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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力量,不该留存于世!”他额角微见汗丝,随着空间闭合,他挥手散尽四下的炎力风暴,能识同时探开。
但炎族九域已然失去铭起的身影,炎君心下大叫可惜,隐隐又是怒起,大声高喊“铭起!”
此声透苍穹而远播,正在古州西侧沧州的铭起也能清晰听见,好似就在耳旁的喊声一般,令他心下一阵后恐。
但,终究是脱离出险,他心下微微宽松,这便觉得整个右臂都要焚烧,通红之下,有一股滚烫的热流在他整个右臂中流动,好似火红的热贡,灼人得紧。
甚至前番被炎力焚出的那缺损臂肉的伤口内,红炎喷吐,这个滚烫的鲜血就似熔岩一般,低落一滴,那一滴便立刻燃烧。
“圣灵契印完全融化,此刻所化的热流不知对我是好是坏!”铭起眼中微见沉思,便咬牙不语,强忍住右臂灼痛。
极速梭空之下,他脑中闪现几个亮点,这亮点,正是映照出坤若灵魂碎片的光点,他立刻从黑暗中脱出,向下沉落而去。
此地灵山秀水,鸟兽繁多,灵雾浓厚,下沉之时,润气迎面扑来。
正在山腰处有一片深潭,山顶飞落而下的一条银带没入潭中,声势柔弱清脆,绵远深长。
正是夜里寒气薄蒙,潭上漂浮一层薄薄寒雾,一头不知名的走兽正潭边饮水,其嘴挂血迹,舌伸去水中,急的收回,兽躯打了个冷颤,这潭水寒极。
终于,它还是下定决心,匆忙的舌卷几口潭水入腹,水滴流露,带着一丝丝血红落入泉中。
蓦然之间天空落下一团火球,直接没入寒潭之中,此兽大惊,仓皇逃开,逃出十数步,回首看来。
整个寒潭化为沸水滚腾起白雾大山,整个寒潭又蓦然燃起火来,此兽惊,转头逃窜到林子深处,再不见踪影。
铭起在这寒潭低,右臂剧烈灼通,整个潭水快速燃烧,消失,转眼便见潭低,他盘坐潭心,身后不断留下的水源刚刚近身立刻燃烧尽失。他面上有着一层凝重,心神凝聚在右臂的变化之上。
圣灵契印所蕴藏的力量极为庞大,尤其是接连几次凭借渡入铭皇炎力,起凝聚的力量足以将铭起完全焚尽,不过他体内还留有树祖的水元力,方才无事。
一歇,便是六日过去,整个寒潭再度续满一潭水时,从水底跃出一个上身赤裸的男子。
铭起取出一套衣衫,罩在身躯之上,目光之中带着几丝兴奋,圣灵契印虽融,但毕竟是融在了整个右臂之中,不仅仅能够如同过去一样借用朱雀的力量,亦是能够通过整个右臂施展炎纹之力。
如今他整个右臂便是圣灵契印!
只见他身周黑光一闪,一个俏生生的女子便站在眼前,她目眉如水,云发乌黑垂散批在肩头,虽说白纱罩住了面容,但依旧可见眼中的委屈。
当即就扑到铭起怀里,咿哇大哭起来,哭时也是埋怨道“铭起哥哥,都六日了,柔儿还以为你…”
说道此处,再说不出下一句,铭起微微拍了拍她后背,轻笑道“这不是无事么,行了,别哭了,铭起哥哥还有事做。”
应柔哪里肯罢,撒娇了一阵,硬是要铭起背她前行,虽说男女之嫌自古有之,但铭起对她兄妹之情纯真无染,不掺半分邪念,拖着应柔臀部向前行走也是觉得人之常情。
两人便在林子里前行,应柔出了水族囚笼,恢复往常孩童性子,尤其在铭起背上,更是欢呼雀跃,在他背后一阵激动。
虽说铭起无那邪念,但这温腻香软的娇躯在他背后动作,立刻惹起按耐许久的血脉邪火。
他只觉一阵热流从小腹冲袭开,当即心头涌起欲念,但,每每邪火冲击而来,他目中冷光一闪,用杀气自施己身,实行压制。
虽说如此能够抵住邪火,但终究无法长远,他蓦然停步,将应柔放下,目光侧在一旁的一朵淡粉娇花上。
“真好看!”应柔见那花朵,心底便不由涌起大片幻想,眼里痴痴了许久,心底自是期待铭起摘那花朵来。
铭起缓缓走向这粉花,目中一片愧疚隐痛,那花朵中蕴藏的一滴露珠随风落下,他又涩涩笑道“坤若,你是在哭么?”
应柔立在远处,心底极为困惑,但见铭起面上伤自难按的神情,心底一颤,也不敢上前打扰。
一波魂力送入花朵之中,那一片灵魂碎片,立刻收入铭起能戒之中的圣元死气内,与先前那些碎片融在一起。
他转身便走,应柔心底大感困惑,又是不懂铭起先前做了什么,但心底依旧有一些失落。铭起走近她身旁,再忍不住问道“铭起哥哥,刚才,刚才柔儿以为你会将那朵花送…送给柔儿呢。”
望着前方下山的林子,铭起面色已恢复如常,淡笑道“那一朵花有我也惧怕的,所以不能摘下送给柔儿。”
“铭起哥哥也惧怕的?”应柔眼里更是困惑,但铭起没有再说,她也不去追问。
直至将此处存留的灵魂碎片收尽,铭起站在一颗满布青苔的沧木下,他道“树祖。”
旋即,沧木木干上的树皮皱起,化成一个老者的面容,应柔见了,不由指木而愣,良久方才说道“你,你…”就再也不知该如何问。
木上灵动如生的木眼在应柔身上扫过,树祖慈目善眉笑道“呵呵,小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她微微一愣,立刻抢上前在沧木四下打量,也没瞧出蹊跷名堂。
“帝狂大概在什么地方?”铭起语定如沉鉄,目光更闪烁起一层毅然。
树祖温温如风的目光落在铭起身上,道“就在沧州,远古一族,将族之中,至于详细我也不知。”。
第845章 将族
他略微沉吟,道“多谢了。”转身便走,沧木化回平常,应柔立刻追在铭起身旁,拉他手臂道“铭起哥哥,不去将族,我们回噬族,柔儿脸上的疤痕不打紧。”
沧州三族,两旧一新,将族,巨族,是两旧,也是沧州有了反心的两族,当年铭皇在时这两族尚且不敢发动反叛,可是如今…另一族并非远古留下的两族,青族。
铭起这一去,无疑是羊入虎口,应柔深是知晓其中厉害,这就立刻求铭起不去。但铭起对她摇摇头,有是如十七面前一般将她双手托举过头,道“我去找这帝狂,不仅仅为了柔儿你脸上疤痕,我也正想拜他为师,这冰火双修颇是危险,柔儿也不想铭起哥哥日后丧命?”
她沉默了许久,虽心底依旧担忧,但终究点了点头。
铭起一笑,将她抱在怀中抱了抱,道“走了。”
旋即便一步踏空腾起,柔儿立刻紧追,她柔柔水目中,忧色浓郁,随在铭起背后又是一阵感动。
“柔儿,你说我们该如何混进那将族?”铭起看她愁容满面,转过头轻松笑道。
应柔答道“听铭起哥哥的。”铭起点点头,身子从黑暗之中脱出,向下急沉而去。
“柔儿,再板着脸,铭起哥哥就将你送回能界了?”铭起看她心不在焉,心底微是不快,这不快,也是因柔儿不快而生。
“呵呵!”她当即笑餍一笑,一时间天地黯然,但笑里依旧有一丝苦涩。下方便是将族所占三域之中的一域域城。
域城四周没有城墙高楼,仅仅四座将塔,四座将塔之中,便住着将族的族人,和一些依附将族的修能者。
每一塔塔顶,玉石雕琢出一个大大的将字,八角塔檐之上挂着一个玉牌,之上,分别标注起东,南,西,北。
塔好千丈,气势巍峨如山,沧桑古朴之气扑面而来,黑玉做塔顶之瓦,想是如此的宏伟,可称堂皇极致。
“好美的龙!”下沉间,忧在心头的应柔,此刻心神也被那将塔吸去,从塔下这一层起,便有一条青玉所雕的一条巨大真龙盘绕而上,直至龙首触及最后一层,方才休止。
如此庞大的青玉,天下罕有,何况四块,青玉若散作玉简,不知能制玉简多少千万。
“不愧是从远古传承下的古老家族,一座域城尚且如此,那将族族地怕是更有噬族族地的风采!”铭起心底暗自长叹,炎眼一探之下,当即知晓此地的情况。
四塔之中凝聚着整座域城中坚力量,四塔塔顶分别留四名能天四段左右的强者,而每向一下一层,其中修能者的实力便会弱一些,直至最下一层,已是能魂级。
百里辽城一望人群熙攘,长街青石以铺,偶尔空处立着一两颗翠木,极多店铺外有寻常小贩偶尔叫卖。
一望之下,竟有一股和睦,繁兴之意,相比古州两族,虽说两族修能者强盛,但寻常凡人人家却是凋零破败,域城荒凉,哪有此番这一幕车水马龙。
“任何修能者也是从凡人开始,将族确是极为聪明,知晓凡人兴,则族旺。”他长长一叹,可惜如此一族,铁心要逆他噬族。
茫茫人海,如何去寻觅一个神级强者,铭起也是不知,不过,至少此人就在这将族之中,哪怕搜尽将族三域,他也要找出此人。
街上行走之人他自是亲眼留意,对方神级层次,即便是炎眼也于事无补,唯独他这一双眼,兴许有所收获。
“铭起哥哥,我要吃那个。”街上虽是喧嚷,但在柔儿眼里没有多少强者存在,担忧的心也便随着四下的多姿多彩沉静下去,一时指着前方两个大汉那里,欢喜道。
两名大汉身行魁梧,虽身高不及铭起,身子却是足足壮了一圈。两人在一张石台上不断拳打那一团粉团,一旁沸滚的油锅中正除煎起两排月牙状的面团。
“小姐是要吃月里香?”那一个大汉笑问道,掌上的搓面也是丝毫不断。
“嗯嗯!”柔儿连连点头,虽说此刻他二人早已不比食用凡食,但入凡便随俗。
“要多少?”那大汉立刻放下手头面筋,走到油锅旁。柔儿细细一数,道“全部!”
那大汉见这小姐背后的男子,想是两人一起食用,便用油纸包起两排月里香,递给应柔。
铭起上前投给两人一颗上品能晶便带着柔儿离开,两名大汉看着这一颗上品能晶,眼里空白许久,才是狂喜,当即收起锅炉工具,归家而去。
“铭起哥哥,你吃一个?”应柔用一团水之力托起一个月之香送给铭起,望着此物,铭起神色复杂,但终究还是将它咬入嘴中。
细品之后,他微是一笑,便走在前,应柔微感奇怪,但一路稀奇也不多想。
铭起此物在地球谓之煎饺,而一触此物,三十年前的那一些事,便从灵魂深处涌现。
一处,便又三日过去,偌大域城,步行细看,也不过看去一个边角,反而荒废了修炼,虽说应柔很是喜欢这种平静,更希望这平静久些,但铭起绝不想如此下去。
毕竟,他此刻最想之事,是天王级!
转眼,又是六日过去,终于将整座域城走过,能与帝狂扯上关系之人,没有看见一个。
清晨,他带着柔儿外行,目光落在一条巷中的野草上,便走进巷中,道“树祖。”
果真,小草新生出的嫩绿芽苞化为一张沧容,他道“怎样找到那帝狂了么?”
铭起的面色已经做了回答,他道“你探知他大概在将族何处?”
侧旁,应柔原本轻松下的心立刻又是揪紧,目光紧紧盯着树祖,心底暗道“千万不要在将族族地,千万别…”
“将族禁崖,断将崖附近。”树祖余光虽扫过应柔,也知她所想,不过,他更知铭起坚决,也不做隐瞒。
应柔心底一凉,心底立刻愤愤,上前几步踏在小草上,几步之下便将一株野草踏碎。她余怒未平的模样,拉着铭起向巷外走去,气道“铭起哥哥,你别听这一颗草乱说,我们还是去下一座域城,肯定能找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