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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乱想快缝合,能给你找手术的机会就很难得了。这些都是有合法手续的,到时候回去再给你看合同和证据。”陈浩说道。
“哦。”我点了点脑袋不去乱想,开始做缝合工作。
又过去了半个小时,看着自己又丑又难看的缝合伤口我放下了手里的工具。
陈浩抓住了我的手说道:“马马虎虎吧,我们走了。”
陈浩拉着我出了手术室,将外套脱下的时候看见有医生去往了刚刚的手术室。
和陈浩坐着电梯下了医院,回到了车上开始离开。
陈浩将自己的包扔了过来说道:“你别想歪了,你自己看看这是这次的肾源编号和报告。”
我打开了陈浩的包,里面确实有几张纸。
地址正是江西什么山庄的社区医院,患者当时没有面朝着我所以我不知道是不是此时表格上的人。
但是其他几乎都对的上,细看之下也有对不上的东西。
就是手术时间和医生,我指着表格说道:“手术医生并不是我的名字。”
“大哥,你知道这个手术有多难安排吗?人家本来就是下午的手术,让给你做拖到了晚上。上面的医生当然不可能是你了,你就放心吧。”陈浩说道。
陈浩说完这些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想起了面试时候陈浩说的几句话。
你们一个个给我听好了,别跟我扯这些没用的。大吵大嚷的忘了这里是医院吗?医生等病人天经地义,反过来病人等医生天理不容。就那么简单的道理,你们一个个小年轻的就老糊涂了?病人身体状况什么样?整个面试要是个手术台,病人会给你们机会吗?你们要是没准备好就走,时间从来就不等人。
此刻一个肾切除的手术,肯定是有人在等肾源的。居然会为我等到深夜才切除?这里面有猫腻但我根本不敢和陈浩多说什么。
我闭上了嘴巴,手自然的摸到了之前莫名出现的人塞进来的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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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弟就来砍我》(三十二)
一路上基本无话,在那些俗不可耐的音乐下我们从天黑开到了天明。
我手始终摸着我的口袋,握着里面的红包。
我感觉这钱包的厚度,才现在真的很厚。绝对不是简简单单几百的样子,这让我产生了更大的怀疑。
陈浩带着我几乎是连夜回了武汉,下高速的时候都早上六点多了。
“过早吗?”陈浩说道。
过早是武汉的土话,意思是吃早饭吗?
我摇着脑袋说道:“不饿,不吃了。”
车子开回了协和医院,和陈浩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
陈浩开门和我走了进去,我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陈浩打了个哈欠说道:“我要去食堂过早了,你如果不饿的话在房间里面呆着等我回来吧。”
我点了点脑袋,躺在了沙发上。
陈浩带着困意说道:“今天也没什么事情,等等我回来睡觉。地下室的练习室我给你开着,你自己琢磨到下午一两点就自己下班吧。回去好好睡一觉,难得也累了一天了。”
我点了点脑袋,看着陈浩离开的背影。
我拿出了口袋里的红包,仔细观察鼓满的红包。
打开一看都是红色的,全部取出数了数。
整整一千五百块钱,没有更多是因为红包的厚度就那么厚。
再多一张都塞不进红包了,我拿着钱开始思考那个人到底是谁?
当时的对话他在询问我是否是主刀,而我说了我是主刀后对方就把钱塞给了我。
当时说的是讨个彩头?什么样的手术讨个彩头可以给主刀医生一千五百人民币的?
这些事情和奇怪的点加起来,让我不得不去向一切奇怪的东西。
看着整个房间,我看了一旁陈浩扔在床上的包。
我看了大门口一眼,估摸着陈浩离开的时间。
我走了过去坐在了床上,伸手抓过了陈浩的包再度打开。
包里除了那几张表格以外没什么别的东西了,钱包已经被陈浩拿走了。
我再度拿出了表格看了个仔细,几个表格我一一对比过来。
果然细看下来发现了一切奇怪的疑点,表格内的一些位置手写字体和其他位置的手写字体都略微有不一样。
特别是一些重度重复的用词,比如:的是我之类的尤为明显。
仔细看就回发现书写笔记有所不同,而且越看越明显。
这些在凌晨因为副驾驶忽亮忽暗副忽略的细节,此刻几乎净收眼底。
当然在仔细看下去会发现表格的边框黑线粗细也不一样,也因为打印纸张太过粗糙黑白的表格似乎连白的程度都不一样。
观察起来就好像是有人拿着原本的表格,用白纸贴掉了原先的字体。之后拿去打印出来,再用笔写上了之后的内容似的。
被改掉的内容分别是日期和地址还有性别,看着表格我的手居然有些颤抖。
这一切都考试告诉我立马又猫腻,而且是很大的猫腻。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想知道陈浩在这个医院的真实身份,我开始对着表格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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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弟就来砍我》(三十三)
《是兄弟就来砍我》(三十三)(第1/1页)
有些恨自己的手机对角不够清晰,拍完照后我将表格塞回了陈浩的包里。
我需要一张陈浩的照片,我想起了床头柜的那张合照。
我下意识看了一眼大门的方向确保自己还充足的是时间,我则着身子再度躺在了床上看着那张陈浩和他师傅的合照。
拿着手机对照片拍了一张,因为角度的问题我开了闪光灯。
灯光照入一旁的间隙内,我看见了床头柜与墙有着不小的间隙。
不知为何床头柜会和墙出现间隙,或者说上一次感觉里没有发现过那么宽的间隙。
处于强迫症的我想要把缝隙合上,却试了试怎么也推不上。
我拉开了床头柜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想看看里面到底塞着什么东西,靠着角度和框我看见了一封档案袋。
我伸手将档案袋取了出来,这封档案袋上的名字正是立夏。
这就是我的档案?此刻居然还在这里。被塞在了缝隙了,我下意识的将档案袋放回了远处将床头柜摆整齐。
我开始害怕我所见到的一切,我急切的想知道这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又等了十几分钟的样子,陈浩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对我说道:“刚刚路过地下室,房间已经开了。你去练习吧,开了一晚上的车我要睡觉了。你随便弄弄下午一点自己看着下班吧,我会打电话抽查的你可别直接下班哦。”
我点了点脑袋说道:“好的。”
陈浩走了过来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怎么了?紧张成这个样子?给活人做完手术开始出现后遗症了吗?”
“可能吧。”我说道。
“那么一点小手术,你要知道你以后可能要做更多的手术呢。要是这一点就吓成这样,以后怎么办?”陈浩拍着我的肩膀将我推出了房间。
站在门口的我握着自己的手机,去往了一旁的走廊。
这里有闲来无事插科打诨的医生和护士,我拿出了手机对着其中一位护士开始询问照片上的人是否认识?
护士摇着脑袋,一旁的医生凑过脑袋指着其中一位说道:“这不是院长年轻的时候吗?”
“哪个是院长?”我激动的说道。
医生指着陈浩身边的中年人说道:“就是这位,可惜食道癌走了。”
我顿了顿,食道癌去世这一条和陈浩说的丝毫不差。
我指着另一位说道:“这位你们认识吗?”
“眼熟,但是我叫不出来名字。”医生说道。
“那么普外科器官移植分室的主任,陈浩你认识吗?”我说道。
“主任?你说那家医院的?”医生不解的问道。
“我们协和呀?”我说道。
“协和的普外科器官移植主任是个女的呀,没有叫陈浩的男主任呀。主任我几乎全部认识,也没有陈浩啊。”医生说道。
“哪个,你们知道直走到底里面哪个房间是哪个主任的办公室吗?”我指向了陈浩房间的方向。
“哎,我说怎么觉得照片里的人眼熟呢。原来是见到过的呀,那是我们协和对外承包的医疗机构。照片里的就是承包人吧,我还说怎么有印象但叫不出名字。不过照片上课真够年轻的,照片都是黑白的呢。”医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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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弟就来砍我》(三十四)
“什么是对外承包医疗机构?”我不解的说道。
“医院不是什么科目都精通的,就会有外包项目和计划。甚至为了一些医疗设备和房间不浪费,还会租出去给外面的人用于科研和实验。我记得这个房间还有地下室的一处房间就是被租借用于皮肤病还是什么的了,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了。”医生说道。
“医院还能出租科室的吗?”我不解的说道。
“这方面就没关注了。”医生说道。
一旁的护士笑着输掉:“现在应该是不行了,但是以前确实可以吧。你们还记得魏则西事件吗?好像是这个事情之后国家就不允许医院出租科室了。”
“魏则西?”我说道。
“北京的武装警察部队第二医院吧,就是因为一个外包的科室承包给了一个落后的冷门医疗项目。结果有位叫魏则西的大学生得了滑膜肉瘤吧,遇到了这个医疗项目。这项目百分之二十的医治成功率硬生生被外包医生吹到了八九十的成功率,魏则西忍受着痛苦一家还被骗了二十多万。后来没治好后来还是死了,但这个魏则西前后一直有把消息传到了网上。死后家属一闹就在网上传开了,当时影响挺大的还上了新闻和百科呢。这事情后似乎就不允许医院出租科室了,但那之前有科室入住我们协和也是很正常吧?”护士说道。
“不是等等,按这个说法协和那也是之前的呀?现在不是应该也已经按国家规定不允许外包了也吗?”我说道。
“这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是老黄历了。可能是之前进来的合同还没有有履行完毕吧,你要是和医院签了好几年。时间还没到,你也不可能提前离开吧?你要真想知道什么状况,你可以直接进去问问不就好了?对了朋友你是我们医院的吗?”医生上下打量着我。
“我记起来了,这个月也不是第一次见你了。你好像是哪位外包医生的助理吧?跟个跟屁虫似的。”护士说道。
“哦,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印象了。怎么?你刚刚说我们协和?人家骗你当合同工了?你还以为你进协和了?”医生说道。
我转头向大厅走去,脑海里一团乱麻。
走过诊室专家荣誉荣誉墙的时候,我看见了一位位科室的主任。
我一个个看了过来,在其中的某一栏里我看见了普外科器官移植分室的主任。
确实是一位女主任,姓兰叫兰启慧。
而我看了一圈又一圈都没有看见陈浩的名字和任何一张照片。
但在荣誉墙的尾端有那么一个版面写着岁月峥嵘的版面,里面都是老照片。
这些老照片都是彩色的,但看起来年代都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