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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的情况下,一位职业为婚庆公司司仪的人询问了我妈可不可以对峙谈判。
当时妈妈思考了一分钟,下了她这辈子最对的一个决定。
这场战役从开始到结束,只持续了四个小时。
因为只有唇枪舌战,根本没有武器。
这位婚庆司仪,用四国语言几乎是镇压群雄。
后来我知道,这位婚庆司仪只管说话根本没人打断他。
因为宇宙政府那边都是孔武有力的年轻人,没有谈判甚至口才方面好一点点的人。
就这样耗到宇宙政府群这群年轻人全部表示倒戈,最后以五十多人全部投降为结局。
我的妈妈则成了革命领袖,打开了林农的大门。
端出了一大锅粥,分给这群年轻人。
一锅大米粥,让这群填了肚子的年轻人带头打回了印度站。
他们把工程师全部排了出来,这边印度站的门几乎是几分钟就被打开了。
九位自封的宇宙领导人大腹便便,别说跑几乎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在大家的要求下,妈妈作为领导人下达了死刑。
对九位宇宙领导人进行了无宇航服的空间站放逐,打开舱门的一刻真空的宇宙冰冷的温度将他们挤压成了不可描述的形状。随后飘离宇宙,化为宇宙垃圾。
妈妈成为领导人之后,也成功成了这个新宇宙帝国的国王。
妈妈采用了老传统以总理自称,并且寻找其他站的幸存人员。
………………………………
《真乌托邦意志》(七)
整个太空站,被重新寻找一番。
一共只剩下一百六十三个人,而且大家的状态都不是很好。
在经过地球核平,一年的宇宙政府霸权。
大家终于迎来了真正的和平。
妈妈给太空站重新定名为林农,这是为了纪念或者说感谢林农公司带来的一切。
说是真正的和平,但之后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
但大家都坚持在一起没有放弃,都没有放弃这个相当于从零开始的生活。
一百六十三人全部待在了中国站,这里的胶囊房间足够大家生活。
其他所有的空间站全部被待机储存足够的能源,只用少量的能源供应田地的耕种所需。
是的,其他的太空站被大片大片的用于种田。
在能接受太阳光照的地方铺设有机营养土,并且在妈妈一群人出谋划策下鼓励大家采集食物残渣和粪便用于肥料。
因为物资其实极度有限,大家都好像在玩一款团队合作的策略经营游戏。
每天每个人都会得到定量的水和食物,这些水和食物只能勉强一个年轻人日常的消耗甚至更少。
老年人一般会把食物分出来给有力气干活的青年,青年则细心而又负责的耕地。
就这样大家还需要努力耕种,和中国相连的韩国站和俄罗斯站成了一大片太空田。
妈妈带领大家在太空站里种起了田,甚至二十四小时有人看管太空田观察变化和防止人为破坏。
期间在其他空间站还发现了一些种子和菜,全部被移栽培育起来。
里面有可食用植物和水果,大家都在等待更多更好的食物。
日子开始向后推移,一年一年向着更好的未来发展下去。
开始的日子里连粥都很难喝上,到后来有了一些水果和烹调有味道的菜羹。
在到后来有了植物油和菜油的提炼技术,味道更好的炒菜被发明了出来。
期间最伟大的发明是汗水提炼食盐,终于让这些食物有了更进一步的提升。
有了一丁点味道,我们迎来了林农所谓的新生。
我们每周都会围着那颗被核平过得地球唱林农的国歌,国歌由那位婚礼司仪作词。
在由一位工程师用电脑编曲,妈妈带歌唱的。
歌词和内容纪念我们诞生的源头,并且缅怀地球。
但地球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无从得知,唯一的那台对地面的接收电脑从核平开始的那天就没有在收到地球的消息。
而我们现在成了新的人类,生存在太空舱里。
在这个地球之上的太空站,以素食为生。
不管什么肤色都说着中文,其他国家的语言只被个别人记住和存在于百科之内。
电力全靠太阳能发电、水源靠太阳热反射蒸馏。
食物以大米为主,其他各类蔬菜水果为辅。
大家都回到了最原始的以物易物,并且养成了在尽可能的情况下帮助有困难的人。
我们此刻成了真正的共产主义,实现了最基本的共产共和。
我也逐渐长大,那年我二十四岁妈妈四十八岁。
人口也从一百六十三有了新生的婴儿加入,在这十五年人口增长到了两百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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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乌托邦意志》(八)
并且在妈妈和团队的运营要求下,大家统一教授知识。
被安排分别继承各类有用的职业,保证我们林农每个职业都能被延续。
这也使得医生、发明家、农民之类的基础职业得以传承。
二十四岁的我,在今天得知了一个消息。
我的母亲病倒了,我小时候就知道妈妈身上一直有小病缠身。
我四十八岁的母亲,因为太过劳累得了食道癌。
医生说在药品和医疗的极度缺失之下,妈妈活不过一个月。
妈妈越来越瘦,而且已经很少看她在吃东西。
这个事情被当做最高机密,但就算是这样大家每天都能看见我妈妈。
也渐渐的发现了妈妈这位总理身体的异样,大家都在担心她的身体。
而妈妈只觉得这是小事,每天都还在专心研究希望能培育出更好的大米品种。
因为妈妈放下总理这个职称只会,也只是个学农业的硕士。
医生一直让妈妈静养,但妈妈一直和我说她自己知道自己的情况。
当然就算是这种全力治疗下的结果,医生对我说妈妈也可能活不过一个月了。
而我也顺理成章成了下一任林农的接班人,大家都盼望着我能给大家带来更好的未来。
我没有继承妈妈农业方面的任何天赋,跟一位叫路桥的工程师学起了机械维护。
二十四岁的我是一名宇航员,工作就是在太空站修复陨石和太空垃圾对太空舱的撞击破坏和仪器故障。
妈妈赞成我的职业,从来没说过我什么。
因为她也知道太空舱随着时间只会逐渐老化,大家也不知道还能在太空站里生活多少年。
对于农业来说,妈妈还觉得我能作为宇航员才是对林农最好的选择。
妈妈似乎也有心把总理的义务交给我,但我真的不想接受。
我们有美好的未来,但又不得不担心我们可能没有明天。
这很矛盾,但却是无奈之举。
不念过去、不惧未来、活在当下。
这也是我们林农这个国家的信条。
可我不是这么想的,我生在太空舱。
我满脑子都是妈妈曾经描述的那个地球,对那个被核平之前的地球有着无限的期待。
专家说此刻地球上都是核辐射,适合人类生存的概率甚至不到百分之一。
我也曾经询问过核辐射需要多少年才能消散,或者说多久之后我们才可能再度返回地球。
专家的意思很简单,完全消散是不可能的。
我其实很讨厌专家,因为他们给人失望之后有会说一些有希望的话。
按专家的话,核辐射不可能完全消散。
但五十到七十年后说不定可以选择接触地球,这里地球上一个叫日本的国家可以作为参考。这个国家是地球上已知遭受过核弹的国家,当年二战日本遭受过两颗核弹。
站后七十年,日本被核辐射的地区已经开始有人居住。
如果按照这个参考,七十年后我们可以重返地区。
七十年,那时候我估计九十多岁了。
活着不活着先不说,更何况这还只是重返地区。
但是在地球生存的话遥遥无期,因为水和土地都被污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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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乌托邦意志》(九)
那时候人站在地球上是没问题,可水里的生物地球的动物植物。哪怕之后种下的植物可能都具有辐射,根本无法解决这个问题。
人不可能不吃不喝,但食用这些地球的东西跟吃毒药没有差别。
地球已经没救了,这是太空站各位专家心里唯一的念头。
而我们的未来也只能在太空舱内一代一代的等待着,等待奇迹的发生。
奇迹是什么呢?这不就是扯淡吗?
但妈妈也说过奇迹这个概念,就是我们对地面的唯一一台电脑只要接收到地球的消息。
只要信号里面有人类发回消息,说明的地球的哪个区域还有人类生活着。
并且他们有一片世外桃源,适合居住我们就能回到地球。
这个所谓的奇迹我觉得不可能发生,但妈妈每周都会组织对地球的赞歌。
据说就是为了祈祷这类事情的发生,祈祷出现奇迹。
虽然在大家的眼里我是最合适继承妈妈的总理,成为林农的接班人。
但我真不知道如何去面对,哪怕此刻都不想承认妈妈得了癌症。
一个星期之后的一天,我起床却找不到妈妈。
妈妈的胶囊房间是空着的,询问周围的人才知道是医生带着妈妈去了日本站的医院。
说日本站的机器似乎更高级,或许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听到抢救一次我的心颤抖了一下,此刻有个目击者说。说昨天晚上看见我妈妈昏倒在了地上,之后就直接被带去抢救了。
我几乎是跑着去的隔着两站的日本站,在日本站唯一的医院。
所有的灯都是熄灭的,一个人影的没有。
我花了十分钟,整个医院逛了一遍。
我一边找一边喊着妈妈,可医院里根本没人。
我跑在日本站的大街上奋力的大喊妈妈,直到一位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大喊:“乌苏是你吗?”
我转过身,正是妈妈的那位主治医师陈浩。
“浩叔,我妈呢?”我不解的说道。
陈浩对着我招着手说道:“来这里谈吧。”
我快步跑了过去对着陈浩说道:“我妈呢?浩叔你们不在医院跑这里来干什么?”
我抬头看了一眼舱门上的牌子,上面是日文我看不懂。
但最后两个字我认识,是中文的科技二字。
“说来话长,我也不好表达。你进来看到就知道了,快来吧。”陈浩说道。
一道一道的闸门一共有三道,我和陈浩进入了最里面的房间。
这里一切东西看起来都科技感十足,对得起门上那科技两字。
但对我来说越来越疑惑,最里房间内站着一排人。
这些人每一个我都认识。
从最左开始分别是:那位婚礼司仪韩东、两位工程师路桥和大海、妈妈之前的双胞胎同事李狗蛋、李铁蛋。
之后还有一位叫乔克的老外教授,在林农是语言学的奠基人。十几年间教外国人说中文方面有独到的建树,并且这位乔克教授真正的精通六国语言。而且是真的精通并不是司仪韩东这种只能嘴上说说的,是真正的懂历史和文字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