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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吧。”艾法拉如此开口,不带任何的犹豫:“这个女人我不会让你带走,不过我可以保证不杀她。同样的,你必须为今天所了解到的一切保密。”说完,不理后方之水转身带着前方之风离去。
目送着艾法拉展翅飞离,后方之水脸上的游刃有余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浓浓的忧郁。
由于前方之风的身高和作为载体的天草月相差无几,因此艾法拉不得不换了一个姿势带着她。飞在空中,看着学园都市正中央那栋高耸的建筑物,艾法拉微微一笑,嘴角咧起的弧度给人一种残忍至极。
“亚雷斯塔~,游戏结束咯。”如此说着,艾法拉挥动手里的兵器。坚固得防御了一方通行全力一击的建筑物,在这犹如儿戏一般的动作下,瞬间被腰斩。演算型冲击扩散性复合材料?在这样绝对的暴力面前,比纸还要薄弱。
不过,艾法拉却皱了皱眉。
那里面,没有亚雷斯塔。建筑物的中心处,本来应该放置着巨大试管般的生命维持装置。但此时,那个东西消失了。轰然倒塌的建筑物里,除了一些工作人员外,没有那个倒吊的身影。
就连身为‘领路人’的结标淡希也在那里面,不过她毫发无伤。这倒不是因为她在昏睡中也能发动能力躲避,而是整个建筑物里的人,都被一层薄薄的光笼罩着。巨大的碎块砸到光幕上,却无法透进去一丝一毫。
“玩躲猫猫吗?这可不是我喜欢的游戏啊……”艾法拉用不耐烦多过苦恼的语气,说出了类似于点餐后发现菜色里有自己不喜欢吃的食物那种情绪化用语。降落到废墟上,艾法拉开始在‘场’中搜寻着亚雷斯塔的身影。
这时,意外的,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这个时候,不应该有人可以打电话的。而能够在这‘场’中保持意识,显然不应该是熟人。带着如此的心情,艾法拉接通的电话。手机里,传来的熟悉的声音。
“可以停止了吗?”是冥土追魂的声音,仿佛闲聊一般的淡然语气。
“你在说什么啊?”艾法拉再次皱眉,不满意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你是要我罢手吗?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吧。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以为是什么原因,让现在的我和你说话?亚雷斯塔在你那里吧,不然你是不可能打电话给我的。”
“有件事我想说明下,亚雷斯塔不在我这里。”
艾法拉疑惑了,冥土追魂并不是具有什么特异力量的人。
“不过,也是因他的关系,我可以保持清醒和你通话。我不是他的说客,我只是在向你说明一些事实而已。现在学园都市……不,是整个世界吧。都已经受到波及了,你的反击牵连太多无辜者了。”
“哈……?你是在叫我放弃吗?然后让亚雷斯塔那个败类再次玩弄学园都市?果然不愧是曾救过他的人,现在你还要救他第二次吗?不过,你想怎么做呢……嗯,你可以做什么呢?”
“如果有必要,我会表现出我的决心。但是我只想问你,你,有那份觉悟了吗?”
“什么意思?”
“亚雷斯塔离开了那个地方,他让步,屈服了。即使你现在罢手,学园都市也不会回到他的支配之下了。但是,你有站在那个位置,领导整个学园都市的觉悟了吗?”
“……”
“说得不客气点,你可以用自己的力量保证学园都市的安全。但是,要做到更好,你还不行。你缺乏身为一个上位者的器量,这是我身为黑暗界的前辈对你的看法。你有强大的力量,但没有使用这份力量的决心。”
“你说的没错。”艾法拉毫不犹豫的承认,没有丝毫的遮掩。“所以,我只在做我想做的事情。亚雷斯塔不能活下去,这是我唯一确认的事情。如果你要阻止我,那么就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吧。”
“……你似乎搞错了。”
冥土追魂的叹息透过手机传了过来,这位医生用带着遗憾的声音说:“我不是要阻止你,我只是在尽身为医生的义务。全世界都陷入沉睡当中,这样会不会有后遗症我不清楚。但是,再这样下去,造成的损失会有多大呢?况且……”
“你的身体,也到极限了吧。”
艾法拉拿着手机的手微微一紧,语气不变的道:“那又如何?”
“所以,你现在立刻停手。无论怎样的伤,只要你还活着到我面前,我就会治好你。这是我身为医生的责任,也请你有自己身为病患的自觉。”
“……”
电话的两头,是许久的沉默。
先开口的,是艾法拉。“你告诉亚雷斯塔,让他想办法解决好这次的事情所造成的影响吧。这是我最后一次的让步,你和亚雷斯塔都记住。”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冥土追魂松了口气的声音。
“你现在赶紧到医院来吧。”
第十九章 软弱的圣人
PS:昨天和今天都忙着签第三方协议……就要开始为三次元的生活而奔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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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我的伤势你无能为力嘛!”天草撇撇嘴,躺在医院内的病床上,看着旁边的冥土追魂。虽然被如此说,但冥土追魂没有反驳,而是一脸的无奈。
拍着胸脯保证说可以治好的,但是当真正接触到那样的伤势后,冥土追魂却真的束手无策了。不过也是必然的,无法依靠任何手段检测出的灵魂损伤,让冥土追魂如何治疗?明明身体上没有任何问题,但天草依旧时不时的陷入虚弱之中。
强行中止天使化,受到那股力量的反作用而给自己的灵魂带来了无可逆转的损伤。天草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力开始下降,具体表现为身体经常会出现某一器官运转失调,身体反应下降,大脑注意力分散,进而导致了计算力的降低。
“你的情况……你自己很清楚吧?说实话,如果有什么办法的话就快说出来吧。你的身体明明没有任何问题,但机能却在不断下降着……就像是,提前步入了衰老期一样。”冥土追魂将对天草的身体检查报告读了出来。
“这是以科学的手段无法抑制的伤势……所以,我得依靠非科学的手段。不是不相信你的医术,只不过,这不是你可以接手的。即使是非科学的手段,也仅仅能为我争取到一点时间,我所依靠的,还只能是我自己而已。”
天草淡淡的说着,同时对冥土追魂摆摆手道:“总而言之,你不用为此而操心什么了。我自己的问题,我会解决好的。”冥土追魂叹息一声,默默的转身离开了这里。
病房里恢复了沉默,天草低头沉思着,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突然,剧烈的咳嗽声响起。
努力的平复呼吸,看着床单上被染红的痕迹,天草苦笑了一下。
‘这次,是呼吸道失控了吗……?不对,还有其他几个部位吧。’抬手擦干了嘴角的血迹,天草仰躺着让自己更加放松一些。‘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作用。人体内的器官无法磨合么,这样的状况,即使更换器官也无济于事吧……’
“影歌……还有多少时间?”木然的看着天花板,天草开口询问。
“已经在尽力修复,您的灵魂目前受损度为37%,预计永久受损度为22%。主人,目前您对身体的控制力开始下滑,肉体契合度也开始下降。若进入全力修复阶段,那么可以在10个小时后抑制住损伤。”
天草没有再说什么,而是闭上眼默默的躺着,仿佛睡着了一般。
这时,病房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房门被拉开了。开门的人似乎意识到了这里是医院,开门的动作轻缓起来,声音变得轻了。察觉到有人进入,天草缓缓的睁开眼睛。床头,站着一个高挑的身影。从那把被握着的武士刀来看,应该是熟人。
原本英气逼人的脸上,此时满是落寞。神裂火炽低头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天草,眼里皆是不忍。剧烈鼓胀的胸部,说明了女圣人此时心情的不平静。
“……抱歉……我来晚了。”床头的微光中,缓缓飘来这么一句话。天草转头看着神裂,后者微微扭过头去。“你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天草淡淡的话语让神裂身躯一颤,这话里没有任何的嘲讽,但女教皇却觉得一种名为屈辱的东西在心中弥漫。
“这本来只是我的事情,你们魔法侧如果插手进来反而不好吧。而且,有错的也是我。虽然不是有意的,但因为我,整个世界都受到了伤害。要道歉的话,也该是我说。”自嘲的笑了笑,天草再次闭上了眼睛。
神裂转过头来,张着嘴似乎要说什么。但是她突然瞥见床单上,那并不是很醒目的一团鲜红色。再仔细一打量,病床上,少年的脸色显得有些不自然。呼吸微微有些紊乱,额头甚至出现了一些汗珠。
“你受伤了!?”神裂的声音突然拔高。
天草睁开眼睛,苦笑道:“你总是注意到这样的细节呢。”闻言,神裂坐到了床边,整个人正面的打量着天草。
“放心吧,不是什么大问题,我自己会处理好的。与其关心这个,不如代我转告下你的上司,告诉她:选择的时候到了。如果可以,我真不希望会与你有作为敌人对上的一天……呜!呃……咳咳!!”
话还没说完,一股难以忍受的恶心感涌上喉咙。伴随着突然的咳嗽,大量的血沫从天草掩住口鼻的手指缝间喷出。这种体内血液几乎倒流了一般的难受感觉,不断的消耗着他的精力。虽然有过猜测,但天草没想到灵魂损伤对身体的影响居然如此严重。
事实上,在过去的‘幻想御手’事件里,他也受过类似的伤害。虽然不深及灵魂,但那种透支生命力的虚弱感让他记忆犹新。此刻,因为灵魂的损伤而导致肉体的生命力不断被剥夺,留向灵魂。
就像失去了平衡的天秤,要维持住平衡就需要将一头多余的重量,换到另一头去。
肉体和灵魂的失衡,让生命力逆流向灵魂。这样的平衡作用不断折磨着天草的精神,他几乎已经无力再去想去做什么事情了。他只想好好的睡一觉,或者就这样昏迷过去也好。难怪当初影歌对于强行中止天使化这一点上,会出现少有的犹豫。
事实上,这样的坏处还不只这样。至少天草可以知道,以后若要离开这个世界回到原本世界,那么以这样破损的灵魂能否安然回去还不可知。
神裂看着天草突然出现的变化,整个人一愣,随后急得不知所措起来。她放开了一直握着的武器,将手放到天草背上不断为他顺气。同时另一只手则放在天草胸口处,同样想以顺气的举动来为他减轻一些痛苦。
“……让你看到我这么逊的样子了呢……”身体的情况再一次得到了缓解,天草躺在病床上显得非常疲惫。“……这算是自食其果吧……当初为了保护自己,所以拼命的,不断的追求强大的力量……”
“渐渐的,我有了可以保护好自己的力量……但是,我却又开始追求新的力量……因为,我希望不单只我,我所珍惜的人……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希望自己也能保护好她们……到最后,我甚至在想……我还要保护她们的世界……”
“我和我所珍惜的人们……一同生活的那片世界……对于我来说……学园都市……就是这样一个世界了……呵呵……”天草的话变得断断续续的,他感到意识开始模糊了。因为为了修复灵魂损伤,影歌开始加大对他大脑的使用。
“我是不是很贪心……?”就在天草即将睡去的时候,一声大喝惊醒了他。
“一点都不!”神裂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眶中,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