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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惹得她晕生双颊,她想抽回双脚,却偏偏使不出力气,好似内心中竟十分渴望他的抚摸。
一双脚渐渐地清洗干净了,它是那么优美,十个小小的脚趾匀称整齐,正紧张地蜷缩着,那双纤纤玉足柔若无骨,圆柔的脚踝和白腻的脚掌勾勒得双脚细致纤柔。
吴天德还没有这么近、这么仔细地看过少女的脚掌,他的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他已不敢抬起头来,生怕蓝娃儿发现他的异样。但他的鼻息喷在脚面上,蓝娃儿又如何察觉不出?
一想到吴大哥正贪恋地抚摸着她的双脚,蓝娃儿更加难忍其痒,却又一动也不敢动,只得将双手使劲扭紧了床单。
吴天德咳了一声,抬头对蓝娃儿道:“小蓝,把金创药……”,他这一抬头,霍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红得象牡丹绽放的娇颜,那双眸子似羞似喜,乌黑的长发披在她的肩头,几缕发丝掩着那双蕴含着绵绵深情的双眸,似有勾魂荡魄的媚力。
吴天德被她盈盈的眼波一扫,心房砰然为之一跳,急忙又低下头,这一低头,才惊觉她半挽裤管的一双小腿也是那么圆润、白嫩,那双微微颤抖的丰盈大腿似乎正散发着可以焚烧一切的热力。
吴天德沙哑着嗓子颤声道:“娃娃,你……你不要对我使用媚术”。不料蓝娃儿的嗓音居然也沙哑起来,同样颤声答道:“我……我没有,我要喜欢我的人,是真心的喜欢我。如果用媚术,我分不清是喜欢我,还是……”
她的声音虽也沙哑,可是却增添了一种更加魅惑人心的吸引力,听得吴天德心头一荡,忽地抬起头望着她柔波荡漾的双眸,眼中射出灼热的光芒,那双大手已悄悄抚上了她一双弹力惊人的大腿。
蓝娃儿哆嗦了一下,急忙伸手按住了吴天德的双手,她咬了咬嘴唇,慢慢的、轻轻的、用着梦幻一般的声音道:“吴大哥,如果你喜欢……小蓝愿意用媚术服侍你,可是……不是现在,我现在好想……只想要一个真真实实的我陪你……”
她的声音如泣如诉,又如一声轻柔的叹息,听得吴天德心中似燃着了一团烈火,他已情不自禁地吻上了那双馥郁芬芳的红唇,蓝娃儿一声呻吟,纤白优美的双手轻轻环住了他的脖子,拥着他向床上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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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源日月神教分坛,一身金钟罩、铁布衫的薛三智被任我行一掌掏出了心脏,托在手中森森一笑,冷冷地扫视了那些人一眼,道:“名为三智,实为不智,死心踏地为东方不败卖命,我还当他生了一颗熊心豹胆,原来他的心也和别人一样!”
说着任我行手掌一合,滋地一声血水自指缝间射出,那颗犹在跳动的心脏被他握得稀烂,丢在地上。那数十名坛中高手面如死灰,有的已忍不住呕吐的感觉,急忙捂住了嘴巴。
任我行的目光缓缓扫过,忽地停在一个年近五旬、身材佝偻,手中提着一根旱烟袋的老者面上,向他喝道:“隋一风,我任教主之时你是贵州分坛武冈香坛香主,我记得你一手点穴功夫名冠西南,排教争夺武冈三江地盘时,你以掌中一枝乌铁烟杆力斗排教高手,排教派来七个香主有四个被你点中死穴,为本教立下汗马功劳,现在位居何职?”
那人被任我行一叫,吓得身子一颤,立时面无血色,但听任我行说出这番话来,面上不禁一片感激之色。事隔十余年,自已都已淡忘了那轰轰烈烈、豪气干云的往事,可是这位任教主被关了十余年,居然仍能记得自已为神教立下的这件功劳,自已当时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香坛坛主呀。
隋一风禁不住双膝一软,已扑嗵跪倒在地,颤声道:“启禀教主,属下……属下现为湖南分坛桃源香坛护法。”
任我行一皱眉道:“香坛护法?你武功不济,不进反退么?”
隋一风霍地抬头,抗声道:“属下日昔苦练,武功一日不曾搁下,十年前属下一招连打五处大穴,现在已可在一招之间,连点九处大穴。”
任我行厉声道:“本教赏罚分明,唯才是举,你可是犯了大错,以致贬谪?”
隋一风听了涨红了脸皮,一把扯开了前胸衣襟,只见胸前交叉纵横,足有七八道各式兵器留下的伤痕,隋一风大声道:“属下对神教忠心耿耿,凡有敢犯我神教者,属下誓死杀敌,从不落人后!”
任我行哈哈大笑,抢前一步,一把将他扶起道:“隋兄弟,你武功不凡、忠心神教,我在总教时听了你的功劳,本想让你在地方再磨炼两年,就调到黑木崖去,再不济也是个长老,唉……,不提他了,从此刻起,我便任你为湖南分坛坛主,咱兄弟同心,有生之年好好为神教闯出一番大事业来,你可愿意?”
隋一风激动得几乎落下泪来,那瘦削佝偻的身子也似突然高大了许多,昂然说道:“属下愿追随教主,生死相随,共创大业!”
说完他转身对那些总坛高手道:“诸位兄弟,任教主才是咱们日月神教的教主,东方不败篡夺教主之位,犯了本教第一条教规,当受万刃分身之刑,你们是愿意追随于任教主座下,还是为那犯上叛教的东方不败卖命?”
那些人早被任我行吓得魂飞魄散,此时听隋一风一说,彼此相视一眼,忽啦啦跪倒一片,齐声道:“属下愿追随任教主,忠心耿耿,誓死效忠。任教主文成武德、寿与天齐,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任我行没听向问天对他提起过这些词儿,这时不由一怔,隋一风冷哼一声,他就是因为看不惯这套马屁经,加上外形长得差了点,所以虽屡立大功,却不得赏识,此时听了没好气地道:“任教主掌管神教时,待属下亲如兄弟,从来不听这套马屁经,大家以后不要再用恭维东方不败的这套词啦”。
任我行这才知道居然是东方不败定下的规矩,他拍拍隋一风肩头,说道:“隋坛主说的对,以后东方不败那一套就不要谈了!”,说着走回盈盈身边,关心地问道:“盈盈,你伤得可重?”
盈盈蹙着秀眉道:“爹爹,向叔叔方才为我疗伤,现在已经好得多了,我……想去歇一会儿”。任我行点了点头,对隋一风道:“隋坛主,安排个地方给小姐休息,然后取来本教在湖南的人员花名册,我和向左使,跟大家把酒言欢,好好聊聊!”
薛三智练的是童子功,没有内眷,所以这总坛也没有内眷住房。隋一风抓了两个不识武功的丫环扶她进厅旁厢房中休息,又吩咐人做些清淡的饭食给她。盈盈休息了一阵儿,有人端来饭茶,因为内伤方愈,只喝了碗粥,便坐在房中打坐调息。
任我行倒也体贴女儿,见她在近处休息,便道大厅内血腥味浓,带了众人去偏厅饮酒,了解湖南分坛的人员配置和各地舵把子的情况。
任盈盈调息半晌,却是难以入定。方才在厅中与薛三智较量之时,那股突如其来的巨大悲伤和绝望感一直困扰着她,那种痛楚、伤心的感觉实在太过刻骨铭心,现在想来,还会不期然地涌起一阵淡淡的忧伤,自已怎么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
她自不知那时正是蓝娃儿以为难逃被人凌辱的命运,决意一死,想起吴天德来,又是伤心、又是绝望,情绪波动异常强烈,以致影响到她体内的本命蛊,直接将那种情绪接收入她的心中。
任盈盈调息久坐,身体再无什么异样,那种突如其来的悲伤感觉已消失不见,这才放下心来,安心调息一会儿,见烛将燃尽,夜色已深,便熄了烛火卧床休息。就在这时一种莫名的幸福和愉悦感涌上心头,好似见到了久别重逢的亲人,那种激动、慰贴、幸福的感觉虽只是一刹那间的事,却在她心头回旋良久。
这一下骇得任大小姐又腾地坐起,张大了眼睛,脸上满是恐惧之色。欢喜、幸福的感觉自然谁都希望,但若是莫名其妙就有了那种感觉,可就不免叫人恐惧了。
此时正是吴天德从天而降,一刀吓死玉玑子,抱住蓝娃儿倾诉自已的担忧和挂念的时候,任大小姐不知其中缘由,这一吓非同小可。她愣愣地呆了半天,可是那种异样的感觉又象灵光一闪般消失不见,难道自已要发疯了么?
可怜的任大小姐,因为吴天德担心她一怒之下杀了蓝娃儿,隐瞒了本命蛊的奇异作用,一向平静如水、淡泊漠情的圣姑盈盈,此刻竟被吓得花容失色,还当自已犯了疯病。
任盈盈披衣起床,在房中踱了许久,又推开窗子,望着天上一轮明月,心情才舒畅了些,她合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半晌,睡意朦胧起来,才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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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娃儿果然是绝妙的美女,那蓬乱的云鬓,如丝的媚眼,微启的樱唇……,惹得吴天德整个人都似化作了一团火焰,只有她晶莹的身子才能将他的烈火熄灭。
饱满的酥胸、修长的玉腿、浑圆的足踝……每分每寸,都充满了女性的诱惑,女性的魅力,随着吴天德一双魔手的侵扰,蓝娃儿婉转呻吟,满脸潮红地任由吴天德将自已的衣衫一点点除下,心中只是甜蜜地想着:今晚,我要成为吴大哥的女人了。
她的锁骨瘦削性感,胸部却很饱满尖挺,大腿长而笔直,臀部丰满浑圆,全身上下显现出一种诱人的魅力。那曼妙修长、曲线流畅的胴体简直像是美玉雕成,造型优美而生动,冰清玉洁的肌肤,没有一点瑕疵。
吴天德就着烛光痴迷地爱抚着她的身子,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小蓝,娃娃,你好美……”,那圆润的身体曲线从两座山峰间流过,流过圆润光泽的平坦小腹,平坦渐渐收缩并柔软地砍削成纤细而富有弹性的腰肢,玉一样细腻而富有质感。
蓝娃儿一手掩胸,一手掩着自已的眼睛,羞窘地躺在那儿一动也不敢动,完全出于自然的旖旎娇羞引逗得吴天德如痴如醉,蓝娃儿偷偷自指缝间瞧见吴天德痴迷地抚摸着自已的身子,忽然羞不可抑地挺起身来,一双柔软的玉臂,蛇一般缠上他的脖子,颤声道:“吴大哥,不要看了,好羞人呀……吴大哥,爱我……!”
吴天德被蓝娃儿这一抱,整个身子都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蓝娃儿突然感觉到他的坚挺,不禁身子一僵,骇得不敢再动,虽然还隔着吴天德的衣裳,可那种火热、坚挺的感觉,让她就象被雷电劈中一般,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大腿上的肌肉紧张得突突直颤。
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一晌偎人颤,教君恣意怜。可是此时的任盈盈却满头大汗,蓝娃儿那种又羞又喜、神魂颠倒的快感也同时影响着她。那蛊名为本命蛊,又叫情蛊,对情欲最是敏感,因此此传递过来的信息也尤为强烈。
任盈盈不但对蓝娃儿心里羞喜交加的感觉感同身受,更可怕的是连身体上都似能产生同样的感觉,她此时陷入梦魇之中,朦朦胧胧中感觉那个正轻薄非礼自已的人似乎就紧压在她的身上。
任盈盈已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她想睁开眼睛,偏偏一双眼睛就是睁不开;她想跳起身来,偏偏身子酥软得已不听使唤。
任盈盈陷入痛苦的挣扎之中,情欲象天生的本能,控制着她的身体,可是她尚存的理智却叫她万万不可沉沦进去。吴天德的坚挺触及蓝娃儿的身子时,让她身子一僵,再也不敢动弹分毫。任盈盈在这一刻也感应到那人竟似要侵入自已的身体,强烈惊骇的感觉使她一下子脱离了蓝娃儿的情绪控制,脱口惊呼一声:“不要!”猛地一脚踢了出去。
这一脚踢出,任盈盈才猛地醒来,一下子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