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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尔莎的疯狂也是出乎意料之外,她公然出入古藤居住的宅院,公然宣称古藤是她的五叔也是她的男人。这件事情没让太多的人感到震惊,却叫血玛本家的女性暗中气恼。然而古藤和血玛没有血缘关系,更在之前被逐出血玛,乱伦的罪恶早已是过眼云烟,谁都拿她没办法。
但古藤携着玛尔莎参加斯林格列的晚宴,还是让许多人感到意外。
古藤也感意外,他没想到爱瑙回到了霸都,艾莲及芬格兰也从学院回来了。
他进入宴楼一瞧,头都有大了,低声对兰若幽说:“斯林格列果然是虎狼之地。”
玛尔莎自然听不明白,她也来不及询问。
古藤撇开她和兰若幽,问候蒙亚列和马云等大人物去了。
玛尔莎看见摩桑当众搂吻古藤,呸了一声“大骚货”。听到旁边冷笑,转脸一看,却是艾莲和芬格兰。
“玛尔莎,你无耻地跟叔叔乱伦,你才是大骚货!”
艾莲不客气地道。
玛尔莎风骚地回道:“是啊,我就是骚货,我爱睡我五叔,你能拿我怎么办?”
艾莲道:“就你这骚劲,那些表演中的性奴才是你最佳的选择。找我的矮子寻求满足,不是委屈了你吗?”
玛尔莎瞄了一眼宴楼中的助兴表演道:“听你如此说,就知道你没睡过我五叔,所以别说五叔是你的。何况你不比我五叔高多少,请你别乱喊!”
艾莲怒道:“他是我老公,我怎么喊都行!他就是比我矮,我就喊他矮子怎么了?”
玛尔莎懒懒地道:“我没说怎么啊,你这么紧张干嘛?你喜欢争风吃醋,就去找你的姑婆。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跟我五叔亲嘴,为何你当作没看见?难道你没胆子找你姑婆理论,所以找我出气?我跟你说哦,虽然不是亲叔叔,可是他还是我的五叔。你想要做我的五婶却不懂得讨好我,要当我五婶有点难了。”
“我没想过让一个比我还老的骚货做我的侄女,呿!兰若幽,你跟我过来,我有话问你。”
艾莲扯了兰若幽就离开,留下一直没有哼声的芬格兰。
“芬格兰,好像我和你不是很熟,你也有话要跟我说?”
玛尔莎觉得芬格兰有点奇怪,干嘛老瞪着她看呢?
芬格兰道:“玛尔莎学姐,你到我们家来,就是我们的客人。艾莲不懂待客之道,我来接待学姐好吗?”
玛尔莎问道:“你的老公呢?怎么没看见他?”
芬格兰回道:“他没有回家……”
玛尔莎道:“又在外头鬼混了?”
芬格兰尴尬地道:“大概……是吧,我不管他的事情……”
“你也管不了啦!”
玛尔莎同情地道,挽住芬格兰的胳臂:“你们在学院装成陌生人,初时我也不晓得你是他的妻子,你心里一定很苦。”
芬格兰略带伤感地道:“那样也好,我在学院反而没有压力。玛尔莎学姐,我能够问你一些事情吗?”
玛尔莎反问道:“你是想问我和五叔的事情吧?”
芬格兰道:“是啊,玛尔莎学姐,你为何爱上你的五叔呢?”
玛尔莎道:“有何不可?我从小崇拜五叔,得知他的身世之后,心中的崇拜转化成爱慕也是情理中的事情,所以我大胆地向五叔示爱。”
“那个……”
芬格兰犹豫一会,暗下决心继续道:“据说学姐的生活很有追求条件。虽然古藤上尉是著名人物,但我瞧他的体格似乎与学姐的追求不相符,为何学姐喜欢他?”
玛尔莎笑道:“别瞧我五叔体格单薄,但五叔威猛十足!最重要的是,五叔是我的初恋……”
“学姐,你之前不是有很多男人吗?”
芬格兰被震惊了,说话就不经思考。
玛尔莎瞅着她,咯咯地笑道:“我和那些男人做爱,不代表我爱他们。即使是卢尔森那家伙,我也只是陪他玩玩,我爱的只是五叔。”
芬格兰道:“除了打仗之外,古藤上尉一无是处耶……”
玛尔莎恼瞪道:“芬格兰,你如此说我五叔,我生气了!”
芬格兰歉意地道:“学姐,我不说就是,请你别生气。”
玛尔莎很满意芬格兰认错的态度,她凑嘴到芬格兰的耳边细声悄诉:“看在你懂事的份上,我悄悄告诉你,我的五叔虽然体格看似不强壮,但他胯下之物异常强壮!若非你是雷杰欧的妻子,我就让你领略我五叔的悍劲,以便证实我所言非虚。”
“学姐,你说什么话呢!人家不是那种女孩……”
芬格兰羞答答地撒娇,心中却想:我早领略过了,他古藤有几根毛我清楚得很,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两女说话之时,看见兰若幽被爱瑙扯走,玛尔莎好奇地问:“芬格兰,爱瑙夫人认识五叔的小女奴?”
芬格兰轻啐:“我哪知道?但看情形她应该跟小女奴挺熟。”
玛尔莎道:“我们过去看看,我也想认识爱瑙夫人,她是个高雅的贵妇。”
芬格兰无语,心中暗咒:高雅个屁,不也是像我一样偷男人?呸!
蒙亚列遣散身旁的贵族,低声与古藤说道:“我和马云谈了,向他说明我想要真正的君权。他说建朝以来,祭司议会的权力都大于王的权力;废了祭司议会,让君王独权,以巴克约的形势绝无可能。古藤,你为何要我向他提出如此愚蠢的要求?”
古藤道:“义父,推翻祭司制度或者废掉科普拿,的确没有可能。我只承诺协助义父破坏婚约,所以婚事被阻止就是我功成身退的时候。我之所以亲近太后又让义父平日与大祭司亲近,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科普拿犹豫不决。”
“古藤,我不与你玩猜谜游戏,现在你必须细细地跟我说明你的计划。”
蒙亚列并非阴险之辈,他的心思虽然霸道,却更多的是光明磊落,因此他无法理解阴谋。
“义父,我们到外面说。”
古藤把酒杯放到女侍的托盘,顺便抓了女侍裸露的奶子,便陪蒙亚列出了宴楼,走了一段路他道:“义父,大祭司不会相助我们,太后更不会对付科普拿。但我们的动作,很快会传入科普拿耳中。一旦科普拿犹豫,怀疑太后会我对付他,他会加倍地关注,忧虑也会变多。科普拿的迎亲队伍已在途中。假如他有所忧虑,他需要时间另作安排。所以只要他找借口延迟婚期的话,等同于他违约在先,亲视王族尊严。义父可以单方面解除婚约,婚事自然告吹。”
蒙亚列听罢,惊道:“这么简单?”
古藤笑道:“义父,越是难的事情,就得用简单的方法处理。”
蒙亚列又问:“如果他不推迟婚期呢?”
古藤道:“那就等于我的计划失败,请义父准许我离开这是非之地。”
蒙亚列沉默一会道:“真的没有办法扳倒科普拿?”
古藤道:“办法是有,却是一种赌博,义父敢赌吗?”
蒙亚列兴奋地道:“你说说看!”
古藤道:“前提是要科普拿提出延期。在此期间,他应该会把迎亲的队伍换成三岔罗的精兵,而且会提前派出援兵潜入霸都。以便发生意外之时,能够协助他突围。因此,义父必须答应延迟婚期的请求,等迎亲队伍到达霸都。如果他做了以上安排,就逼得他先出手,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他头上,当场把他击杀。”
蒙亚列心头一冷,喝道:“古藤,我只想废掉他,不曾想过杀他……”
“义父,恕我直言,谁都废不了科普拿!哪怕太后及马云大祭司都支持撤去科普拿的职权,也只是逼得科普拿拥城称王而已。”
古藤断然截话,望着黑暗中不知作何表情的蒙亚列,继续冷酷之语:“杀了他,给他扣上弑君之罪。即使情理上说不通,但他暗中引兵入霸都却是事实,由不得谁替他辩护。但是因为科普拿的死,可能引发不可想象的政权动荡以及大规模的战事,这是义父必须敢于面对的最坏局面。在此之前,所需押的赌注就是科普拿会否暗中作出安排。假如科普拿深思过后依然率领迎亲队伍进入霸都或者公然率兵前来,这赌局便是我们输了。”
蒙亚列陷入长时间的沉默,直到半刻钟之后,他才道:“古藤,我回去和圣后商量之后再决定吧。自从上次你失控侵犯圣后,她的心情一直不佳,甚至于不想看到你。可是我当时看到她的淫穴里流出股股精液,我竟然兴奋了……唉,或者我真的做错了,搞得自己越来越变态。现在没有你在身边同我一起搞女人,我都感觉没有气氛……我真他妈的很喜欢看着她们被别的男人搞得高潮不断,最近还起了召男奴进宫陪她们淫乱的念头,结果被她们臭骂。逼得我经常找马云他们一起搞女人,他们个个都被我比下去,爽爆!”
蒙亚列在政事上被压抑太久,最近在性事上压倒性地胜过马云等人,自然心花怒放。
“义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之是我对不起你。”
古藤也深知自己亏欠蒙亚列太多,但那些都是他不想偿还也坚决不会偿还的糊涂债。
蒙亚列长叹一声道:“圣后变得郁郁寡欢,是你造成的。不管你用何种方法,必须让她对那件事情释怀,让我重新看到一个快乐无郁的圣后!”
言罢,蒙亚列转身走向宴楼。
古藤沉思片刻,刚想转回宴会中,却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他转过身一看,竟是爱瑙。
“我在霸都的一举一动,是有些人喜欢关注的。待我返回北翼之痣,请你到北翼之痣旅游。”
“为何要在北翼之痣才可以?霸都不行吗?你怕了?”
“唔,我很怕,我怕自己没命回北翼之痣。”
“我也怕,可是我想你。听说你回到霸都,我就从沙耶尼赶过来。我想见你……”
“很想抱你,但我强忍着没有这么做。”
古藤打断她的咽语,从她的身旁走过去:“我租有一间小院,明天我在那里等你,具体地点你问兰若幽吧。”
“混蛋!坏事做绝的恶徒……”
※※※又是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古藤打开大门,把黄纱遮脸的爱瑙扯抱进来又迅速把门关了。
“你怎么不穿衣服?”
爱瑙看着关好门转身过来的他,嗔怨地道。
古藤搂了她的腰往卧室走去,边走边道:“天气太热,光着身体比较凉爽。”
爱瑙落首瞄了一眼他的胯间硬物,妙手握住抬首数落:“你没有裸露的本钱,就不要学别人裸露。”
古藤吻了她的生气的嘴角,眯着眼睛笑道:“我有本钱的,只是小了些。呵……”
“不要脸的色狼,今日我不会从你,我只是想见你——啊!莫琳?你、你……怎么在这里?”
爱瑙看见和兰若幽一同躺在床上的女儿,惊得忘了松开紧握阳物的手,愣得不知所措。
“妈妈曾经让我跟踪他,女儿一直不敢忘……”
“古藤,你是不是对我女儿做过什么!”
爱瑙羞怒地把古藤推开,冰冷的双眸瞪着他。
“我刚才在泡澡,你来敲门,所以光着身子出去接你。”
古藤依然是平静的模样,他走进卧室,看着兴灾乐祸的莫琳:“如果我要对你的女儿做什么,她现在就不会是衣服整齐的样子。她很早就知道你我之事,得知昨晚我去了祭司府,猜想我今日会见你。大清早就到桑图旧居寻我,死活要跟着过来。”
爱瑙冷静下来,走进卧室怒气未消地道:“兰若幽,替你的烂主人穿上衣服!”
莫琳啐嗔:“妈妈敢于背着爸爸和他偷情,难道害怕女儿看到他的裸体?我原想装作不知情,可是妈妈太过分,我看不下去了。”
爱瑙明白女儿的企图,羞于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