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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速度有点儿慢之外,场面有些不受控制,这要是一部日本动作片,那必然是三个小时时长的那种。
当男人的鼻尖埋入她跟前事业线——
徐酒岁困惑:“薄一昭脾气好?”
女学生B:“薄老师脾气是真的好,可惜人家倩倩没觉得,看看看看,趴在那哭得多伤心……要哭出去哭啊,趴在那哭给谁看啊,还指望薄老师去安慰她吗?”
徐酒岁持续困惑:“薄一昭脾气好?”
女学生C:“等下,薄老师撕的是什么啊!她是不是给薄老师递纸条了?holy麻麻,流批了,我就觉得她心思不纯——”
徐酒岁惊讶加困惑:“………………什么,她给薄一昭递纸条还没挨骂?!”
那我为什么只是动个嘴皮子就挨揍了啊?
完全被带了节奏的徐酒岁那个心啊,仿佛被捅了个稀巴烂,扭头猛地瞪向薄一昭:尼玛老子七中学渣不配拥有十八中政教处主任高贵的爱是吗,偏心偏到呱呱国去了啊薄老师!
徐井年看徐酒岁一脸惊怒——
伸手卡着她的脸颊把她怒瞪薄一昭的猪头脸拧拉回来,用口型问:怎么,你表白不成还被骂了啊?
徐酒岁:……
只需要他稍稍一低头,就能吻住她的唇,她急促地低呼了一声,男人惩罚似的咬住她,将她的惊呼成吞咽进彼此的口中——
此时她的手还扶在他身上,惊慌之中想要拿开,却仿佛被提前洞悉了行动一般打断,男人的大手垂落,又在她的【脸上】警告似的掐了一把……
她被掐得痛到一凝,扬起脖子呜咽一声,瞳眸之中染上水色,瞳仁变得弥散空濛。
也因为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被他抓住机会,滚烫的吻从她唇边滑落,亲吻她的【唇角】,到【下颚】稍微用力落下一个轻轻的牙齿印……
她伸手试图推开他。
却被他压的更紧。
男人熟悉的气息将她笼罩,这种温暖的包围下,却第一次让她觉得有些心惊胆战,她慌乱之中扶住他的手臂,软软地喊他的名字,试图求取放过——
然而这种叫法除了火上浇油并不会有其他的任何作用。
他埋首于她颈脖间,冰凉高挺的鼻尖顶住她跳动的颈部动脉。
在她慌忙间指尖滑落,感觉到他紧绷了下,脸偏了偏,贴着她的耳根喑哑低笑:“可以吗?”
许绍洋推门而入时,徐酒岁正艰难地活动自己因低头太久而僵硬的脖子。
最后瞥了一眼自己的设计稿,她无比满意,甚至还在想:如果那个承载者死活不愿用这个设计图,她就把设计稿拿回去,哄她家男人用。
…………………………如果她家男人也不愿意用,她可能考虑把如意金箍棒改成哈勃望远镜,然后把小猕猴改成牛顿,大圣改为伽利略,中间爱因斯坦,他必然欣喜若狂。
想到这,徐酒岁不禁感慨她可真是个记仇的女人,又让脑子里的各种坏思想不小心取悦到了自己,一时间,可把自己嘚瑟坏了。
许绍洋一样扫过去,就看见小姑娘坐在画架前面眯着眼傻乐,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男人哼笑一声。
在他转身先取饭团脑袋的设计图时,徐酒岁扫了一眼,看到他直接给那个古板老男人设计了个机械臂,那疤痕处被弄成了排气管,好看是挺好看的,但是徐酒岁还是觉得……
许绍洋说得对。
古板的老男人不可能希望给自己做个机械臂,本来只是一条疤痕,机械臂是要包完整个手臂才好看的。
心中瞬间更加胸有成竹。
第54章:
眼睁睁看着价值三十五万巨额的钻戒套在她中指上又被取走,她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钻戒走了。
徐酒岁:“我可以不改圈,留着当扳指也挺好的。”
薄一昭:“闭上嘴。”
徐酒岁:“……”
第92章 纯洁得一笔
生活就是上一秒天堂下一秒人间; 从以五位数为基础单位的珠宝店出来,徐酒岁和薄一昭又去了以五毛钱为基础单位的菜市场; 为了“十颗鸡蛋一起买的话能不能少收一块钱”这种事和卖鸡蛋的老头争得鸡飞狗跳。
当然是徐酒岁在讨价还价; 仙女老师站在一旁微笑看着,保持他的不食人间烟火。
她的省吃俭用小市民行为在他自行打了十八层滤镜的眼睛里变成了“富有活泼的生活气息”; 他发现他就爱看她戴着三十五万的钻戒; 为三块五毛钱折腰的样子。
男人将车开到市中心,停在新凤翔金店门口。
徐酒岁总算从这可怕的对话里解脱,解了安全带跳下车,踢着六亲不认的嚣张步伐要往店里冲——
等男人停好了车她都快冲到大门口了,被拎着后领拎回来放稳,他笑得无奈:“真往里进啊?”
徐酒岁紧张了:“不买么?”
这副随遇而安真的易拉罐拉环都行的模样实在是有点招人疼,男人摸了摸她粉嫩的小脸蛋,拉起她的手,挤出一个字:“买。”
牵着她过马路,走向新凤祥金店对面的商场的时候,才慢吞吞道:“看你那么乖,给你升个级。”
于是徐酒岁被抓进一家卖首饰的专柜。她不认识“Harry Winston”,但是她认识在它左边的“Cartier”和在它右边的“Tiffany”,夹在中间的必然非凡物。
徐酒岁被店铺里扑面而来的暖气烘得走不动路,脑子里还在想昨天薄一昭说的“忽然发现自己有点穷”……
她有点后悔没在来之前给他稍微上一课:关于奢侈品之所以叫奢侈品的不可高攀性。
珠宝也是有奢侈品的。
哪那么容易。
……
当着徐酒岁的面,薄一昭打电话给许绍洋,没别的事,就让他找人把热搜处理下。
电话那比的人像是早就等着他的电话了,笑得毫无同情心,问薄一昭:我为什么要帮你啊?
可惜薄一昭理都懒得理他,还问他借了几个人,要干什么也没说……只是一边伸手管许绍洋要好处,一边转过头跟徐酒岁说:“你看,把他一脚踹了是正确的,出了这种事,他帮乔欣不帮你。”
电话那边的许绍洋听了个清楚,顿时不笑了,他真诚地希望这对男女稍微讲点道德——
“你知道我徒弟怎么给我描述这件事的吗?”电话那边的人平静的声音忽然拔高,学着他浮夸的小徒弟尖叫,“‘师父,那天在千鸟堂打了你一巴掌的女人又把乔欣给打了!’”
在旁边喝水的徐酒岁把含在嘴巴里的一口水吐回了杯子里。
薄一昭像是被提醒了这茬,用“人不可貌相”的表情看向她,心想:这暴力人设还真是万年不崩,屹立不倒啊?
她拍了拍胸口:“那个小徒弟怎么样了?还活着不?”
“好了没?”
再开口时,他嗓音带着不自然的沙哑。
原本垂放在身侧的手,不动声色地从身体一侧挪到下腹……手舒展开仿佛随意搁放在那,其实是目的明确地进行拯救“为人师表”形象的就地遮盖。
还好天气转冷,穿的裤子布料不如夏天那么单薄。
徐酒岁一手的药膏,感觉到他不耐烦地想要动,手指戳了戳他的脖子:“快了,你耐心点,别动——”
薄一昭被她戳了下下意识去看她,只能看见那淡蔷薇色唇瓣在眼皮子底下一张一合。
一团火直冲着下腹而去。
“徐酒岁。”
男人狠狠皱眉,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细腻柔软的触感贴着他火热的掌心,徐酒岁吓了一跳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
她觉得此时此刻,他脸上的深色看上去凶得要吃人。
他的声音仿佛在喉咙深处滚动发出,嗓音里浓浓的占有欲让徐酒岁不敢回答他的问题,伸出手细细揉了下男人的头发,她正想撒娇。
男人俯过身,头一偏,温热的唇瓣近乎于沉醉落在她的脚踝一侧。
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往后缩。
却被大手摁住,瞬间动弹不得。
稀碎的吻落在了武士猫的猫尾,而后那吻绵延,武士猫张牙舞爪的猫脸被眷顾,最后神的恩赐降临于它爪中刀尖——
徐酒岁背部微僵,瞬间睁大双眼瞪着天花板,脑海之中炸成一片烟花只剩下空白,她几乎忘记了呼吸……
一滴豆大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他抬起头,看向眼中含着生理冒出的泪水,泪眼朦胧的徐酒岁,指尖轻扫过她的眼角,嗓音低沉而温柔:“岁岁,抖成筛子了。”
她咬着下唇,弯着腰,指尖有些控制不知力道地狠狠抓着他有些汗湿的头发。
小小声用不稳的声音求饶:“你千里迢迢就是为了回来折磨我的么?”
一个小时后。
徐酒岁看着自己做了满分的三张完形填空和阅读理解,露出了个对自己非常满意的表情。
她看着薄一昭握着笔放在桌边的手,修长的指尖握着钢笔,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一点不留,指骨分明。
薄一昭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垂眼时睫毛又长又密,像是一把小扇子……他淡问:“好看吗?”
徐酒岁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乖巧地问:“老师,今日做对题目,还有奖励吗?”
气氛从严肃的学习变得有些古怪。
薄一昭过了良久才嗤笑了声,终于抬起眼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一眼,教育她:“学生好好学习是本分,你怎么总想跟我讨要什么?”
“有奖励才有动力。”她笑着凑近了他。
在她靠近的过程中,他的笑容从刚才的淡含讽刺到现在变得近乎于温和,微笑地看着她:“嗯?想要什么?”
徐酒岁的脸停在了他大概一个拳头那么远的位置,小巧挺翘的鼻尖,淡蔷薇色的唇瓣,她的气息带着一丝丝的湿润……她大概是用了护唇膏,草莓味的。
“唔,老师……”
徐酒岁经过了最开始的震惊; 终于从薄老师那儿学到了属于二十五岁女人的吻应该是怎么样的——
曾经她觉得口水交换是一件叫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她认为自己肯定会很在意对方口腔里的味道。
但是现在她发现……
事实并不是这样的。
她不能用自己短浅的目光去衡量成年人的一切行为。
——事实上她恨不得整个人成为含在他嘴里化掉的那个。
……实在没耐心的话,嚼碎了胡乱吞下去也行。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后; 双手便缠绕上了男人的脖子,鼻尖顶着他的鼻尖也能叫她心里乐开了花——
他的舌尖撤出她的口腔,轻吻她的唇角时,她的唇瓣已经被咬得有些红肿……她却像不知足的贪婪奶猫; 半眯着晶亮的眼,哼哼唧唧地凑上去追着咬他的唇瓣:“再亲一下。”
“见着了。”
“怎么样?”
”他失恋,我恋爱,皆大欢喜。”
大手摸索着摸上她的脑袋,扣住后脑勺往自己怀里一压,这会儿是真的困了的男人没好气道——
“睡不睡了?”
徐酒岁鼻尖撞着他的胸膛,觉得鼻子都要被撞塌了,“哦哦”两声,手脚并用地爬上了沙发,薄一昭一个翻身,她趴在他的身上。
往他怀里拱了拱,抱着他的腰。
男人只感觉怀里挤着柔软的一团暖烘烘的生物,连带着整个人好像也暖和了……他犹豫了下,大掌贴着她的背,像是哄小孩一般不带任何色、情意味的抚了两把。
“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