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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与财-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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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烹饪化学和烹饪营养的两个老师今天本来是没有课的。但他们还是特意赶来给大家划定了考试地范围。
这个范围一划,大家复习的时候,面对正本书就只要看个六分之一左右就差不多了。
也许大学里都是这样吧!大家互相糊弄,学生糊弄老师,老师也糊弄学生,结果老师教课轻松。学生也不用很辛苦的学,老师和学生都高兴,学校领导也乐得轻松,反正也没有升学压力,这年头不是流行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虽然快要考试了,但杨军晚上还是进《江湖》里,白天才复习功课,毕竟他有缔梦游戏舱可以代替睡眠,反正晚上进《江湖》并不影响休息。
就这样。杨军白天和关澜在一起复习功课,晚上在西凉城坐镇,以防西凉铁骑为了报复他和画戟信徒而突袭城池。
在杨军坐镇西凉城的时候。画戟信徒又开始招收士兵,他要扩军,招收的对象依然只限于《江湖》里的原住民。
杨军和画戟信徒在西凉城筹谋的时候,西凉铁骑和并州城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先说西凉铁骑吧!
自从一夜一天之间离去邪剑客、独立西凉城和并州城之后,西凉铁骑在别人眼里就已经日暮西山了。
当初的第一大将画戟信徒、副元帅魔王不见血、第四大将风流恶霸、第五大将负国倾城、第六大将拿破仑、第七大将滑铁卢、第八大将邪剑客脱离地脱离,独立的独立,曾经攻击力第一的西凉铁骑竟然只剩下第二大将银衣候和第三大将文心雕龙。
高层人员突然少了这么多还不算,好不容易打下来地四座城池也只剩下一座长安城和一座雪鹰城。
这个打击让身为西凉铁骑大帅的死亡是永远一夜之间白了头发,以前还只是灰白的头发竟然全白了。这几天他每天都在喝酒,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睡过去,醒过来之后就唉声叹气,然后又喝酒,除了吩咐文心雕龙去守雪鹰城、银衣候守长安城之外,他一点事也没有再处理过。
这天是12月31日晚上,是1月的最后一天了。
就在这个夜晚,长安城皇宫外的夜幕上很美丽的,一弯月牙和满天的繁星在天上互相争辉。死亡是永远下午醉酒后就在金銮殿上伏着案几睡着了,这个时候他的酒意好像醒了,扶着额头呻吟一声,皱着眉从案几上坐起身来,几天地时间,他好像苍老了二十岁,不仅一头灰白的头发全部白如银丝,脸上也浮肿起来,大概是醉酒和睡眠不足的缘故吧!他的眼袋涨得很大。睁开惺忪的醉眼。眼中以往精明的神光不见了,一双老眼里只看得见混浊。西凉铁骑一夜一天的时间分崩离析让他开始严重怀疑自己的领导能力,几十年积累起来的自信一夕之间尽数消亡。
西凉铁骑如果是被人打败地,那他还有信心卷土重来,可是西凉铁骑不是被人打败的,是手下纷纷背叛了,就连他倚为长城的画戟信徒也背叛他了。
“完了……完了……”
睁开混浊无光的老眼,虽然头还因为醉酒的原因而胀痛,但看见案几上的七八个酒坛,他胖呼呼的大手还是下意识地伸过去抓起一只酒坛,酒坛抓起来就往嘴里倒,可是酒坛里却只倒出两滴残酒。眉头皱得更紧,随手一甩,“啪”,酒坛摔在地上摔得粉碎,其实地上已经有一堆破碎的酒坛了,扔了那个空酒坛,死亡是永远又去抓案几上其他的酒坛,可是一连把案几上地几个酒坛抓遍了,也没有发现哪个酒坛里还有酒。
于是死亡是永远粗喘一口气,大声对殿外喊道:“来人!快拿酒来!快拿酒来……”
“大帅要喝酒吗?”
死亡是永远喊了两声,殿外传来银衣候讥讽地反问,脑袋因醉酒而胀痛的死亡是永远却没有感觉出银衣候话里地讥讽之意,听到银衣候的声音,当即便高兴地喊:“阿侯?是你吗?快给我拿酒来!我们一起喝!”
在死亡是永远期待的目光里,银衣候左手提着他的暗金色长枪、右手托着一个酒坛不紧不慢地走进大殿里。
卷二 凶名渐起 第243章 银衣候夺权 第244章 孤寂偏执的文心雕龙和想要报仇的剑魔
 更新时间:2009…7…3 1:06:28 本章字数:7536
看见银衣候手里的酒坛,死亡是永远眼睛一亮,当即就从龙椅上下来快步走到银衣候面前,伸手就去拿银衣候手里的酒坛,谁知道,见他两手来拿,银衣候竟然把托着酒坛的右手往右一让、让开了死亡是永远伸过来的双手。
“这……”
死亡是永远伸出的两手定在那里,混浊的老眼不解地望着银衣候,问道:“阿侯,你这是干嘛?快把酒给我啊!”
“酒?你想要?”
银衣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
“当、当然。”
死亡是永远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了,银衣候以前可不是这么和他说话的。
看着死亡是永远疑惑的神色,银衣候嘴角一翘,右手一抛,托在手上的酒坛就抛向死亡是永远旁边半米外,死亡是永远一见酒坛要落在地上摔碎,当时想也没想就下意识地往酒坛一扑,还好,他的降龙十八掌终究没有白练,身手还不错,成功地接住了酒坛,可是身形因为这一扑,等接住酒坛的时候,已经很狼狈,让他庆幸的是没有因此而摔倒。
一接住酒坛,死亡是永远就兴冲冲地拍开坛口的封泥,封泥一拍开,他就迫不及待地举起酒坛往嘴里一口气咕噜咕噜灌了两口,当他满意地把酒坛从嘴边拿开,抬起头来的时候眼前竟然没有银衣候的身影了。
“阿、阿侯,你去哪儿了?”
死亡是永远嘴上下意识地问着。目光就在大殿里四处寻找。目光扫了两个方向。当扫到龙椅地时候。他愣住了。嘴里还没有完全咽下喉咙地酒水从他嘴角流了出来他也没有感觉。只是愣愣地看着端坐在龙椅上地银衣候。
死亡是永远愣愣地看着龙椅上地银衣候。龙椅上地银衣候也在看着死亡是永远。银衣候嘴角依然是那副似乎在嘲笑整个天下地笑容。
如果是以前。银衣候敢坐自己位子地话。死亡是永远一定脸一沉、正色喝斥。可是今时已经不同往日。现在整个西凉铁骑已经不能再少了银衣候。所以死亡是永远一愣之后。强笑了一下。问:“阿、阿侯。你……你怎么坐我地位子了。那位子你不能坐。让其他人看见会影响我地威信地。”
“威信?”
银衣候似笑非笑地看着死亡是永远。
“大帅。你还有威信可言吗?”
死亡是永远脸色一变,变得又羞又怒,但他又不敢斥责银衣候,画戟信徒他们已经走了,如果再气走了银衣候,光一个文心雕龙是无法帮他守住两座城池的。所以他忍了又忍才问:“阿侯,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说呢银衣候这么反问的时候,漫不经心地低着头用左手里的长枪将龙椅前面案几上地空酒坛尽数拂到地上。案几上的酒坛掉在地面的青石板上纷纷破碎,死亡是永远想喝止,张开嘴却只变了几次脸色,最终一个字也没有喝斥出来。
拂完案几上的空酒坛,银衣候优雅地把手里的长枪搁在案几上,放好长枪,他才抬起头来看向大殿中央神情复杂的死亡是永远。
嘴角讥讽的笑意更浓了三分,银衣候潇洒地从龙椅上起身,一步一步地踱到死亡是永远面前。他身形修长,比死亡是永远高了近一个头,此时正在肥胖的死亡是永远面前是居高临下的俯视。
“大帅,你已经完了!如果我不帮你,长安城和雪鹰城不出一个星期就会被别人侵吞,这个结果你相信吗?”
死亡是永远本就不甚明亮地眼睛更加黯淡了,他虚弱地仰头望着银衣候,有些可怜地问:“你会帮我的,对吗?阿侯。”
“呵。”
闻言。银衣候失笑。
“大帅,你已经老大不小了,混江湖也有些年了,怎么会说出如此天真的话?小心两手空空啊……”
以教训地口吻说完这番话,银衣候右手对着案几上的长枪凌空一抓,那柄暗金色的长枪立时化作一道暗金色的光束飞进他的手心,眨眼就完全没入他的掌心里,长枪收回,银衣候再也不看死亡是永远一眼。嘴角依然带着讥笑。举步向殿门外走去。
在银衣候的背后,死亡是永远面色变幻着、目光挣扎着看着银衣候渐渐远去的背影。当银衣候走到殿门、殿外的月光照亮了他地正面的时候,死亡是永远终于嘴角抽搐了一下叫住了他。
“阿侯。”
死亡是永远一喊,银衣候就停下了脚步,他在殿门口,正面被殿外皎洁的月光照得俊美无双,可是月光照不到的后背却显得更加幽暗。
银衣候优雅地转过身,让后背沐浴在如水的月光里,他的脸却离开了月光,不过死亡是永远还是能看见他嘴角嘲讽的笑容多了两分得意。
“大帅还有何吩咐?”
银衣候淡淡地问。
死亡是永远心里虽然已经大略知道了银衣候的心意,但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问:“阿侯需要什么条件才肯帮我守住两城?”
这个时候地死亡是永远是无比悲哀的,他的悲哀在于他别无选择,也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筹码。
银衣候又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死亡是永远,直看得死亡是永远颓丧地低下头,他才语气恬淡地问:“听说过日本的天皇制吗?”
“天皇制?死亡是永远脸色大变,恐惧而又不甘地猛然抬起头望向优雅微笑的银衣候。
“你的意思……是以后你掌管一切大权,我只做一个名义上的大帅?”
不怪死亡是永远这么恐惧和不甘,日本地天皇几乎什么权利也没有,大权都掌握在首相手里,死亡是永远怎么甘心成为一个无权无势地傀儡?
“呵。”
银衣候轻笑一声,悠悠地道:“你可以不答应。”
真的可以不答应吗?
死亡是永远脑子里疾速转动着,如果不答应银衣候地要求,单凭一个文心雕龙肯定会失了目前仅有的两座城池,但是答应的话……
死亡是永远思索过后又抬起头看向银衣候问:“我要是答应了你地要求。和丢了城池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
他一问完,银衣候就肯定地回答了。
“有什么?”
“每年你可以分十分之一的红利。”
“十分之一?太少了吧?”
“你可以不答应。”
死亡是永远默然考虑许久,才终于苦涩地点了点头,点完头他就再次举起酒坛对着嘴巴大灌起来。
“大帅还是这么英明……呵呵……”
银衣候笑着赞了一句,轻笑着转身远去了,只剩下已经被剥落一身权势的死亡是永远在金銮殿上东倒西歪地捧着银衣候带给他的美酒不停地往自己嘴里狠灌。
他很恨。不久前他还是《江湖》中最有权势的人,可是才多久,他就落魄至此,人生的大起大落有几人能与他比拟?
可是他更加无力,他已经没有信心笼络一个高手向他真心效忠,借不到外人地力量,他自己的武功又实在摆不上台面。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一边给自己灌酒。死亡是永远一边萧索地低吟南唐后主李煜的《虞美人》。
死亡是永远在金銮殿上以酒浇愁的时候,雪鹰城的城主府里,文心雕龙也在倚栏喝闷酒。
他身处的地方是城主府的后花园。他的龙纹枪就倒插在空旷的草坪上,草坪中央有一个凉亭,文心雕龙就蜷缩在凉亭地亭柱下、右手的胳膊无力地搁在凉亭边缘的矮栏上,他地右手里抓着一只能装两三斤酒的葫芦,他深沉的目光怔怔地望着倒插在草坪上的龙纹枪,不时地举起葫芦抿上一小口烈酒。
他以前是不喝酒的,可是自从知道阿舞是罗刹门的银罗刹、接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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