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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们本来就没有什么恩怨,我也无心害你,你走吧!”天行收起窄剑道。
小醉连忙赶上来扶起柳越一脸担心地问道:“小…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他不敢拿我怎么样。”柳越安慰道。
“啪啪啪啪…小兄弟好身手啊”突然天行身后响起了一阵鼓掌声。
天行转头见是一素衣老者,天行脑门流下冷汗,心道:这老人实力深不可测,我站在这里这么久了都没有发现他的存在,要是这老人对我下手暗算的话,天行不敢往下想。
天行确定对自己没有恶意便礼貌的恭身道:“晚辈见过前辈,晚辈稀疏平常,前辈你谬赞了。”
老人见天行如此有礼貌赞赏地点点头道:“谦忍礼让,不骄不躁,好啊,不过前辈一词不敢当,我只是一老奴而已,这位便是我家公子。”老人指向柳越。
天行本来就有所猜想,不料料想成真,将彩云拉向自己的身后不卑不亢道:“前辈是来撑腰的吗?”
“很好,处变不惊,不卑不亢,我很欣赏你。”老者显然对天行越发赞赏道。
“不过夫人的规矩不能坏,还是请小兄弟跟老奴走一趟吧。”
天行十分生气,这桃花林的主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么大的架子。
天行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傲然道:“我要是说不呢?”
老人显然没有料到天行会拒绝,楞了楞笑道:“有骨气,这样吧,见你刚才没有对我们公子下狠手的分上,这样吧,你要是能在我手下走出三招而不倒的话,我就作主让你们两离去,不然你们就乖乖跟我去见夫人。怎么样?”
天行知道老人确实做了很大的让步,想来想便答应道:“一言为定。”
老人笑了笑道:“很好,你准备好了吗?”
天行拱了拱手道:“前辈得罪了。”
“请。”老者依然笑道。
老者刚说完,天行便抢攻,天行知道硬拼的话绝对不是老者的对手唯有先下手才能搏到一丝先机。
天行毫无花哨地迅速提剑刺向老者胸口檀中穴;老者也对天行突然出剑的速度有所惊讶,只微微一侧身就避了过去。随即一掌将天行窄剑拍开,浑身雄厚的罡气喷涌而出,只是这随意一掌便让天行一阵气血翻滚。
“小兄弟看清楚了第一招:猛虎下山”老人出身提醒道。
只见一头金眼白虎,高悬于空。
滚滚声威,宛如一条怒龙,咆哮着从空中直冲而出,猛然扑下。
那声势,在天行眼里宛如天穹碎裂,天河崩塌,甚是惊人。一见得这般,天行二话不说,提起精妙的万里独行步法,便朝着后方退了开去。
金眼白虎在后面嘶吼连连,一双锋利的爪子愤怒地抓向天行。可是金眼白虎每次就差一点就能抓住天行但每次都会被天行险而又险地躲将开去。不久金眼白虎便从空气中消失了。
柳越一阵傻眼,这招要是换她来上的话决计坚持不了三分钟,居然让这小子给破了去。
天行的生命游离于毫厘之间看得旁边彩云心跳不已。
老人也看出来天行步法的不简单,心底对天行赞赏不已,但也不愿破了夫人的规矩,于是紧接着提醒天行道:“小兄弟小心了第二招:虎啸山林。”
顿时虎啸不觉,只见四周出现无数个白虎虚影在原地咆哮,组成一精妙的阵法阵,神妙非常,似乎将这儿附近方圆百丈之地给禁锢了起来,故而,天行觉得自己周围有穷的压力绵绵不绝地向他涌来,却像是这声音浓厚地完全不能散开,一层一层地加诸在自己身体上,好似碰到了无形的巨浪,将自己倒卷了进去。
但凡是被声波触及到,行动都会为之一滞,而且,绵绵不绝的压力却也让天行显出诸般痛苦之色。天行咬牙坚持不让自己出声,渐渐巨大的压力越积越大,天行皮肤上都流出了血汗。
就在这痛苦的时候天行又进入了那可遇不可求的忘我境界,他将这致命的声波当作了水,他将自己当作了水里的鱼儿,这时他又想到了小时候,父亲总会打一套有趣的剑法,父亲说这套剑法以柔克刚,借力打力是在武当山脚下看见一农夫耍出来的,所以就记上了。现在天行才明白父亲打的哪套剑法的奥秘,不正好如现在一般借力大力。
于是便在中间舞起这玄妙的剑法来,这剑法一舞起来,便让这声波阵法顿时乱了套,绵绵不绝的压力也被天行引导打向其他的地方,自己的行动也越发流畅起来。
终于在天行道主导下阵法破了。
老人惊讶不已,他不明白天行是怎样做到的,他本就认为天行绝对过不了这一招,因为这一招已经用上了他真正的实力,他这一招曾让不少英雄高手饮恨,老人本想在天行坚持不住时停下。却没想到让天行误打误撞破了,这让老人一阵脸红,这一下可激起老人的不服输傲气来,他绝对不能输,第一为了夫人的规矩,第二为了自己的名声。
老人被天行无形激怒了冷笑道:“好小子,有两下子,我要出第三招了小心了,圣灵真身!”
第十四章 柳夫人
老人虔诚的闭上双眼,头顶缓缓地出现一方奇异的净土。
净土内,花瓣飘零,片片染血,亮如水晶,似泪雨洒落,一片凄美。
一只威严白虎盘坐在树下,双眸闭合,一动不动,神灵的血从白虎爪间流淌而出,浇灌着世间最美丽的花朵,绽放出让一切景物都黯然失色的花瓣。
在天行眼中这一幅永恒的画面好象要深深的印入他神识最深处,让天行一生一世对这高贵的圣灵心生畏惧
天行觉得天地间变得很宁静起来,世间唯有落花的声响,亮晶晶般刺目,一片一片的飘舞,清香四溢,飞出净土,向天行飞来。
“啊!这~这~这是马老的绝招圣灵真身!马老怎么会使出这一招来?”柳越在一旁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了下来。
听到小姐惊讶的声音老人顿时清醒起来,我怎么对一个孩子使用了圣灵真身?这不是要了这孩子的命吗?
老人哑然失笑自语道:“哎!这么大岁数了还免不了犯嗔啊!”
说完老人便将罡气散去,但就算散去,白虎圣灵对天行的精神威压也让天行不堪重负。
天行看着散去罡气的老人,强打起被白虎圣灵伤得极重度精神道:“三…三…三招已过,可…可以…让…让…”
话没说完便扑通一头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小屁孩!小屁孩!你怎么了?天行!天行!…”彩云见天行倒下,连忙上前查看。
老人心里一阵愧疚,上前对彩云道:“小姑娘,此事是老夫不对,出手太重,请二位家中小坐以近地主之谊。”
彩云见老人假惺惺的装好人,气愤不已道:“走开!你们都是不是好人,就是你们害的,现在又来猫哭耗子!”
“小姑娘,我们真没有恶意,本来就是想请二位去家中休息片刻,只是没想到这小兄弟脾气如此倔犟,老夫又在比斗时一时下了重手,令老夫惭愧不已,请二位去家中休息让我们弥补过错可好?”老人知道这事的确是自己的错,于是便向彩云耐心解释道。
小醉也伶俐的帮腔道:“是啊这位小姐,我们家公子也没有什么恶意,在加上这位公子先前对我们手下留情我们还没有感谢呢。”
柳越也知道今天自己不对只是嘴上十分不情愿道:“是啊,等会还要感谢这位公子呢。”
心里则将天行骂得狗血淋头“哼!这登徒子!流氓!活该!谁要他手下留情,要不是本小姐大意,怎会输给他?”
彩云本来就涉世不深,见几人都诚心说劝心里也有些动摇道:“那就去你们府上休息,等他醒来就走。”
老人见彩云答应赶忙抱起天行走在前面带路,老人此时也是脸红不已,今日将他一生英明都败光了,先是对一十五岁小娃娃使用绝学圣灵真身,然后则前方百计的诱骗不懂事的小女孩,这要是让那些好友知道了还不让他们笑掉大牙?
想到此处连忙回头对后面柳越与小醉脸红道:“呃…小姐醉丫头这个…今天的事,希望你们替老奴保密别向他人说起好吗?”
柳越知道老人担心什么,于是促狭道:“放心吧,马老我不会向别人说你老欺负小孩。”
“不对!还有诱拐无知少女,咯咯…”小醉也开玩笑道。
“两个鬼精灵!”马老无奈道。
“你们在说什么啊?”彩云间三人嘻嘻哈哈地说悄悄话忍不住问道。
“呃…没什么…没什么”马老赶快说道。
“咯咯…”小醉笑得花枝乱颤。
……
……
桃林木屋中一位面貌苍老的女人正对着一本日记发呆……
有一名身世凄惨的东方普通女子,她是大唐帝国贵族之后,因家族得罪了当朝权贵,在七岁的时候就被抄家,她便被发配征入军营,开始是替那些士兵洗衣服,然后在九岁的时候被抽调上了与西方交战的北方前线部队。
军队所在荒无人烟,那时候大唐帝国守卫军要抵达驻地,需要耗费近三个月的时间,荒无人烟的军队,未知的凶险,单调的军旅漫漫岁月,很容易令人感到疯狂,少数没有太多文化素质的下级士兵可以靠着大唐帝国铁血的纪律和心中的道德约束自己,而大部分的小贵族贵族士兵甚至是皇族军官们,却严重缺乏这种自律及他律的手段。
于是他们需要快乐,更需要女人,于是在这样的军营中,长大了的她由青涩长成了明亮的少女。然后不出意外地成为某名将军阁下的随身发泄物。这当然严重违反军纪,当在这么偏远的地方谁还管的了这位将军阁下。
随后,因某次战役的溃败,她与军队被大唐帝国就地遣散了。
短暂十几岁的生命几乎一半时间在连绵无尽头的黑暗与耻辱中,少女始终在默默承受,祈祷造物主能够还自己一个相对美好的将来,能够平安回到家乡,然后嫁给一个不嫌弃自己的平民,不,哪怕是贱民奴隶,只要不打我那就很好……
少女从将军房间偷走了战死将军所有的衣物被褥,带上了吃的,便独自在冰天雪地里穿越无人的雪地,逃向她梦想中的家乡。
那样严寒残酷的环境,那样可怕幽森无人的雪地,少女居然就这样极其不可思议地走出来了,抵达了有人烟的地方。
当时驻守在最前线的大唐部队中,有一位来自大唐四大守护家族中的柳姓年轻军官,发现了晕倒在雪地里的少女。救醒过来的少女不敢和陌生的柳军官说话,因为在少女的记忆里,军官是令人恐惧的,柳姓军官没有将她交给上级因为……因为她只是个瘦弱的快要死去的可怜女子。
于是刘军官为她在森林里搭了一间小树屋,搬进去温暖的被褥。每隔几日轮到夜里巡防时,他便会藏好节约了好些天的口粮送到树屋去,偶尔有时间时还会跟她说几句闲话。
就这样一名大唐四大守护家族中的年轻军官就和一位曾经的低级军妓,在那间简单而不冰冷的树屋里相爱了,因为相爱本来就很简单。
相爱就是这么简单又美好的事情。
身体渐好的少女人生第一次觉得幸福了,开始哼着家乡的小曲天天守在树屋等待着那个身影到来,开始会几句简单的问候语,开始去林子里采些青菜蘑菇,开始替男人织毛衣。
少女自从进入军营中后就没了名字,于是她给自己取名叫柳心雨,她希望自己就像心中地雨水般纯净。
柳军官名叫柳睿是个性情木讷的男人,他只知道去找自己能扛动的最粗的树枝,好让小树屋能够更坚固些,他只知道去拣那些油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