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寻东方不败,自已就算再练十年,难道还高过与任我行和东方不败联手?思忖良久,与东方不败一战竟是势在必行。
吴天德长长吁了口气,暗想:老天已很是厚待我了,能来到这个年代,能娶到静月、非烟这样的美人儿,能有机会和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一战,纵然败了,这样多姿多彩的人生,还有什么遗憾的呢?只是自已的妻子还有未出世的孩子,实是叫人牵挂不下。
他在曲非烟颈后苦涩地一笑,对曲非烟道:“剑宗的诸位同门对剑法过于执着,所以我犹豫再三,现在还没有传他们九剑,怕就怕他们学了‘独孤九剑’就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更加不注重内力的修为。本想过些时日,不过任我行说不定近日就要北返,那时我便要与他同赴黑木崖,这一去如果时日太久,你便将这套剑法交给剑宗的几位师兄吧”
曲非烟霍地转过身来,凝视他半晌,脸上渐渐变了颜色,忽然恐惧地抓住他,追问道:“天哥哥,是不是要去对付东方不败十分危险?你不是说有任老教主联手,一定可以对付东方不败么?”
吴天德暗叫不妙,曲非烟本就聪明绝顶,年纪虽幼,却最善察言观色。是个闻弦音而知雅意的极乖巧女子,她竟已从自已话中听出诀别之意,若被她问出心意,岂肯让自已再去送死?
吴天德忙强笑一下,说道:“你想到哪儿去了?别忘了任教主是日月神教上任教主,武功比东方不败只高不低,若不是担心东方不败手下众多,根本不需我出手相助,我这么说是因为总有些事让我跑来跑去,你看月儿怀了孩子那么久,我都一直没有机会在身边照顾,以后当了掌门或许事情更多,所以才有这么一说”。
曲非烟狐疑地看了他半晌,才似放下心来,脸色放缓,轻笑着嗔道:“天哥哥,到时忙也是忙华山剑派的事,怎么会没有时间传授弟子剑法?你呀,真把我吓坏了”。
她忽地紧紧抱住吴天德,摩挲着他的脸颊柔声道:“天哥哥,这些日子来,你总是在忙,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今天难得空闲,我给你吹奏一曲吧”。
说完,她转身去壁上取箫,一转过身去,笑意盈盈的脸上才掠过一丝深深的忧色。吴天德拉住她袖子,笑道:“对了,烟儿,你一直没有趁手的兵器,冲虚道长那管玉箫质地坚硬,可做剑用,你又精通乐曲,这管玉箫你拿去用吧”。
曲非烟默默不语,稍稍回身接过玉箫,拉过椅子来背身而坐,将箫凑到唇边,轻悠深沉的语调顿时在室中响起,吴天德想不到她吹出的竟是那首“无尽的爱”,这首曲子他刚刚来到这年代时时常吹起,后来却渐渐淡忘了,此时听来心情不由为之激荡,往昔种种一一闪现在眼前:
周王府中与朱静月一吻定情;在那个冬夜初享鱼水之欢后,将一枝沾露的梅花悄悄放在她如花的娇颜旁;在衡山山神庙下与仪琳、曲非烟望星许愿、无数的流萤在身边飞舞;与仪琳在黄河边上互相偎着讲述前世今生的故事;漫天大雪中蓝娃儿轻轻低下娇颜,却扬起剪剪双眉,向他柔媚地一笑。
悲伤苍凉的乐曲在曲非烟唇下呜咽着缓缓流淌,那一幕幕难忘的往事在脑海中画卷般闪过,他似乎又看到那个身穿翠衣、胸前蓓蕾还只是稍稍贲起的曲线的少女,一步步向自已走近,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闪着羞涩和深情,轻轻对自已吐出那两个叫人无限蛊惑的字
吴天德闭上眼睛,还有好多好多,一幅幅画面闪过他的脑海,他心中忽然涌起一阵哀伤,这些可爱的女子,今后共渡一生,他们之间还要谱写出多少其乐融融的乐章呀?东方不败已近乎无敌,明知必败却一定要去是否不智呢?
温柔乡是英雄冢,忆起这一幕幕往事,吴天德也不由得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起来,他悠悠一叹,仿佛叹出了郁积千年的辛酸,听到这一叹,曲非烟肩头一颤,忽然没了声息。
吴天德听到曲子忽然听了,睁开眼睛,只见曲非烟横笛于唇,一动不动,心中不由一奇,他伸手去扳曲非烟肩头,曲非烟回过头来,一串泪珠儿扑漱漱落在他的手背上,那张俏脸已是泪痕斑斑。吴天德不由心中大恸,一把搂过她来,失声道:“烟儿”。
曲非烟扑进他的怀中,忽然忍不住放声大哭,吴天德抚着她的头发,默然半晌才叹道:“我瞒得过谁,却也瞒不过你,其实我也只是有些担心罢了,天下间纵有人武功高过我,也不可能差距如此之大,有任我行和向问天联手,哪还有什么危险?”
曲非烟呜咽半晌,忽地抬起头来,眼中闪耀着坚定的光芒,说道:“吴大哥,我也学过独孤九剑,我们一起去,有我们几个帮你,难道还打不过一个东方妖怪?”
吴天德不禁失笑:“东方妖怪?亏你想得出。”转念一想,东方不败练‘葵花宝典’练得男不男、女不女,说是妖怪也不为过。他轻轻叹了口气,说道:“傻丫头,独孤九剑确是一门了不起的功夫,可是你们底子太薄,习练时日尚短,九剑的精髓领悟才几分?就算四个你加起来,也未必是我师父三合之敌,如何去跟东方不败斗?”
曲非烟听了不禁默然,风清扬尚不是东方不败对手,自已连风清扬三招都接不下,凭什么去和东方不败斗呢?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紧张地向吴天德问道:“那你呢?天哥哥,你现在的武功比起风师父来如何?”
吴天德目光闪动,沉吟半晌道:“我只在师父指教功夫时与他切磋过,算不得真正交手,如果当时师父已拿出全部实力的话我现在自悟后的‘天德一刀’应该不比师父差”。
曲非烟听了急道:“那怎么成?风师父都不是东方不败对手,你就算练到风师父的境界”,吴天德微笑道:“还有任教主和天王老子呢!”
曲非烟听了稍感宽慰,她靠在吴天德怀中,听着他的心跳,半晌又忽然抬起头来,脸红红地道:“天哥哥,月儿姐快有你的小宝宝了,我我也想要个你的孩子,给我好不好?”,她的脸有若一块红布,吃吃地道:“我问过月儿姐了,这几天这几天容易怀上”
吴天德瞧了她模样,心中一荡,刚要说话,门一下子被推开了,把曲非烟和吴天德吓了一跳,曲非烟忙从吴天德怀中跳了起来。
只见蓝娃儿站在门口,脸上也有点儿红晕,略带些忸怩地道:“吴大哥,家里来了两位客人,一位叫刘正风、一位叫曲洋,说是来参加你的掌门大会的”。
曲非烟在吴天德身边虽肆无忌惮,但有别的女人在旁边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正窘得手足无措,一听爷爷来了,不禁窘态顿消,欢喜地道:“爷爷来了?好久没见到他老人家了,我去看看他”。
曲非烟一溜烟儿地夺门而去,吴天德也忙跟到门口,刚要迈出门去,蓝娃儿忽然一把拉住他袖子,吴天德回头一望,只见蓝娃儿怯生生地站在那儿,脚尖磨着地面,垂着头羞答答地道:“吴大哥,人家人家也想想要一个你的孩子!”
吴天德自从在谷中见过了风清扬和东方不败的武功痕迹,反而暗暗庆幸不曾夺去蓝娃儿的处子之身,否则可又要误了人家一生了。此刻一听她的话便未加思索地道:“娃娃,你听到我和非烟的话了?黑木崖之行实不如我预料的那么乐观,幸好我还不曾,如果我现在动你的心思,岂非禽兽不如?我们的事还是待我从黑木崖回来之后再说吧。如果我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吴大哥希望你能振作起来,你那么美丽,一定可以找一个少年侠士,快快乐乐地哎哟!”
他话未说完,脚面上已被狠狠地跺了一下,只见蓝娃儿抬起头来。杏眼圆睁,恶狠狠地瞪着他道:“混蛋,我的心思难道你还不知道?虽然我们没有没有,可是我们都已做过那么多事,人家早把自已当成了你的妻子,我还会再嫁给旁人么?你再胡说八道,我现在就毒死你!”
吴天德:“#¥%!&;#8226;%¥&;#8226;%!,好象蓝娃儿越来越喜欢说这句话了。她下毒药倒是不怕,谅她也不舍得,不过如果是春药,非烟妹妹下的虽然是假药,蓝大小姐下的可一定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以后吃东西还真要小心点才好。”
点击察看图片链接:。com/showbook。asp?bl_id=84024
我的新书
第一百一十一章 掌门大会(上)
吴天德无言以对,尴尬地朝蓝娃儿笑笑,逃也似地逃了。蓝娃儿双手叉腰,气闷半晌,开始考虑媚术和春药的实施问题。
媚术呢,无毒无副作用,纯天然制剂,只需要妩媚的身体和一定的精神控制力就可以了,不过他在人家身上忙忙活活的,好不羞人,能不能还有心神去施展媚术着实是个问题。至于春药,吴大哥身子那么好,如果龙精虎猛起来,百战不倒,那怎么受得了?
蓝娃儿咬着嘴唇,想象那羞人的情景,已春心荡漾,难以自制了。那双眼睛也变得水汪汪的,好象两泓泉水。她赶来报信,并未听到曲非烟和吴天德先前的对话,走到门口恰听到曲非烟想要个小宝宝,不由也动了心思。
吴天德走到前厅,只见曲非烟正抱着一身黑袍、精神矍烁的曲洋手臂,叽叽喳喳聊个不停。朱静月在福建时就与刘正风二人见过面,这时也挺着大肚子出来,陪着刘正风坐在椅上谈笑。
见吴天德出来,刘正风站起身来,拱手微笑道:“吴掌门,别来一向可好,哈,我和老曲去了朝阳峰居然见不到你这位大掌门,原来这里别有洞天”。
曲洋也抚着长髯笑眯眯地看着这位年轻有为的孙女婿,见他精神内敛、举手投足颇具气度,心中暗暗点头,挚友向问天信中说他武功之高已不在自已之下,当时看了还当他是赞誉吴天德,此刻见他神情动作,武功修为果然大有进展。
吴天德连忙抢上两步,拱手道:“刘前辈好,曲曲”,他神色略有些尴尬,按辈份他该叫曲洋为爷爷才对,但是直到今日他迟迟未与曲非烟成亲,这时见了人家反不知如何称呼了。
刘正风哈哈一笑,上前来挽住他手臂向椅前行去,口中道:“你若是叫老曲为前辈,恐怕非烟小妮子要不开心了,反正你二人的事已是板上钉钉,早叫几天爷爷也没什么关系。
来,先不管他爷孙俩,前些天正要启程来赴你的掌门就任大会,收到师兄来信,说你的武功可是进展神速啊,快说说看,福建一别都发生了什么事,吴将军大闹白云庵的故事就不必讲了,一路行来我早听过数十种离奇说法,倒是不忙在一时”。
想不到恒山之事当真成了武林中的笑料,吴天德被他笑得老脸一红,将离别后的事捡紧要的匆匆提了一下,至于救任我行出山的事毕竟是个人恩怨,刘正风说到底是五岳中人,这事倒不便说给他知道。
曲洋早从向问天信中知道一切,这些年来向问天为任我行的事四处奔波,还保持联系的朋友不多,曲洋就是其中之一,因此知道的比刘正风还要详细。
刘正风听到吴天德拜在风清扬门下,不禁赞叹不已,说道:“风前辈昔年威名,刘正风年少时,便听师门长辈提起过风前辈大名,风前辈行道江湖不足十年,风头盖过白道中所有豪杰,后来江湖中传言风前辈已然去世,我还道天妨英才,想不到不但他还活在世上,而且收了你做徒弟。能拜在这样一位大人物名下,实是万分的荣幸啊。我和老曲能参加你的掌门大会,也脸上有光啊”。
吴天德听了苦笑一声,说道:“多谢刘前辈,我本以为这次掌门大会没人会来参加,剑宗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