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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化,物-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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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独剩下几个国家没有举手。

    少数服从多数,人类迁徙计划正式开始。

    而我们都拿上了自己的东西从后台翻出了联合国总部,一路向外跑到了几乎没人的地方摘下了头套。

    第二天消息传遍了全世界。

    立夏用邮箱公开了所有数据,当然这份数据也是假数据。

    数据的最后被篡改成了地球会毁灭,而真数据还在等待机会才能公开。

    当然这份数据还不包括所谓人类站一个洲靠重力能使地球偏移轨道,借口是数据粗算不够完善会在一个月占内将数据精细之后从邮件发出。

    一个月内,人类开始最大规模的迁移。

    历经三个月,九成其他国家的人都来到了亚洲和非洲。

    特别是财大气粗的美国,甚至开出了免费迁徙和住宿为拯救世界末日做出贡献。

    三个月后,地球根本没有偏移轨道。

    日子却来到了,2036年3月。

    那份所谓人类迁移能导致地球轨道偏移的数据却迟迟没有发送,而我们六十三早已解散我们都已经回到了各自的家中。

    在社会开始出现轻微暴动的时候,一份数据出现在了互联网。

    这份数据是另一份陨石撞击地球的动画,不同的是这次毁掉的只是美洲。

    而且计算的结果全部呈现在了视频的最后,署名六十三。

    当所有人都发现之前世界末日会毁掉地球变成了只会毁掉美洲。

    当所有人此刻都处在亚洲和非洲的时候,陨石已经几乎到了肉眼可见的地方。

    最后的半个月,无奈的非洲哪帮人开始向亚洲这边迁移,甚至将问题出在没有迁移的日本上面。

    其他国家开始没日没夜的要求人类向亚洲迁移和聚拢,希望重力改变地球轨道是真的。

    而与此同时,全世界都在寻找六十三。

    因为六十三欺骗了全世界。

    中国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房价物价略微提到但并没有影响到生活。

    唯一的区别就是随处可见肤各异的人,和更热闹的城市。

    那天路娇说找到了男朋友要带来吃饭,我记得那天是2036年4月13日。

    我打开门,看见的人居然是当时我借笔的那个张振峰。

    当我在怀疑这是这个小伙子的时候,地面开始强烈的的震动。

    一桌子饭全部白做了,我们全部躲到了防空洞。

    全世界的人都心照不宣,因为大家都知道这次地震造成的结果。

    一个世界,半个地球。

    而六十三刚好是地球半径缩写的消息,不知何时开始谣传。

    。。。。。。

    完
………………………………

《到墓笔记》(一)

    我叫乔克,实打实的中国人。

    爸爸姓乔,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为我取了这个名字。

    现在看到那些说网上说中国人向外的评论,我都会想起我的爸爸。当然我不知道他是主动还是被动的,我的名字应该就是他们向外的表现。

    小时候我就离开了中国,在法国长大。

    还记得小时候,我和爷爷奶奶生活在一个四合院里面。

    离开时我十二岁,读小学五年级。

    爸妈从遥远的法国回来说要带我一起坐飞机去法国。

    没有坐过飞机的我,当时我满怀期待坐了我人生第一次飞机。

    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哭了。

    中国飞法国大概需要十个小时,而对于年幼的我来说似乎过去了三天三夜。

    我在飞机上几乎没有停止哭泣,我开始渐渐忘记了当时爸妈和我说了到底多少借口。把我哄好,让我再哭。循环往复,直到飞机降落法国。

    到了法国爸妈的家。

    开始这里是租的,后来被爸妈买了下来。

    第一天睡在爸妈的家,我的小卧室里妈妈和我说回不去了。

    我记得我当时疑惑的问什么东西回不去了。

    妈妈说奶奶爷爷的家回不去了。

    之前上学的那个学校回不去了。

    四合院的朋友们我也回不去了。

    我没有再哭,因为在飞机上我已经哭干了。

    这飞机的终点在法国,之后就真的像妈妈说的一样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新的学校都是肤各异的同学,他们的语言和他们的肤一样奇怪。

    奇怪的发音和奇怪的课程,加上满身手毛的老师们。

    这就是我之后经历的一切。

    稍微长大了一点,那年我十六。

    我终于知道了我为什么会来到法国。

    爸爸的公司上市之后将分部开到了法国。

    需要自己人驻扎管理所以发现了我的爸爸。

    公司开出了爸爸几乎无法拒绝的条件。

    爸爸先是带着妈妈在法国干了三年。

    爸爸是管理层,妈妈年轻的时候学过一点会计也被公司聘用了。

    三年后的一天,那年奶奶查出了胃癌晚期。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打了国际长途,告诉了远在法国的爸爸妈妈这个噩耗。

    爷爷又要照顾奶奶,根本没办法顾忌还在上小学的我。

    而这一切,都是瞒着上小学的我发生的。

    爸妈无奈飞回了中国接我去了法国,半年之后奶奶胃癌发作去世了。奶奶去世之后的一年,爷爷被查出了肺癌不久也去世了。

    这些爸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丧事也是安排亲戚办的。

    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是一通国际长途告诉我的。

    那年我十六岁,打电话的人说是我的阿姨。

    以上这些话,都是阿姨一句一句和我说明的。

    阿姨说打电话过来,原本是找我爸妈的。

    要说明遗产的问题,爷爷奶奶房子不能卖掉的事情。

    结尾时阿姨说我还小不懂事,父母这是不孝。

    我不记得当时我说了些什么,大概说的都是我想回家。

    阿姨最后说奶奶和爷爷的四合院她是不会同意卖的,并且让我长大后再来找她给她打电话。到时候想回来会帮我想办法,记住必须要成年。并且表示不管我日后在哪,爷爷奶奶的四合院都有我的一间房等我。
………………………………

《到墓笔记》(二)

    我记下了阿姨的电话,深深记在了脑海里。

    从那一刻开始,我一直觉得我是被骗到的法国。

    那年十六,最叛逆的时候。

    我翻遍了家里每一个角落,一共找到了三十七欧。

    一腔热血,打算靠着三十七欧离家出走。

    但是我知道三十七欧离不开法国,我不知道走了多远。

    那些外国人每每看见我的肤色就会往这一个方向指,我被稀里糊涂的指到了一个叫舒瓦西三角的街。

    我开始看到很多和我一样肤色面孔的人,他们叫这里中国的小亚洲。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是法国巴黎最大的唐人街,国人聚集的地方。

    法国人的学校?我不喜欢。

    法国人的食物?我不喜欢。

    法国的法国人?我不喜欢。

    对了,老外。

    在他们眼里我才是老外。

    只有在这条唐人街,我才有一点回到家的感觉。

    我蹲在一家写着“中餐馆”三个中文字的店门口,就是一个下午直到晚。

    在法国四年,我已经遗忘了远在中国的弄堂。

    遗忘了四合院,遗忘了美味的面汤。

    也遗忘了红烧肉是什么形状和什么模样。

    但是在这个餐馆外,我问道了熟悉的香味。

    一位大叔从中餐馆内走了出来,给我端了一碗肉汤。

    我咕噜咕噜就喝了个精光,这是我来法国之后觉得最好吃的东西。

    记得大叔问我家在哪跑这里干嘛?是中国人吗?不会是棒子和鬼子吧?

    大叔问了很多,叛逆的我只说了一句:“这汤是你做的吗?”

    “当然是了,你这孩子怎么答非所问啊?”大叔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当时脑子里缺了哪根筋,我从口袋里将所有的纸币硬币。整整三十七欧捧了出来,要求他教我做汤。

    大叔愣住了,将我领进了餐厅。

    餐厅似乎只有大叔一人,大叔为我用面汤做了一碗牛肉面。

    我已经不太记得当天都说了些什么。

    当天我回了家,三十欧一份没花。

    我多了一个师傅,在小亚洲里的一家中餐馆。

    也是那天开始,我成了彻头彻底的骗子。

    我骗爸妈说我还在学,成绩很好不用担心。

    我骗师傅说我是穷人家的孩子,希望和他学一门手艺。

    师傅第一反应是问我法语如何,四年里我唯一会的就是法语。

    之后我成了餐馆的学徒,替师傅解决和老外的交流问题。

    师傅待在小亚洲,似乎不懂法语。

    在我眼里,师傅都是那种不该出现在法国的人。

    师傅的中餐馆,九成的顾客都是中国人。

    老外之前来了看一眼中文菜谱就走,很少会点菜。

    而我的到来,改变了一些。

    我也试着为菜单加了法文。

    整个餐馆就我们两人。

    师傅负责中国人、而我负责老外。

    我说好听的是学徒,说难听其实是劳工。

    而且还是十六岁的童工,但这里几乎很少有人查这个。

    我为师傅打工,没有报酬但是管饭。

    我不在乎报酬,因为我只有在这条街才感觉自己回到了中国。

    师傅之前也是因为没钱请人,所以只有他自己。
………………………………

《到墓笔记》(三)

    开始我只负责端盘子,之后我上了粘板。

    粘板就是在案板上切菜,手上出现了不少口子。

    师傅从来不说什么,而我似乎也不怎么会哭了。

    因为小时候都哭完了,贴上胶布继续干。

    慢慢的我被允许打荷,打荷就是把切好的菜腌好调味。

    有时候帮着上粉上浆、摆盘上菜。

    我很讨厌摆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法国人最喜欢的就是摆盘。不好看他们情愿不吃,而师傅也开始着重培养我这个。

    我的手艺都是跟师傅学的,但师傅从来不说他的故事。

    当然同样的,他也不问我的事情。

    我只知道师傅姓庞,叫大海。

    而我也只叫师傅师傅,从不说他的名字。

    我只知道这些,我还知道他愿意教我做菜。

    这一学就到了我三年后。

    十九岁,那是我第一次暴露。

    父亲接到了学校电话,因为我几乎没有上过一天高中。

    学校甚至忽略了我,但是档案下来高中会考的时候翻出了我名字。并且顺藤摸瓜找打了我爸的电话,那天晚上我被爸爸打了个皮开肉绽。

    我没有哭,当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拿着这些伤去给师傅看,然后要求师傅收留。从此和家里没有任何关系,直到赚到钱回中国的家。

    那天,我在房间的角落没有反抗。

    爸爸拿着皮带,一直抽到了妈妈回家。

    没一道皮带下来,只会加深我离开这里的决心。

    妈妈回来之后这才平息,由妈妈开口询问我这三年都在干嘛。

    无奈,我说了我在厨房帮工。但师傅餐厅的位置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怎么问都没有说。

    爸爸一直以为我在骗他,帮工怎么可能一分钱都没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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