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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看着乌苏扮演着氧天天活跃在讲台,但是我这个锂基本没有机会上去。
我在半个月前就开始期待爱因斯坦说锂的课件了,课本上有一节就是锂的反应。
我明白我上台的机会不多,上台能和氧站在一起的也只有那个氧化锂的反应。
可能就是那么转瞬即逝,但是我绝对不能错过。
爱因斯坦的课程,我几乎都提前预习。
慢慢的我的其他科成绩开始有上下不小的幅度变化,基本都在变差但唯独化学维持在了班里第一。
每次考试我都觉得我是个傻子,每次看见题目里提到氧反应。甚至预习到有关氧的课件我都会一个劲的傻笑半天。
我甚至在其他爱因斯坦关于X氧Y锂的题目会让我们上台,为此我也将我的QQ和微信的名字都改成了氧化锂。
我甚至有想过如何表白,但想总归只是想。
我根本不敢去实践,我也不知道如何去实践。
班级里的同学几乎无时无刻不在一起,想要找一个独处的机会根本不可能。
我知道想谈恋爱可能需要到大学,最少最少也需要高中毕业。
因为高中三年里横着一个高考,大家都是为了学业要紧。
不可能为了爱情放弃学习,更何况我这种单相思算哪门子爱情。
而且我更清楚就算是大学都未必有真正的爱情,更何况这种情窦初开的高中了。
我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这是单相思,我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不能捅穿这层窗户纸。
万一告白失败,就表示可能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那时候的男孩都爱在喜欢的女孩子面前使劲表现自己有多厉害,但显然我胆小脸皮还薄连表现的机会都抢不到。
但我也不傻知道暗地里干点事情,就这样我也成功拿到了化学课代表的称号。我曾经想过以爱因斯坦的名义偷偷约氧同学出来,所以我才抢下了这个化学课代表的称号。
并且掐算着爱因斯坦下个星期就要开始教锂电池的内容了,如今离下个星期一还有五天。去掉周末的话就还有三天,这一个星期我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爱因斯坦让锂和氧上台。
那是星期三的下午第三节课,我身旁左边的王晓美忽然不断的在挠自己的大腿和肩膀。
几乎是隔三差五就挠一下,而且动作幅度很大多次顶到了我。
………………………………
《纯爱上瘾》(十一)
这是一节英语课,英语老师下台让一位同学阅读课本上的对话。
大家都转过身去看老师了,这是一个几乎完美的偷看乌苏的时间段。
起来阅读的同学又在特别后排,老师也已经走过了教室的中间排座位。
我顺理成章的转头,观察者乌苏的侧脸。
观察着斜着披下的黑亮长发,有的时候我真的希望时间能够停止。
忽然我的背后感受到一股肘击,直挺挺的敲在了我的脊椎上。
疼的我差点叫出了声,一瞬间明白王晓美动作幅度更大了。
一胳膊肘顶上了我的背,我下意识转过身询问:“你这是有蚊子在咬你吗?”
王晓美摇着脑袋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我的全身好痒,不像是蚊子。也好奇怪,痒的我特别难受。”
“痒?特别难受?”我不解的看着王晓美的身上。
那是一小片一小片的泛红,上面不断连绵着红色的痘痘。
这些痘痘里有的破裂似乎流出了液体,一片连着一片绯红。
从小部分的脸上,沿着脖子向下。
当然还有随着王晓美的抓挠忽隐忽现的胸口,那是大片大片的红。
场面说不上好看,甚至有些惊悚。
我立刻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动作幅度过大似乎引来了老师。
“立夏同学,你干嘛呢?”英语老师不解的说道。
我伸手指向了王晓美说道:“红色的一大片一大片的。”
英语老师不解的缓步走了过来,王晓美也起身说道:“老师我好痒。”
英语课的女老师走到了王晓美的身旁,掀开衣物看了一眼说道:“过敏还是水痘?你之前得过水痘吗?”
王晓美摇着脑袋说道:“没有。”
“中午吃什么来着?好像有炸带鱼。你海鲜不过敏吧?”英语老师再度说道。
“没有过敏。”王晓丽说道。
“应该是水痘吧,水痘是小事。你多大了?还有你,人家得了水痘你那么紧张干什么?”英语老师说道。
我坐回了座位,脑海里思绪万千。
王晓美说道:“十六岁了。”
“十六岁才来水痘呀,那么算比较晚的了。我再确定一下你第一次来水痘?之前没有对吧?”老师说道。
“没有。”王晓美说道。
“别挠了,破了会留疤的。不漂亮了,你现在听我的出去找你们班主任。给她看看,然后跟她请个假回家。让家里带你去医院开药,等痘痘都消了好了再回来知道吧?”
王晓美点了点脑袋,没说什么话整理着书包起身出了教室。
英语老师看了我一眼说道:“没事吧?吓到了?大惊小怪的你不会不知道水痘吧?”
“我没得过。”我说道。
“那你小心了,说不定会传染的。不过发了就好了,二十多岁都还有水痘的呢。”英语老师说道。
我点了点脑袋。
“诶诶,好了。都会有的,其他人就别讨论了。过了免疫了就好了,没事大家继续吧。刚刚读到哪了?”英语老师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有了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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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上瘾》(十二)
因为长那么大我也还没得过水痘,我有些害怕王晓美会传染给我。
我不怕得水痘,但问题是万一我下个星期得了水痘。
这不是就完蛋了吗?过了氧化锂的课程一切都白忙活了。
那节课英语老师刚喊完下课,我就立刻冲出了教室。
我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会传染。
我知道王晓美不只是顶了我一次,她的胳膊肘可以说在我伸手碰到过很多次了。
我不知道水痘是靠什么传播的,但我必须完全杜绝掉。
几乎是瞬间到了厕所,我立刻就拧开了手龙头。
我不断的搓洗这自己靠近王晓美的左半边身体。从手臂到她不小心踢到我的裤脚。
还有顶的那一下背,我几乎是惧怕自己被传染而得上水痘。
我甚是开始做起了祈祷,哪怕这个星期过去后得什么我都不介意。
只要不是这个星期,我绝对不能错过爱因斯坦下个星期关于锂的课程。
我几乎是一直在冲,转眼上课的铃声都响了。
我希望我的祈祷是有用的,回到位置的我甚至不敢大口呼吸。
一切一切的我都很小心,我不敢碰王晓美的座位。
一心只想着坚持过这周,然后度过一个平安的周末到下个星期一就行了。
我甚至都想好了万一长了水痘,再痒忍也要忍到下个星期课上完之后在请假回家。
在这种心态下我有又熬过了两天,熬过了星期五的放学。
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但显然我的祈祷起到了作用。
我伸手没有一点水痘,晚上对着家里的镜子再三确认自己没有被传染。
之后是一个安稳的周末,我明白下个星期一第二节课就是爱因斯坦的课。
星期一我满怀期待的去上学,却发现我身后乌苏的位子空了。
平时的乌苏比较准时,甚至有时候比我来的还早一些。
但此刻位子却是空的,我不断的转身却看见的都是空座位。
第一节的语文课,我如坐针毡。
我脑海里晃过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总不可能是出事情了吧?
难道我没有被传染水痘,而乌苏却被传染了?
我距离那么近,轮不到我怎么可能轮到乌苏。
第一节语文课下课,位置还是空着的。我的心里绝望了,这是第一次上学的时候看不见乌苏。
再次响铃就是爱因斯坦的化学课了,完美的计划就这样不完美了。
连王晓美五天后都痊愈回到了我身旁的座位,为什么就看不见乌苏了呢?
我没办法直接去问,我思考着只能旁敲侧击。
时间也不多了,我也不清楚谁能知道此刻乌苏在哪里。
我转身看着乌苏空掉的位置笑着说道:“我们的氧同学怎么了?这要是校长来了没看见是不是会不高兴呀?这下一节课就是化学课了,少了个罚站的呀。”
罚站是个后来衍生出的说法,大家都很喜欢爱因斯坦的课。
但总有那么几个同学,一上课就要不停的去讲台表演。
氢、碳、氧就是其中之一,氮、氟、磷、硫以及常见金属几乎都跑不掉。
我们就戏称这是变相罚站,当中罚站最严重的就是氢、碳、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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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上瘾》(十三)
“课代表你管的够宽的呀。”
“人家都是课代表了管这个不是很正常嘛?”
“对呀,今天乌苏怎么没来?”
“有谁知道吗?”
“氧不会是变相罚站站出问题了吧?”
“我去,你个表演碳的就不要瞎起哄了。”
“今天是不是要教锂了呀课代表?你上不上台?”
一阵笑声不断从四面八方传来。
。。。
我咬了咬牙,这群人起哄都有一手。
但真的需要从这群人身上打听到什么却根本不可能,甚至有的人此刻才发现乌苏今天没来上课。
我身旁的我王晓美再度顶了顶我的背,我下意识的转过了脑袋。
王晓美在我身旁说道:“怪不好意思的,应该是被我传染水痘休息回家了。”
水痘?回家?
这两个词几乎是晴天霹雳的在我脑袋里贯穿着,久久不能停息。
我看着王晓美说道:“不是,什么状况?乌苏得了水痘?”
“我也不知道她没得过水痘,我记得我也问过了但她没说。我和乌苏一个寝室的,周末乌苏没回家。那是周六吧我看自己好了差不多了就带着擦身上的药就去宿舍了。还不是因为家里太闷了我待不住,谁知道晚上还有说有笑的。睡一觉起来乌苏就开始爆水痘了。不过没事很快的,估计下个星期就能好了吧。”王晓美说道。
“你说你还没好全就回宿舍传染给乌苏了?”我淡淡的说道,心里塞着一团火。
王晓美点了点脑袋说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王晓美这么一说,大家也基本都知道了乌苏没来的原因。
“原来如此。”我说道。
表面我非常平静,但心里几乎是翻滚的。
可我又不能表现出来,甚至不能说出来。
有那么一刻我觉得我精心策划全部都白费了,我居然开始想着自己为什么没被水痘传染。
我有点想哭,还有点担心乌苏。
我快被搞疯了,下一节爱因斯坦的课如约而至。
按照课本我翻到了锂这门课,爱因斯坦在台上笑着说道:“开始上课吧。”
从小到大我都没觉得哪个同学能被称为敌人,但此刻我发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