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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哥,就冲你刚才那番话,我就要敬你一杯!”齐越举起装满咖啡的杯子,然后起身说道,“来,这里没有酒水,就以咖啡来代替酒吧!”
“齐兄弟,客气了,客气了!”凯哥也一边起身,一边伸手去抓杯子。
就在这个时候,凯哥的脚底下不知怎地突然打了一个滑。只见他身子一歪,整个上半身都扑到了咖啡桌上。那张轻盈的玻璃桌怎么可能承受得住凯哥那个浑身肥膘的身体?刹那间,“噼里啪啦”的,桌子上的杯盏壶盘之类的全部坠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这一阵巨大的响声从凯哥和齐越所在的包厢里传了出来,就连外面大街上的行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就在凯哥和齐越忙着收拾残局的时候,一声大吼突然从外面传了进来!
……
“齐哥,兄弟们来帮你了!”声音雄浑而有力,分明就是牛笃的声音。紧接着,一阵“噼噼啪啪”的脚步声和客人们的尖叫声在外面的大厅里响了起来。
“砰!”随着一声撞门声,包间里的房门已经被撞开了。与此同时,牛笃带着唐朱和钟马风尘仆仆地冲了进来!
“齐哥,不用怕!付磊已经跑出去报警了!”牛笃一跨进包间房门,便大声喊道。
可是片刻之后,牛笃、唐朱和钟马便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劲——眼前这个包间里除了牛笃、唐朱和钟马之外,就只有齐越和凯哥两个人而已。别说他们此刻并没有大打出手,就算两人真的有了什么冲突,以齐越的身手,应付区区一个凯哥绝对绰绰有余!
齐越对牛笃等人突如其来的出现倍感意外。只见他回过头扫了这三个同寝室的哥们一眼,说道:“呃,你们仨怎么也来了?”
凯哥是个老江湖,对这种情况自然一看就明白。不过,他却认为牛笃等人是齐越事先安排好的。于是凯哥拍了拍溅在身上的咖啡汁,说道:“看来,齐兄弟终究还是信不过我,与我喝杯咖啡都还要带上几个保镖啊……”
牛笃、唐朱和钟马见自己搞出了个乌龙事件,脸上都颇有些挂不住。只见牛笃微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道:“齐……齐哥,不好意思,我们刚才听到包间里面传来杯盏的破碎声,还以为你又被人阴了呢,所以就赶紧冲进来看看了……”
“没事,一场误会,误会而已!”齐越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道,“兄弟们实在是够义气!尽管我说过不需要你们帮忙了,但没想到你们还是赶来了……”
“嘿嘿,哪里哪里!没想到尽给齐哥你添乱了!”唐朱理了理头上的分头,说道。
钟马则两眼四下里张望了一会儿,突然大声说道:“不好,我得赶紧阻止付磊去报警!要是警察一来,这事就有些复杂了!”钟马说完,转身便狂奔而去了。
“钟马,等一等!我和唐朱也跟你一块儿去吧!”见包间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牛笃和唐朱再站在这里也确实尴尬,便找个借口也离开了。
很快,便从外面走来一个服务员,麻利地将散了一地的玻璃碎渣扫走了……
“你的兄弟们都走了?”许久之后,凯哥才指了指包间门口,说道。
“应该都走了!”齐越笑着说道,“他们原本只是因为放心不下我,才过来看看的。现在见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可做了……”
“不错!能有这么一些讲义气的好兄弟,也实在是桩幸事!”凯哥说完,布满褶皱的脸上又习惯性地露出诡异的笑容,说道,“不知齐兄弟刚才的咖啡可喝满意了?要是还不尽兴的话,我再叫服务员送一壶上来……”
“不用了!”齐越摆了摆手,说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已经谈得差不多了,再喝下去也不知道该聊什么话题了。不如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也好!”凯哥点头说道,“如果齐兄弟以后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尽管去找我!当然,别忘了我们刚才谈的那笔交易!救出陈阿姨之后,如果强哥或者黑子他们中的一个被你废了,那他们之前的地盘你可要交由我来处理。千万不能像上次那样,伟哥被废后,地盘竟然被强哥占了去……”
“我可以帮你对付黑子和强哥,但这种抢地盘的事情我是不会插手的。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吧!”齐越说道。
“好的!”凯哥喜笑颜开,说道,“有齐兄弟这句话就足够了!其他的,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那我先走了!”齐越转过身,就朝包房门外走去。
“让我送齐兄弟出去吧!”凯哥说完,也起身追了上去。
……
戈雅咖啡厅门外,一男一女两个身着便装的警察假装成一对情侣,在街道上来来回回地走动着。就在这个时候,齐越和凯哥肩并着肩地走了出来。
“报告何警官,我是秦冲!我和鲁敏连续跟踪齐越这么多天,终于有所发现了!刚才在东湖大学校门口的那家戈雅咖啡厅门口,我们发现他竟然和H市另一个大佬凯哥在一起。两个人看起来似乎关系还不错……”那个男便装警察扯起衣领上的隐形话机,小声地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们继续保持对齐越的跟踪调查,有什么消息再汇报给我!”话机里传来了何红娇警官那凶巴巴的声音。
第一百零一章 诡异的电梯
H市政府大楼对面,“世纪大宾馆”门前,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走了过来。一阵寒风迎面吹过,卷起他身上的那件略有些显紧的黑色风衣。
几个客人从宾馆里迎面走了出来。见到齐越之后,他们只是略微瞟了一眼,便又谈笑风生地离去了。没有人会意识到,眼前这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的到来,会给这个带着神圣色彩的宾馆带来一场前所未有的血雨腥风。
“先生,您住店还是点餐?”迎宾台前,一个身穿旗袍的漂亮女孩问道。
“既不住店也不点餐!”齐越看了女孩一眼,说道,“带我到地下室的赌场去!”
“先生,您说笑了!我们这里是正规经营的高级宾馆,怎么可能会有地下赌场呢?”女孩笑靥如花地说道。
“我没有说笑!”齐越一脸严肃地说道,“我是来找黑子的!”
女孩一愣,脸上如花般的笑容顿时退去。只见她上上下下打量了齐越一番后,说道:“原来先生是黑哥的朋友!请您稍等,我马上叫个服务员带您过去!”
“那麻烦你快点!”齐越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说道。
……
很快,便有一个身着淡蓝色小西装的服务员走了过来。他领着齐越,走进了一个贴着“员工专用通道”的电梯。
奇怪的是,电梯启动之后,并没有往下降,然而却往上面升去。
齐越感觉有点不对劲,一把抓住服务员的肩膀,说道:“你没有搞错吧?我是要到地下室的赌场去,不是要上楼!”
服务员伸手推开齐越的手,说道:“小兄弟,你多久没来玩了?不会连这里的潜规矩都忘记了吧?”
“潜规矩?那是什么?”齐越问道。
服务员转过脸来,一脸好奇地盯着齐越看了半天。那动作,那眼神,似乎是一个海关警察在审查一名走私贩子一般。
“你看什么?有你这样盯着客人看的服务员么?”齐越被那服务员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了。
“老子是赌场里的‘棒子’,不是宾馆的服务员!”服务员的态度突然变凶恶了许多,纠正齐越道。
这个服务员模样的男人所说的“棒子”,不是大家平日里说的“高丽棒子”的“棒子”。这是一种身份,也是一种职业。在地下赌场等涉黑场所里,为了保证地下活动的顺利运营,都会专门花钱雇佣一批“棒子”。没事的时候,这些人就会充当保安、迎宾等角色;一旦发生类似于有人上门来砸场子的事情,这些人又会变成打手。总之,所谓“棒子”,就是打杂的和打手的结合体。
当然,齐越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新名词,所以还并不是很了解。于是齐越向眼前的这个假“服务员”问道:“‘棒子’?是做什么的?”
那个“棒子”却没有再回答齐越。他恶狠狠地瞪了齐越一眼,说道:“小子,我看你不像是常来玩的人!瞧你这副粉头小生的模样,不会是条子派来的刺头吧?”
“当然不是!”齐越摇了摇头,说道,“我是专程来找黑子的!”
“还说不是!除了条子之外,到这儿来的人可没有谁敢这样称呼黑哥的!”那个“棒子”一把抓住齐越,说道,“黑哥交代过,要是有刺头来打探情况,就废了他!好小子,你可怪不得我!”
那个“棒子”说完,“嗖”地一下便用左手虎口锁住了齐越的喉咙。然后抬起右拳,向齐越的头上猛地砸了过来。
齐越没有意料到这个穿着像服务员的男人竟然也会有这般敏捷的身手,一时间竟被他突袭得手。但齐越也绝非等闲之辈!眼见那个“棒子”右手握拳向自己砸来,齐越立即将左手一抬,一把握住了“棒子”的手腕!
那个“棒子”的右手手腕被齐越握住,既进不得一寸,又没法再将手抽回来,于是索性再把全身的力气往左手上使,拼命地掐着齐越的脖子。这个“棒子”的力气虽然比不过齐越,但好歹也算是个身强体壮的汉子,掐得齐越险些喘不过气来。
“小子,看你还能撑多久!”那个“棒子”看着脸色渐渐变乌的齐越,凶狠地说道。
齐越两眼瞪着“棒子”,暗暗憋了一口。片刻之后,突然右拳一挥,力劈华山似的一拳向“棒子”的额头打去!
这一拳,汇聚了齐越身上的全部能量!迅如闪电,急如旋风,“棒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额头上已经中招了!
没有痛叫,也没有哀嚎。仅仅一拳,“棒子”的额头上便裂开一道细缝,汩汩鲜血顿时淌了出来。只见“棒子”身子一软,整个人直直地倒了下去!
齐越弯下身,将“棒子”身上的小西装脱了下来,换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顺起一脚,将“棒子”的尸体踢到了电梯的角落处。
杀一个人,对齐越而言,不过如同踩死一只蚂蚁而已。前世为西楚霸王的时候,他何止杀过成千上万的人!
“滴——”电梯铃声随后响起。
齐越轻轻地摁下开门的按钮,然后云淡风轻地从电梯里走了出去。
……
齐越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多少层楼。只感觉眼前的情况似乎颇有些不对劲。因为整层楼的房间都紧闭着门窗,走道上就连一盏路灯都没有。此时尽管还没有天黑,但齐越站在楼道里,就感觉自己身处黑夜中一样。
齐越转过身,想再坐电梯下楼去。可这时候齐越才发现,原来自己刚才坐的那个电梯的门外,根本就没有设置下楼的按钮!
看着紧闭着的电梯门,齐越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他回过头,朝走廊尽头大声喊道:“有人吗?”
喊声落地,却没有听到任何回应。齐越叹了口气,说道:“看来我要被困在这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走廊尽头传来一声“嘎吱!”的开门声。紧接着,一道灯光从那扇门里头投射了出来。
“是谁啊?大呼小叫的!”一个男人在那头大声呼喝道。
第一百零二章 “小阿拉斯加”地下赌场
“是我,赌场里的‘棒子’!”齐越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后,连忙回应道。
“是么?走过来让我瞧瞧!”男人略带命令口吻地说道。
齐越整了整刚换上的那套小西服,然后打起精神走了过去。
喊话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秃顶男人。嘴唇有点厚,眼睛有点大——但是眼白多眼球小,看起来有点可怖。他翻着一对死鱼眼,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齐越,一边瞧还一边嘀咕道:“咦,新面孔啊?以前似乎没怎么见过你啊!”
“我是赌场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