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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卫国师大人-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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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天晴,可称万里无云。
  四周一片红粉,冯妙君立在桃林中望见月光如水,给她身边那人打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就如下了凡的谪仙。
  他居高临下,低头望向她:“十二个时辰不见,安安想念我么?”
  冯妙君不复昨日惊慌,反而冲他莞尔一笑:“你呢?”
  月光下,她的笑颜清艳绝俗,竟连近在咫尺的桃花都失了颜色。云崕也看得微微失神,不觉脱口而出:“想,想念得紧。”
  过去年余,他每次想起这只逃跑的野猫就咬牙切齿,说不准更气还是更恨。然而他心底明白,无论是气是恨,终归是把她放在心底了。
  他游戏人间多年,从不曾为一人这般牵肠挂肚。
  那双桃花眼中流露出来的真情,教冯妙君不由得动容。她得闭上眼才能摆脱突如其来的头晕目眩。
  他这么看人,是犯规吧?
  云崕见她嫩生生的小手伸上来,先在他面庞上好奇地摸了两下,而后就勾住他的脖颈慢慢往下拉。
  这小人儿的红唇越来越近。他昨天尝过了,知道它的味道有多香甜,今儿不由得跃跃欲试。
  不过他未亲上去,颈上就抵着一点冰冷,那是锐器的触感。
  云崕的动作停住了,冯妙君指缝里露出一截锥尖,直顶着他颈部大动脉。
  她脸上的笑容也不见了,声音转冷:“谁许你随意进出我的梦境?”
  一旦她知道云崕接近自己的方式,他身上就没了神秘感。冯妙君明白,人在梦境中受了伤害,现实里就会萎蘼不振;要是死在梦中,那么意识也不会回归本体,现实中只剩一具行尸走肉。因此,梦中的云崕同样要避免自己受到伤害。
  云崕的目光在她手上一扫,不由得夸赞道:“了不起,这么快就掌握了梦中使力之法。”
  梦中世界的规则与现实截然不同。现实里的法器、灵力和神通,在这里都不能生效。是以冯妙君昨夜才会发觉自己丹田空空如也,只因灵力积存于身躯之中,带不进梦中来。
  可是梦中人如果魂力足够凝练,或者对梦境和力量的理解足够深刻,就可以在这里具象出各式各样的神通、法器,一句话概括,就是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
  冯妙君具象出了自己的法器星天锥,这就说明她不仅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也适应得很好。


第324章 云崕的算盘
  仅仅过了一个晚上,进步如此神速,真不愧是安安。
  从前教导她许多神通,她的悟性早就教他惊叹。
  见他镇定自若,冯妙君没好气道:“你以为我下不了手?”
  “嗯——”他作思考状,却越来越低头,仿佛要将颈部往锥上扎,“下不了。”
  感受到锥尖传来的压力,的确他再下压两度,星天锥就要刺破他的大动脉了。冯妙君对他怒目而视,却不得不悄悄后退两步。
  她并非下不了手,而是现在刺伤他没有任何意义。
  “相伴而行那么久,你要下手早有无数机会,何必等到今日?”云崕嘴角含笑,“安安不会伤我。”
  他要去揽她细腰,冯妙君却往外横跨一步,顺便也收起了星天锥,满面戒备看着他:“有话好好说,莫要动手动脚。”
  他奇道:“从前不也是这般互诉衷肠?”说话间,他握紧在身后侧的左拳这才悄然放开,面上却笑得越来越灿烂。
  谁跟他互诉过衷肠,难道不是他一直单方面地逗弄她、戏耍她?冯妙君决定拉回话题:“你到乌塞尔城来做什么?”
  “找你啊。”云崕说得理所当然,“自你不告而别,我就常常夜不能寐,得了消息还不匆匆赶来?”
  她两眼都写满怀疑:“没有阴谋?”这人嘴里有没有过一句真话?
  “自然没有。”他敛起笑容,正色道,“景顺从螺浮岛归来,燕王办高家贪腐案,这两件事关联一起,我就知道它们都跟你脱不了干系。新夏女王,无论如何我都要来会一会的。”
  在他的max档深情凝视下,冯妙君只觉嘴里发干——梦境真是个奇妙的地方,人在这里的五感与现实高度相似,她居然还会心如鹿撞,还会胸闷气短。
  幸好她和这厮相处甚久,对上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还有几分抵抗力,这会儿就暗自咽下口水,移开目光:“你既然隐在暗处、让徐广香当魏使,为何又要闯入梦乡、暴¥~露你在乌塞尔城?”
  云崕笑了:“既然来了,就要让安安知道;可是公开露面,我又担心给你惹来麻烦。”这丫头真是敏锐。不错,本来他打算全程隐在暗处,好好给这妮子一点苦头吃的,否则怎能纾解心头这口恶气?可是亲眼再见到她,见到她出落得国色天香,好像也没那么恼火了。
  他忽然心软了。
  不过么,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他一定要让她知道,他来了。
  让她知道?冯妙君就呵呵了,这货明明是让她惊吓吧?不过她也明白,云崕确实不适合在乌塞尔城公开露面。一个徐广香当魏使就能引来新夏人围攻,要是魏国国师敢在这里招摇过市,恐怕针对他的暗杀就是层出不穷,那时就是新夏护责不力。
  以云崕和魏王萧衍的关系,别说他有个三长两短,就是被蹭掉一层油皮,魏王都要举兵来攻吧?所以云崕才出此言,乃是不想让她太难办。
  冯妙君咬着唇,眼中的光芒也柔和了些:“你在乌塞尔城不会搅事?”她是亲眼见过他的本事,这人要是为非作歹起来,能将所到之处闹个天翻地覆。
  “这个嘛——”他抚着下巴,桃花眼中有笑意荡漾,“就要取决于安安了。”
  果然,她就有不详的预感嘛!
  “说吧,你又有甚坏主意?”冯妙君微微抬首,心下却有些苦恼。无论在晋、峣还是燕国,她闯了祸可以只身远走天涯,干脆利落。可是现在不行了,她有这么大个摊子要管要顾,云崕上门来找事她也只得接着。
  现在她这情形,就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萧衍有意与新夏结盟。”云崕一本正经,“徐广香应该将这句话带到了,不过傅灵川等人应该都不同意罢?”
  “嗯。”冯妙君斜睨他一眼,“想打就打,想占就占,想和就和,萧衍未免太不把新夏人当回事。”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云崕笑道,“人是如此,国复如是。”
  “你说得未免太简单。”冯妙君淡淡道,“国破家亡,新夏有多少人苦难深重,是你轻飘飘一句话可以揭过?”
  “为人上者,岂不闻太上忘情?”云崕端详着她面上神情,“忘情方能至公。”
  他说的道理很浅显,身为一个国家的掌舵人,如果不能泯去恩仇,却像平民那般耽溺于旧恨,那么执政决策必有偏差谬误,轻易就能将这个国家拉下深渊。
  正因责任深重,才要冷静自持,客观从容。
  这就要见人之所不能见、忍人之所不能忍。
  他又问她:“蒲国国君因质子亡,愤而击燕,下场如何?”
  冯妙君不语。蒲王击燕,除了一抒胸中恶气之外并无实质好处,它与燕国之间的强弱对比不变,却暴¥~露了韬光养晦的成果。燕国从蒲国陪都退走时,掳走了惊人的财富。
  这一仗,燕国没占多少便宜,蒲国却吃了不少亏。所以说,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伏尸不仅是敌国的,流出来的血又多是本国儿郎的。
  “新夏现今与魏国寻仇结怨,又有什么好处?”
  对冯妙君来说,没有。
  云崕柔声道:“傅灵川要将魏国立作敌人,方能团结那些安夏遗老为他卖命。你年纪还小,莫要被他所挟持。”
  要将自己人团结起来,最高效的办法无非是贩售恐慌和仇恨,先划清敌我分界,再竖起靶子拉着大伙儿去打,这样自然就有凝聚力。傅灵川要立的靶子,就是魏国。
  冯妙君长长透出一口气,看着他似笑非笑:“领教了,果真是三寸不烂之舌。萧衍也是这样被你劝拢,夺了萧靖的王位罢?”
  “他若无心,我怎样劝也是无用;同理,你若不动心,我的提点也不会生效。”云崕也不着恼,“好了,且不提这个。你有没有兴趣去看看旁人的梦境?”
  咦,还可以这样?
  云崕只见她眼里的亮光,就知道她是感兴趣的。这只猫儿最好奇了。
  他执起她的手:“跟我来。”


第325章 相由心生(加更章)
  他的掌心滚烫,一如既往。冯妙君微微一挣,云崕即道:“挣开了就掉落别人梦境,无路可回,那时莫怪我寻不着你。”
  冯妙君将信将疑,却只好让他继续牵着。
  那小手柔若无骨,他掌中不由得一紧,牵起她大步往林外而行,不多时走到桃林尽头,从门里一脚跨了出去。
  下一秒,冯妙君就被强光晃晕了眼。她方才久处黑暗当中,现下忽然置身光明地中,自要有一番适应。
  好一会儿她才抬眼,只见前方景色已然大变。
  粉嫩桃林不见了,落英缤纷不见了,两人赫然站在大街上,天色很亮,阳光将地上的影子拉得老长,街道两侧商铺林立,行人如织。
  这条街上景物,她居然很熟悉:“丹阳街?”
  这是乌塞尔城最繁华的主街之一,她也经常微服来逛。
  “这是谁的梦境?”
  “是乌塞尔人的。”云崕带她穿行于人潮之中,“这座城是现实在梦境的投影,普通人在这里继续现实里的生活而不自知。”
  路上行人熙攘,果然大部分都着新夏服饰,有老有少,做买卖的,逛街的、吃饭的,果然与现实里并没有很大区别,只是铺面看着都不大一样。显然梦境并不完全照搬现实。
  两人走过一条小巷,却闻里面传出阵阵哭骂声。
  冯妙君转头看去,黑漆漆的巷子里有几人扭在一起,被围在中央欺负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妇,另外三名男子有高有瘦,嘿笑不绝。
  古怪的是,从冯妙君两人身边走过的行人直视前方,好似看不见也听不见暗巷里的异常。云崕看出她的疑惑,解释道:“凡人通常望不见别人的梦境,他们只能看见自己想见的,或者……不想见的。”
  修行者的魂力远比普通人凝实,视域也就更宽广。
  冯妙君转身往暗巷而去,云崕轻按她肩膀道:“仔细些,多管闲事可能身陷别人的梦境,再也出不来了。”
  冯妙君回眸看向他:“这不是有你在么?”
  这话取悦了他。云崕嘴角一弯,收回了手,再不紧不慢跟着她走了进去。
  巷子越走越暗,也越走越深。站在大街上往巷里探视时,离暴行的发生地似乎只有十余丈远,可现在两人足足走出二里,冯妙君才站到那几人跟前。
  地上的小娘子哭得梨花带雨,衣衫被剥去大半,露出雪白的身子。有个男子已经骑在她身上起伏不停,另外两人帮按住女子手脚,方便他行凶。
  哪怕这是梦中,冯妙君也看得勃然大怒,手底寒光一闪,星天锥飞出,直接洞穿了正在行恶的男子胸口。
  那人倒地抽搐两下就不动了,身形缓缓模糊,最后消失不见;另外两个见状回头,瞪向冯妙君。
  这两个家伙倒是让她吃了一惊,一个满嘴狼一样的利齿,眼如铜铃;一个舌头长长吐在外边,还能分叉,脖子上长着细鳞。
  若说有什么共同点,就是样貌丑陋。
  不过她惊讶归惊讶,星天锥重返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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