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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飞几次通过手机召寻出租车,但系统均显示道路拥堵,无法联系。
候飞又看了看鬼影都没有一个的空旷街道,哇哩哩的骂了一句,只好寻着gPs地图,向家里走去。
由于心事重重,他甚至没有看见街道旁一个“禁止进入”的警示牌,只是忧心忡忡地想着明天是否还要去学校报到、接下来改怎么办等事情。
候飞就这样随意的走着,他心里边一直在回想下午京巴被捕的场景,回想着众人一起受训的日子。
咔嚓!砰!!!
忽然他感觉左边一扇铁门里传来一些响动。
然后就看见几个穿戴着外骨骼机甲的士兵从那面铁门里破门而出,候飞的瞳孔一下子缩得和针尖一样,瞬间进入超频状态。
他看见门里边有一个满身血污的人狞笑着爬在一个箱子上……然后就是一道夺目的绚光从那人身下的箱子爆射开来!
艹,他引爆了一颗集束炸弹!
这会儿候飞所有能做的,就是向一个跑出来的机甲战士身前扑了过去。
如果不是自由城的房屋建筑全部是由钢铁铸造的,想必即便候飞躲过了冲击波也会被坍塌的房屋给压扁,何况他还是刚好站在门口的!
如果不是那个强壮的外骨骼机甲战士的遮挡,候飞的内脏依然会被爆炸的第一波冲击波给震碎。还好候飞经过了一级进化,身体强悍得和水泥差不多了。
不过即便如此,这会儿他也被飞出来的机甲战士撞断了好几根骨头,候飞感觉胸前应该还被炸破了些地方,被压在已经血肉模糊的那名战士身下,也无法查看。
随着失血,他只是感觉自己越来越累……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然后候飞感觉有人在挪动他,还在喊:“快,送往最近的医院!这儿还有个活的!是个被误伤的行人。”
最后就又熟悉的晕厥了过去,可笑的是这会儿他唯一想到的事情就是:快,斑点!注射一针!我晕了。
候飞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恍惚间以为自己是在佳山基地的医疗室里,毕竟最近几个月每次这样头疼欲裂的醒来都是在那里。
于是习惯性的骂了一句:“斑点,你特么下手太狠了!”
候飞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只是感觉旁边有一个什么盘子被人摔在了地上。
候飞下意识的向转头去看,刚一扭头,就是一股剧痛袭来,仿佛脖子上的伤口又被撕裂了一般,然后又昏了过去。
候飞再次缓缓醒转过来时要清醒一些了,熟悉的消毒药水味道让他立即知道自己所在。
候飞感觉有一边眼睛上缠了很多纱布,嘴巴里还插了一根营养管,直接插到了喉管里,那酸爽更让人欲吐。
自然的就想抬手去拔,一抬手才感觉自己的手臂和脚都被固定着的,而且那股疼痛差点让他又一次昏过去,疼得他一阵痉挛,没法发出太大的声音,如果要发出更大声音的话,他胸口的碎裂感会更强烈,所以只能从嘴里简单的发出一些元音表示自己疼痛,也想引起护士医生的注意。
一个扎着马尾,戴了副装饰眼镜的医生从门外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将候飞的四肢又检查了一遍并重新固定好,然后拿了一根电筒照了一下候飞的眼睛道:“你能听见我说话吗,能听见的话,就眨眼睛。”
候飞呲着呀艰难的眨眨眼。
却见那女孩子跑到窗口将窗户关上又拉上了窗帘,然后跑到他跟前,表情有些激动,拿出一张画了些符号的纸在候飞面前晃了晃:“斑点爱吃苦瓜!”
候飞一惊,这是斑点的接头代号和接头符号。
不过经历了之前那些事情,候飞努力的克制了自己的情绪,甚至努力让自己的肌体心跳都没有一丝变化,只是努力的装出一片茫然。
那女孩子愣愣的看着候飞的表现,见他没有什么表现,只是一小会儿,眼睛都有些红了。
她看着候飞,哽咽道:“你……你是,是,豆豆吗?”
候飞依然装出一脸的茫然。
又过了一会儿,那个女孩子终于忍不住抽噎着夺门而出。
候飞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子的背影,他八分确定,那个女孩子就是斑点。但是他又不能确定自己的情况。现在的情况太过于危险了,一个不好候飞就会身陷囹圄,甚至就此殒命。
所以依旧只是装作茫然的躺在床上,他必须要确定自己的情况以后才能有下一步动作。
后来几天,斑点,也就是武茜再也没有进过这个病房,只是其他的医护人员来给候飞治疗换药,甚至有一个似乎是士兵的人来过病房探望他。
通过和这些医疗人员以及那个士兵的简单交谈候飞才知道,自己是那场爆炸案里唯一幸存的人,案发地点就在距离这个诊所几百米远的一处居民房,事发后他是被附近的居民送到这里来的。
而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来天的时间,自由军事学院早就已经开学了,也不知道像他这种情况还能否去学校报到。
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候飞已经能够自己起身去厕所了,不得不惊叹自由城的医疗发达,要知道当时他可是包括眉骨和胸骨、腿骨在内全身十几处粉碎性骨折,并且大量失血,能这样短短十来天就可以下地缓缓走动,即便是在佳山基地也未必能做到,而这里仅仅是一个私人诊所罢了。
在确认了自己安全以后,候飞也只是静静养伤,他主动向其他医务人员询问过斑点的去向,但是那些医师说她在家复习医师考试资料,没有来上班了。
直到他本来打算出院回家的那天,他终于又看见了斑点,斑点也就是现在的武茜这会儿穿着一身实习医师服,依然一看就知道是哭过的样子。
她站在门口仿佛是自言自语到:“对不起,我叫武茜,是这里的实习医生,之前我认错人了。
我以为你是我一个朋友,你们长得很像,希望您出去以后不要再提起……”
候飞叹了口气,打断武茜道:“你看见过你那个朋友的脸?”
武茜猛然抬起头看着候飞,候飞继续道:“如果你出卖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白狗不是豆豆!”
这句白狗不是豆豆正是候飞的身份识别暗号,听到这里武茜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像受尽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坐倒在地上,又连忙捂住嘴,怕惊扰了其它病房的人。
这哪里还像个从小就生活在军营的母老虎啊,看得出,联邦军队选择放弃她是个非常正确的做法,有些人天性就不适合做铁血军人。
第四十四章 平淡的生活(上)
候飞也没有再回自己的住处。
在确认身份后,被武珍珍大笔一挥,治疗书上“康复观察”变成了“手术后多项并发症,需要进一步接受治疗”。
就这样,候飞在当天夜里搬到了诊所楼上的居室里,住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通过与武珍珍的沟通,候飞才知道现在自己的处境和情况。
候飞老实的讲述了自己在警察局的经历。
当武珍珍听见候飞说自己通过了基因核查的时候,不禁也是一呆。
立即用医疗社保系统查询了候飞的身份,她惊疑的发现候飞的身份信息和他自己所描述的有很大出入。
武茜反复翻看着候飞的个人信息,不解的问候飞:
“你说你身份的父母是海军十四师的?”
候飞点点头:“嗯!”
武珍珍又问:“这里显示你身份是“波塞冬”部队的遗孤,如果你是父母是隶属波塞冬的……那你应该在第二层或者第五层居住啊,而且那是不可能的!那样的话,我们这边,至少会有一个完整建制的单位为你服务!
武珍珍继续自由自语的在思索:
“你的基因信息在信息库里也有,但是……他们不可能有办法修改基因库信息啊,如果有办法修改,只修改你一个小屁孩儿的……太没必要啊!”
武珍珍的神色开始变得有些疑惑了:
“是双面间谍?更不可能啊,那样的话你的信息在这里怎么可能轻易查得到?!还来告诉我?”
武珍珍问了一大堆候飞无法回答的问题以后,又转头看向武茜:“你确定他是你们的人?”
武茜红着脸点点头,声如蚊蝇:“嗯……他刚被送过来的那天叫出了我的代号,我听到后就检查了他的后脑,那些伤口都是我打的,每一处我都……记得……很清楚。”
吴珍珍也不管候飞愿不愿意,又一次把候飞的脑袋翻过来仔细检查,果然后脑勺上有密密麻麻的一堆伤痕。
最后苦笑道:“哎,或许他们基因数据系统有些出错,又或者……你的基因和这里的另一个人一模一样,三千亿分之一的几率!嘿!”那表情明显已经有些怀疑候飞了。
说完又继续道:“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在这里的谍报体系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我之前是单人行动组,所以现在才安全些,不过我和那边的联系现在也中断了,我这里暂时还算安全,在我想到对策办法之前,你就呆这里吧!”
说完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武茜:“你啊……哎!”
武茜眼睛又红了,一副做错事的小孩模样:“妈妈,对不起!”
武珍珍只是无奈的翻了个白眼。
这期间,武珍珍不止一次劝阻武茜去和候飞接头,因为即便候飞确实就是豆豆,就算接上头了,也只会增加他们诊所的危险,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武茜还是固执的跑来找了候飞,毕竟,在武茜看来,如果能救助豆豆的话,比自己的安危更加重要。
每一个被安排到自由城的谍报人员因为有不同的身份,所以得到的好处、生活舒适度也完全不一样。
毫无疑问,联邦军方是有私心的,国防部的一些直属军官依旧还是关爱武茜的,毕竟是他们自己一手拉巴大的孩子。
候飞这会儿正在一个150平米的豪宅里发呆,要知道,在自由城的装饰品:什么油画、花瓶那可都属于奢侈品了,可是这个房间里不仅装饰得花团锦簇、优雅怡人,甚至还有大堆的绒线宠物!
最令候飞觉得不公平的还是餐厅的冰箱旁边有一个药物冷藏柜,里边排列着整整齐齐的几十支阿尔法能量液……你以为这是饮料啊!就这样随意放在冰箱旁边!!!
候飞苦笑的摇摇头,想起他自己那个昏暗单调的房间,长长的叹了口气,不管在哪里社会底层的生活和中高层总是有着差距的,都是有着令人发指的不公平的。
由于武珍珍的限足令,两个年轻人就这样平平静静的生活了一段时间。不要说出门,即便是上网都不行!
两个年轻人,每天除了看书就是吃饭,确实是单调了些,但任何时候候飞只要觉得有需要,都可以将阿尔法能量液当饮料用,虽然这个营养液对身体的作用已经越来越小了,可是他的大脑却是向中了大奖一般,每天这个营养液倒是管饱,以至于候飞的大脑随时处于一种特别的亢奋状态。
这也是候飞在进行一级进化以后,唯一一段时间能够无限满足大脑能量需求的时候。
对于自由共和国的医疗机构来说,阿尔法能量的价值也只是比较昂贵一点罢了,而对于武珍珍这个有着博士头衔的诊所所长来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