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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进船舱后,便听见一阵凄惨的呼救声和呻吟声以及男人哈哈的大笑声响起。
“哈,女人!”菲尔巴扎哈哈笑了一下,走到船长室,推开门一看。
房间里面满是鲜血,船长胸口插着一把利剑,倒在血泊之中,两眼瞪得大大的,显然死不瞑目。
在他身旁不远处,有两个女人衣衫被撕扯得粉碎,一个已经满脸木然,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身上的男人拼命的冲刺,而另外一个则趴在甲板上,拼命的嘶嚎哭喊着,手指在木地板上疯狂的又抓又挠,指甲都被掀翻了,弄得地上血印一道一道的。
面对这种野兽一般的场景,菲尔巴扎眼中流露出一丝兴奋之色,他对房间里面其他几个赤着身子,正等着轮换的海盗打了一声招呼:“嘿,别玩得太过分了!”
其中一名海盗哈哈大笑了起来:“菲尔巴扎,你什么时候怜惜起这些娘们起来了?”
菲尔巴扎婆娑着他下巴上的褐色络腮胡子,嘿嘿笑道:“你们要是把她们弄死了,我回去以后玩什么?”
房间里面的海盗们哈哈大笑了起来,尤其是两个正在运动的海盗越发的兴奋,动作也越来越激烈起来。
正在拼命嘶嚎的女人听见他的话,急怒之下,竟然咬碎了自己的舌头,然后混着鲜血和舌头血肉,一口朝着菲尔巴扎啐来。
菲尔巴扎躲闪不及,笔直的长靴上被吐得站上了血肉,他眼中闪过一丝狰狞之色,立刻快步上前,抬起脚,一脚便跺在了这个女人的脑袋上。
顿时这个女人的脑袋像西瓜一样爆裂开来,红的白的溅洒了一地。
正在女人身上激烈运动的海盗险些当场就吓得软了,屁滚尿流的从女人身子里面逃出来。
而旁边已经一脸麻木的女人被溅了一脸的脑浆,她眼中的瞳孔猛然收缩,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喊,声音凄厉简直不似人类所能发出。
菲尔巴扎眼中杀气一闪,手中的长刀闪电般出鞘,铮的一声,女人的脑袋便滚落在了地板上,鲜血滋滋的狂喷。
房间里面的海盗全部傻了,一个个骇然的看着菲尔巴扎,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
菲尔巴扎连杀两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满脸平静,他用长刀挑起女人被撕碎的一块衣服,然后将脚踩在女人身上,自己弯下腰,擦干净了被啐脏的靴子。
旁边的约科托使劲咽了一口唾沫,试探的说道:“菲尔巴扎,你不是说要带她们回去的吗?”
菲尔巴扎撇了撇嘴:“我讨厌不乖的女人。”
饶是这些海盗一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凶徒,听见菲尔巴扎的话,看见他满脸淡然的神情,还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冷战。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之后,纷纷穿上衣服,逃亡一样离开了这间地狱一样的房间。
“见鬼,在这里再多呆一秒钟,我骨头都要被你冻上了!”约科托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打了一个冷战“你太可怕了。”
菲尔巴扎哈哈大笑了起来,满脸得意。
“菲尔巴扎!”忽然,一名海盗撞了进来,大声叫嚷着。
可他刚看见这房间里面的一切,险些吐了出来,他扶着门框,弯着腰,一阵干呕。
菲尔巴扎哈哈笑着,拍着海盗的背:“嘿,别急,别急,什么事情?”
这名海盗好容易缓了过来,扭过头去,根本不敢多看里面一眼,他抹了抹嘴角干呕的唾沫:“有,有船来了。”
菲尔巴扎眉毛一挑:“哦?又有货物送上门了?”
说着,他带着约科托来到甲板上,接过旁边递过来的望远镜一看。
只见这是一支六艘海船的大型商队,最小的海船都是三桅狮鹫级的海船,而且为首的旗舰上还有巨大的船首炮。
不过和这些比起来,菲尔巴扎更关心的是海船上悬挂的一面骷髅旗,红底的双刀交叉的黑骷髅旗。
一旁的约科托满脸贪婪的看着这支商队:“菲尔巴扎,要不要做上一票?”
菲尔巴扎面色不动,他淡淡的说道:“他们有六艘商船,怎么抢?先抢哪一艘?”
约科托狞笑道:“当然是最大的那艘!这些商船上的水手都是一群绵羊,只要我们能登舰,跟他们肉搏,他们哭喊着崩溃,然后被我们肆意屠宰的!”
菲尔巴扎将望远镜递给约科托:“你自己看看,注意看他们悬挂的旗帜。”
约科托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他们是恶魔岛的?”
菲尔巴扎嘴角流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哼,现在整个尼尔西亚海所有航行的商船都挂这种旗!”
约科托眼睛放光:“你的意思是,这是假的?那还犹豫什么,菲尔巴扎?你看他们的船只吃水多深!肯定有很多值钱的东西!”
菲尔巴扎面色沉吟,像是在犹豫什么,过了一会,他摇了摇头:“算了,这一笔足够我们吃很久了,吃多了我们也带不回去。”
约科托急道:“菲尔巴扎,你在犹豫什么?你是害怕了那个一天到晚都不在自己领地的家伙吗?”
菲尔巴扎仰头大笑:“你是说那个黑头发的家伙?不过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种罢了!迟早我会取代他的位置的!”
说着,菲尔巴扎对身边的人打了一个手势:“把这里清理干净,然后把船靠上去,我要去跟他们打一声招呼。”
……
就在菲尔巴扎和约科托等人在甲板上观察唐杰所乘坐的旗舰时,唐杰和菲欧娜也来到了甲板上。
“咦,那里有两艘停泊的船只。”菲欧娜眼睛很尖,指着远处停泊的船只,说道。
唐杰举起手中的望远镜,看了一眼,眉头微微一皱:“嗯,两艘停靠在一起的海船,不过,他们好像出了一点什么问题。”
两个人正说话间,唐杰咦的一声:“奇怪,他们靠过来了。”
菲欧娜笑道:“你说,会不会是海盗?”
唐杰哈的一笑:“要是在遥远的卡德拉海域也就算了,这里是伦琴海,是恶魔岛盘踞的伦琴海!这可是我的地盘!什么海盗敢在我的地盘撒野!”
“再说了,有你在,什么海盗敢来送死?”唐杰笑着看着身边的菲欧娜。
菲尔纳淡然一笑,神色间满是傲然。
唐杰看着这艘不断靠近的海船在大约一百米的距离内停下,然后船头上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人光着膀子,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而另外一个人则优雅的对他们弯腰一礼。
菲欧娜看着这两个人,等两艘船彻底错过之后,她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不喜欢他们。”
唐杰也一脸淡淡的说道:“我也不喜欢他们……”
唐杰此时并不知道,这个“刚刚做下了一起震惊世界的血案的大凶徒菲尔巴扎,企图挑战尼尔西亚海新秩序的挑衅者”,和他擦肩而过。
正文 第四百二十五章 血债!
伦琴海域,恶魔岛。
恶魔岛南侧海港不到三海里的海面上停满了各色各样的商船,在恶魔岛宽敞的大厅里面站着服色各异的客人。
他们当中有的身着贵族服饰,有的身穿华美商服,有的头戴象征着贵族地位的白色假发,有的则手握着象征着权力和权势的贵族权杖。
这些人当中,一部分是西西斯富可敌国的商人,一部分是西西斯的老牌贵族,还有一部分是玛塔公国的权臣,甚至当中还有一些从庞德帝国闻风而来的贵族商人。
这些人如果回到他们的领地当中去,无一不是放个屁都要震三震的人物,可他们此时却满当当的站在大厅之中,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敢出一口大气。
“吱呀”一声,一个身穿鹅黄色低胸长裙的女人从客厅的里屋中走了出来,这个女人温文尔雅,浑身上下都透出一股贤惠和端庄。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唐杰不在的时候,恶魔岛和西西斯的掌控者,阿加莎。
一名衣衫褴褛,形容狼狈的少女跪在地上,膝行向前,不等阿加莎走近,她便脑袋在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噔噔的磕起头来,只两下,额头便有鲜血迸出。
少女也不说话,只是使劲的磕着头,她这模样让大厅里面的人们纷纷转过脸去,不忍目睹。
“娜缇娅维达,你这是怎么了?”阿加莎面露惊色,弯下腰,去搀扶这名少女。
少女仰着头,眼泪如同短线的珍珠一样,滚滚而下,她浑身颤抖,悲伤几乎不能自己,可尽管这样,她依旧努力控制着自己,哽咽着用最谦恭的语言说道:“尊敬的阿加莎,您的智慧与美貌广为流传,您的慈悲与博爱更是我们在航行的灯塔……”
“我作为特纳家族唯一的幸存者,恳求您,主持海洋的公理和正义,帮我和我的家族……复仇!”娜缇娅维达泣不成声,紧紧的抓着阿加莎的脚。
阿加莎用手大惊失色:“什么?特纳家族被灭族了?”
娜缇娅维达哭道:“是的,尊敬的阿加莎,我的父亲和母亲带着我的姐姐出海,在伦琴海域遇到了海盗,我父亲忠诚的大副趁乱为我放下了一艘小船,我这才躲过一劫!可我的父亲、母亲,我所有的家人和仆人,都被这些海盗杀死了!”
阿加莎眼中闪过一抹怒色,她拍了拍娜缇娅维达的背,宽慰道:“海神提拉会惩戒这些凶徒的。”
说着,她抬起目光,看着大厅里面的众人:“你们来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
这些商人和贵族们互相对视了一眼,一时间威慑于阿加莎,又或者是威慑于她身后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海盗,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过了一阵,才有一名商人小声而试探性的问道:“尊敬的阿加莎,请原谅我们冒昧的来访。我们听说唐杰大人已经回来了,所以都来拜访一下我们尼尔西亚的王。”
这句话说得谦恭无比,可话音背后透着的试探心思却其心可诛。
这些日子阿加莎的日子非常难过,伦琴海域和阿塔克海域新冒起的两支海盗势力绞得她焦头烂额,不少的商队因为这两股海盗的劫掠而损失惨重。
娜缇娅维达便是活生生的例子。
这些商人和贵族们,他们当中有的本来就不满唐杰的剥削和压迫,借着这个机会便开始兴风作浪,大声的质疑起恶魔岛的统治力起来,还有很大一部分的商人则希望恶魔岛能够加大对他们的保护力量,他们渴盼着阿加莎能够派出海船护卫。
可阿加莎却是有苦难言。
唐杰为了帮助安吉尔西征,几乎带走了恶魔岛所有的船只和精锐,剩下的全部都是老幼妇孺,而且前一个月,为了帮助唐杰,奥克塔薇尔甚至把恶魔岛唯一的强手莉莉丝也带走了。
光靠这些人,怎么和其他的海盗在海上打仗?
阿加莎清楚得很,唐杰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海上不败战绩,绝对不能砸在她的手里面。
所以她宁愿忍着,压着这些家伙,也绝对不多派一艘船出去毁了唐杰的战绩。
因为唐杰现在看着好像实力强横无比,恶魔岛的影响力和统治力从尼尔西亚海一直辐射到西西德里亚海!
可实际上,恶魔岛的中坚力量远在奥特伦西亚,一时半会根本赶不回来!外强中干便是恶魔岛的最好写照!
万幸的是,唐杰在外面传来的总是好消息,尤其是卡麦罗嘉大海战一役,震惊全世界!
就算那些有异心的西西斯贵族和商人,也一时间不敢乱动。
可现在,这些家伙听说唐杰船长回来了,便一窝蜂的涌上岛来,一来是试探这位船长是不是真的回来了,如果是的,正好表忠心;如果不是……哼哼,那他们就会不客气了。
阿加莎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里面跟明镜似的清楚,她微微一笑,说道:“你们从哪里听到的消息?”
阿加莎也没有说唐杰回来了,也没有说没回来,这种模棱两可,顾左右而言他的回答,让大厅里面的贵族和商人们很是不满。
有了第一个,便会有第二个,很快又有人大声道:“我们也是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