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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方渐渐分开,站在彼此首领背后,铭起抱着王海,不带任何情绪道“依凤在你寨中。”走己哼笑了声道“自然,没想到当年一个胆小怯懦的郎中,今日也要来我山寨闹事。”说道此处走己眼中的杀气一涌而出,直迫入铭起眼中,但他早已十年杀戮,何等凶狠的目光没有见过,面容不变,道“那就最好,全部杀了,不留活口。”
其月牙一挥,背后的众将立刻冲出,立刻与山贼厮杀在一起,铭起抱着王海向上走去,乱中,一名山贼控刀劈开,铭起毫无情绪的目光落在此人身上,长刀已挥出,快得不是一星半点,只是寒光一闪,那人的头颅飞起,一片鲜血溅在铭起脸上,他舌头一卷将鲜血添进嘴里。
走己眉头一皱,没想到对方功夫已经到了如此层次,其冷哼了声,向山上回行而去,铭起抓起头盔一丢,快速追了上去。
几十名将士紧随铭起冲入山寨之中,立刻又有百人包围过来,铭起道“全部杀了。”旋即控刀冲入百人之中,见他长刀前挡后刺,左劈右削,生生在百人之中撕开大口,就要冲破之时,左手猛地抓出抓住一名山贼,将他离地举起,道“依凤在什么地方。”
那人心底惊骇得很,向背后山上一间房指去,铭起顺手一扭,此人脖颈已断。已经难以再把此刻的他与当初那善良的胆小郎中相联系,他的狠辣,更该说是无情。
背后交斗的两方显然是铭起一方大胜,虽说人数相当,但这一波精锐皆有以一当五之力,山贼不过乌合之众如何抵挡?
走己带着十几名山贼头子不断向山顶退去,铭起追他越来越紧,越来越多的将士冲了进来,走己退至依凤与他的住处,却再不退了,他盯着铭起,冷道“铭起你敢只身和我进去么。”
“将地围起来。”铭起对身旁一将说道,那人道“将军你…”铭起看着走己不含情绪地说道“铭起十年来没有活着,这一次又怎来的死?”那将愣了愣,咬牙道“围起来。”几十人立刻散开,将此地圈围住。
走己嘴角露出狞笑,道“你们也留在府外。”十几个山贼头子心惊胆颤,只得将生望寄托在走己身上。
铭起退下一声金甲,交到一将手中,再抱起王海时,他大眼柔光闪起,道“这梦,该醒来了。”铭起身子一顿,看着王海,道“或许真的是梦。”这便握着月牙,向府内走去。
走己同他一起入府,入府后,府门猛地闭合,走己长刀也是握在手中,道“依凤就在第三间房内。”说着就已经一刀劈了过来,只是铭起的月牙化为流光抵在他吼前,道“你是罪魁祸首,不必急着送死。”走己冷冷看着铭起,眼中杀气带着怒意翻滚而出,他竟慢了,比这怯懦的郎中!
这十年来铭起一心寻仇,自然全心在功夫上,反而走己是山贼,虽然勤恳,不比铭起终日在战场磨砺成长来得迅猛。他咬牙切齿地退了一步。
铭起径直踏上石阶走入屋檐,在第三间房门前驻足,推门而入,正坐着一名娇媚的妇人坐在床头,她神色呆滞,见着铭起,缓缓抬眼看来,其面容没有岁月侵蚀的痕迹,依旧美艳动人,反而在山寨十年锦衣玉食比之十年前,更为光鲜耀眼。
她见着铭起,眼中恐惧渐浓,所有茫然消退,有的只是深深的惧怕,她向后连连退了数步,却对王海颤声问道“你是人,是鬼?”她已经在铭海的噩梦里恐惧了十年,如今再见那一双活生生的灵动大眼,更是恐惧不已。
铭起没有回答,将王海放在地上,径直上前走去,月牙猛地插入地面,将急退间的依凤抓住,目光落在她身躯之上,伸手一抓从衣襟劈碎到扯碎整条长裙,再顺手一抓撕碎裹裤,反手将她按在地上,抽出阳根猛地向前一送,送进那罪恶的源头。
那里是一切的开端。
铭起开始疯狂冲击,依凤看着背后王海,对她咧嘴一笑,好似就是铭海在快意,当年她亲手用刀剁下了那孩子的头颅,为的是她能够活着,为的是走己给她的荣华。
一想这十年,她眼里泪光翻滚,却是疯狂大笑,大声喝道“你再用力,你没走己厉害,你不是个男人,你知道我和你三年里多少夜晚独守空房么?我受了多少苦?你多丑么?所以快在用力,快,快,快呀…”随着她语无伦次地乱嚎,铭起的冲击越发疯狂,甚至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流出浊液渐渐变得血红。
依凤在疯狂中,身子猛地抽搐,她仰天凄笑道“不该啊,不该啊,海儿,娘错…”只是话未说完,随着铭起体内精华喷薄而出的刹那,他的拳头化为疾风扫过,直直落在依凤后脑勺,砰,随一声响,她的头颅化为碎片散开,脑浆溅在铭起脸上,他疯狂的去tian舐,他再落泪,嘴中发出咿呀乌拉的怪嚎。
这一拳,甚至让他的手背骨头裂开了,但这深切的痛楚好似从此刻才在心底蔓延,本该是快意的一切化为了莫名的悲哀,抽出依凤残躯中下的阳根,这尸体轰然倒地。
他回头看时,却见一道刀光扫过,那长刀直逼王海的脖颈,铭起随着这一刀的出现奋力前扑而去,只是一切已经迟了,随他扑去抱住的只是一具无头尸体。
一切就如十年前一样,那一颗飞起的头颅双眼大睁,张口欲说什么没来得及开口,一个十年前的惨叫再度在铭起耳旁回荡“爹~”
他全身开始颤抖,就如当年的他一样,颤抖中尽是恐惧,看着那一颗头颅落地,他眼中恐惧犹如洪泄一般涌现,抱着王海的失去向前一阵乱踢,退到墙角,赤裸的身躯开始瑟瑟发抖。
走己面带凶狞之色,又有狂喜,道“原来如此。”旋即他的目光落在王海头颅上,伸手拾起这颗鲜血凌厉的头颅,他啧啧一笑,伸出手指向那睁大的眼球挖去,铭起看得惊声尖叫,双眼的恐惧中有些一丝乱,心乱。
他一生所有的一切都在这恐惧之中涌现,生来的怯懦善良;后天战场得来的铁胆嗜血,所有的一切都在心头涌起,在恐惧的洪波中犹如一条条蛟龙翻腾。
他抱头痛哭,一旁走己向铭起甩出眼珠,打在他脸上,落在地面,所有的恐惧更是让他无法动弹,只能本能地颤抖。走己一脚将王海的头颅踢在他面前,那声惨叫又在耳旁响起,“啊~”铭起发出了惨叫。
走己提起长刀慢慢走近,从铭起怀中的王海尸身的衣衫内突然窜出了那双色小蛇,它目中带着一丝伤痛深深看了铭起一眼猛向走己窜咬过去,速度奇快无比,走己目光落在铭起身上全然没有注意到这小蛇,立刻被咬中腿部。
其回过神时,心底一惊,暴怒之下一刀挥了过去,直接将双色小蛇切为两段,散出的双色鲜血落在王海的脸上,眼瞳中,以及地面的那一颗眼球上。
本在琉璃幻境中的蛇后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其缠绕在铭起身上的身躯直接摔落在地,气息快速弱减。七彩之光的四下,传来一个个惊咦,渐渐有一头头幻兽察觉到蛇后的衰弱,当即向此处走来。
梦境之中,本已被斩断的蛇后身躯落在铭起面前,蛇瞳充满凄哀的望了铭起一眼,渐渐灰暗,那走己受双色小蛇蛇毒入体,立刻觉得右腿麻木了,麻木之中又有剧痛。
望着那王海的头颅,铭起愣住,颤抖的手,将那颗眼球拾起,放过眼眶内,随着双色的蛇血在两眼中流淌,铭起听见的十年前惨叫隐约变成另一个声音。
“这梦,该醒来了。”时王海入府时所说的那一句,这隐约的幻听,从王海张开的嘴中传来,越来越清晰。铭起的脑中轰然一道明光闪过,眼中的恐惧,甚至一切,都随之沉淀,他平静道“这梦,该醒来了。”
随意的一眼,一股莫名的霸道从瞳中冲出,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挥刀劈来的走己,铭起双目的精光下,月牙幻化在他的手中,他体内荡开的金色气息直接将这整个梦境中的天地照耀成金色。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他嘴中传出,正是铭起真正的那冷漠之声,虽说此刻这冷漠带着一股霸道“这梦,该醒来了!”
旋即,这月牙猛地向上一挥,这一挥,充斥天地间的金光,猛地向两旁一分,整个世界撕开化为了两半,而这面前的走己,也随着月牙这一挥,化为两半。
整个梦境世界快速本崩碎,只剩金光弥留,铭起丑陋的面容快速变化,虽说伤痕依旧,但已完全化回他本来面容,属于梦中的一切记忆一瞬间涌入铭起本体的虚魂之中,这个梦境世界最后一道残片消散的刹那,立在金光之中的铭起同这金光一起消散。
第881章 归来
扑向铭起本体的一头头幻兽,在铭起双眼睁开的瞬间,一个万里巨大的金光巨人耸起,其大手猛地向幻兽一扫,宛若秋风扫落叶,直接将这一圈幻兽尽数掀飞,铭起目光微瞥背后巨人,喃喃自语道“君帝真身,已有君帝之气,九层了!”
一股强烈的霸道之气让琉璃幻境的七彩世界出现大片的扭曲,一头头幻兽驻足不敢再前,眼里除却恐惧,竟涌起臣服之色,铭起目光一瞥,喝道“滚!”一波音lang随之而出,霸道之气同随,甚至大片的幻力亦在这霸道之中被迫屈从,向幻兽冲击而去。所有幻兽撒腿便跑,生怕被那音lang击中。
铭起哼笑道“真是一个可笑的梦境。”
“不过梦中走己乃是我心中杀气所化,霸杀双修果真艰难,若非蛇后舍命来救,我的突破必定要失败。”铭起的目光落在蛇后双色的蛇躯上,将她抱起,放在前番他所坐的那一个幻点之上,大片的幻力立刻融入蛇后体内,同时他抬手取出不少灵液,将其送入蛇后体内,守候三日,蛇后已醒来,但其兽魂在铭起的梦境中重创,一时半刻无法恢复。
她身躯一幻,化回人形,着一身双色琉裙,双眼流露出的迷幻比之过去深了许多。
“蛇后,你且留在琉璃幻境之中,时机到时我来接你。”铭起起身向远处走去,蛇后欲追上前去只见他身子在那幻境一晃消失不见,这最强幻点的幻力已经被铭起破去,琉璃幻境中的幻力再对铭起无用,他要走自然也是随时可以。
幽幽一叹后,蛇后再度坐回那幻点,借幻境幻力慢慢调养。
…
铭起离族后的第四个年头,依旧没有他的消息,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只是时而有一个个名字在各州传来,每一次都不是同一个名字,每一次也是不同的面具,唯一相同只有知道每一人都是冰火双修,而且每一次造成的事件大过一次。
渐渐接触过铭起的人渐渐猜测出这不同的名字背后极可能是同一个人,走己。
铁将族内的一些人也渐渐放宽了心,只等铭起归来,但这一等又是五年,铭起离将族第九个年头,受神将昭世授命开始的将族继承人争夺已经定下日子就在十日后。
铭起的一切举动自然都在帝狂眼中,十年之期已经逼近,就看铭起能否完成这第一道测试。
这一日将铁族新族地内聚集了三大将族大部分的天将,地将,甚至天王也有两人,族长铁玄瀑,寒将族长寒将,血将族长血笑狮,携其族内继承人到此,争夺最后的族长继承**位。
新族地内,新建高台一座,高百里,宽数百里,立于族地中心,族地依台四周而建,方圆千里皆是,高台又分四层,谓名拜将台,比真正拜将台矮一层,寓意主次分明。
将族百万将齐齐赶来,整个族地内来往人流一如牛毛,遥看拜将台上,空空荡荡,今日便是定究竟谁主乾坤,将族继承人选定,不仅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