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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下南城门的陷阵营留下五百人守城,其余人汇合刚刚扫荡了城主府的拿破仑、风流恶霸的四千精兵,一起涌向最后一个还没有攻克的西城。
杨军和画戟信徒一路从连绵的屋顶上纵跃到西城门下。不过他们两人都没再出手,城墙是防御来自城外地攻击的,对于从城内杀来的敌人。怎么防?
在杨军和画戟信徒淡淡地注视下,汇合在一起的西凉铁骑大军吞噬了西城所有的抵抗,眼看大势已去,八月凤飞雪失落地轻叹一声,带着残存的手下打开城门仓惶逃去。
拿破仑和风流恶霸带着他们的兵紧追而去,陷阵营因为没有画戟信徒的命令,所以所有人都在城门前止步了。待画戟信徒大手挥了挥,这些人就分成了三队,一队留下来把守城门。一队奔城主府方向而去,另一队去往东城方向。
“结束了……”
看着逃逸的八月凤飞雪残兵、看着各就各位的士兵,画戟信徒说。
杨军睁开已经闭了近半个小时的眼,点点头,附和道:“是啊,结束了。”
说句话地时候,杨军有更多的感慨。12月24,昨天晚上,他和关澜正在芜湖的电影院里参加《成王败寇》的首映礼。中途他忽然接到洪一欣的来电,电话里洪一欣告诉他雪鹰城被罗刹门贡献了。
接到这个电话杨军没等首映礼进行完就立即出了影院,然后买了一个游戏头盔、一张《江湖》卡,回到投宿的酒店房间就进入了游戏。
刚进入游戏,他就发现自己和蒙羽都被锁链捆绑在一间石室里。
上次离开的游戏的时候,他还是雪鹰城的副城主,再次进入游戏,他居然已经成为别人地阶下囚。
为了蒙羽免受别人的侮辱,他先杀死了蒙羽。可是轮到他自己自杀的时候。黑夜冰凉阻止了他,然后。黑夜冰凉居高临下地亲手杀了他。
复活后,柳晓茹来给他送大还丹,这个时候,罗刹门的银罗刹妙手出现了,她指责柳晓茹背叛罗刹门通敌,最后甚至都动手了,柳晓茹不是妙手的对手,功力大损的杨军突然出手打昏妙手,还没有和柳晓茹离开,罗刹门的述说悲伤又带几百人来了,当时杨军的功力恢复不到两成,眼看必死无疑,却戏剧化地出现了王洋。
这些都是昨天发生的事,莫名其妙地成了阶下囚,又无可奈何地被杀死亡、失去了一半功力。
但今天过后,今天这个夜晚过后,失去地雪鹰城又夺回来了,刚才炼化了从黑虎王、枪神、索仙、女侠四人身上吸来地本命精元,失去的功力也差不多恢复了。
两天之内。起起落落如此,怎不教杨军心生感慨?
“嘀嘀……嘀嘀……”
画戟信徒地通讯器忽然响了,画戟信徒抬起手腕看了一眼通讯器上显示的名字。
“是魔王不见血。”
对杨军说了一下,画戟信徒就按下接听键。杨军离画戟信徒不远,虽然有风雨声干扰,但他还是听见了魔王不见血说的什么。
“信徒。刚才拿破仑和恶霸汇报已经夺回雪鹰城,这个消息是不是真地?”
“是真的。”
画戟信徒声音平板地回答。
“很好!既然是真的,那大帅和我们马上就用传送阵到雪鹰城的城主府,你们赶快把手头的事安排一下,尽快赶到城主府吧!”
“好。”
画戟信徒答应了,魔王不见血又勉励了两句就挂断了通话。
刚挂断了与画戟信徒的通话,杨军地通讯器就响了起来。
“是他吧?”
画戟信徒无聊地笑问。
杨军看了一眼通讯器,点点头肯定了画戟信徒的猜测。按下接听键,魔王不见血没有像跟画戟信徒说话那样说那么多。只是简洁地说:“大帅和我们马上就到雪鹰城城主府,你现在立刻马上去城主府等候,听清楚了没有?”
“嗯。”
杨军刚嗯了一声。魔王不见血就挂断了通话。
这么快就被挂断了通话,杨军有些意外,画戟信徒也有些出乎意料,不过略微讶异之后,他就轻笑着打趣:“你什么时候得罪魔王了吧?”
杨军自嘲地耸耸肩,笑道:“可能吧!不过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的……”
两人说笑着从屋顶上跃下,然后沿着主街道,踏着街道上一寸多厚的积水一步一步地走向城主府方向。
杨军和画戟信徒步行的速度不快,当他们走到城主府议事大厅的时候。见其他人都已经坐在厅里了。
死亡是永远又像以前那样笑呵呵地坐在大厅正中的太师椅上,他下首左边,第一位是魔王不见血,魔王旁边是负国倾城,负国倾城下一位是银衣候,银衣候之下,是风流恶霸。左边就坐着他们几个,右边的第一个座位空着,显然是留给画戟信徒的。
那个空位下面坐着拿破仑、洪一欣以及文心雕龙。
外面又是狂风。又是暴雨,这些人身上却都很干爽,这让刚踏进大厅地画戟信徒和杨军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因为他们头上、脸上、身上都在滴水,雨水早已经把他们淋透。
“哈哈!我的信徒回来了……”
杨军和画戟信徒一踏进议事大厅,原本高坐在太师椅上的死亡是永远就满脸欢畅地从宝座上下来,大步来到画戟信徒身前,也不顾画戟信徒浑身到处滴水,双手拉着画戟信徒地大手就往前走。一直把画戟信徒领到右边第一个座位前。并亲手把画戟信徒按在座位上,这还不算完。把画戟信徒按在座位上坐下后,死亡是永远满面春风地向画戟信徒躬身一礼,画戟信徒见状一惊,站起身就要还礼,死亡是永远脸上笑容更盛,一边努力把画戟信徒重新按回座位,一边大声道:“辛苦了,信徒!今夜能顺利夺回雪鹰城,你居功至伟,本帅给你行一礼绝对是应该的!如果没有信徒你的浴血奋战,雪鹰城怎么能这么快就回到我们手上?”
死亡是永远满脸笑容地说得又快又大声,画戟信徒想纠正他的说法,却只说出“这……这……第一个进城的是……”之类断断续续的话,每一次一句话还没说完整就被情绪昂扬的死亡是永远打断了。
待死亡是永远褒扬的话终于说完,画戟信徒松了口气,刚要说第一个进城的不是他,死亡是永远已经脸色一沉,突然转过头对刚刚自己寻了个空位坐下地杨军喝道:“孤独剑客!你还有脸坐下?你给本帅站起来!”
死亡是永远这一声断喝,让整个大厅里突然变得落针可闻。
画戟信徒愕然,他一时反应不过来为什么他受到死亡是永远这样的礼遇,而第一个攻进雪鹰城的杨军却被如此对待。
杨军也是愕然,刚才死亡是永远眼里只有一个画戟信徒,对和画戟信徒同时进入大厅的他看都不看一眼,他并不很在意,因为死亡是永远向来最器重画戟信徒。
可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我为什么没有脸坐下?
被莫名其妙地喝斥,杨军脸上原有的一点淡笑渐渐消失了。
杨军并没有顺从地站起来,反而把身子靠在了椅背上,半眯着眼看着死亡是永远冰冷的脸,漠然地问:“我犯下了什么大罪?我为什么没有脸坐下?”
卷二 凶名渐起 第229章 被围攻 第230章 死亡是永远的懊悔
更新时间:2009…6…24 23:54:14 本章字数:7505
“呵呵。”
死亡是永远还没有说话,负国倾城已经乜(mie)着眼看着杨军轻笑出声。
“你犯了什么罪你自己不心知肚明吗?何必还要大家说出来?”
负国倾城一边捋着耳边的一缕长发一边轻飘飘地说。
死亡是永远在她说话声中重新回到大厅正中的宝座上端坐下来,待负国倾城说完,他胖胖的脸上一片肃杀。
“信徒、阿侯!给我拿下独孤剑客,生死不论!”
死亡是永远这个命令一下,杨军脸色就一沉,双眼眯成了一条缝,靠在椅背上的身子虽然没有动,右手里却射出一束手腕粗的黑光,黑光一闪即敛,当黑光敛去,秃鹰剑已经出现在他右手里。杨军冰冷的目光从死亡是永远身上移到画戟信徒和银衣候身上。
他们会动手吗?
永远微笑的银衣候已经从座位上起身,右手中一束暗金色的光束瞬间拉长,光束虽然只有一束,却分作两头同时向相反的方向拉长,当光束上的光芒散尽,一杆暗金色的长枪已经出现在银衣候手里,银衣候的右手正好握在枪杆的中央。
杨军记得他的幻兽是黑虎,却不料他幻兽幻化出来的长枪是暗金色的。
负国倾城、拿破仑都看笑话似地微笑看着杨军。风流恶霸看杨军地目光中透着鄙夷。他是好战地。对于杨军虚报战功。他打心底是看不起地。
魔王不见血也在笑。不过他地笑容很淡。
洪一欣看了看得意地负国倾城和拿破仑。又看了一眼脸色肃杀地死亡是永远。以及已经站起身地银衣候。再看杨军地时候。他暗暗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虽然他不愿看见杨军被处置。但他无论是武功还是威望都不足以帮杨军脱困。
至于文心雕龙。自杨军和画戟信徒进来后。他就一直神情木然地坐在自己座位上。一言不发。
死亡是永远叫画戟信徒和银衣候一起拿下杨军。银衣候拿出兵器、站起身了。画戟信徒却没有从椅子上动一下。本来就冷酷地脸庞更加刚硬。
“大帅。为什么要拿下剑客?剑客第一个攻进雪鹰城。你要这样奖励他吗?我也攻进了城。大帅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画戟信徒手上血红色的光芒一闪,殷红色的方天画戟出现在大手里,眼睛看着主位上的死亡是永远,眼角的余光却看着身旁的银衣候。
画戟信徒地抗命,让死亡是永远眉头一皱。
“信徒。第一个攻进雪鹰城的是你!孤独剑客是谎报战功,他根本就没有攻进雪鹰城里。”负国倾城、拿破仑与魔王不见血三人交流了一下眼色,魔王不见血附和道:“是啊。信徒!你不要被孤独剑客骗了,此人领军无能,第一让他领军,他自己就把手下守兵全部杀干净了,这次领兵不仅毫无战功,还谎报军功,说他攻破了雪鹰城的东门,接到他汇报的这个消息,大帅立即就派了拿破仑和恶霸带兵去雪鹰城的东门增援。但是,等拿破仑和恶霸他俩带兵赶到东门的时候,东门还完好无损地在罗刹门手里,你说,他这样谎报军功战绩的无能、无耻之徒应不应该拿下?应不应该处置?以儆效尤?”
“胡说!”
画戟信徒愤然站起身,用手中血红色的方天画戟指着魔王不见血斥道:“我在北门和八月凤飞雪等人打得正难分难解的时候,如果不是剑客及时赶到,我现在可能还在跟八月凤飞雪她们纠缠呢!我分明看见剑客带人从城内赶到北城门下,你这样颠倒黑白。奖罚不分,怎能担任副帅?还有你们!”
画戟信徒骤然转身,一脸冷酷地用画戟指着拿破仑和风流恶霸,声色俱厉:“我知道你拿破仑与剑客素有仇怨,我也知道你风流恶霸是个痞子,可是剑客分明是攻下了东城,你们怎能昧着良心说东城没有攻下?你们是什么居心?”
坐在主位上地死亡是永远脸色越来越难看,画戟信徒一向是他最器重的手下大将,画戟信徒是他起家的根本。一向对他惟命是从。却没想到画戟信徒今天会公然抗拒他地命令。
随着画戟信徒的厉声斥责,大厅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奇怪。杨军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死亡是永远脸色越来越难看,魔王不见血和拿破仑、风流恶霸三人脸上的微笑全部没了,面对画戟信徒手持方天画戟责骂,他们敢怒却不敢言,万一惹怒了画戟信徒给他们一戟,可没地方说理去。
银衣候依然故我地微笑着,文心雕龙也仍然木然地坐在自己座位上不言不动,像一个没了灵魂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