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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们到的时候,警备车在发动车子了。
前后脚,我们来警备车开走了。
陈浩立刻停好了车,着急的下车要进火葬场。
转头对着我喊道:“我先进去,你带着蛇皮袋进来。”
车门都没锁,陈浩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无奈我背起了蛇皮袋关上了车门走了进去。
别说一个大骨也就两个巴掌大,但三十根在一个麻袋里也有不小分量。
等我进到火葬场的时候,陈浩在跟一个小伙攀谈。
而眼前四张木板床上盖着四块白布,我听到的第一句就知道难了。
因为我刚进来,陈浩就质疑着大喊:“什么老吴就退休了。”
“有一年了。”小伙子说道。
陈浩将手头的资料全部拿了出来跟小伙说着道理,还指了指我手里的麻袋表示要偷梁换柱。
思考者偷梁换柱也是三十六计之一吧,我都怀疑陈浩是医生还是军师了。
小伙显然一个劲的摇头,表示一切都要按规矩来。
陈浩挠了挠脑袋说道:“你是老吴教出来的吧?”
小伙点了点脑袋。
“今天老王在肯定就会答应我这样要求。”陈浩说道。
小伙继续咬着脑袋话都不敢说话。
陈浩气的跺了跺脚,看着小伙在读说道:“孩子,家里有老人吧?父母年纪不小了吧?”
我有些无法理解陈浩为什么说这些,但小伙反应了陈浩居然点了点脑袋。
陈浩掏出了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小伙说道:“协和医院普外科主任就是我,我和警察前后脚这些资料的盖章你应该也有文件看看真假,再不相信你可以问问老吴。我要说的很简单,你帮我这一次,烧完都成灰了也没人知道是猪灰人灰。可我们协和拿去做实验,能帮助多少医生更了解病人?也不难为你,帮了以后你家里老人要是看病挂不到号给我打电话。各个部门的顶尖医学主任都是我同事,关照一声真的不难。你要不要想想?”
陈浩一鼓作气的说完,我看的目瞪口呆。
说的我都心动了,谁家里没几个老人。说不知道好医院挂号难,专家号更难。这一套话下来,小伙愣在了原地。
“你慢慢想,我也不难为你。毕竟心里的坎很多人过不去,买卖不成我们情意还在。”陈浩说道。
小伙拿着名片环顾四周,之后紧张的说道:“陈主任是吧?我奶奶胃癌手术做完半年了,能去你们武汉协和复查吗?”
“消化内科我们协和敢认第二全国都没几个医院敢认第一的,消化科的王主任我太熟了。你要是肯帮我这个忙,着牵线搭桥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了。”陈浩说道。
“那好,我迟点给你打电话。东西你带走,那包骨头你留下就好了。”小伙说道。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陈浩出去直接将车倒入了火葬场内。
陈浩打开了后备箱,整辆日产的后备箱都是特制的。
被改成冷藏系统位子还挺大的,外观上看不出来没想到里面还真的别有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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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弟就来砍我》(二十二)
整个后备箱都是内嵌的,似乎比一般车子的后备箱还要深一些。
陈浩在后备箱里打开了开关,机器运转的声音出现在我耳朵里。
后备箱冒出了冷气,因为温差区别开始冒出了点点白烟。
陈浩拉着我去了第一具尸体哪里掀开了白色的床单。
一具穿着狱服的尸体,脑袋上有一个血槽。
尸体已经被稍微处理过了,但还是有血和乳白色的东西从伤口微微外冒。
我咽了一口口水,陈浩笑着说道:“你选手选脚?一起抬过去。”
“我脚吧。”我说道。
避开了脑袋,甚至有点害怕奇怪的东西蹭在衣服上。
和陈浩抬着一具具尸体回塞入了后备箱,前三具塞进去的时候还有一小点位置。
但掀开第四具的时候我和陈浩都呆了,这玩意太胖了。
犹豫了片刻,陈浩拍了拍一旁在忙活的小伙说道:“这个带不走交给你了。”
小伙点了点脑袋表示放心吧。
陈浩关紧了后备箱说道:“走吧,改装车后备箱也就能坚持四五个小时。”
我和陈浩再度上车,一路开回了武汉。
“陈老师,这就是你的日常吗?”我说道。
“你指的什么?运尸体还是耍的这些手段?”陈浩说道。
“都有吧,指工作。”我说道。
“你要知道这才是三具大体老师,如果这是一具适合移植的脏器。我会更拼,相对的对手也不会留情。”陈浩说道。
“中国真的有那么多人需要器官移植吗?”我说道。
“这是个啥问题,我跟你这样说吧。几个发达国家,欧洲的病患和脏器比例大概是三比一。三个需要器官移植的人里面有一个可以接受移植手术康复,而这个比例在美国是十比一。你需要猜一下中国的吗?”陈浩说道。
我思考着说道:“中国人那么多?而且器官移植手术不是谁都承担得起吧?一百比一?”
“准确的说是一百五十比一,这几年有上升到两百比一的趋势。而且这个趋势还是在国家做了调控之下的,不然更夸张。”陈浩说道。
“国家做了调控?”我不解的说道。
“以前没有规定的时候,外国人可比中国人有钱的多。那时候一美元等于八块人民币,欧元更是一比十。还有俄罗斯之类的,反正器官移植安全和便宜上没什么比得上中国了。还好现在的规定下来了,器官移植先照顾国人。但哪怕照顾国人,也是一百五比一。”陈浩说道。
“我们还会去运器官对吧?”我说道。
“当然了,而且器官移植手术以后你也会操作的。”陈浩说道。
“我们会做手术?那么为什么我们现在出来给医院运大体?”我不解的说道。
“给医院?你觉得忙活这些为的是便宜我们协和吗?器官移植手术流程是什么?”陈浩笑着说道。
“不知道,麻醉切除更换缝合?”我说道。
陈浩笑着单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指着后面三具尸体说道:“我以后是你第一个老师,这些就是你第二个老师。你主攻肾移植和胃部切除缝合,你知道这些尸体的用处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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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弟就来砍我》(二十三)
“用来教我器官移植?”我张大了嘴巴说道。
我时来运转了?这是我第一个想法。
陈浩说道:“我当年只花了一年就从师傅手里出师了,原因就是这些。那时候同行还在对着图片意淫和塑料假人模拟呢,听说现在还有电脑3D模型可以模拟手术。但这些都没有真刀真枪的快,所以你算跟对人了。”
“陈老师,做这些都是为了我?”我说道有些激动。
“能不能行看的是你,我做的也不过是分内事。要你是扶不起的阿斗,我是诸葛亮也百搭。可你要是千里马,这伯乐我也愿意当。”陈浩说道。
此刻听到这些我无比的激动,想着回去和大海说说这个事情。
这辈子真的是除了爸妈,就没遇到过对自己那么好的人了。
对身旁陈浩的好感几乎是几何的增加,思考着一定要跟陈浩学点什么出来。
回程陈浩开的特别快,跟去程完全不是一个速度。特别是上了高速之后,全程都在一百二十和一百三之间来回浮动。
两道来回超过一辆又一辆的汽车,就算有安全带我也是抓着扶手才勉强保持镇定。
“陈老师有必要那么快吗?都超速了吧。”我说道。
陈浩没有先回答我而是点开了音乐,一首爱你在心口难开发了出来。
伴随着音乐陈浩说道:“超速百分之十是不会被记录的,会算到仪器偏差里。那么多年习惯了,你是没经历过前后脚的事情。”
“前后脚怎么了?”我说道。
“你前脚跟带着冷冻的器官到医院,治好之后几周人还是走了。所有人都不会怪你,但是你自己心里明白一切都是你害的。再早几秒,再快一点都不会是这个结果。”陈浩说道。
“那时候运的是器官,现在着只是遗体呀。”我说道。
“剃头师傅的故事听过吗?”陈浩说道。
“什么?”我说道。
“剃头师傅的学徒,拿西瓜练习挂胡子。每次停下来都把刮胡刀插在西瓜上,师傅说了他之后他也是你这样的反应。那只是个西瓜又不是真顾客,可等他习惯到把刀插在顾客头上的时候。下次提醒他的就是警察了,听的明白吧?”陈浩说道。
我哭笑着说道:“老师说的是。”
一路上一首首80年代迪斯科歌曲下我们回到了武汉,回到了协和医院。
车开到了地下室,陈浩带着我去拿了一辆手推担架。
三具全部放在一个担架车上,陈浩在前我在后拉着从停尸间去了里面的房间。
陈浩让我把这些人的衣服都脱了,而陈浩在更里面的房间调制液体。
三具尸体的衣服被我全部脱下,其中一位整个背上都纹了一条龙。
看起来趋势十足,但龙纹身上眼睛缺没有纹。
这里是停尸间内部,气温很低我有些发毛。
陈浩将一具具尸体带进去,冲洗之后用福尔马林浸泡。随后编号推入冷藏柜,手续一步步的也很繁琐。
我在一旁说道:“陈老师这些我也要学吗?”
陈浩气愤的说道:“肯定要学呀,不然你以后怎么教徒弟。”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陈浩的责骂心里特别的暖。
那是一种被钦定的感觉,就好像一包开了五张金色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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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弟就来砍我》(二十四)
一切搞完,似乎时间过了很久。
陈浩笑着对我摆了摆手说道:“今天的事情干完了,以后你九点上班直接来我办公室。”
我点了点脑袋,出了地下室。
从医院出来,整个天都黑了。
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记得自己下午一两点就到了协和。
那么为这三具大体防腐则花了六个多小时,想想真的辛苦。
等回到出租屋,大海居然在房间看电视。
大海看着我说道:“怎么?不是出差吗?一天就回来了?”
“从外地回来了,你猜我今天去干嘛了?”我笑着说道。
“还能干什么,总不会进去第一天就做手术了?还是去看人家做手术了?是掏心还是挖肺?开脑袋还是卸胳膊大腿?”大海说道。
“你丫天马行空怎么不去当作家呢?和你说白搭,我去监狱运尸体了。运回来做了防腐等着给我练手,懂什么意思嘛?说不定以后我就是器官移植手术的大师了。”我说道。
“那么厉害?那么大师以后还玩游戏吗?”大海说道。
“游戏不玩了,早点睡觉明天去学习了。”说着我打算回房间。
大海笑着说道:“看来是玩真的了?这才几天呀就重生了?”
“什么就重生了?”我说道。
“这不是刚考完叫你去网吧,对着电脑魂不守舍心不在焉的。找个工作什么毛病都好了?看来工作是个好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