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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她爱的这个男人,和她的人生目标渐渐的重叠在了一起。
可以说,如果妮娅失去了自己的父亲,再失去了唐杰的话,那她的人生将失去所有的目标,将不会再有任何意义……
唐杰又不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他哪里会不知道怀中的妮娅为她做出了怎样的牺牲?
他微微一笑,对妮娅轻声说道:“妮娅,我当然爱你!”
妮娅惨笑道:“爱我那为什么还要去送死?”
唐杰笑了笑,说道:“正因为爱你,所以我才不愿意让你以后的日子永远活在痛苦之中!正因为爱你,所以我才不愿意让你以后变成一个没有父亲的女人!我不希望我爱的妮娅,以后会因为这件事情而看不见笑容,你明白么?”
说完,唐杰故意板了板脸:“难道你不知道你不笑的时候有点丑么?”
妮娅听了这话,有点想笑,可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被一只无形的手碾成了粉末,和着她的泪水化作了细流,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紧紧缭绕,永不消散!
她的魂,她的心全部都被这个男人彻彻底底的俘虏了!
妮娅咬着嘴唇,一双极美的深蓝色眼睛中,泪水不觉涌出,她痴痴的注视着唐杰,却突然间痴狂的向唐杰吻去,她拙劣而又生疏的吻着唐杰,柔软的香舌癫狂之极的向唐杰嘴中钻来,似乎要把她的一切都给他。
妮娅知道,以后的人生中,她都不可能再爱上其他的男人了。
妮娅浑身滚烫,眼神迷离,在绝境中,女人一旦动情起来,那爆发出来的烈焰可以吞噬任何束缚!
妮娅在唐杰耳边轻声的呢喃:“唐杰,要了我吧……”
她抓着唐杰的手,按在自己丰满坚挺的胸脯上,流泪道:“你不是很喜欢它么?你不是一直想摸它么?”
说完,她腰扭如蛇,使劲将自己柔软的身子向唐杰的怀中挤去,似乎恨不得从此和他融为一体。
唐杰微微一笑,将贴在妮娅胸口的手收了回来,轻轻的抚摩着她柔顺的金发。
妮娅一呆:“你不喜欢我么?”
唐杰用手指刮了刮妮娅又直又挺的鼻子:“傻瓜,我喜欢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喜欢你的每一根毛发。但是,现在不是缠绵的时候,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呢!”
他将妮娅从怀中扶了起来:“你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么?你看上的男人就这么差劲么?”
妮娅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她看见唐杰这充满征服感的霸道目光,便忍不住低下头来,轻轻应了一声:“嗯……”
唐杰笑道:“那就在这里乖乖的等我,天亮之前,我一定会把巴尔船长带回来的!”
妮娅摇了摇头,她用手将自己脸上的眼泪抹干,然后用一根头绳将自己的长发扎了起来,露出修长的脖颈,显得精干洗练,一改方才儿女情长的颓态。
唐杰讶然:“你也要和我一起去?”
妮娅又摇了摇头,她对唐杰缓缓的说道:“我得帮你去盯着威尔斯!我们必须得去提防着他!”
唐杰沉吟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
如果当他救出巴尔的时候,面对可能出现的追兵,那个时候威尔斯如果再和他起冲突,或者背地里下黑手,那才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威尔斯既除掉了巴尔,又除掉了他,那可真是一石二鸟!
在另外一边,刚才人满为患的水手室中空荡荡的,只有墙壁上挂着的油灯散发出的淡淡灯光在默默的摇曳着。
这昏暗的火光照在两个人的脸上,似乎给他们蒙上了一层黑纱,越发的显得幽暗阴森。亨利急急的对威尔斯说道:“威尔斯,你为什么要答应他?为什么我们要冒这个险?”
威尔斯看着他,冷冷的一笑,说道:“你觉得他有可能活着回来么?”
亨利摇了摇头,但他又道:“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万一他要真的救出了巴尔船长……”
威尔斯打断了他的话,冷笑道:“你认为我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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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和我的编辑沟通好了,更新照旧,向童鞋们造成的困扰说声抱歉!
正文 第二十五章 从天而降(上) 【求收藏】
这是一间充满了恶臭与潮霉气味的阴暗房间。
一面的墙壁上挂着一盏火光如豆的油灯,另外一面墙壁上,锈迹斑斑的铁窗中吹来的阵阵海风将这幽暗的细小如豆的火光吹得闪烁飘摇。凹凸不平的花岗岩石块上爬满了暗绿色的青苔,毛茸茸的连成一片,让这两面墙壁看起来像极了一个长满了恶疮的老人。
毕赛留的脸被这忽闪的火光照得明暗不定,他脸上深邃的皱纹让他看起来像一截枯老的树干,他目光如炬的看着前方一个身材极为魁梧的男人,双眉紧皱,深深的烙出一个川字。
站在他面前的男人叫做克里斯。菲尔,他是杰拉仑狱的监狱长,一个恐怖的三级魔剑士。
说他恐怖,并不完全指的是他的实力,而是他残忍嗜血的性格。
这个男人天生就喜欢虐待他的犯人,拷打花招层出不穷,其血腥暴力之处,简直令顽石都不忍目睹。
自从毕赛留将巴尔交给他严刑拷打之后,这个男人的眼中就流露出浓重的病态和狂热目光,像是蚂蝗闻见了血腥味。
雄壮如狮的巴尔被上下左右四根绳索吊在半空中,浑身被扒得赤条条的这些绳索是血屠菲尔用尖刀扎穿他的手腕,然后从中穿透而过。
下手的时候,菲尔刻意避开了巴尔手腕上的血管,让他不至于大出血而死。这个精于刑狱的男人,曾经连续拷打一个犯人整整十天,最后被拷打的人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肉体上布满了蛆虫苍蝇,却仍然没有死去!
这些犯人落在了其他狱卒的手里面,可能同样是严刑拷打,暴力虐待,但他们到头来总算可以死一个痛快。
可如果落在了血屠菲尔的手里面,那当真是生不如死了!
血屠菲尔从他任监狱长开始,就一直保持着一个记录。
在他的手里面,从来没有不开口说话的人,从来没有他想问而问不出的问题,就算是钢铁铸成的人都会融化!
菲尔长着一张方脸,鹰目狮鼻,不笑的时候,他脸上并不让人觉得可怕,但他只要咧嘴一笑,脸上的肉像褶子一样堆积起来,顿时像一张破布被人揉了一下,他脸上的每一个器官都会透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绽放出一种令人胆寒的狰狞!
血屠菲尔抖了抖手中的皮鞭,嘴巴上裂开一条缝,嘿嘿的笑了一下,面带得意的看着面前他精心准备的作品。
巴尔被吊在空中,穿透他手腕的绳索撕扯着他的血肉皮肤,让他痛得死去活来,因为痛苦他的身子便使劲扭曲挣扎着,可他越挣扎,穿透自己手脚的绳索便撕扯得越厉害!
手腕上的鲜血顺着他的胳膊流淌下来,触碰到他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顿时刺得巴尔又是一阵剧痛,身子一阵剧烈颤抖,手腕一受力,穿透的绳索便像锯齿一样噬咬着他的伤口,又刺激出更多的鲜血。
一个可怕的恶性循环!
血屠菲尔甚至不需要更多的动手,他就可以安安心心的一边喝茶,一边看着巴尔在他面前痛苦的挣扎。
一般来说,一个普通人只要这样被他吊上一会,就会崩溃!
在菲尔的手中,意志力最坚强的男人也只坚持了不到一格沙漏的时间,可这个巴尔却已经坚持了足足五格沙漏的时间了!
老巴尔越是坚持,菲尔越是兴奋,他有的是时间和这个老人磨。
但是毕赛留却没有。
对于毕赛留来说,每一滴沙子落在沙漏里面的时间都弥足珍贵!
毕赛留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目光紧紧的盯着巴尔。
虽然他抓住了巴尔,但是搜遍了巴尔的身上也没有找到任何一张纸片,更不用说什么阿托斯的藏宝图了。
这说明这只老狐狸并没有把藏宝图带在他的身上。
这么重要的东西他竟然不随身带,那会放在哪里?
交给自己身边最信任的人?
不可能,这只老狐狸唯一信任的就是他自己!
藏在一个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了?
不可能,这只老狐狸敢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扔在一个自己眼皮底下看不见的地方?
记在自己的脑袋中了?
这是毕赛留想来想去,只觉得这个答案最可靠。
如果是这样,那就只能撬开这只老狐狸的嘴了。
可毕赛留在达姆城多呆一天,他的行踪便会引起更多人的注意,万一他要从巴尔手中夺取藏宝图的消息泄露了出去,那他将会遇到灭顶之灾!
海盗王阿托斯的宝藏,足以令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疯狂!
一个想当富家翁的人得到了它,那阿托斯多年搜集的金银财宝能让他从一个一名不文的无名小卒,变成富贾天下的超级富翁;一个想成为世界顶级强者的人得到了它,那海神提拉的神器能让他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生命,变成俯视苍生大陆的超级强者;而一个想纵横大海的人得到了它,那无敌战舰黑龙王则可以助他变成海上当之无愧的王者!
试问,天底下有谁能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
毕赛留不行,天底下比毕赛留更有权势,更有力量的人更不行。
因为人一旦有了力量,有了财富,有了权势,那么他们所追求的则是更加有力量,更加富有,更加有权势!
人的欲望永无穷尽!
毕赛留微微的呼了一口气,他举起了一只手,轻声说道:“我有几句话和老朋友说,尊敬的菲尔狱长,能给我们之间留一点私人的空间么?”
菲尔咯咯一笑,声音又低又沉:“当然可以,尊敬的毕赛留阁下!不过,您可要小心,不要让这头蠢猪的血弄污了您高贵的衣服!”
血屠菲尔笑了笑,倒退着走出了这间牢房。
铁门传来“咣”的一声响,毕赛留回过头,走到巴尔的身旁,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他伸出一只手,在老巴尔的伤口上抹了一下,食指和拇指沾了一点鲜血,他搓了搓,又放在嘴里面尝了尝,然后呵呵笑道:“连你的血都带着一股浓重的海腥味!真不愧是在阿塔克海域纵横了三十多年的海上之狐,琼斯。巴尔啊!”
老巴尔被吊在空中,由于他断了一只手,另外一只铁钩义肢被绳索拉扯着,并没有被戳出伤口,所以他听到毕赛留这句话的时候,老巴尔突然间睁开眼睛,双目赤红,像一头要择人而噬的猛兽一样,拼了命想要用自己的铁钩义肢去攻击毕赛留。
可老巴尔身子刚动,另外一只手便传来一阵让他几乎眩晕的剧痛,他厉声惨叫着,发出野兽一般的咆哮与怒吼。
毕赛留面不改色,他只是专注的端详着巴尔狰狞扭曲的面孔,像是在欣赏着兽笼中的野兽在做困兽之斗。
毕赛留微笑着,他的举止和吐字用词优雅得像一个宫廷礼仪的教师,让人感觉这里应该是富丽堂皇,金碧辉煌的皇宫,而不是这样一个恶臭阴森,血腥可怕的牢房。
“我们打交道这么多年了,你深知我的为人,我也深知你的为人。所以,那些虚伪的客套话和场面话,我看以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交情,就不必了,你说对么?尊敬的巴尔船长?”
老巴尔渐渐的从愤怒中清醒了过来,他喘着粗气,嘿嘿的笑了一下:“是么?照这么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换一种见面方式,换一个地方更好?”
毕赛留拊掌大笑:“好啊,老朋友见面,再来点十年香的白兰地,那就更妙了!”
老巴尔也哈哈大笑:“那你还在等什么,还不把我从这个鬼地方放下来?”
毕赛留微微一笑:“那可不取决于我啊,尊敬的巴尔船长!是愿意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