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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和截教大师兄谈恋爱那些年-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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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只有黑色才能遮盖所有的重彩。
  下下签大哥搜了下唐狮,又搜了下唐卡白描,自我脑补了下徐酒岁要做的东西之后,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徐酒岁这才开始动手。
  用笔在这人身上顺着他的天照大神图,比较勉强地勾出了一个唐狮的图案,反复修改路线和细节——
  十二月的天,她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勾完一个大致的轮廓后,已经过去四个小时,她拿起了纹身枪,此时周围其他参赛者有大部分的小组都已经开始割线。
  反黑唐卡类型最开始就是大面积的用打雾针涂黑,徐酒岁直接割线针抖省了,上手就是开始打雾——
  此时主持人见之前一直在发呆的36组居然开始动手了,示意导播把镜头转过去。
  “我们可以在屏幕中看到刚才好像是没什么头绪的36号参赛者已经开始动手了,介于她的承载者原有刺青图案较为复杂,这确实是今日全场最难的一个案例……而我们可以看见她手里用的是打雾针——”
  支持人语气顿了顿。
  “儿童游乐园怎么不高雅了?”
  “你是说海盗船和跳楼机吗?”
  “目光不要那么狭隘,你可以去坐白雪公主的矿山小火车还有旋转木马。”
  “薄——”
  在徐酒岁来得及提高了嗓门,把剩下两个字吼出口之前,男人放下了手中徐井年的月考试卷,扫了眼她因为愤怒涨红的小脸,犹豫了下,皱眉道:“知道了。”
  愤怒的脸蛋瞬间放晴。
  “在做这件事之前,我们先确定一下,是你非要拽着我去看这个什么芭蕾舞剧表演的,而我严词拒绝过你。”男人强调。
  徐酒岁双手放在膝盖上,端正坐好乖巧状疯狂点头。
  男人瞧着她这样,讽刺地掀了掀唇角:“不行,我觉得我们还是得立个字据,签名画押。”
  “用得着吗!”徐酒岁不满地踹了他一脚,“不就是看个芭蕾舞剧吗!难道你还准备全程盯着乔欣看,连一个余光都不给我!”
  薄一昭走在最前面,李倩叫了声“薄老师”,但是很快的又看见后面走进来的徐井年还有徐酒岁。
  “他们怎么也来了?”李倩小声地问。
  徐酒岁没说话,盯着这真正的高三小姑娘看了一会儿,脚下一挪,站到了一个教室比较中央的位置,正好可以挡住自己那副素描画——
  七年了,它果然还挂在那里。
  和她离开的时候卫衣的区别是,这幅画下面贴了一大堆来自同为艺术生的学弟学妹们的便签条,全部都是“蹭学神光辉”“学姐助我校考过过过”“不求央美来个国美再不济广美也成”“蹭”“蹭喜气”……
  徐酒岁也没来得及仔细看这些学弟学妹五花八门的“蹭”还有蹭什么玩意儿的,她真诚希望他们之中没人来蹭她的恋爱运势,否则定然前途一片漆黑。
  “你把短信都发我弟手上了,”徐酒岁站在那一动不动,平静地说,“真出事警察取证也得找他,我还不得跟着来看看。”
  徐井年大步走过来,一把抓过徐酒岁,捂住她那张残酷的狗嘴。
  李倩的脸色果然不那么好看,她转过头,看着薄一昭,小声地说:“老师,叫他们出去,我有话跟你说。”
  “行。”薄一昭考虑都没考虑,头也不回地对身后姐弟俩说,“你们先出去。”
  徐酒岁:“啊?”
  “钻戒小一点行不行啊?”
  他认真商量,毕竟三百五十万是真的买不起。
  徐酒岁:“……”
  薄一昭见她不说话,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还真有点慌:“不行么?”
  徐酒岁:“……咱们能不讨论这么沉重的话题吗,还没结婚,在钻戒的问题上就开始贫贱夫妻百事哀了。”
  男人被她说得嗤笑一声,低低地应了声忍不住调侃:“怕了吗?”
  “不怕,”徐酒岁重新钻进他怀里,“我明儿把千鸟堂分店的牌子挂在工作室门口,收一千块一个小时——坑蒙拐骗,我养你呀!”
  下课铃响了。
  将男人低沉的发笑声遮盖过去。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男人的目光从门口收回来,转身,用困惑又迟疑的声音问身后少年:“她说什么?”
  徐井年:“……”
  徐井年面无表情,把姐姐的壮举重复了一遍——
  “‘我不’。”


第7章 魔鬼
  徐井年拎着书包踏入客厅,空无一人。
  徐酒岁已经回房了。
  他想也不想,直接走到她的房门前,一边说“我进来了”一边伸手推开面前的房间门,随后发现他亲爱的姐姐正像鸵鸟一样,脑袋埋在枕头底下,屁股撅得老高,一副“全世界与我为敌,我被全世界轻薄”的鬼样子。
  眉心一阵乱跳,他实在是不懂她又在乱来什么。
  许绍洋三两步上前,一把扣着她的肩膀和腰; 将人半抱半扛地从窗户边拖了下来,没等她说话; 先劈头盖脸骂了:“探头探脑看什么,人都快翻出去了,不知道危险?”
  “这里二楼。”
  “你这样栽出去; 几楼都能摔死,”许绍洋皱着眉,不耐烦地拉了她一把,“一会儿看不住就上房揭瓦; 跟我出去。”
  徐酒岁被拽得踉跄了下,连带着人也跟着清醒了起来,她没忘记刚才她趴在窗户上是在干嘛——
  当然也不可能跟着他走。
  “我我……我不出去!我不舒服呀!”她面色真的有些苍白,旁人当然不知道她那是吓得,她一下随便找了肚子某处捂着,“我肚子疼!”
  许绍洋托着她往外走的步伐一顿,回过头看着她,只是迟疑了一秒,便问:“怎么了?”
  徐酒岁手心都开始冒汗了,“肚子疼,”她咬着下唇,可怜巴巴,“忽然不想出去了,你先让joker去。”
  她声音听上去抖得太厉害了,许绍洋微蹙眉,怀疑地上下打量这十几分钟前还活蹦乱跳,这会儿瞬间面色苍白的像纸的小姑娘:“……哪疼?怎么忽然就疼了?刚才不还闹腾着要去看承载者么?”
  薄一昭眉头还是紧皱,不容拒绝地将她往自己这边拖了拖,这才放开她,顺势蹲下去要去捉她勾着的那边脚……徐酒岁勾着脚,单脚跳着往后躲。
  “别动。”
  “说了不要你管!”
  复读机么她。
  薄一昭才懒得跟她磨叽,大手一伸就把她的脚踝握在手中,徐酒岁倒吸一口凉气,慌慌张张伸手去压自己的裙摆——
  看她摇摇摆摆像只小鸭子,还不忘记双手死死地压着自己的裙摆防走光。
  又笨又可爱。
  男人眉间一松,压着火也愣是被她逗乐了:“怕被人看还穿这么短裙子,看都看见了,白色的。”
  一张脸蛋上还挂着眼泪,听他这么一说她整个人都惊了,低头眼瞪得圆滚滚的,对视上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你”了半天,挤出来一句——
  “你是不是人啊,我都这么惨了!衣冠禽兽,臭流氓!”
  她动了动唇,正想说什么,这时候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却收起了脸上的嘲讽,弯下腰,微微眯起眼对视上她那双因为恼怒闪烁的眼,似笑非笑道:“当然,你也可以这么认为。”
  “……”徐酒岁无语地回望他,“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能不能好好说话?”
  见她完全不受撩,一脸正直,眼里只有困惑。
  许绍洋在心里叹了口气,感到挫败。
  只好换回了正常的语气,指了指徐酒岁身后已经开始做设计图的joker:“完全没头绪?是不是慌了?”
  他凑的有些近,并且在徐酒岁来得及躲开前,抬手替她将面颊边的碎发别至耳后,冰凉的指尖仿佛不经意地扫过她的面颊。
  徐酒岁皱眉。
  “再不快些真的要被落下了,”许绍洋却在这时候恰到好处地提醒,同时用只有他们两让人能听见的声音缓缓道,“别说师父不袒护你,我那位友人只可能接受中式传统,别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惹人笑话……晓得了啊?”
  他嗓音平静,像极了曾经成百上千次,一只手撑着画架,一只手握着铅笔耐心给她讲新的设计图的优缺点。
  回到千鸟堂,处处是回忆。
  踮起脚,脑袋从他手臂一侧探出来。
  尖细白皙的下巴压在他硬邦邦的手臂肌肉上,她眨巴着眼,粘人地问:“老师,这么晚了,你去哪?”
  薄一昭:“……”
  薄一昭在半个小时前接了个电话,说是近海市的科技研究院的实验室那边来了人,对于他的加入有点兴趣,家里的老头问他邻居病好了没有,病好了就赶紧滚回去。
  他的语气恶劣到让薄一昭怀疑他其实想问的是,他的邻居病死了没有。
  对于这通电话,薄一昭其实有点儿惊讶,因为他还记得自己那天有意无意提出想要回国发展的时候,老头一脸刻薄反问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是钱学森……
  没想到,转头还真的给他联系了研究院的人。
  科技研究院的都是大门人,看门大爷都可能是哪个国际黑客从良皈依我党后的大神——
  来奉市这边的研究院分院出差,一方面是确实有事要见薄老头,另一方面也是见一下薄一昭,招揽人才。
  但总归还是看在薄老头的面子上。
  徐酒岁羞耻万分,觉得自己这撅起屁股就要被对方知道是要XX还是OO的好拿捏模样真的不太好,沉下脸正想去改个密码挽尊一波,这时候,忽然整个身子腾空——
  被男人一把横空抱起。
  她尖叫一声,抱住男人的脖子:“做什么去?!”
  “吃饱喝足,休息够了,当然是第二摊的讨回公道。”薄一昭将她放在地上,转头问厨房里探出半个脑袋的徐井年,“去吗?”
  徐井年连忙点点头。
  薄一昭:“不带你去。”
  徐井年脸一黑,很有情绪地把洗好的碗扔回洗脸池,发出“哐铛”一声巨响。
  徐酒岁忍着笑,用肩膀撞男人:“你别逗他。”
  “谁让他打我。”男人掀了掀还疼着的唇角,非常介意地用指尖蹭了蹭伤口处,“打人不打脸的规矩都不知道。”
  这时候徐井年从厨房里洗了手走出来,特别倔强地往屋子里的成年男女面前一站:“我也要去。”
  “我自己画的图,”她一脸无辜,“割了线还看什么设计图,哪儿阴影哪儿加深我心里有数。”
  男人沉默了下,要不是徐酒岁的工作室在这座城市甚至省会都小有名气,他怀疑她真的是在胡来——
  那种对自己的技术和审美,理直气壮的自信,不知道哪来的。
  他转过头去,继续打自己的游戏,把自己的背交给她。
  徐酒岁低下头,正想继续,忽然余光看见一个白衬衫从纹身店门口经过——
  咯噔一声。
  是心跳漏拍的声音。
  门口经过的人还穿着上午那身衣服,阳光之下,他的头发有一些被吞没进了光里,让他整个人仿佛融入阳光之中。
  人的嗅觉真是敏锐又奇妙,徐酒岁一下午都没抬头,偏偏这么一抬头,就看见了薄一昭。
  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徐酒岁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脖子一缩,整个人都缩到了纹身椅的后面……与此同时,她看见薄一昭停了下来,回过头。
  刚才被你又踩又撩,是条公狗都会硬,你拿这个跟老子说事?
  薄一昭额角青筋跳了跳,气坏了。
  冷着脸,垂眼瞥了下她憋红了的脸,一眼就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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