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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藤诚实地道:“从来没唱过。”
兰若幽问道:“那主人最擅长什么?”
“杀人。”古藤想了想,他做得最多的,也就这件事情。
“我觉得不是杀人呢,主人擅长偷人。我妈妈说,主人偷了燕谌的王妃……”
“多嘴。”古藤把她抱起来,放进浴缸,道:“洗干净嘴巴,再和我说话。”
“幽幽的嘴,很干净……”
古藤不管她的叫喊,走回他的寝定,躺到床上,想到和侄女们的纠缠,也感头痛。
但如果不去见她们,事后更加麻烦。让他奇怪的是,为何她们也不过来找他,难道她们对他的“热情”已经消减?他忽然有种莫名的失落……
_若幽很快从浴室出来——因为澡水已冷。
半个钟后,两人进入霸武学院,还没有找到古情,就被玛尔勃逮个正着。
两个学院的家族成员迅速会合,扯着他去聚餐。
玛尔娇和玛尔敏,已不像当初那般“热情”。
她们大了一岁,身体长高了,心性自然也成熟一些。
从学院回来,他的情绪低落,不仅因为古情的未现身,也因了玛尔桥和玛尔敏…:
深夜之际,玛尔莎到访。第二天醒来,她已是离开。
吃过中餐,再次进入霸武学院,到达那处园林。他吩咐兰若幽找古情……
巧的是,兰若幽离开没多久,古情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你又没事可做了?”
“五妹,我在外面茶楼等你……”
“我没空,还要上课。”
“好吧,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再来找你。”古藤起来,走到她身旁,拉下蓝伞,侧首吻了她的嘴唇,“我想你。”然后他走开,提高声量说道:“我回到血玛之后,可能不会在家待很久。也许你有空的时候,我已经变得忙碌。走了,五妹,保重。”
“五哥,你不等小女奴吗?”
“你在这里等吧,叫她到玉泽春的宿舍找我。”
“你和玉泽春老师——”
“我睡了她,现在就是去睡她。”古藤说着,已是走远。
他记得玉泽春的宿舍,但走到玉泽春的门前,那斗是锁着的。他静静地站在门前,等了许久。玉泽秋回来,看见他,她的神色有些慌乱,急忙打开门,邀请他入屋,她却出去了。
不久,玉泽春进来,他把她抱上床,一番激情过后,他道:“尼德在摩宫,他投靠了科普拿。”
玉泽春黯然落泪,道:“为何他……不来找我?”
“我回答不了这问题,你应找他要答案。”
“你又为何把他的行踪告知我?”
“我和他之间,你得做出选择。”古藤抚摸她性感的肉股,吻着她丰润的唇,“以我的私心,我想要你选择我,只是你总说他是你的未婚夫,则你选择他,我也不会阻挠,但你不能带着泽秋跟他走。理由很简单,泽秋是我的人质,由我监管。”
“我和泽秋说了你我的事情……”
“我不怕你说,我甚至可以当着她的面,和你欢爱。她和玛尔莎是好朋友,我保证血玛不会亏待她,也保证她的权利和自由。假如你要把她带走,我将把你们姐妹囚禁,当我的性奴。”古藤说到此处,再次勃起的肉棍,送入玉泽春的淫穴,却在此时,听到敲门声。
玉泽春慌忙穿衣落床,出去开了门,领着兰若幽进来,道:“今日你别回旅馆,我煮饭给你吃。晚上我让泽秋回学生宿舍,你和兰若幽在这里陪我。”
“好的。”古藤毫不犹豫地答应。
在玉泽春的宿舍,渡过销魂的一夜。翌日清晨,他本来想要回旅馆,她却不肯放他走,继续和他缠绵到傍晚,她进入无梦的沉睡,他才得以和兰若幽悄悄地离开。他原想今日到祭司学院找凯希,然而看看时节已晚,决定先回旅馆。
“玉泽春好像很爱主人,但她决心离开主人呢。”从霸武学院出来,兰若幽如此感慨。
“我暂时不想说话。”古藤拒绝谈论玉泽春,默然回到旅馆门前,驻停一会,继续前行,走入一间酒馆。酒菜上来之后,他默默地喝酒。兰若幽清楚他的脾性,也是不言语,却也不敢多喝酒。他喝得倒是不少,但她没见过他喝醉。
这酒直喝到夜色浓暗,他站起身,附嘴在她耳边,道:“从学院出来,有个女孩跟踪我们,此刻还在外面守着。我把她打昏了,你扶她进房间。”
兰若幽惊道:“主人,你又想做坏事?”
“哦,喝了酒,很躁动。”古藤走出酒馆,沿着旅馆的方向走去。“别四处张望,跟着我走。”
转了几道街,看见一道暗巷,古藤折入巷口,“你在巷口等一会,然后再进巷,一直走。”
兰若幽看着他隐入僻静的暗巷,于是依从他的嘱咐,往巷子的另一端直走……
果不其然,一道人影跟着潜入暗巷,但她没走多少步,背后响起男人平静的声音:
“跟踪游戏好玩吗?”她惊得回首,没来得及喊叫,嘴儿已被捣住,同时感到腹肋难以承受的剧痛,直接痛昏。
兰若幽跑了回来,问道:“主人,你没有把她打死吧?”
“打死她就不好玩了。”古藤把女孩背起,转身朝巷口走出。
“主人,你不足说让我扶她进旅馆吗?”
“我背她吧,进入旅馆的时候,你喊几声她的名字,埋怨她乱喝酒……”
“可是我不知道她的名字耶。”
“你随便给她想个名字,听起来像女孩的名字就好。”
两人走出暗巷,兰若幽从暗光中,看见女孩很年轻很美丽,隐约觉得她像谁,一时又想不起来。
“主人坏蛋,只要遇到漂亮的女孩,就找理由奸淫。”
古藤没有答语,坚定地背着女孩行走。回到旅馆,兰若幽扶着女孩,一边喊女孩的名字(她捏造的),一边埋怨她喝多了酒。进入房间后,古藤捂着女孩的嘴,把她放进冰冷的澡水中,她当即睁开双眼,却是叫喊不出……
“你若是喊叫,我就封堵你的嘴,把你淹死在浴缸。”古藤松开手,看着慌怯的她,确定她不会叫喊,他道:“谁指使你跟踪我们?”
“我妈妈。”女孩似乎没想过隐瞒,“她让我注意你在哪落脚,回去告诉她。好冷……”
“你妈妈是谁?”古藤追问。
“爱瑙。斯林格列——”
“兰若幽,带她进你的卧室,脱掉她的衣衣服,让她躺到被窝里暖和一会。”
古藤离开浴室,走出套房前门,吩咐旅馆更换热水,转回来坐在房厅,喝着冷茶。
侍者更换了热澡水之后,他命令女孩进浴室泡澡。
女孩在里面泡到水凉,才穿着兰若幽的睡袍出来,张嘴便问:“古藤,你的女奴没有别的衣服吗?为何拿睡袍给我穿?”
(文)古藤看了她一眼,明知故问地道:“你妈妈为何要你跟踪我?”
(人)女孩娇恼地道:“我不知道,妈妈让我探知你的行踪,我就跟踪你。她说你不会伤害我,你却把我打昏,现在都还很痛。我明天回到外公家,把一切告诉妈妈。”
(书)古藤想了想,道:“兰若幽,你带她进去,换上你的便装,让她回学院。”
(屋)兰若幽担忧地道:“主人,现在很晚了,她一个女孩走夜路,不安全哩。”
古藤直截了当地道:“你和她睡吧,外面夜冷,我懒得送她回去。”
女孩骂道:“暴力狂,我才不要你送!”她怒冲冲地走入兰若幽的卧室。
“选套暖些的衣服给她。”古藤吩咐完毕,走入卧室,虚掩了门,脱去外套,躺进被窝里思忖:“爱瑙怎么如此大胆?竟然让女儿跟踪他?难道不怕女儿说漏嘴?”
当他听到脚步声,他急忙下床,出来劝道:“明天我早些出去,买套合身的衣服,给你穿回学院,你暂且和我的女奴睡一晚。”
女孩坚决地道:“我要回学院。”
古藤叹道:“好吧,兰若幽准备一下,我们送送她。这么冷的夜真不想出去……”
“我也没强迫你送我,霸都的夜,没你想象中那么乱。”女孩口中如此说,但还是坐到椅上,看着靠在门侧的古藤,忽然问道:“你和我妈妈是什么关系?难道是我妈妈爱的男人?你刚十九岁,去年才出狱,妈妈怎么就喜欢你呢?难道妈妈有恋童癖?你入狱之前,她就喜欢你了?”
古藤略作思量,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妈妈喜欢别的男人?”
女孩回答:“我爸爸说的,我问他为何不常陪妈妈,他说妈妈不爱他。我于是问妈妈,她也不隐瞒,说她从小到大都把爸爸当作哥哥敬爱,心里爱的是另一个男人,但那男人不爱她,所以外公让她和爸爸结婚,她就同意了。可是,你那时候多少岁呢?你比我大五岁……”
“你妈妈曾经爱的男人,是我的二哥古翼。我和你妈妈有几面之缘,她每次问起二哥,我都不作答。我想她叫你跟踪我,是想我在哪里落脚,然后过来问我关于二哥的事情。如此回答,你满意吗?”古藤说谎的时候,总是显得平静而认真,让人听着很像“真话”。
“难怪,听说古翼是很英俊很有风度的男人,我妈妈爱他,情有可原。我刚才怎么会把你想成是妈妈的恋人呢?好荒唐啊,你年龄小,生得不好看,还有暴力倾向……”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古藤打断她的“评语”。
“我叫莫琳?别克,今年十五岁。”
“跟我同岁耶!”兰若幽从卧室出来,兴奋地娇叫。
“莫琳,别跟你妈妈说我打你。”古藤转入卧室,披了外套,出来开了门便出去。
然而他旅馆门口等了好一会,没见兰若幽和莫琳出来,只得转回房间,看见一个呆坐,一个愣站,他把门反锁了。
“你们觉得我在冷风中等得很舒服吗?”
兰若幽低声道:“主人,莫琳小姐说不想穿着我的衣服回去。”
莫琳却道:“古藤,我会跟妈妈说你打我,还说你让我浸冷水,除非……”
古藤走到她的身前,低首望着她,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你让我揍,再把你丢进冷水。”莫琳仰着美脸,媚眸眨啊眨的,眨出丝丝的邪恶和调皮。
“躁动。”古藤喃哼,走向他的卧室,“兰若幽,带她进你的卧室,别逼我把她打昏,丢到底床陪蟑螂睡。”。
“暴力狂,你敢不关门睡觉吗?”莫琳气恨地诘问。
古藤不回答,进入卧室,躺回床上,睡了。
莫琳看着大开的门愣神一阵,起身回到兰若幽的卧室钻进被窝,待得兰若幽上床,她道:“你为什么不和主人睡?据我所知,像你这般漂亮的女奴,都得陪主人睡觉。”
兰若幽羞怨地道:“主人不想坏我的贞操……”
莫琳惊道:“别说你是处女!”
兰若幽痴傻地道:“我是处女啊,怎么不能说?”
莫琳惊叹道:“没想到表姐要嫁给一个性无能,悲剧。”
兰若幽也不解释,侧身背对她,渐渐地进入睡眠。
莫琳努力抗拒睡意。过了许久,她叫醒兰若幽,扯着兰若幽走到卧室门口,嘱咐道:“不管你的主人怎么呼喊,都不准开门,知道吗?”
兰若幽睡得正香,被她从暖烘烘的被窝扯出来,心中也是有气,恼道:“我一觉睡到天亮,你要和主人搞什么,我不管。”
“记得锁门。”莫琳说罢,欢喜地走入古藤的卧室,到达床前,掀开他的被子,把他横抱起来,轻声嘀咕:“我知道你醒了,但你若不从我愿,我明天就告状。”她走出卧室,进入澡间,双手一松,把他丢进浴缸,转身逃跑之时,腰部被勒抱。
下一刻,她跌坐到他的怀中,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