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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海城之行
第二百零七章海城之行
易翼不觉得自己的口才有多好,可以充当说客去说服宋家。所以,宋东平的这番话让他有些沉吟。
究竟有无必要去宋家跑一趟?
“宋公子,为何一定要我跟你一起走一趟?”易翼想了一下,开口问道。
“家族方面一直有关注你,整个粤海局势动荡的起因在于你。”宋东平道:“而且你已经和云家联合了,易翼,在我看来,你的存在才是左右局势的关键。”
“嗯?”易翼闻言苦笑,道:“难不成我这么有影响力?”
“不要低估了你自己。”宋东平道:“单凭云涤清前辈看重你这一条,就可以影响到我爷爷的一些态度。我爷爷的性格有些呆板,作为家族掌门人,务求稳重,不肯轻易冒险。你随我一起去海城的话,说不定可以说服他”
易翼闻言倒有些踌躇,宋东平的意思易翼很清楚,其实就是想在说服的过程里增加自己这个筹码,使得宋家完全向云家这方面倾斜。
“其实我一直有在试图说服家族参与进来,粤海局面,我们宋家不可能袖手旁观的,无论哪一家胜出,回过头来对我们家族都会有意见,两面都不能够讨好。可是我爷爷太固执了,根本不听我的劝。所以,易翼,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和我去一趟海城,如果不愿意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办法。”
宋东平目光炯炯的注视着易翼,毫无疑问,宋东平也是心底有想法的人,对于粤海一地的局势看得也比较透彻。
只不过,宋东平的这番话里边,还是刻意的隐藏了某些信息。
“那便走这一遭吧”想了一会之后,易翼终于点了点头,答应了和宋东平走这一趟。
申城离海城不远,反正现在并没有别的事,对于易翼来说走这一趟是必须之举。云家和陈家的较量里,如果云家输了,易翼绝对也逃不过,现在的易翼,和云家说是唇齿相依的关系也不为过。
当下,易翼打了个电话给云依筠,简单说明了一下之后,便坐宋东平的车前往海城。
滇南,沐家。
“砰”随着一声脆响,一个放在屋中一角作为摆设的花瓶碎成了一地的瓷片,砸瓶的人是一个年逾花甲的老者,这老者身材矮小,却异常的精悍,带着一种强类的气势,使整个屋中都有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压抑气氛。
在宽敞的屋子一角,站着几个中年男子。
“你们这些白痴,连宇儿都保护不好,居然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杀了,要你们有什么用?”老者吼着,指着那三个中年男子,狂喷着口水。
随着老者的怒意蒸腾,一种灵光自老者的脑袋上冒起,丝丝缕缕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锐利而带着毁灭的气息。
“嗷”三个中年男子不敢出声,但在屋内的一扇门后,却响起了一声低沉的动物吼声,然后一头身材异常长大的豹子悄无声息地迈步走了出来。
那是一头金钱豹,毫无疑问,是一头灵兽。
“你们这些废物,废物,废物”老者转头看了一眼那头金钱豹,却不理会,而是继续指着那三个中年男子怒骂,怒极之下,却是连喊了三声废物,由此可见老者心中怒意之盛。
“嗷”金钱豹一个窜出,身形快若闪电,凑到了三个中年男子的跟前,也是自喉间发出了恐怖的低吼声。
这孽畜,三个中年男子低着头,不由苦笑了起来。
“你们说,怎么办吧?”老者似乎怒气宣泄够了,才略略喘了口气,嘶声问道。
三个中年男子没有人敢吭声。
“说话啊,你们”老者见三人不吭声,怒气再次上涌,吼道:“一群废物,我沐天朝一世英雄,就生了你们三个废物?”
“父亲”这时候,三个中年男子中最年轻的一个,大约三十六七岁的年纪,面容带英俊的男子开口了,道:“事已至此,再发怒已是没有用,就由我走一趟,将杀了宇儿的那几个人杀了报仇就是了。”
“噢?沐北羽,你倒是说的轻松啊,你知道那些人的身份么?知道他们背后的背景么?”木天朝闻言却是冷冷一笑,说道。
“我不就是几个小辈么?”沐北羽道。
“哼”老者冷笑了一声,不再理会那男子,转而朝正中的一位四十余岁,长相相对来说普通了一些,但自有一番沉稳气度的男子道:“东楼,你说说看吧,死的是你的儿子,你该知道要怎么做?”
沐东楼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悲痛来,沉默了半晌,才嘶声道:“父亲,您平时太宠着宇儿了。才会使他胡作非为,不知进退。”
沐天朝闻言却没有朝着沐东楼训斥。
“宇儿之死,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沐东楼将目光投向了身前的桌子上,上边有着一叠照片,却是进入丛林中探寻的人所拍回来的照片,照片很多地方看起来惨不忍睹。
眼中闪过深沉的痛苦之色,沐东楼道:“已经查到,脱不了干系的四个人中,有粤海云家和宋家的子弟,但从四个人离开时的先后顺序来判断,杀死宇儿的人应该是那个最后离开的名叫易翼的年轻人。他有在西纳州的银行留下名字和身份证号码”
“而根据现场的痕迹来判断,那个易翼应该是会御兽之术,由此可判断他进入丛林的动机。再加上有人目睹过他带的一头黑背犬,还有一对金雕,估计都可能是灵兽。不然不足以击杀沐金,使沐金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沐东楼继续道:“由此可见,那个易翼,即使修为不高,却也不容易对付。这一趟,就由我前去粤海”
沐东楼徐徐地说着,沉稳的声音就像是在做着某种报告,只有在语句的间隙才会偶尔流露出一种深沉的悲痛。
死去的毕竟是他的儿子。但做到这样的分析程度,也可见沐东楼此人内心的强大。
“好。”此刻的木天朝倒是平静了下来,听着沐东楼的分析,有些疲惫的挥了挥手,道:“这事你去办吧,不管是什么人,敢杀害宇儿,我都要他死,你做好万全准备,带两个长老,不,五个,你带五个长老去一趟粤海吧。”
“是”沐东楼应了一声,眼中悲痛中闪过一丝寒光。
另两个中年男子,闻言却是面色微微一变,眼神扫了一眼沐东楼,眼中颇是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
“都去吧,我静一静”木天朝挥了挥手,再不多言。
三人微微躬身,转身离开了房间,只剩下一人一豹留在了房中。
那头金钱豹注视着三人的离开,喉间发出了低沉的嘶声,迈开了无比轻盈的步子走到了沐天朝身旁趴了下来。
沐天朝瘫坐到了椅子上边,目光不经意落在了桌子上的那叠照片上,忽而伸手一拍桌面,一道金色的劲气自指尖射出,瞬间将那叠照片给裹住,在灵气的绞杀下,整叠照片直接碎成了齑粉。
“豹子,你说是不是我错了?太宠着宇儿,才使得他最后落了这么个下场?”沐天朝看着照片碎成了齑粉,忽而叹息了一声,伸出手抚在了金钱豹的脖子上,嘴里问出了声来。
“嗷嗷”金钱豹只有低沉的声音自喉间发出。
“爷爷,爷爷”这个时候,忽有清脆的声音自屋外想起,沐天朝朝着门口看去,一个衣着鲜艳的女孩子跑了进来。
“阿娅”老人看到熟悉的声音,脸上神色一缓,喊了一声,道:“来,来陪爷爷说说话,你那沐宇哥哥被人杀死了,现在爷爷只剩下你了啊”
话语间,却有着一种是深沉的悲怆存在着。
与此同时,在离沐天朝居所不远的一处别墅中,沐东楼没有去找人手,而是坐在空寂的屋子中,目光注视着手中的一叠现场照片,泪水忽而自眼眶中滴落。
“为何如此残忍,连尸骨都要破碎呢?”沐东楼喃喃自语着,刚才在沐天朝的面前,他没敢说出这个事实,怕沐天朝听到这个之后怒气更甚
易翼达到了海城。
和云家不同,宋家的所在就是海边的一处别墅区,占地也不是很广,却自成风格。
车子停在了最中间靠海处的一座宽广的大别墅前,宋东平朝易翼道:“我爷爷住在这里。你先不用表达你的来意,只说是我的朋友,跟着来拜访一下他就行了。”
“这样么?”易翼闻言愣了一下。
“等到我爷爷问起你的时候你再去试图说服他,开门见山这种方式只会惹他的反感。”宋东平说道。
“你爷爷不好说话?”易翼问道。
宋东平点了点头,下了车,和易翼一起迈步走进了别墅的大门。
大门后边的草坪上,一个躺在躺椅上的男子正背对着这边,听到了脚步声转过了头来,看着迈步走入的易翼二人,端着手中的酒杯举了举,喊道:“阿平,我就猜到你这小子要回来了,怎么着,这一次旅行得怎么样?有没有给我带酒回来?”
“是我二叔宋缺。”宋东平压低了声音说了一句,迈步走了过去,道:“二叔,你又在喝酒啊,少喝一点吧。”
宋缺晃了晃高脚杯中的红酒,没有理会宋东平的劝说,目光落到了易翼的身上,朝宋东平道:“你的朋友?老爷子现在气性不大好,你悠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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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游说无果
第二百零八章游说无果
“二叔,爷爷在为了什么在生气?”宋东平朝宋缺问道。
宋缺笑了笑,抬手指了指,“你进去就知道了。你爸也在那”
“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宋东平不由有些急切地问道。
“自己进去看吧。”宋缺摇头,脸上的笑里头带着一丝讥诮的意味,这种讥诮的意味却不是针对宋东平,而是针对宋东平的问题。
“好吧,二叔,回头再和你细聊,我先进去了”宋东平说了一声,领着易翼一起进入了别墅之中。
别墅的一楼除了两个菲佣之外并没有其他人,但却有声音从楼上传来,易翼二人朝着楼上而去,还没走到楼上,就听到了一阵喝斥之声。
“怎么,现在一个个都厉害了,能飞起来了,看我这糟老头子没用了,所以就逼宫了?”
“老夫和你们讲,你们还嫩得很呢,就凭你们这点本事,报仇够人家看么?再说,当年的事里头,你们以为就没有云家什么事?现在和云家联手?我呸,你们以为那齐云观是吃素的?”
一把苍老的带着一丝训斥意味的声音响起,听到这番训斥之语的内容,易翼和宋东平不由放慢了脚步。
“一个个修炼有成?了不起了?都突破到悟灵期了?宋默,宋扬,宋沉,你们三个,给老子滚回去,连悟灵初期都没修行到,跑到我面前来现眼?报仇,报什么仇?上去给人家送菜还差不多,都给老子滚蛋”
随着最后让人滚蛋的喝斥声,易翼看到几个中年男子迈步走了出来,迎面正撞上宋东平,宋东平低声喊了一句,去没人理会,都灰溜溜地走下了楼去。
宋东平回头看了易翼一眼,不由苦笑了起来,压低了声音道:“易翼,小心一点,我爷爷在气头上,你也悠着点。”
易翼微微点了点头,心里头好奇的却是训斥的内容,藏着许多让易翼意外的信息。
而且,听这语气,宋景年似乎对云家也无太多的好感?
“阿平,既然来了就进来,别在那藏着跟个耗子似的”这个时候,里头又响起了宋景年的声音,很显然,宋东平和易翼的窃窃私语瞒不住里头的人。
宋东平闻言倒也没有什么尴尬的神色,迈步走过前方的拐角,就是宽敞的客厅,里头除了一个坐在沙发上的精神矍铄的老者,正是刚才训斥众人的宋景年。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中年男子存在。
“爷爷,爸,三叔,你们都在啊”宋东平笑着说了一句,就像是对刚才宋景年训斥的话没听到一样。
“你这孽畜,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