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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战队不能依靠一个人或几个人忙进忙出,那是不可能的。平时训练计划的制定以及各种繁琐事宜,都需要有专人负责,而对于选手来说,如果兼顾这些事很难将状态保持住。
选手就是选手,职员就是职员,各司其职才能将战队流畅的运转下去。以前望月并非职业俱乐部,也没有什么密集的赛事要打,更不用去计较什么细节问题,倒是无所谓。但以后不行了,这件事必须要重视起来,而一个主教练是必要角色。
“威霸的主教练和我的关系还算不错,是个靠得住的角色,我想他应该会接受的。”**看了一眼俱乐部的大门,然后领着李欣然踏了进去。
接待员是一位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女孩,**并不认识,只得上去登了个记,说道:“我找梁总,虽然没有预约,不过他不会介意的,你问一下吧。”
“啊?”
女孩一愣,然后看到登记名字写的是“**”,不由瞪大了眼睛,盯着**上瞧下看,一时竟是有些痴了。
“喂。”**无奈的催了一声。
女孩醒悟,连忙手忙脚乱的拿起了电话,吱吱唔唔的对着里面不知道在说什么。好半天之后,她才放下电话道:“梁总还在开会,他说让您去办公室里等。办公室在三楼,要不我找人带您过去?”
话刚说完,她就想打自己一嘴巴,这幢大楼应该没有谁比**更熟悉吧?就算老板都不例外,他还需要带吗?
“不用了,只要不怕我在里面偷东西就行。”
**冲着那女孩微微一笑,然后带着李欣然去了。
女孩怔然望着**的背影,轻吁一口气自言自语的道:“看起来真亲切啊,一点都不像是那种目中无人的家伙呢,他果然是被经理诬陷的,肯定没错。”
**轻车熟路的漫步在大楼里,却没有去办公室,而是去了三楼的训练基地。刚一上楼,迎面就碰上了一位熟人,梁胜。
虽然**戴了墨镜,不过梁胜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来,不禁一惊道:“你来干什么?”
“来逛逛,不行吗?”
梁胜眉头一皱,看他那样子似乎想要斥**两句。不过转眼之后,他却又自嘲的一笑,摇头道:“随你的便,反正这里你熟。”
“唔?怎么这么好说话,不像你啊。”**笑道。
“今时不同以往,现在威霸成了这副鸟样,我也要走人了,哪还有心思管你干什么。”梁胜叹了口气道。
**挑了下眉,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和梁胜擦肩而过。
在一个集体里面,所做的事情都是争权夺利而已。而如今没有了这个大前提,那么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值得交集的。
梁胜当初害**虽然属于主动,不过即使没有他,结果也不会有什么变化。虽然**对他很厌恶,但也犯不着去仇恨他,他还不够资格,只是一路人而已。
李欣然看了一眼离开的梁胜,说道:“大难临头各自飞,一点义气都没有。”
**失笑:“选手只是打工的,一切从利益考虑,谁和你讲情义?”
“还好我们战队没这种人。”李欣然道。
“嗯,暂时还没有。”
“以后也不会有!”
李欣然的声音陡然拔高,眼睛中现出一股坚定,死死的盯着**。而她说这一句话并非是坚信,而是一种对战队的希望,或者说是理念。
**看了她一眼,收敛了笑容点头道:“说得不错,以后也不会有。咱们这一群人都是一起奋战的朋友,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在自由市场签人的原因,我们就是一个整体。”
战队融为一体,这也是**的理念啊,在联盟呆了这么多年,他深知这种东西的可贵,有时候会爆发出极为惊人的力量。而这种力量在实力都相差无几的职业赛场,很可能是致胜的法宝。
当然了,这也只是理想中的,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你永远无法真正的猜透一个人,哪怕是最亲密的人也是一样的。能同患难,未必能同富贵,环境能改变一个人的价值观,甚至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情,这种事很难说得清。
虽然这些人基本上都是在新区就开始混在一块的好朋友,彼此之间也有着很深的信任,但这却只是暂时的。进入职业圈之后,就是另一个说法了,到时会不会被利益蒙蔽双眼谁都无法保证,想得太过美好还不如活在童话故事中。
**也知道,以后要操心的东西还有很多,建一个成功的战队可不仅仅只是聚集一帮人才就能办到,这事没那么简单。
不过不管前路有多长,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可不认为他们办不到。只是目前还不想给李欣然太大的压力,也没那个必要,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来到训练基地,**取下了眼镜,也招来了一些惊诧的目光。这里的教练有不少他都认识,不过双方的立场现在产生了变化,也因为去年的事情心中都有一根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无法面对干脆就不面对,只当陌生人。**连招呼都懒得打,只是径直找到了在一张桌子上正写着什么的一位中年人。
他叫苏永昌,威霸战队主教练。
“老苏,好久不见了,身体还是那么硬朗啊。”**笑着走过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第四百零七章共用大楼?
老苏一惊,他工作得太投入,根本没有注意**来到了他的身后。而此时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便缓慢的转过身来,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打量了**一眼。然后张了下嘴巴,却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都要走的人了,不必这么敬业吧?”**笑道。
“在其位谋其职,这不是你的口头禅吗。”
老苏看着**啰嗦了半天,才慢慢平复过来,说了这么一句。
**闻言摇头,道:“你还真是个死心眼啊。”
“拿人薪水,总得干点实事才行。”
“不错,当初姓杨的一声令下,你也合起伙来一起坑我,着实有够忠诚的。”**叹道。
老苏笑得十分尴尬,道:“你恨我啊?”
“那倒不至于,不过总归心里堵得慌。”**很平淡的抽开桌上的抽屉,然后拿起一个小瓶,倒了一颗薄荷糖扔进嘴里,道:“其实不管是你也好,其他职员也好,甚至包括赵蕊,都只是得到消息然后保持沉默而已。俱乐部就是衣食父母,而我只是一个被抛弃的家伙,如果不是和我沾亲带故,做出这样的选择一点都不奇怪。”
“你明白就好。”老苏虽然尴尬,但看到**这么明事理,也就重新挺起了腰杆。
本来嘛,别说大家什么关系都没有,就算是如赵蕊和**之间的恋人关系,同样会为了自己而考虑。**被抛弃,就什么都不是,凭什么为你去出头?
杨明超既然敢发这个言,说明已经得到了老板的首肯,一切就已成定局,没得更改。一个人死,总好过大家一起死。
**自嘲的笑了笑,自己混得还真是失败啊,得到这种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了。不过也好,一年的时间也让他明白了很多的道理,并非一点收获都没有。
“不过虽然如此,这也算是你们的选择,我不爽那也是人之常情,你猜我该怎么报复你呢?”**道。
老苏眉头一挑,眼珠转了两圈,点头道:“也算是我欠你的,你说吧,想让我干什么?”
“帮我。”
“好。”
老苏回答得干脆利落,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并不意外,老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决定了一件事情就说一不二,爽快至极。
“你也说了,这是你欠我的,所以我就不二话,20万无选项合约,两年。你的助教小肖也跟着来吧,他我就不抠了,反正助教的薪水也不高,就按正常基准算。”**道。
“好。”
同样就这一个字,这事也就这么定下了。
20万年薪签一主教练,还是一位经验丰富的主教练,和底薪签大神选手基本上是一个道理,没有比这更低的,对于望月这种新俱乐部来说简直是赚大发了。
对老苏**是很满意的,这是个办事的人,想来之后也会有许多俱乐部来挖角。不过**可不担心他会跟人跑,做了望月的人,只要不赶他出门,两年之后的薪水不要太抠,他就一定不会另谋出路。
这事决定之后,**和老苏也没什么要谈的了,老苏依然做着他的工作,而**则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着前方的训练器材不知道在想什么。
“喂,你不去见见你的老相好?”李欣然坐在他的旁边,语气有些酸的道。
“见她干什么?除非我有病。”
李欣然闻言露出一幅释然的笑容,随后又叹了口气道:“其实我觉得她挺可怜的,杨明超走了她就没有依靠的人了,要不……要不……”
“别傻了。”**瞪了她一眼,摇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从人情上来说你想签她,但又因为某种原因又不想签,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有时候不用太妇人之仁,这天底下可怜的人多了去了,但大多都有可恨之处。一时的心软,让对方闯入你的生活,那么很可能会给你自己以及身边的人都带来无法预估的伤害,吃饱了撑的不是?该狠的时候就是要狠,就当没看见。”
“呃……”
虽然李欣然觉得**说得有道理,但总觉得未免有些心纠。
“别把别人想得那么脆弱,一些挫折或许在你看来很可怜,但对当事人而言未尝不是一笔精神财富。大家都有自己的路要走,别没事就喜欢当圣人,完全没那个必要。”
李欣然一听,立时秀眉一皱,拎住**的耳朵道:“有你这么损人的吗?听起来怎么就这么不舒服?”
“唉呀唉呀,很痛啊,给点面子行不行?大家都看着呢。”
**表面上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不过心里却是松了口气。很多人在某些事情上面都会像李欣然一般的纠结,明明不想干一件事,却偏偏因为一些人情上面的考虑觉得自己不能视而不见,心态上放不下来。其实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推托的借口,不管是自己给的还是别人给的,而有了借口也就坦然了。
其实又何必呢,不想干就不干,想那么多有啥意义,平添烦恼而已。
而两人相互打闹一番这事也就这么揭过了,谁也不会再提。
坐了一会之后,梁总也开完会了,**和李欣然终于在办公室见到了这位威霸的老板。
梁总和**打得交道并不多,在**的印象中,最深刻的也只是当初梁总亲自挑选了他进战队。那个时候的威霸战队刚刚新建,而且也不像现在这样如此多的规矩,要自由开放得多。
此时见到梁总,**觉得他老了很多,明明五十不到的年纪,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般,也挺让人唏嘘的。
“呵,真是世事无常啊,想不到你自己建了个战队,还把我们给打下去了。”
梁总亲自给**倒了一杯茶,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很平淡的口气,但**却从中听出了一股子的酸味。不过他可不在乎这个,只是点头道:“哪里就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怨念很深啊,其实当初……”
“算了。”**挥了挥手,打断了梁总的话。
**知道在这种时候,梁总也并不会忌讳和他坦白,但有些事情他并不想知道。如果说威霸战队有什么人让他恨不起来,除了赵蕊之外,就是梁总了。
当初若不是梁总,他不会有今天,或许现在还不知道在哪混日子等死呢。
起初他以为梁总是被杨明超骗了,当然会想知道杨明超到底说了些什么让梁总松口。但现在看来梁总也有自己的考量,封杀他**是一个有预谋的决定,这就是另一码事了。
对梁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