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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东似乎听明白了点了点脑袋说道“队长说的是反劫机魔鬼周训练啊。这不是武警的训练吗?我当时还在武警的时候去过这个魔鬼周,去过的武警都能在自己支队吹吹小牛。”
“是的,这边上面让我也跟着凑活一下。”大海说道。
“去集训?卧槽多久?”我不满的说道。
“一个星期,放心吧。跟我们这个比起来太幸福了,晚上是能睡觉的。”韩东说道。
“这次的位置是厦门,这七天里只有男的能去。乌苏你跟我们去,但是去了之后你在厦门武警医院待上一个星期算帮忙。你这一个星期里休息的时候相对自由,你想干什么都可以。但是要保证随叫随到,知道吗?”大海说着举起了自己的手表。
乌苏点了的脑袋说道:“知道。”
我们手腕上分别有一只自己的手表,类似于一个卫星电话。当然作用还有很多,还是什么高科技无限电磁充电的。听说快没电了如果有个电磁炉,打开将手表隔空放上面五分钟就能继续坚持半小时。
当然最重要的是里面还有一个定位和身份标识。
最重要的是这个手表虽然是卫星电话,但没有拨号功能。
只能跟队友之间沟通并不能和外界联系,队长大海手里的比较高级能拨号。但似乎也有限制不能打电话,别问我为什么知道的。
两天一休的作息,导致到家休息的时候都睡的很死。
贴着没事动动手表玩玩设备的几乎都不会被发现。
队长大海的说法,干我们这行的有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不定一颗炸弹头都没了,到时候认不到人就可以考这个手表认人。
看见乌苏点头回答之后的大海继续说道:“那么我们晚上就走。”
我特意看了一下手表,此时晚上五点。
“不是队长,现在晚上五点了你的晚上指的什么时候?”我不解的说道。
队长大海看了一眼天空说道:“你还记得你怎么来的吗?”
“直升机啊?怎么了?”我不解的说道。
大海指了指天空说道:“直升机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大家有点时间收拾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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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狙击》(五)
我们每个人在海岛上都有一个自己的房间,说是房间不如说用木头搭建的简易房子。
这些房子听说都是队长大海带头搭的,形状各异简陋至极。勉强可以遮风挡雨,但气温冷热了只能靠脱衣服和穿棉衣了。
我这个房间是上一任那个狙击手傅大炮的。
房间里面有很多傅大炮之前留下的东西,多为相册和奇奇怪怪的圆润各色石头还有小部分松果。
队长大海曾经说过傅大炮很喜欢这些东西,只要出任务有遇到了就会去捡回来放着。
我几乎每动过傅大炮留下的东西,这些东西几乎在这个小房间里随处可见。如果队长大海没有骗人的话,那么这个傅大炮应该是干老很久很久了吧。
枕头下方还有一份日记,是傅大炮用来记录生活用的。他似乎早知道有人会看似的,在书里以长辈的口气写了很多心得。
大多数都是在各地区作战时风速气温对射击精准度的变化,我还特意给自己抄了一份在本子上打算出任务的时候结合地区特性使用。
当然日记里面还会时不时提到的一点,也就是这点让我这半年都胡思乱想。因为在日记里傅大炮自己几次承认自己是个色盲,并且有一些地区测距的技巧他会以他是色盲不知道正常人是否兼容而存疑。
因为队长大海什么都不说,我时常会做一个奇怪的梦。梦见我是傅大炮的副手,那位医疗人员立夏。当时我和傅大炮都被榴弹炸中,之后我眼前一片漆黑。然后我摸着询问傅大炮伤情,傅大炮告诉我他右腿留了好多的血。我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帮着傅大炮包扎,并且喊傅大炮拿我医疗包里绿色瓶子的注射剂,傅大炮按照我的要求的计量抽了满满一针管。而因为傅大炮自己是个色盲,在那种情况推错的我送他上了西天。但这件事情原本没人知道,我也是救下之后失明退伍时受不了内心愧疚和上级汇报了这个事情。当然这个只是我梦中的臆想,大海不说那么这就永远成了迷。
狙击手是色盲你们估计难以置信,但是上课的时候我曾经听过作战部的老师说起。
当年二战时期有个很有名的狙击手叫宾得,那位狙击手就是绿色盲。他在二战时期入伍才一个多月,就已经有干掉了敌方十二名敌人。比同期狙击手水平高出了三四被,上级奖励时询问才得知因为在热带草原地区杂草丛生,他的绿色盲能一眼就分辨出被涂绿的钢盔和绿色杂草颜色上的区别。而他之所以拥有这个能力,正是因为他是绿色盲。后来宾得这个名字还被日本一个相机品牌抢注成名,当时在相机圈子里火热程度就跟篮球鞋的乔丹一样吧。
我曾经也在思考过这个色盲傅大炮眼里这些颜色各异的石头和棕绿的松果是什么样子。
傅大炮的东西在房间里,我几乎一样都没扔出去过。
这个梦太虚幻我也不曾和大海直接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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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狙击》(六)
我的东西很少,来时只有一个手提箱。里面只有一块入伍前妈妈买来送给我的表,不知道是什么问题表也早已经不走了。
记得来这个海岛之前,我也只告诉过家里部队严格不让通话。家里估计现在都还在认为我在安逸的军营里当兵,不会想到是来这样一个荒无人烟难以生存的海岛。
刚来海岛的第一个星期我差点水土不服死在这里,也多靠乌苏一次次帮我才缓过来。
在这里的一切其实都跟当个野人差不多。
缺水少电。
饮用水全靠设备过滤海水,效率缓慢。
还有就是靠下雨,海面上下雨的次数倒是不少。
海岛上着半年几乎都没遇见过,按大海的话不下雨我应该高兴。要是在海岛上下个雨,说不定一下就是半个多月。
少电就更别说了。
其实有电,在我们住所的中间的小棚子里有个跑步发电机。
先不考虑海岛上有没有三大电话服务商的信号,这个发电的跑步机只能为大家身上的特种设备和手表充电。
因为上面的接口都是五花八门奇形怪状的,五菱六菱或者奇形怪状的椭圆形。有的就算拿到了对应的充电器,也需要插入之后左转右转好几下才能接上。
数据分析的陈浩有个说法,说是故意设计的那样五花八门。防止设备丢失缴获时被他国利用,里面说不定还有自毁装置。
就因为这样,所有设备上面、ypec、ightning接口都不存在。
而且给这些设备充电,都要有人在跑步机上跑步发电。
我不仅没事要给我的手表和测距仪器充电,还要帮乌苏充电。
她一个医疗人员手头用电的东西还非常多,让我苦不堪言。
生活习惯上想吃好吃的就要靠自己,不然就只能吃过期的压缩饼干。
我也不知道队长大海从哪里申请的物资,我都怀疑是各个军区全部不要之后靠直升机送给我们。
现在地坑里还有四大箱压缩饼干,保质期最短的都过期一年多了。
队长大海还有个和我老妈一样的习惯,认为过期的东西吃了都没什么大问题。只要不长霉不生斑就都是能吃的,长了生了也不是大事。削掉那部分之后剩下没有长的也能吃,这常常炫耀曾经一次任务和队友吃了半个月的土硬生生撑到支援到位。
而且这过期压缩饼干比石头还硬,比屎都难吃。想想我要是霉菌都不愿意在这饼干上生长,估计也只有队长大海能吃的乐此不疲。
除了吃喝之外,最难的就是洗漱。
开始我也计较,几个月下来就顺其自然了。
身上有味道是难免的,因为一个月就只能洗一次澡。
这点我们四个男的不太在乎,乌苏倒是受罪了。
不过队长大海在这上面还是没有马虎的。
乌苏住的比我们都要好一点,关键是能洗小澡。
大澡小澡是来了这里之后才知道的说法。
大澡就是淋浴,我们大概一个月一起洗一次。
因为盐海水不能直接洗澡,过滤的纯净水又是奢侈品。
我们就会攒平时洗菜、洗手和洗野味夹杂血水的废水来洗澡,而且每个人的水都有限制。
基本上洗一次澡能比原来干净一点就不错了,不会太过奢望。
而乌苏奢侈在每天队长大海都会给她一个瓶子的纯净水让她洗小澡。
小澡顾名思义,就是用一个矿泉水瓶的水和毛巾给自己身上擦个来回。
当然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这也已经是我们这里的最高待遇了。
所以前往厦门,听到这句话我内心其实是非常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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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缘狙击》(七)
将手提箱里妈妈送我的表带到了脚腕上,随便摸了两件看起来干净的衣服就套上了。
提上伪装成大提琴的狙击枪箱子走出了房间。
队长大海升起了篝火坐在一旁早早的等待着,其余人似乎都还没出来。
队长大海穿着一身迷彩军服,看样子也是为了回归城市专门准备的。他的脚下踩着他的武器箱子,嘴里叼着一根稻草。
我缓步走了过去说道:“队长,这厦门真的不会是什么魔鬼周那么简单吧?这里天天都是魔鬼周了,难道那么好放我们去度假?”
“你要是不把你这种鬼机灵放在如何偷懒耍滑上该有多好啊。”队长大海说道。
“什么意思我猜对了?”我说道。
“你觉得这个海岛上就我们五个人,国家什么时候会对我们进行审核?”队长大海说道。
“国家?审核?不是你审核我们的吗?”我不解的说道。
“要是我带头吃喝玩乐,国家就不管了吗?”队长大海说道。
“不是吧?吃喝玩乐?你在这吃喝玩乐一个给我看看”我指着海岛另一面说道。
“我就说说意思你当真了,我说就是每天不训练。”队长大海再度说道。
“在这能活着就比正常人厉害不知道多少了好吗?”我无奈的说道。
“一个人的时候你就和我倔吧,我们是由一位领导直接管辖的。这位领导姓李,我也不知道全名。我一般叫他李参谋,他一般一年会来我们这个海岛一次实地考察。”队长大海说道。
“今年不来了?让我们过去?”我说道。
“说对了一半,今年不是不来了。而是太忙脱不开身,所以我们过去。”队长大海说道。
“你确定是太忙了?不是嫌弃这里环境太差了?”我冷笑了一声说道。
“就你话多,人家陆续来了七八年了。这次刚好这个李参谋在厦门那个魔鬼周要考察七天,我们就是顺着时间过去,让他把我们考察了。”队长大海说道。
“那么不是出任务对吧?”我说道。
“怎么?怕出任务怕死呀?”队长大海说道。
“你这话说的,是人都怕好吗。”我说完蹲在了地上双手伸出烤起了篝火。
不远处嗡嗡作响的声音传了过来,红色白色的两道灯光在不远处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