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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过奖,过奖!陈墨,进去吧,这里热,我没办法,必须得站在这里接客,你还是进去和老同学聊天去吧,来了好几个同学了呢!这么长时间没见,怪亲切的!”
“好,那我就先进去了啊,一会到那边喝几个去,放心好了,兄弟我不灌你!”说着,陈墨拍了拍浑身是汗的高胖子,笑着走进了会所。
一进大厅,就看到毕云涛正等他呢,看到陈墨进来,毕云涛有些惊讶的说道:“真没想到高启安能把结婚的地方安排在这里,这个地方可是个了不得的地方啊,一般二般的人连这里的门都进不了啊!”
“这个地方很牛逼吗?我看也就是那么回事啊!”陈墨不置可否的说道。这话绝对是大实话,这两年陈墨可是没少在这里玩,自家老大的地方,和自己家也没啥区别,当然不会觉得有多么牛逼了。
听到陈墨这么说,毕云涛一脸看傻~逼的表情瞅着陈墨,说道:“我说陈墨,你不会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这里可是国月会所啊!能在这里消费的人除了高官衙内,就是商贾巨富,没身份的人压根连门都进不来!这里实行的是会员制,一年的年费最低都要五十万!”
看着陈墨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毕云涛知趣的停下了唠叨,低不可闻的念叨着:“土豹子就是土豹子,给他说这些简直就是对驴弹琴,还不如个牛值钱呢!”
以陈墨现在的体质,又怎么听不到毕云涛的嘀咕呢。
咧了咧嘴,陈墨装作不知道。
打上高中那会儿,陈墨就和这个毕云涛不对付,倒不是陈墨故意找茬,而是毕云涛嫉妒陈墨。
要说学习,毕云涛作为班长,学习成绩自然是靠谱的,而陈墨的成绩也不差,很多时候的名次甚至都在毕云涛之上;体育就更别说了,作为班里的体育委员,无论是什么体育项目,陈墨都能甩开毕云涛八条街;陈墨唱歌唱得好,吉他弹得棒,人长得又帅气,这让陈墨在高中时期拥有众多女童鞋的青睐,而毕云涛除了能朗诵个诗歌什么的,其他的根本就拿不出手来!甚至就连有校外的混混到学校里找同学的事,陈墨都能带着一帮同学三下五除二的将那帮混混打出学校,而毕云涛只会赶紧去找老师!
所以说,高中时期的陈墨绝对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男同学眼里的带头大哥,女同学眼里的男神除了家庭比不上毕云涛,其他任何一方面陈墨都甩毕云涛八条街。
身为班长的毕云涛自然看不惯陈墨这么风光,于是什么羡慕嫉妒恨啊之类的负面情绪横生,总是想和陈墨别别劲,而年轻气盛的陈墨也不是个眼睛里能揉沙子的主,于是整个高中时代,两个人就这么别别扭扭的过来了。
虽说已经五六年没见面了,可是这一见面,又让毕云涛不由的想起了当年的种种,原本几乎都要消失不见的那种情绪,也不知道就怎么又重新爆发开来。
至于经历了这些年风风雨雨的陈墨,自然不会再有那种年轻时候的高傲劲了,这些年发生的这些事,早就让陈墨看透了很多事,也让陈墨拥有了一份远超他实际年龄的成熟,现在的他自然不会和毕云涛计较什么了,不过,如果毕云涛真要蹬鼻子上脸的话,陈墨到也不介意找点乐子玩玩。
看到毕云涛还站在那里,显然是不知道广寒厅怎么走,就知道这小子恐怕也没有来过这里。正要领着毕云涛去广寒厅,却看见一个熟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正是老大这个会所的邵杰,邵经理,负责日常的经营管理。
本来今天有个会员的儿子要办婚礼宴席,这要搁在以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以前国月又不是没有举办过类似的婚礼宴席,所以邵经理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他更多的注意力都在那些会员身上。
来参加婚礼宴席的,无非就是一些平头百姓,而那些会员就不一样了,那可是需要好好照顾的。虽说以老板的身份,都是那些会员们巴结老板,可老板既然把这摊子交给自己来打理了,那么就不能给老板惹乱子出来。谁知道那些会员的背后有什么幺蛾子呢!
自己现在菜三十来岁,就搭上了老板这条线,只要自己尽心尽力的为老板办好事,不让那些会员们挑出什么毛病来,想必老板总是不会亏了自己的!只要老板能记住自己的好,日后的好日子长着呢!
可是昨天晚上老板的一个电话,却让邵杰的精神高度紧张起来,不得不重视起今天的这场婚礼宴席来。能让老板亲自打电话过问的事不多,但每次必然都是有重要人物参加的,想必今天的这场婚宴中,就会有某个重量级人物参加呢!要不老板怎么将书香苑都让出来作为婚宴的举办场所呢?
所以一早邵杰就吩咐下去了,让所有的人都打点起精神,办好今天的这场婚宴,而他作为主管经理,则不断的在各个楼层之间转悠,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结果这一转到大厅的时候,远远的就发现老板的四弟陈少正站在大厅中,看那神态和打扮,应该是来参加婚礼的!
怪不得老板特意打电话叮嘱今天的婚宴,原来是陈少朋友的婚宴,以陈少和老板的关系,老板亲自过问也就是不足为奇了!
想到这里,邵杰连忙走上前要和陈墨打个招呼,看看陈墨有什么吩咐。
邵杰是个明白人,知道自己虽然看起来表面风光无限,那些衙内巨富的都客气的称呼自己一声‘邵经理’,可邵经理心里明白的紧,自己的这种身份在老板那个阶层来讲,就是一个打工的,在古代来讲,充其量就是一个替东家打理生意的掌柜。
第八十八章 没错,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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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等邵杰走过来,毕云涛就拉着陈墨说道:“陈墨啊,账房设在那边,咱们先把份子钱随上吧!”
陈墨点了点头,又冲着邵杰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这才随着毕云涛向账房那边走去。
看到陈墨点头,邵杰到是没有急着过去打招呼了,很显然,人家陈少这是不想让同学和朋友知道他在这里的身份。所以邵杰也是很识趣的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向一旁走去。
来到账房,陈墨摸出钱包,数了两千块出来,上了帐,而毕云涛在看到陈墨只拿出两千块上账,嘴角不由自主的撇了撇,想道:“穷鬼就是穷鬼,这年头到这里吃饭,你还真好意思就拿两千出来啊!亏得当初高启安还和你是死党,称兄道弟的,现在你哥哥结婚,你这个当兄弟的也好意思拿两千出来,这不是寒碜人吗!”
随即从手包里拿出两张支票,很有气势的放在了账桌上,对写账的人说道:“毕云涛,8888元!还有一个,毕书成,19999元!”
“看见没有?哥这才叫高端大气上档次!你丫就一穷鬼,充大蒜瓣充到这里来了!丢人不?”
毕云涛通过他大伯知道了高启安的父亲是一个能量很大的巨商,自家的很多生意都和人家高家有牵扯,所以毕云涛不仅自己随了份子,还替他大伯也随一份,当然,这个数额也不能少了,大伯的脸面可不能丢。
“避~孕~套?那个避~孕~套?怎么写?不会还有人叫这名字吧?”账房先生抬起了头,有些迷糊的看着毕云涛。
旁边几个等着上账的都喷了,连陈墨都按捺不住,笑的直抽抽!
也不知道毕云涛他爹妈当年怎么想的,怎么就给这孩子起了这么一个奇葩的名字,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的名字是避~孕~套!当年上学的时候,这孩子的奇葩名字就闹出过不少笑话,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这个奇葩名字的威力依然不减当年!
毕云涛的脸顿时涨的通红,可又不好说什么,也不能发火,谁让他爹妈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呢!
硬压着火气,将三个字重重的说了出来,那账房先生这才恍然大悟,提笔记下了毕云涛和和大伯的名字。
怒气冲冲的转过了身,就想找个服务生问问广寒厅怎么走,却一眼就看到了正站在一旁的邵经理。
毕云涛不是没有来过国月会所,他大伯也是这个会所的会员,所以毕云涛曾经跟着大伯来过这里两次,只不过,他和他大伯去的地方都是外面的普通会员区,哪里听说过位于高级会员区的广寒厅呢?
也正是因为毕云涛来过两次,所以他也认识了邵杰这个国月会所的经理。当时见到很多甚至身价比他大伯多不少的老板都上感着巴结这位邵经理,也让毕云涛深知这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的来头很大。
虽说人家邵经理不过是国月会所的管理者,可人家的身后站着的可是整个燕京衙内圈子里面鼎鼎大名的人物啊,一般二般的人,人家那么大牌的衙内能让你管理这么大的一间会所吗?
所以在看到邵杰之后,毕云涛原本涨得通红的脸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恢复了平静,紧走两步,来到了邵杰的面前,带着一种谄媚的语气说道:“呦,这不是邵总吗?您好啊,我是毕云涛,毕书成的侄子,咱们曾经见过面的!”
邵杰一愣,听到这么奇葩的名字,脸上顿时就现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再看了看似乎有些面善的毕云涛,那种想笑的奇怪表情顿时就变成了一种很亲热的笑容,“噢,是毕公子啊,您这是来参加婚礼的吧,不知您和新郎官的关系是?”
尽管想不起来眼前这个面善的年轻人到底是谁,可既然上门了,那就都是客。
“哎呦,邵总这么称呼我,可就折煞我了,什么公子不公子的啊,您叫我小毕就成了!我和今天的新郎官是高中同学,关系好着呢!”这个时候不往脸上贴金啥时候贴啊!
“噢,原来您和高公子是同学啊,那想必和陈少也是同学啦?”邵杰问完了,转身向着走过来的陈墨微微鞠了一个躬,嘴里说道:“陈少也来了啊?您和新郎官也是同学吧?”
刚才陈少示意自己不打招呼,可现在人家陈少都过来了,自己再不打招呼,那就显得太不恭敬了,这种事是绝对不能失礼的。
“呵呵,邵哥好啊!没错,今天那个当新郎官的死胖子是我高中时候的好兄弟,死党!”陈墨笑着说道。
一旁的毕云涛听到堂堂的邵总这么称呼身边的这个土豹子,心中顿时疑云大起,心想:“陈少,怎么邵总会这么称呼陈墨这个土豹子呢?而且看起来两个人似乎很熟悉啊!难道这里面有什么猫腻?”
转眼又觉得不对,人家邵总那是什么身份的人啊,陈墨说白了就是一个单亲家庭的孩子,能有什么身份背景啊?
这事到底是怎么弄的啊?
这边毕云涛正瞎琢磨呢,就听到邵杰说道:“昨天老板打电话了,说是您的一个同学结婚,还特意安排了书香苑作为婚宴的举办场所,您看这么安排还成吧?”
“呵呵,邵哥客气了,老大也客气了,我就是和老大说了下我高中一死党结婚,结果老大太给我面子了,把书香苑都贡献出来了,看来今天我也能沾沾我那死党的光了!好了,邵哥,您忙着吧,我和我同学先去广寒厅了,好久没见那些高中同学了,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听到这些话,毕云涛的心思这才安稳了下来,心想:“原来陈墨这小子不知道怎么和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