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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缇斯也不知道从哪又摸出一个饭碗,放在了伊兹密的身前,咬着嘴中的食物含糊的说道:“先吃饭,今天的菜真不错,十分的可口,你要是不饿那我帮你把你那份也吃了,浪费不好。”说着也不管伊兹密是否答应,两只手朝着伊兹密身前饭桌上的三盘菜抓去。
有一种感觉叫做无奈,有一种情绪叫做愤怒,伊兹密的必杀技出现了。拿着一条手帕捂着嘴,咳了两声,大口的鲜血顺着手帕和唇间的缝隙飞溅出来,溅了卡缇斯一脸。卡缇斯满是心疼的绕过桌子,站在伊兹密的身边,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
卡缇斯也很内疚,一切都因为他,虽然伊兹密也有责任,但是这种事情和谁有责任没有关系。
“老师,我回来了。”
门外响起了伊莲娜的声音,本来眼中含笑含着丈夫的伊兹密和笨拙的只知道帮妻子顺气的卡缇斯,都皱起了眉头。两人可不是什么单纯的小青年,而都是成了精的老妖怪,自然听得出伊莲娜那柔软的声音中含着无上的春意。这种语气,只有在某些特定的环境下才能出现。
果然不出所料,伊莲娜穿着楚郁文那又大又长的军装,挽着楚郁文的手,出现在这间不大的房子内。裸露在外的大腿有点点刺眼,还有两条水渍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小腿上。如果这个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么伊兹密和卡缇斯可以去了,因为一辈子都活到了狗身上。
伊兹密在伊莲娜一脸心疼的表情下放下了满是鲜血的手帕,表情不善的看着楚郁文,以命令的口吻说道:“伊莲娜,去换件衣服顺便好好洗一洗,注意影响。”
伊莲娜羞红着脸点点头,性好肤色深,不然脸上可就像猴一样红了,一跳一蹦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后,当淋浴的水声响起,伊兹密阴阳怪气的问道:“你就是郁文楚将军?”说着还不由的挑了挑眉毛,一种绝对的挑衅。
楚郁文没有回答,只是扫视着伊兹密,目光是绝对的没有问题,但别人看上去却不一样。卡缇斯一脸警惕的挡在了伊兹密的身前,大有一言不和立刻动手的感觉。
好半天,楚郁文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冷笑了两声,道:“根据国家炼金术师法则,禁止任何关于人体的炼成,一经发现,立刻逮捕。若反抗激烈,拥有临机专断权,可以就地格杀。”
话以说完,气氛立刻紧张起来。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卡缇斯身上紧包着的衣服一寸一寸碎裂开,高高隆起健美的肌肉在灯光下充满了爆炸力,目光凶狠的看着楚郁文。而伊兹密,也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站在丈夫的身后,露出了半边身子,警惕的看着楚郁文。两人的配合还算不错,楚郁文再次笑了笑,凌空坐下。本来应该跌倒,却不想一块木桩刷的从地面上升起,承担了楚郁文整个身体。
伊兹密和卡缇斯再次紧张起来,作为人体炼成者,自然知道这种连方圆也不需要组成就可以直接炼成的炼成术,需要什么样的标准。伊兹密用了自己的内脏,也只是需要结合一次方圆,就可以使用炼成术,而楚郁文,简直匪夷所思。
“不用紧张,我只是来带走伊莲娜的,你们的事我并不关心。只是作为你们帮我照顾伊莲娜这段时间的回报,想告诉你们一声,隐藏并没有任何作用,这个世界上最少还有三个人,只要见过你一面就能知道你发生的一切。”楚郁文说着掏出了一根香烟,点上,袅袅的烟雾升起,盘绕着升向空中。
伊兹密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她还真的没有想到,会有什么人能发觉她的异样。就是连爱德华,这个见过真理之门的小子,也只以为她有着顽疾罢了。伊兹密拍了拍卡缇斯的肩膀,坐在了和楚郁文对面的椅子上,卡缇斯却依旧紧张着肌肉站在伊兹密的身后,恶狠狠的盯着楚郁文。楚郁文笑了笑,莫非这个卡缇斯认为自己比他英俊,而拐跑了伊兹密?
看的出,楚郁文现在的心情不错,居然还能暗自揣测诽谤他人。
“我们照顾伊莲娜是应该的,伊莲娜就像我们的孩子,不需要别人来感谢。”伊兹密直接抨击了楚郁文的好意,后者倒也不恼,点了点头,反而引起了伊兹密一丝好感。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发生变化。
楚郁文弹了弹烟灰,翘着腿,一脸玩味的看着伊兹密。伊兹密却被楚郁文目光看的有点恼怒,刚要发作,楚郁文却张嘴说道:“我有办法让你康健起来。”
刷的一道黑影闪过,卡缇斯双手抓着楚郁文,眼珠上布满了血丝,盯着楚郁文道:“你是说真的?”
对于卡缇斯的反应到没有表现出什么意外,不动声色的抖了一下,两只胳膊刹那间摆脱了卡缇斯的大手,在卡缇斯愕然之间,楚郁文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一根手指按着脊椎上的某一节,道:“虽然我很感谢你们一直照顾伊莲娜,但是以后不要表现出让我误解的动作,不然很容易让某些无辜的人受到伤害。”
感觉到背上那轻微的力量,卡缇斯却一脸汗水。作为伊兹密的丈夫,自然对炼金术有一定的了解。这个世界上最杰出的医生曾经说过,最了解人体构成的并不是医生,而是炼金术师,他们了解人体每一块骨骼,每一条神经的作用和坐标。卡缇斯也自然知道,那块脊椎之下,是整个中枢神经的枢纽,只要断了,那么他永远要躺在床上。
看着卡缇斯退到了伊兹密的身后,楚郁文捏着下巴歪着头看着伊兹密,伊兹密都被他看的有点发毛时,楚郁文叹了口气,从口袋中掏出了一块贤者之石,本来要给爱德华的那块,丢了过去。
“贤者之石?!”
本来伊兹密以为只是一块宝石而已,却不想拿到手中时,那种能量波动已经让伊兹密感觉到规则的破坏,等价交换的规则在贤者之石被抓在手心的那一刻,完全的崩塌。
楚郁文在伊兹密的眼中变得神秘起来,拥有国家少将军衔的楚郁文,身后到底有什么秘密?
不等伊兹密多问,楚郁文再次说道:“没错,贤者之石。通过它你可以不计较后果使用人体炼成,你的内脏就能完全的恢复。这就是作为你们照顾伊莲娜等价交换的物品,不要问我这东西从哪里来的,也不要让别人知道,否则会死的人不只是你们两个,整个达布利斯都是陪葬品。我明天一早就会和伊莲娜会圣特拉尔,今天晚上就在这里休息了,告辞。”
在伊兹密复杂的目光中,楚郁文消失在伊兹密的房门后,手中的贤者之石,还安静的躺在她的手中,散发着一阵阵能量的波动。
归之前
我不是邪恶的人,性格也不黑暗,所以爱德华的母亲绝对会有戏,而且很好看的戏。司罗斯就是爱德华的母亲,俺的安排是主角正在上爱德华老娘的人造人时,爱德华闯了进来,嘎嘎~~然后会发生什么目前还米有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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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只有喘息和。
清晨,伊兹密拖着沉重的不乏在卡缇斯的扶持下从卧室走了出来,两人神色憔悴,眼圈发黑,手脚皆软。一夜啊,整整一夜没睡。上半夜伊兹密坐在床上,望着手中的贤者之石出神。下半夜,想睡时整个房子都在吱呀吱呀的叫着,还有伊莲娜的。不可否认,虽然伊莲娜已经过了如花芳华,但声音却还保留着甜美,在这样的情况下,甜美的声音居然还带着勾心荡魄的魅惑,伊兹密和卡缇斯两人大眼望小眼望了一夜。卡缇斯心中尽管也想,但是伊兹密的身体真的受不住他那强健的身体的摧残,也只能作罢。
两人刚刚出门,就间桌上已经摆好了不少食物,伊莲娜坐在楚郁文的腿上,侧着身子,被楚郁文抱在怀中,两人宛如一对小夫妻,颇为暧昧。
“咳!”
……
“咳咳!”
……
“噗!咳咳!”
“呀?!”沉溺在楚郁文怀中的伊莲娜终于听见了,茫然的看着站在一边瞪大了眼睛的伊兹密,还有伊兹密嘴角的鲜血以及那块轻轻一拧就能拧楚一桶鲜血的手帕。此刻,才算反应过来,想要挣脱楚郁文有力的臂弯,却不得力,扭了扭身子撅起了小嘴,煞是可爱。
伊兹密暗叹了一声,在卡缇斯的扶托下坐了下来,一手拖着下巴,看着伊莲娜,脸上的不悦也已经消失。现在伊莲娜眉目之间春季盎然,不像以往那般一片死寂。作为亦师亦母的伊兹密,自然也是宽慰。
“昨天晚上没有用吗?”楚郁文难得平和,一手半抱着伊莲娜,一手持着汤匙,为伊莲娜喂食。
楚郁文以说话,伊兹密就有无名业火从脚底升起,那是什么态度?作为伊莲娜的老师和半个母亲,连看也不看一样,就像对待阿猫阿狗一样无所谓般。
“没有!”
闻言楚郁文点点头,也不多说,毕竟伊兹密什么时候用不是他可以管到的,那颗贤者之石只能说是对她帮忙照顾伊莲娜的报酬罢了,就算以后伊兹密挂了,伊莲娜心中也不会有什么阴影。
言罢,四人都开始专心致志的对付着桌上的食物,不可否认的是,看得出这顿早餐很美味。当伊兹密那一勺水果粥抿进嘴里时,眉梢不住的挑了挑,看得出十分的满意。而卡缇斯,直接把碗丢到了一边,拿出一个盛汤的铁钵,倒了半锅水果粥稀里哗啦的喝了干净。
“很不错,非常好吃,小丫头,是你烧得么?”
伊兹密拿起桌上的餐巾,在唇上轻轻的按了按,十分的淑女,要不是楚郁文看清了这婆娘的本来面目,还真有可能被她所欺骗。
伊莲娜吐了吐舌头,悄悄的指了指楚郁文。伊兹密一脸诡异的神色看着楚郁文,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伊兹密叹了一口,什么都没说,望着窗外林间的景色,而卡缇斯,不好意思的看着楚郁文那碗还没有动过的水果粥,脸上少见的出现了一丝红润。
楚郁文不动声色的推了过去,卡缇斯眼含谢意的点点头,有稀里哗啦的吃了起来。
楚郁文已经明白了自己和伊莲娜之间的混乱的感情,那不是爱情或者恋情,而是一种最不愿出现的亲情。整整七年,在伊斯巴尔战乱的七年间,伊莲娜虽然说不上一直陪伴着楚郁文,但两人几乎每个星期都会有两三次见面,七年下来也不得了。日子久了,伊莲娜的出现就成为了一种习惯,一种被自己习惯而容纳了的习惯,就像亲情那样的习惯。
“我们今天就回圣特拉尔吧!”楚郁文拿着手帕为伊莲娜擦了擦嘴,笑着问道。
伊莲娜靠在了楚郁文的肩膀上,轻应了一声,又赶紧坐正了身子,偷偷瞟了一眼伊兹密,间她无暇其他,才偷偷松了一口气。平常伊兹密女强人的观念已经刻入了伊莲娜的心中,也经常教导她,对男人就该狠点,若不是经历了许多,伊莲娜也不会明白楚郁文对她的重要性。
“伊兹密,我和伊莲娜今天就回圣特拉尔,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如果有空我会带着伊莲娜回来看看你。还有什么事没说的,都快点说吧。”
伊兹密收回了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楚郁文,点点头道:“有,记得帮我照顾爱德华两兄弟,他们从小无父无母,很是可怜。你在中央的权利恐怕比我相像的要大的多,尽量让他们避开危险就可以了。”
楚郁文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轻笑了两声,那笑声中充满了不怀好意的味道。照顾爱德华?这个想法楚郁文没有想过,但伊兹密拜托了,那么当然要表示一下。当下楚郁文就一口答应了下来,伊兹密有点奇怪,不过没有说出口,她知道爱德华兄弟是不会有生命的危险,但皮肉之苦是肯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