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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特主教劳苦功高,升任银衣主教是理所当然的是。”别斯科闻言,一双冰蓝色的双眸在隐晦地泛起一丝怨毒与不甘之后,便飞快将眼中的情绪,不着痕迹地敛去,而后转过身来,低眉顺眼道。
“是吗,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那‘人棍’卡西特闻言,双眸之中闪过一丝冷芒,冷笑道。
“冰雪女神在上,我早就在等着这一天了,您看,我连恭贺的礼物都准备好了!”那中年人闻言身躯一颤,双眸泛起一丝肉痛之后,仅剩的右手一抹,一只做工精致、小巧的冰蓝色的玻璃瓶,便出现在他手上,而那‘人棍’卡西特再见到这冰蓝色的玻璃瓶之时,双眼之中,蓦地,便爆发出一阵强烈的精芒,口中一阵张合,瞬间便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涌出,一下子便将那冰蓝色的玻璃瓶从那别斯特手中夺来。
“好,好,好,好……”看着那悬浮在自己面前的那蓝色玻璃瓶,卡西特那一张苍老的脸上,竟然诡异的一阵抖动,想来那蓝色的玻璃瓶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所以才会让他激动的不能自已。
“别斯科裁决队长年轻有为,这些年来,为我教立下功劳无数,等我正是升任银衣主教之后,一定要推举你兼任卡塔尔国的主教!”好半响,卡西特此终于将目光从那蓝色的小瓶中抽离,转头看向别斯科,满意道。
“感谢您的推举,为冰雪女神服务,是我莫大的荣幸!”别斯科闻言,弯下身来,对着那卡西特,深深地行了个教礼,只是卡西特没看到的是,在别斯科低下头的那一刻,他的双目之中,竟满是不屑与怨毒,此时在他的心中,对着卡西特不住地咒骂着:‘什么功劳无数,什么推举我兼任主教,还用你来说,上面看不到?不明白么?此时除了我,还有谁能出任者位置,虚伪的家伙,那骷髅那天怎么没杀死他呢?。’
“冰雪女神在上!她的神光将与你同在!”卡西特可不知道别斯科心中的想法,不过他也不想知道,此时的他,笑的满面红光,虚伪式地道。
“冰……”
“轰!”
别斯科正要出生应合,突然之间,那本悬浮幽立在他们之前的那一颗冰球,竟在此时,轰然炸开,硬生生打断了别斯科的话语,不过别斯科与卡西他两人却丝毫也不敢为此而产生一丝不满,两人都恭敬地低下头来,此时他们竟然连看也不敢看那一刻裂成数块的冰球!
“这是哪里?”
那一声清脆的碎裂声之后,不久,必有一到无比冷冽的话语传了过来,直到此时,别斯科与卡西特他们两人,才敢抬起头来,看向那原本冰球的所在,而入的他们目的,却已不是那颗巨大的冰球,而是一个浑身上下,包裹着一身冰蓝色战甲的俊朗青年,更让人惊惧的是,这青年,竟是那被颜修斩杀的尸骨无存的‘神骑大人’!
“冰雪女神在上,伟大的神骑大人,在这里是我教在卡塔尔王国的驻地,冰城!”那卡西特小心翼翼的回道。
“冰城?”那‘神骑大人’闻言,双眸泛起一丝疑惑,轻轻呢喃一句之后,便转身看向那卡西特,发现他竟是个人棍之后,双眸泛起一丝疑惑:“你是谁?”
“伟大的神骑大人,我是我教在卡塔尔王国区里的主教,卡西特!”卡西特虽然知道他头顶那位在疑惑着什么,但他却丝毫也不敢生气,恭声应道。
“卡西特?你的伤怎么回事?我在你的伤口,感受到了一股极其令人讨厌的气息!”‘神骑大人’在之前问话之时,便发出一股精神力,在那卡西特身上一阵探索,半响之后,他便在瞳孔一阵闪烁厌恶中,将那精神力收了回来。
“冰雪女神在上,这身伤,是被那一只卑微的骷髅所伤的,所幸,那骷髅已经被我击杀!”卡西特闻言,强耐下心中的狂喜,一脸劳苦功高道。
“被一只骷髅所伤?难道是那将我之前将我击杀的邪恶卑微的存在?”听到这话,那‘神骑大人’的那一双冰蓝色的双眸猛地爆发出一阵强烈的杀意,一字一句,缓声问道,丝毫也不介意言语之中对自己的贬低。
“应……应该是!”看到这一情况,卡西特心中一突,本能地感觉到了不对,不过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将话继续说下去。
“自作主张的废物!”闻言,那‘神骑大人’的双眸之中突然暴射出一股怒意。
“神骑大人,我……我做错了什么了吗?”卡西特见状,整个人在霎那之间便软了下来,一脸惶恐道。
“哼!”
不过那‘神骑大人’却不再理会他,转而闭上双目,双手举到胸前,一阵极有规律的比划之后,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猛地将双目睁开,一朵精芒闪烁:“那邪恶的存在没有死,他还活着!”
“什么?”
“什么?”
神骑大人这话一出,让别斯科与卡西特两人人惊得叫出声来!
第二百二十四章
认识铁锤的人都知道,铁锤是一个很偏执拗的人。
但很少有人知道,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铁锤甚至根本不把他自己当做是一个人。
冰冷,甚至是麻木,在那一段黑暗的时间里,他的生活只有单调的血色,直到那一个男人的出现,他的生活才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永远记着那一天,一个披着亮银色战甲,浑身上下,充斥着一棍铁血气息的男人,平静地直视着他那一双冰冷、麻木的眸子,来到他身来。
或许是因为那男人身上隐传来那一股让他感到悸动的力量,又或许是他那一身对铁锤影响至深的军甲。
面对着那一个不知道是怎么来到他身来的那男人,铁锤第一次没有选择逃跑,而是正视着,冰冷、麻木的眸子略带着一丝好奇的打量着那一个男人:“你是谁?”
至今铁锤还清楚的记得,当时他的声音并没有现在的浑厚,也没有这时的流畅,是干涩,磕磕巴巴的,毕竟那是他多年来,再次说出的第一句话。
接下来的事情,由于各种原因,铁锤的记忆里已经模糊了,只是依稀的记着,那男人似乎问他要不要跟他,去消灭那群狗,娘养的侵略者,那时候,铁锤似乎在愣愣地看了那男人半响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便迷迷糊糊地跟着那咧嘴轻笑的男人,走出笼罩了他不知多少年的血色阴影。
现在回想起来,铁锤仍然想不通,自己当初到底是怎么想的,但随着时间流逝,那一切似乎多已经不在重要,重要的,是他为自己找到了更好活下去的理由。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铁锤的身形,心态也一点一点地在那军营之中所洋溢的气氛所感染下,一点一点的被改变。
消瘦的身材壮实了,冰冷麻木的双眸一点一点的向灵动与憨厚转变,唯一没有变的,就是他那深入骨髓的执拗,就如当年的他,本已不需以食人肉而活的他,每天还是提着脑袋,不停地猎杀着他所能猎杀的侵略者,哪怕是数次险死还生,也没有令他停下那疯狂的举动,而转变过来的他依旧是那般的执拗,只是他将猎杀侵略者,转化为对那男人近乎盲目的忠诚罢了。
而那男人,最终却死了,很具有讽刺意味的死了,而被讽刺的,不是别人,正是铁锤他们那一群每时每刻都做好为他牺牲的死士。
那男人的死,令铁锤他们那一班死士哭过,疯过,消沉过,但那天一群人,却没有一个人做个什么陪葬的狗血、愚忠的傻事,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而是因为,他们有着另一个他们必须效忠、必须保护的对象,那就是那个男人——前卡塔尔王国元帅法奥尔的儿子,阿瑞斯!
午夜的风,总是格外的凄凉。
站在一出屋檐之上,迎着风口,感受着拂过脸颊的风,铁锤的心中一阵翻涌。
就在今天的白天,他终于再度和与他们兵分两路的阿瑞斯他们会合,从那一刻,看到瘦了两三圈,双眸之中再也看不到不时而闪过的天真的阿瑞斯,铁锤的心,就像被一把重锤敲过一般,疼得他几乎喘不过起来,也让他不时地转过看头向后方,哪一个有着让他们变成丧家之犬的存在所在的方向,数年来不曾再有过的冰冷与暴戾,再一次从他的双眸之中,隐隐流转。
“在想什么?”黑暗之中,一到声音传了过来,紧跟而来的,是那已经将伤养的七七八八的奥斯克。
“没有!”铁锤没有回头,是因为他不想让奥斯克看到此时连他自已又很是恐惧陌生的他。
“不要多想,这是少爷的命,从元帅被害的那一天,这一切就已经注定了,不是你我的失职!”奥斯克轻轻地叹了口气,上前来,拍了拍铁锤那宽阔的肩膀,一铁锤相交不知多少年的他,很清楚铁锤现在在想什么。
“嗯!”虽然不认同,但铁锤并不想与奥斯克争执。
“你静一静吧,我先回去了,虽然快到了,但仅剩的这一路程,依然不能掉以轻心!”奥斯克看着头也不回的铁锤,知道他并没有想通,微微地叹了口气之后,便拍了拍铁锤的肩膀,转身离去,将黑夜留给了铁锤。
铁锤没有应声,也没转过头来,任由奥斯克离去,一双铜铃大小的双眸无神地睁开着,迷茫地看着眼前,良久之后,他才伸出他那一双宽大的手掌,双目赤红,紧紧地盯着,好半响之后,喉间才发出一阵如受伤野兽般的咆哮,声音暴戾而怨毒:“卡恩……”
“啊……”突然,一阵凄厉的惨叫声突然响了起来,惊动了有些进入癫狂状态的铁锤。
“这么快就来了吗?”铁锤被这一声惨叫一惊,当下便转过头来,只是过去,看着那惨叫传来的那漆黑一片的方向,铁锤的双眸,泛起一阵慑人的冷芒:“那么,我就让你们知道,少爷不是你们说动就能动了。”言罢,铁锤便冲天而起,瞬间便消失在原地。
铁锤他们此时落脚的是在一座三流的小城之中的一家毫不起眼的夜店里,这一家夜店在常时,哪怕是生意再好,住店的人,也绝对不会超过五十人,是一间勉勉强强贡老板度日的小店。
而今天这小点的老板,不知是幸运女神眷顾,还是厄运女神临幸,接待者铁锤他们这一群,看上去寒酸,但出手却绝对大方的顾客,单单是哪五十个金币的定金,就足以让这小老板兴奋得一天都睡不着觉,只是那钱似乎并不是一般的烫手,这不,铁锤他们才出进去没多久,就有个怪人强势地杀了进来,也不见怎么出手,就已将着规模不大的小店,毁了近半。
“你就是法尔奥的儿子阿瑞斯?”一名身披着一件洁白色的斗篷,将自己的身躯尽数覆盖住的老人,幽幽地悬浮在半空中,看着被奥斯克他们护在后面的阿瑞斯,问道。
“对,我就是法尔奥的儿子阿瑞斯,你是谁?”看着那出场不过几秒钟,便将整个夜店拆了大半,剽悍得不像话的人物,阿瑞斯没有表现出一丝惊惧,一直以父亲为荣的他,骄傲地回道。
“好,不愧是法尔奥的儿子,向你父亲当年一样,是个勇敢的骑士!”那人看着没有一丝惧色的阿瑞斯,苍老浑浊的一双淡蓝色的眼睛,不由流露出丝丝的欣赏。
“我的卡西特主教大人,我们并不是来废话的,还是快点讲这些闲杂人等都杀了吧。”
那赞叹声刚落,一道貌似恭敬,却是带着一丝阴阳怪气的声音响了起来,紧接着,一名断了一臂的中年人,便出现在那老人也就是卡西特的身旁。
老人听着那话语,浑浊的双眸之中隐晦泛起一丝杀意,但却没有表现出来,毕竟此时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