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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愈合对方一边切割,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变成了一个持久战,而我处于下风。
但显然我有极限,可机器只要有电几乎无穷无尽。
我的治疗很快,但对比起追加上来的钻头和电锯显然微不足道。
并且对方根本就是火力全开,一把手术刀也就算了。
后面的钻头和电锯也直接接上,三个方向开始进攻。
三个设备对我进行切割,还有一个机械臂对我喷水去除喷涌而出的血液。
我的左手被简单的进行拆解,很快五只手指头骨肉分离暴露在眼前。
一点脾气都没有,治愈根本来不及。
我只能锁住了我的血管,让设计继续肆意妄为。
就这样我的整个手被完全解刨开呈现在镜子面前,电子合成的声音一直在感叹。
不知道是不是没关麦克风,还是故意感叹给我听的。
手臂还是手臂,但是骨肉血管完全分离。按顺序似的一字排开,电子的机械声说道:“来吧,展现出你的实力。将手愈合回去,让我们开开眼。”
等机器停止之后,我终于得到了自愈的机会。
肌肉组成犹如万千条小蛇蠕动起来,一点点将这些骨骼和血管连接。
连接处越来越多,将骨骼和血管抬起摆回了原来的位置。
随后皮肉包裹其上,一点点开始愈合。
当着他们的面,一分钟的时间手臂回复了原状。
我试着握了握拳,没有任何影响。
电子合成的声音再度说道:“今天就到此位置吧,下次这个时候我们在试试头部开颅。”
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不好的,显然逃不过的厄运又要开始了。
身后的门被打开,四位机器人按顺序进来帮我松开了枷锁。
四位机器人一人一边抬起了我的四肢,将我扛着就抬了出去。
一分钟不到的路程将我甩入了房间之内,房门再度缓缓关闭根本没有逃出去的机会。
我也根本不敢和机器人硬拼,别说四个我可能连一个都打不过。
那种液压的机械力度,随便一下就可以把我的手掰折。
我低着脑袋开始在房间里小声的喊陈浩的名字,我知道对方也被带去了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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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神》(二十六)
不知道我和他谁先回来的,也希望他不要出事。
但估计应该是越来越严重的,今天这次的实验也只是所谓的牛刀小试。
之后可是要直接上开颅了,说是实验更像是酷刑。
我不断的喊着陈浩的名字,但是对面根本没有答复。
当我失望的时候,一个平台缓慢升起形成一个凹槽。
里面只能塞入一只手,从这只手大小的洞口调出了一瓶水和一袋菠萝包。
我弯腰去捡食物和水,观察了一下确实如同陈浩所说看起来就不是特别好吃。
不算太饿的我把食物扔到了床上,将水拧开喝了半瓶。
很渴,虽然不饿但损失的水分和血液是在太多了。
“难受死我了,你没事吧。”
这是陈浩的声音,我立刻避开上方的摄像头低头回应道:“没事。”
“在一会儿就要换区间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无奈的说道:“等下次来的是,你能把大家的数据都统计给我吗?”
“数据?什么数据。”
“我是E63号,叫乔克能力是治愈。类似这种,帮我留意一下。”我着急的说道。
“你还是想越狱是吗?”
房间开始抖动,似乎马上就要开始更换区间了。
我憋了一口气说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或许这里足够安逸了但你有没有想过外面更加自由?在这里每天承受这些就是你想要的吗?留在这里只能坐以待毙,哪怕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你就不打算尝试一次吗?哪怕为了真正的自由,而不是这样被限制。”
我想放大招感化这位陈浩,但不知道这么的说的自己都语无伦次了。
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甚至陈浩听没听见我说的话。
再也没有声音传来我这边,区间已经更换了。
大家都已经不再自己原来的位置了,我隔壁的六十四好房间关押的也不再是陈浩了。
而我开始晕眩,毕竟损失了太多的血液。
我趴在了床上,困意席卷了全身。
晚上有些难熬,我也终于知道巴掌大的玻璃窗户有什么作用。
那是一块巴掌大的液晶面板,此刻出现了象形的三个Z字母。
显然是睡觉的意思,而这应该是一块提示时间的面板。
在这里的第一个晚上,我失眠了。
虽然失血过多很困,但是我还是没有睡着。
记得当年跑出来之后的几年里,我时常会做被抓回去继续试验的梦。
那些梦都很真实,一度让我产生绝望。
醒来之后发现是假的,我会很欣慰的继续睡觉。
但此刻我真的被抓回来了,想进去梦中逃避这一切的时候我却失眠了。
最可怕的不是实验中的挣扎,而是告诉你第二天要开颅而现在正在等待事情的到来。
第二天一整天,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门没有被开启食物再度被发放,有些饿的我已经吃掉了食物喝光了水。
之后似乎房间又轻微震动了一下,但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发生。
没有机器人把我带走,去进行开颅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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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神》(二十七)
我有些吃惊,但也想到了一些东西只是没办法证实。
面前的面板再度出现了三个并排的字母Z,这象征一天就过去了?
我并没有被带走,我在思考这里的结构。
我咬破了自己的手指,靠着血液盖着被子在金属床上进行秒回。
这里应该想一个地下立体停车库,而我们这些半神就是一辆辆的汽车。
开出去试驾的每次都不一样,那么表明出口和实验室应该都只有一个。
按照一到八层为停靠房间,假设八层是唯一的出口一层是唯一的实验室。那么其中的二到七层甚至可能没有道路,或者完全是了一个地方。
这也是我进来的时候是一个横向的走廊,去实验室的时候只有一条纵向的原因。
想要证实这一点应该不难,虽然看不到外面但是只要有足够口供就好了。
比如ABCDEFGH八个区间的同一编号是不是每次都只有一个会被带去实验,当然如果能知道韩东坐在的六十五号的消息就能更清楚了。毕竟他是能自己看门的人,能够靠韩东明白外面走廊的一切消息。
当然现在如何与韩东交流成了难题,当然虽然我非常恨韩东。但是不得不承认韩东的想法和我们应该是一样的,都是为了自由但显然此刻的自由并不是真实的。
我又等待了四天,摸清楚了一些规律。
我们每天都只有一个小面包和一瓶水,之后开始换区间。
实验室他们安排的,完全没有顺序和逻辑。
一个小面包估计只是维持我们的生命,不想让我们吃饱而有时间做别的无关紧要的事情。
第四天的时候我被带去做了开颅实验,这次纯属只是试探。开了我的脑壳之后没有对我进行跟深入的实验,只是用仪器扫描了一下构造进行记录。并且用挑针构取了一点组织,估计是拿去化验成分了。
之后我被扔回了房间,给食物之后是房间的转换。
我觉得这一切虽然在我眼里没有规律,但肯定是按照排班表执行的。这些实验人员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就拿我出来做实验,而且每次想到折磨我的点子都不一样。
当然我也感受到了所谓的不规律性,之后的九天我都没有见到陈浩。
按道理说就八个区间,这点是陈浩几年下来的经历。
按照一天一换的话第八天肯定能见到,但已经过去了九天。
而且这九天里,第四第六第九天我都被带去做了实验。
一次是直接砍掉了我半只手臂并且用碎肉机粉碎带走看我自愈,第二次直接表演了横向切割。
肚子以下的部位全部搅碎带走,我差点没死在手术台上。
回复过来之后我极度脆弱,我思考着要是再来一次我不确定我有那么幸运还能回复。
失血过多是我面对的第一大难题,还好我没有因为失血过多晕厥。
要是还在治愈到一半的时候就晕厥了,很可能就要死了。
等我完全治愈完自己,我明明知道我已经复原但是身体还是非常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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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神》(二十八)
我将这些在床板上记录并且用被子盖上,随后自己睡在地上为了不破坏痕迹。当然也为了摄像机无法看见我记录的,但我知道对方应该知道我在做什么。
那是第九天我记录玩盖上被子,整个房间再度的旋转起来。
一百八十度的翻转,我直接摔在了天花板之上。
而枕头和被子也被伸出的机械臂抓住,随后卷入内部。
摄像头探出观察这此刻在天花板的床,把我记录的东西看了个一清二楚。
随后地板有机械臂伸出,直接在天花板上将床铺清理了个干干净净。
甩出新的被子和枕头然后再度一百八十度倒转,我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之上。
不允许记录,显然这个房间几乎处处是机关。
我蹲在地上看着之前大概的改变伸出的机械臂,但是地面之上整整齐齐严丝合缝。
肉眼观察下,才能发现瓷砖的缝隙跟旁边的稍微有些不同。
或者说根本没有不同,可能每个瓷砖都是能活动的。
那是第十三天,我被带去了实验。
这次他们直接切开了我的手臂,填充了一块金属进去。并且明确的告诉我不许取出来,要在下个星期看金属的变化状况。
我也不知道这群人是什么思想,但至少比上世纪那些科学多了。至少每给我天天玩开颅,定时注射奇奇怪怪的东西。
他们的说法我也很满意,至少一个星期不会再来找我的麻烦。
而在第十六天转换区间之后我听到了乔克的声音。
“兄弟,我们需要谈谈。”
我对陈浩的态度产生了怀疑,但我更对十六天后才联系感到费解。
“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说道。
“D63关押的本来是为女孩子,叫乌苏。我和她聊得最久,她早我二十多年被关进来。很单纯的一个妹子,在七天前死了。”
“怎么死的?”我说道。
“不知道,乌苏的能力是将自己液体化。她每次被带去实验见到我都会和我诉说,实验室对她的实验次数应该是相对比较少的。但是最近几乎是两天就一次实验变得频繁起来。等我见到她的时候乌苏说自己在液体状态时被是倒入了奇怪的液体,之后几乎高烧不断。因为我知道D63号房间是一间客房,而七天前被转换过去的时候什么都不见了只剩下一盆乌苏最喜欢的兰花还在。其余的东西都在被打扫和销毁,也就是说房间被空出去了。”
“你能确定是死了吗?”我说道。
“房间都被清理了。”
我能听出对方说话都有些哭腔,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