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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安德鲁烈只好隔得远远的眺望,她瞠目结舌的看着黑奴们使用着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将一块块巨大无比的石头运送到城堡十几米高的地方,这种情形就好像是这群人每一个人都会不可思议的魔法!
这到底是我眼花了,还是我被下了咒法?
安德鲁烈站在原地呆呆的出神,直到被人通知:妮娅大副答应接见她,她这才回过神来。
在送完了信件之后,安德鲁烈在妮娅大副亲自陪同下被送到了船上,对于妮娅的热情,她满脸笑容可内心却非常的咬牙切齿:这个警惕的女人就像一只护窝的母狼一样,紧紧的守护着这个的老巢!
见鬼,这座岛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德鲁烈上了船以后,她下令让船只在前行海船的引导下缓慢的离开南侧港口,然后绕到西侧海滩的前方缓缓行驶,她则用单筒望远镜仔细的观察着海岛上的情况。
不能隔近看,而离去却又让安德鲁烈十分的不甘心,她只好采取了死马当活马医的方法,远远的偷窥!
在望远镜中,安德鲁烈发现这座岛屿左右两边伸出来的山崖上开始有人在上面修建高大的塔楼炮台,这两座炮台像两只铁钳一样互为犄角,拱卫着这座岛屿,而正前方是一座高大的白色的花岗石要塞,上面坚硬宽厚的墙面让安德鲁烈觉得就算是铺天盖地的魔法轰击,它都不见得会崩塌!
这些家伙,真的是想在海上修建一座要塞啊!
安德鲁烈倒吸一口冷气!
如果海上出现了一座极难被攻下的要塞,那局面会变成什么样?
帝国会有什么反映?凯尔斯曼家族会有什么反应?克伦贝尔家族能在这其中获得什么利益?
我向所有的神灵起誓!这个黑头发的海盗,他绝对是我见过的最胆大妄为野心勃勃的家伙!
安德鲁烈低声喃喃着,正当她要放下望远镜的时候,她突然间看见了一个很有意思的情景。
妮娅和达利尤斯这个肥胖的商人正在激烈的争执着什么,达利尤斯指着身边的一些大炮上蹿下跳的说着什么,而妮娅则使劲的摇头。
达利尤斯是把安德鲁烈带到这个海岛上来的引荐人,这个矮胖的商人由于下对了赌注,现在一跃成为了西西斯的新贵,以前他说的一句话几乎连西西斯一条比较有身份的狗都不当一回事,可现在,他打个喷嚏,西西斯都会全城紧张!
这个家伙究竟在和妮娅争执些什么事情?
安德鲁烈脑海中思如电转,她很快的就把握住了要点:难道,他们是因为这些炮的问题而发生了争执?
安德鲁烈呆了一下,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一定是这样!要想修建一座强大的海上要塞,这座要塞的要塞炮就一定要是最好的!而达利尤斯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暴发户式的商人罢了,他能弄到一些曲射炮就不错了,哪里能弄来更好的大炮?
可克伦贝尔商会就不一样了!
庞德帝国将近一半的军火贸易都掌握在这个强大的家族手中,我们要是没有最好的大炮,那谁还会有?
可是,这个家伙如果装备了最好的大炮,这座要塞摇身一变真正变成一座钢铁要塞的时候,那又有谁能攻下这座要塞?就算攻下又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最重要的是,这个黑头发的家伙究竟是朋友,还是敌人?
如果他是朋友,他必将是家族在海上的强大助力,可如果他是敌人……
安德鲁烈站在甲板上,长发飘飘,她似乎看见未来一个海上超级要塞的出现,而这座超级要塞出现在黄金航线上必将遭来无数强敌的攻击,那个时候,在这片平静的海面上一定是风云骤起,漫天狂澜!
到时候我们的家族该怎么办?
这个黑头发的海盗面对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他又会怎么办?
安德鲁烈遥想着,不自觉的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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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海回来了,丈母娘大人开出十六公分的肿瘤,**也被切除了,是不是恶性肿瘤要等看了切片才知道……
千万不能得病啊,童鞋们!!愿各位书友们都身体健康,家中父老也身体安康,平安是福!
疲惫到极点的状态下码的六千六百字更新……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是敌是友 (上)
安德鲁烈从恶魔岛离开之后,她迅速的写了一封长信寄给克伦贝尔商会的会长索隆,并针对恶魔岛的情况进行了详尽的叙述,并且做出了极高的评价。
刚开始克伦贝尔商会的会长索隆还觉得这是一种耸发生人听闻的言论,他再一次派出了一名自己信得过的亲信扮作商人前往恶魔岛探查情况。
而这名商人同样和安德鲁烈一样,被恶魔岛上正在发生的一切所震惊,他给索隆的信件中同样高度评价了这个岛上的一切,包括那些他根本看不明白的机械。
“那些就像是与地狱恶魔交易而来的产物,它们是那样的不可思议!我的会长,我觉得您真该亲眼来这里看一看,看看这些东西是如何将小山一样的石头轻轻松松的运送到十几米的高空的。是的,将石头送到高空着不稀奇,在空中之城塔拉夏在帝都加尔西亚,甚至有漂浮在空中的城堡,可是我的大人,那是魔法的力量,而在这里,我看见这些黑皮肤的家伙们根本没有使用魔法就做到了魔法力量才能做到的一切!”
“我的会长,我想您一定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我想我们到了一个必须要做出选择的地步了,是选择这样野心勃勃的海盗作为朋友,还是选择这样一群拥有神秘力量的人作为敌人?”
“如果我们现在向他们示好,那我们将成为他们最重要的伙伴,因为我们有他们现在最急缺的东西—大口径的远程榴弹炮!我的会长大人,如果一定要我来下结论的话,我想我会下注在这群海盗的身上,因为他们拥有着让人敬佩和敬畏的荣誉感和归属感。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让他们紧紧的团结在一起,让他们变成了一群具有强大战斗力的战士!而这些人依托在一座强大堡垒要塞之中,必将迸发出极其强大的力量!”
“我的会长大人,我们等待了几十年以求得挑战凯尔斯曼家族势力的这一天,终于到来了,阿托斯在世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崛起,所以我们错过了击败凯尔斯曼家族的最好机会。可是现在,一个新兴的海上势力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崛起!留给我们思考犹豫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这座岛每天都在发生变化,它前进发展的速度让人瞠目结舌!”
“会长大人,正如您所说,谁掌握了大海的霸权,谁就掌握了控制世界的霸权!现在,轮到我们下注了!”
克伦贝尔商会的会长索隆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他才彻底的正视起远在尼尔西亚海的那群海盗,虽然阿加莎一再和他强调过海盗唐杰的个人实力,虽然他也一度为要不要押注在唐杰身上而犹豫不决,可他内心深处毕竟是瞧不起海盗的,他对于这些习惯四处流窜,而且没有丝毫忠诚度和荣誉感的流寇根本没有半点的好感。将宝压在这样的一群人身上,这无异于一场亡命赌博,其风险一点也不亚于发动一场惊天动地的战争。
现在,阿加莎、安德鲁烈以及自己最亲信的助手都得出了极其相近的答案,这些人都是以深谋远虑而著称的,一个人可能会看走眼,但是同时让这三个具有敏锐眼光的人都看走眼,那这种可能性就极低了。
对于商人来说,任何一笔交易都是赌博,只是输赢的概率大小而已,眼前的这一场赌局的赌赢概率已经极其可观,完全可以下注。
但对于一个庞大商会的会长来说,是否下注还要着重斟酌这场赌局就算赌赢以后会带来的风险。
这个风险不仅仅包括凯尔斯曼家族的凶猛反扑,更包括这个桀骜海盗将来是否会一如既往的保证与他们一直站在一起?
如果有哪一天,他突然间成为了我们的敌人,那该怎么办?
窗外的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克伦贝尔商会的会长索隆站在自己的书房内,他苍老而睿智的面容上充满了一道道深邃的皱纹,他一动不动,仿佛雕刻家凿下的石像。
克伦贝尔商会是否要扶持这么一群海盗成为自己的强大盟友呢?
他究竟是朋友还是敌人呢?
已经身处帝都的唐杰并不知道此时塔雷拉斯旗下的克伦贝尔商会面临一个最最艰难的抉择,他并不知道一旦这个商会彻底的倒向自己,他将迅速的建立起一支真正实力强大的海上舰队以及真正建造完成一座火力凶猛坚固难攻的海上要塞!
可就算唐杰知道,他也不会去考虑太多,因为这些事情离他还很远,眼下更近的是,他必须得应付无穷无尽的交际与应酬。
尤其是那些别有用心前来试探他的贵族们,这些人当中有的人是心怀嫉妒的贵族男青年们,他们虽然表面上恭敬有加,可他们的眼中深藏的鄙夷和语气中那种酸溜溜的味道就算是隔着几十里唐杰都能感觉得到!
可唐杰依然要硬着头皮应付这些人,因为这就是阿加莎在之前和他说过的那些所谓的贵族交际法则。
没完没了的客套,没头没脑的攀比以及没心没肺的虚伪,这一切简直让唐杰腻歪极了。
这个土头土脑的乡下人是谁?
啊,这就是那个来自海上的海盗吗?天哪,他真像一个来自乡下的农民,他怎么什么礼仪都不懂?
真抱歉,您竟然连这个都不认识?啊,我真为您的无知感到遗憾!
瞧瞧,一个披着人皮钻进帝都的猴子,看在天神拉斐尔的份上,这还是个黑毛猴子!
这些尖酸刻薄的话语是唐杰在无意间听来的,事实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在自己的背后这样议论他,可当自己碰到他们的时候,这些家伙就变得满脸是笑,可一旦背过来却又立刻变得满脸鄙夷嗤笑。
每每看见这些变脸大师,唐杰就想一拳砸在他们的脸上,打他们一个万紫千红,看他们在见到自己的时候是否还能装出那种虚伪客套的笑容。
如果不是阿加莎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唐杰在这种贵族圈的私下社交场合早就拂袖而去了。
他的确不懂这些所谓的贵族礼仪,他也不懂这些贵族们身上穿戴的各种奇珍异宝,更不可能像阿加莎那样辨认出各种的珍品名宝,这些贵族所谓的俊杰们之所以想见到自己,是出于一种好奇,就好像城市人总会好奇那些山林中的野兽到底是什么样子。
可唐杰是一头高傲的雄狮,不是一头被关在笼子里面供人观赏品评的动物!
这些披着人皮,极尽奢华,不能持剑,不能张弓的公子哥们,他们有什么资格来对我作出评论!
唐杰嗤之以鼻的想着,他将手中的白兰地一饮而尽,暗自嗤笑了一下:“我怎么会到这个鬼地方来,真扯淡!”
这个小型宴会是阿加莎发起的一个私人宴会,宴会上面宴请了各种社会名流,当阿加莎忙碌于社交应酬的时候,她无可避免的冷落了唐杰。
虽然想认识唐杰的人很多,但这些人其实也大多只是走个过场而已,没有人敢和这个黑头发的家伙多说几句话。
因为此时无论是储君柯克还是王子费尔南德斯都想拉拢这个家伙,而这两个争权夺利的男人还没有做出最后决定的时候,谁也不敢率先向这个男人表示友好。
所以,这场宴会变成了一场极其无聊的晚宴,如果唐杰不是看在阿加莎的面子上,他一定不会出席这样的晚宴!
就在唐杰说出这句牢骚话的时候,阿加莎正好端着酒杯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这个女人身穿着一件墨绿色的露肩长裙,裙摆下方开着高叉口,阿加莎每走一步,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