会。关上门之后看见了楚郁文坐在本来卡缇斯的位置上,而卡缇斯却不知道去哪了,伊兹密心中微微有些不安,连忙走了几步靠了过去,问道:“你看见卡缇斯了吗?”
楚郁文一脸玩味的笑容,摇了摇手指,笑着说:“看见了,刚才一个长的十分漂亮的乘务员小姐很崇拜卡缇斯的身材,邀请他帮忙去疏通管道去了。”说着顿了顿,装作恍然大悟般补充了一句:“不会是……呵呵,艳福不浅!”
伊兹密越听越不是滋味,越听越是愤怒,即便知道很有可能是假的,但是依旧一股无名业火猛烈的烧了起来。本来还算清秀的脸变得狰狞,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大叫一声:“他敢!老娘宰了他!”说着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