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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长时间的使用“浮空咒”,祁闲却是得到了不少意外收获。
比如说对于“浮空咒”的深入理解,比如说对于那使出全部力量的瞬间,自己的短短回忆。
虽然这些力量并不可能让祁闲真正的全部掌握这“浮空咒”,但是,却是让祁闲离完全理解它走近了好远好远。
受此引发,祁闲突然想到,反正自己躺在这沙滩之上,也是无所事事,那么,不如就修炼一下自己的咒文吧。
这么一想,便再也止不住修炼的念头了。
一瞬间,各种奇异的光芒,各种神奇的力量,争相在这沙滩之上绽放而开,一时之间,竟是将这沙滩染上了一层奇异的色彩!
再次之中,祁闲的收获,自然不小。
除了对这些咒文的理解,加深了不少,祁闲还有不少额外收获。
比如说,在沙滩深处发现的破损船只,比如说在海水之中抓到的两条笨鱼……
“浮空咒”将那断裂的船桅摄来,“流风咒”将它卷成数段,“明焰咒”将它点燃取火,短短的几柱香时间,祁闲这大晚上的取暖问题,便彻底的解决了。
而那几条笨蛋一般闯上岸来的肥鱼,自然成了祁闲口中的晚餐。
躺在沙滩之上,除了不能动身之外,对于这一番完全不需要自己动手,全部靠着外力辅助自己的生活,祁闲居然感受到了一丝丝享受的愉快之感。
这一次的伤,似乎特别的重,即使是祁闲已经将《无尘寒蝉九变决》运行了好几十变,祁闲的身体依然没有半点恢复的样子。
要知道,但凡元气运转功法,由于元气本身的生命力量,或多或少的都有着修复损伤身体的功效。
可是,就是再次功效之下,祁闲的身体竟然丝毫没有恢复,也不可谓不奇怪了。
不过,祁闲倒是安然处之,由于这几天慢慢的修炼解析各种术法,推演剑术阵法,祁闲的大脑之中,已经慢慢积累了不少进阶所用的推演感悟了。
而这些东西,只要再加以完善,便已经足够祁闲,再一次的晋级了。
既然普通的元气运行奈何不了这些伤口,那么,就用进阶之时的强大元气冲击,不就行了!
祁闲的进阶是在五天之后,阳光高照,万里无云的天气,元气异常的充足,而祁闲的心情,也因为身上的温暖舒适感觉,而感到小小的兴奋和轻松。
进阶并没有多么巨大的声势,事实上,在化蝶之前,任何人的进阶都不会有什么巨大的声势,也不会有任何的天地异象、风云色变。
因为,这种时期的虫修,终究还是人类,人类,是没有资格拥有那些天地臣服的力量的。
不过,虽然看上去不是如此强悍,但是,这一次的进阶却丝毫没有让祁闲失望。
元气好似一个巨大的漏洞一般,不停的灌输进祁闲的身体,先是快速流动的泉水之声,随后是奔流不息的江河之声,最后,便是那平静安谧的大海喘息之声。
元气,好似在祁闲的身体之中,汇聚成一片汪洋大海一般,不停的滋润着祁闲的身子。
啪!啪!
好似有着什么枷锁被打破一般,祁闲只觉得身体一阵轻松,浑身上下那看不见的伤口,一瞬间便已然全部复苏,再也不复之前的虚弱之象。
收功起身,感受着进入幼蕴期之后,身体之中那一股股元气的充实之感,祁闲淡淡的一笑,随即站起身来。
掏出自己的浮萍紫玉,祁闲正打算给自己换上一身衣服,却是突然感受到两件东西从自己的身体之中掉了出来。
“哈哈,之前身子没有半分感觉,竟是丝毫没有感觉身上的异样,还有些想念你们来着,却是没想到竟然都在我的身上。”祁闲笑道。
那两样东西,一是青罗玄光剑,二是陨星灭世镯,都是那白衣女子放在祁闲身上的。只是当时,祁闲已经晕厥过去,却是不知道这回事,还以为自己将它们丢在了那小世界之中。
“只不过,你怎么还在这里,难不成你不是幻象么?”祁闲拿着陨星灭世镯,疑惑的说道。
不过,祁闲也懒得多去询问这镯子了,这么长时间没有动弹,祁闲早就感觉到身体已经渐渐的变得僵直,要是在不动弹,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呢。
更何况,在自己的灵魂之中,可是藏着一个也许更加恐怖的东西呢。
这只镯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将陨星灭世镯当做普普通通的镯子,带在自己的手上,祁闲换上一身衣服,纵身一跃,连连翻滚,身子便已经翻到了那百丈高的山崖之上。
稍稍一使劲,翻过那山崖,祁闲看着自己眼前的那一道道漂浮着的炊烟,情不自禁之下,竟是仰天长啸。
啸声尖锐如刃,却是意外的豁达,丝毫没有半点幽怨无奈之意。
便好似经历着何等快活之事一般,祁闲口中的啸声竟是久久不能停息!
这,不过是祁闲在那小小沙滩之上,困顿将近一个月时候,突然眼前开阔,突然感受到人烟的兴奋之情罢了!
半个时辰之后,祁闲悠闲的走在一条大街之上,拉住一个老者,笑问道,“敢问先生,此处是帝国哪个城市,小生初来乍到,还望指点。”
第九十四章兰庭岛
“城市?什么城市。”那老汉眉头一皱,道,“这里是兰庭岛,老头我这辈子都生活在这里,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城市,帝国什么的更是闻所未闻,小子你莫非是在拿老汉我寻开心?”
什么?
祁闲闻言一愣,竟是紧紧的抓住了老汉的衣服,厉声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那老头怎想到祁闲竟会如此愤怒,被他一抓、一喝,竟然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祁闲虽是刚刚进阶幼蕴期,修为比起虫修界大多数虫修都差了不少。但是,仅凭他的修为,释放的气势想要吓晕一个凡人老汉,却还是相当容易的。
只是,祁闲却是没有想到,这老头一晕过去,顿时,大街上喧闹起来,不管是道路两旁的商贩,还是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竟是纷纷大叫着奔跑起来。
“杀人了,杀了人,快快报官,莫让凶手跑了!”
原来是这些路人一看到老人在祁闲的手中无力的倒下,当即以为祁闲将这老人杀了,立即慌乱的大叫起来。
这群人可是不知道祁闲是虫修,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似乎连虫修是什么也不知道。
祁闲脸上先是一惊,而后便是一怒,紧接着,便是止不住的郁闷起来。
惊的,是这些人的大惊小怪,好似老人晕倒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一般。
怒的,是这群人不分青红皂白,碰到点事情,立即大吵大闹,根本没有一个人关心一下,祁闲手中的老人到底是死是活。
而郁闷的事情,却是在简单不过。
“原来这里真的不是帝国的地方。”祁闲暗暗想到。
祁闲身上的衣服,依然是寒蝉宗的黑色修士服,那金光闪闪的“寒蝉”二字,依然在慢慢的散发着光芒。
若是天蚕帝国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祁闲的身份,哪里会有如此混乱的情况。
不说别的,在天蚕帝国的范围之内,便是一个寒蝉宗的外门弟子,当街杀死一个凡人,尤其是一个平民百姓,便是官府,都不会说一句不是。
更何况,祁闲身上的衣服可是明确的表示了他内门弟子的身份!
看着这纷乱的场景,祁闲摇了摇头,一股元气已经输入到了那老汉的身体之中。
包含生命力量的元气,转瞬间便让老人转醒过来。
而祁闲却是不再管他,也不去辩解理论,只是叹了口气,身形瞬间消失在了这街道之上。
那老人一醒来,便看到大街上那一个个奔跑呼喊之人,顿时好奇的拉过一人,问道,“怎么了,你们在喊些什么?”
那人看到老汉问自己,竟是想也不想,便说道,“你没看到么?方才那个黑衣人,当街杀人了!”
老人顿时一惊心想道,“那黑衣人方才好没道理,先是戏弄老汉我,随后又是扯着我的衣服,想要恐吓我。现在他杀人了,看来也不是假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这么倒霉,竟是被他给杀了。”
当即,也不多想,那老人顿时和这街道之上的人一起,高声喊了起来,“杀人啦,杀人啦,有人当街行凶啊!”
祁闲自是不知道身后闹出的这场大戏的,事实上,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管这这些人怎么喊,怎么闹。
因为,他现在可没有心情和这些人计较。
“我竟然回不去了?”祁闲苦笑道。
祁闲此生最大的愿望,一是帮师父报仇,二是修炼到羽化境界。
而这两样,都离不开寒蝉宗。
可是现在祁闲却是突然被人通知,说自己跑到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小岛上,此时已然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这叫祁闲怎能不难过,怎能不愤怒,怎能不郁闷?
“若是回不了寒蝉宗,那么我这几个月辛辛苦苦,数次死里逃生,到底是为什么?为了取悦这个无聊的老天爷么?”
猛地灌下一口烈酒,祁闲笑道。
“咳咳!”
一不小心,祁闲猛地被呛了一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这酒,这酒怎么这么难喝?”祁闲大叫道。
店小二急忙赶来,躬身笑道,“客官,这酒可是我们这里最好的酒了,若是您还要比这好喝的就,小店可就没有办法供应了。”
言下之意,你想要喝好酒,就乘早跑其他地方喝去,不要在我们这里捣乱。
祁闲自然明白这店小二的意思,可是,让他到别的地方喝酒?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祁闲找到的最大一间酒馆了,若是这里都没有酒喝,哪里还有好久可以喝?
“也罢也罢,给我上点饭菜就是了,这酒,大不了我不喝了!”
祁闲也没兴趣和这店小二计较,随手一扔,两片金叶子已经落在那桌子之上,慢慢的滑到店小二的面前。
祁闲此举,只为告诉那店小二,爷有钱,没空和你捣乱。
店小二也是知趣之人,立即捡起桌上的金叶子,笑着离开了祁闲的身旁,急忙给他安排饭菜去了。
祁闲进入寒蝉宗之前,盗了好几家富商,身上的金银藏了不少。后来有了浮萍紫玉,便一股脑的全部塞进了浮萍紫玉之中。
如今,虽是找不到会寒蝉宗的路,但是,这浮萍紫玉却是好好的放在祁闲身边。那钱,自然也是不缺的。
祁闲自然不知道,这店小二送上的酒,已经确确实实是最好的酒了。只可惜,祁闲在寒蝉宗呆了一个月,吃的都是仙灵之物,早已将口味调整到了极高的位置。
而如今再一次的进阶,五感极其敏锐,便是酒中一点点的小毛病,都会在祁闲口中无限的放大,哪里还会喝的了这酒?
好在,祁闲也并不是极端挑剔之人,那一个月的寒蝉宗生活,也并不会真正的完全改变祁闲的生活状态。
因此,当店小二将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堆在祁闲面前之时,祁闲丝毫没有半边皱眉头的样子,便是狼吞虎咽起来。
祁闲是真的饿坏了,在海边躺了将近一个月,每天虽然可以捕捉一些小鱼小虾填填肚子。
但是,一来完全靠着咒文操作自然不如双手操作得心应手,二来对于每天对抗风吹雨还要不停修炼打耗费精力的祁闲来说,这些小鱼小虾还是不够看。
因此,能够一次性拥有如此之多的食物,祁闲已经很是感动了。
店小二自然不知道这位客官饿了一个月的时间,只当自己这一次的用心安排获得了对方的尊重,心中竟是隐隐有些小小得意。
“赶快让厨子再做些好吃的,指不定这位爷一高兴赏我两片金叶子呢。”店小二暗自想到。
为了可以从祁闲的手中多拿几片金叶子,店小二立即给自己加了把劲,向着后厨跑去。
却是没有想到,这才走了两步,他的眼光就被窗外的景象吸引住了。
那是一男一女两人,男的穿着一声深蓝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