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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片海域有【天镜白钻】之称,据说因为严寒,浪涛涌动少,海面长时呈平静之貌,各个形态冰山侧映海面,宽阔的海面像藏着无数雪白钻石。
要往荒魁之原,走海路,得航绕过整个深北极地边岸与一些散置的岛屿,要比走陆路多个十来天。
回想转魂戒上,天梁的寄灵灵识所展现的最后画面,虽是夜晚,但那背景仿佛是……
“白冰原!”背后隐隐中似见山脊峻岭绵延,“会是冰棘山吗?”北北地镜边缘交界的冰山棱线!
但这个答案让兰飞困惑,因为,怎么可能?!那地方因为天然地势所形成的气息,清圣浩然,绝非妖魔喜爱的出入之地,纵然对古老魔物不构成妨碍,但那样的清圣环境下,再加上七光虹箭的圣气,双重力量,怎能化出魔意识。
“嗯,环境如何演变,身受七光虹箭压制的黑魍古魔虽没得选择,但身为魔界古老的【間深】一族之首,当初祸乱北方甚深,如今,人界的清圣环境对黑魍古魔有几分作用?”
第一次面对这个问题的兰飞,陷入沉思中,天梁遇害之地若真是冰棘山前的白冰原,那莫英东的出现就非偶然了!
看来,这个猜测得亲自走一趟白冰原证实,古魔瑁剡若真在白冰层,在清圣浩气的掩护下,要找到封印和古魔魔气,唯有四季司圣以上的人,才有办法感应得到魔气!
她伸手捆上扶把,看到自己怒捶冰层的手伤。
“浓浓的味是气魄的代表,气魄是义气的前锋,义气是身为男子汉的魂魄,他妈的——男子汉就是要这样有血有肉有气魄!”
“天梁……”
想起总是一身不修边幅的同伴,最爱用这方式来诠释铁铮铮的男子汉,如今,同伴已逝,未来,北方之祸若真一发不可收拾,还有多少同伴将遭魔掌?!
想到这,兰飞毅然咬牙,定要找出古魔瑁剡这祸害!
“春之圣使。”
忽地,一阵平和柔雅的呼唤,迴盈耳边,兰飞一怔,不是月帝那以意念传达于脑海再浮现耳畔的声音,而是一种借着风息或海息传递而来,只见远方一座冰山高处,似见一道身形佇立,在阳光反射中,兰飞无法看得真切,却感愕然!
这艘属于四大圣君才能驾驭的航界船,非一般人可看见,但,冰山高处确有人影!
“美丽的春之使者,你欠我一样东西。”
这次的声,如风拂山林,清悦中有着难以言喻的威严,兰飞怔愣,探身出紫白扶把。
“你——”是谁?
为了证实冰山高处的声音,兰飞推开扶把,跨踩上船舷要看清楚,但冰山高处的身形忽失去踪影,同时一道力量也从身后环上她的腰!
“飞飞,你在做什么?”月帝的声音威严响起。“别说你的身体未愈,无法策动飞空的法术,这艘船有朕的结界,没朕的允许,你也无法离开。”
“我……那个……”这才发现自己正一脚踩在船舷,另一脚也跟着就要跨上,一副就要跃飞出去的模样。“我是……想、想看清楚那边的冰山。”
看看冰山高处,毫无人影踪迹,难道是幻影吗?但那声音很真……
“进房去,朕替你换手上的纱布。”月帝将她抱下船舷。
关上寝室侧门,月帝凝目远方冰山高处,蓝瞳有些沉凛。
寝室内有空间结界,因此极为宽广,再加上船内有四大圣君的力量,包括日帝的力量,因此房内充满阳光的暖意。
她坐在窗前让月帝处理手上的伤,此时,阳光与海冰辉映后,反折出的绮灿,落在窗内,偶见几许极光灿影落在月帝金色的月辉长发上,更透灿耀光芒,兰飞偷瞧那头金发上流漾的光泽。
深色衣袍,镶着两道弯月银饰扣住的金色长发,简单的色彩所辉映出的华美,别有一份清雅尊贵,让人看的发征,绝美无暇的脸庞,斂凝的湛蓝眼曈 ,以一个男子来说,月帝的容姿真是绝寰惊人!
这种样貌和圣君灵气,在此刻群魔乱舞的北方,一站出去,每个妖魔疯狂掠夺吧!
“唔!”手上传来轻微的抽痛,兰飞这才回神,月帝已帮她缚好手上的纱布。
这几日,月帝每天以月华圣气凝于掌心,治疗她的手伤,她动动手指,受创的指骨已恢复,不久,她的手伤将痊愈。
船上女子只有她和廉贞,但这几日她大多沉眠在月梦净灵的术法中疗伤,据偶尔送餐食进来的廉贞所说,是月帝日夜照顾她,现在她终于摆脱心口魔息的创痛,能清醒地朝恢复灵气迈进。
“我……我已经好很多了,等会儿想到甲板上走走。”
眼前威严、绝丽的少年君王,只是淡睨横眼,没回应,将药盒放到另一面的木柜内。
美到惊人,嚇起人来也不需要太费力,只须一个眼神,兰飞就忐忑得咽了下口水。
这几天,在月华圣气下,伤势、灵气渐稳,月帝的神态也越见冷肃,第一天的温柔轻哄,仿佛是一场梦。
“你……是不是对之前的事,还在生气?”
“你觉得朕该气哪一件事情?”月帝深邃的蓝瞳看着她。“是你的逃婚、一再欺骗,又或者是你面临生死关头,都还拒朕于千里之外!”
“我不是拒绝你,只是怕你出事!”兰飞急道。“你不能出事,你是四大圣君,一旦出事,这个世界当下失去平衡的守护力量,众多妖魔有机可趁,人界就危险了!”
“朕在你的心中,就只是这个世界的守护力量?”
“你……很清楚,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朕不清楚你心中如何想,因为无论任何事,朕是个你连商量都不会想做的人!”
“我想找你商量的每一件事,你最后一定都会拒绝的。”她喊冤:“离开银月古都前,我曾找你商量过风妖的事。”
“所以,就因一次不同的想法,你已先认定每一件事朕都会拒绝,干脆自己直接行动,进行你心中认定的大局”月帝冷掀唇。“想必商量一词,在你春之圣使心中,也是个只允许自己答案存在的人。”
“或许,臣只是不习惯自己的一切、自己的未来,由别人来告诉我答案!”
兰飞负气又嘲讽地回道。“和圣君商量一件事,还能拥有自己的答案,臣不知,一个小小的光城圣使,竟能拥有这样的殊荣!”
商量,说得好听,以月帝的圣君之尊,身份、威权,何来容人违逆他的决定!
“兰、飞!”
严厉的声、犀锐的瞳,那沉声的一喝,让兰飞暗咬着唇,懊恼自己此时此刻还在招惹月帝,这对她的处境一点好处都没有!
“你想去甲板。”月帝的声忽转为深柔。“上头严寒,让朕替你换上更温暖的衣服吧!”
“我,我穿这样就行了。”面对那双绽射异样瞳芒的眼,暗藏一股吞人似的神态,她才不敢再靠近。
“朕坚持,既然你认定面对朕,就只是一个小小的光城圣使,那就好好当个服从君王命令的下臣。”月帝扬手,寝室内陡降下层层月辉似的光华轻纱,一掩室内明灿阳光。
“你……”兰飞知道他撒下结界,在重重月华光灿下,没有月帝的允许,她根本走不出寝室!
“你可以自己解下衣服或由朕来。”月帝走到床边坐下。
“我……不想去甲板了,只想在寝室休息。”她转过身,不想再面对他那双转为慑人心神的蓝瞳,还有咄咄逼人的威赫。
“也是,任性逃婚、对朕又胆大欺骗,弄得自己一身重创,灵与躯都难相容,这身愚蠢与狼狈换来的伤确实要好好休息,那朕就陪你好好在床上休息吧!”
蓦然转身的白发人儿,紫瞳倔怒迎上他!“我想自己一个人休息,更不会过去!”
“你没有选择。”月帝扬眉,直接挑明:“魂神之躯在朕体内蕴养极多的月华圣气,如今回到你身,在此影响下,让灵气衰竭的你,所渴求的灵气唯有月华圣气,否则你恢复不了。”
月帝平和叙述,敛眸一笑后,再睁开的眼,充满锐利。“现在,主动走到朕怀中,这是朕的命令!”
兰飞咬紧牙关,傲气与现实拉扯。
她知道月帝说得没错,在魂神之躯影响下,她渴求的灵气唯有月华圣气,更清楚此时再反抗已无意义,是她把自己搞到只能任月帝宰割的地步!
“既然你无法移动脚步,朕只好亲自移驾屈就了。”月帝起身就要朝她走去。
“算、算了,我过去就是了。”兰飞略一迟疑后,走向眼前那美绝也威严慑人的少年圣君。
对上月帝,她根本没法选择,而且若真让月帝亲自过来,她的下场一定会更哀嚎!
才走到月帝眼前,便被攫住手腕,月帝以意念传递的声再次于耳畔响起:“坐到朕膝上来。”
知道月帝看着她,甚至是目不转睛的,坐在他膝上的兰飞,心不自觉地怦然,他的锁视是如此炙热,让她不敢转头对视,只好垂谋抿唇!
“飞飞,看着朕,很难吗?”月帝叹息。“还是朕太难看,才会让你一再避开!”
说真的,对这个问题,兰飞很想哭,月帝有一张比绝色女子还要美的脸庞和身躯,连肌肤都比四处乱跑的她光滑,性格也很符合他的外貌,就是一切都很绝,尤其对她!
“其,其实是我的脸太难看,希望月帝陛下您不要一直看着我,会引发臣的自卑,所以恕臣不敢直视!”兰飞终于转头面对他,却只把视线定在他的颈鄂,一点都不想再往上看。
“喔,那朕想看看你的身体是否和你的脸一样难看,或者……和朕梦中所见一样诱人。”月帝的唇移近她。“你可知,朕日思夜想,就是品尝你身体的每一寸。”
呃!兰飞赫得对上月帝一双燃着焰亮眸芒的蓝瞳,与几乎来到她唇上的热息,抵磨在她半启的红唇上。
“终于愿意看着朕了。”
“我……”这样对着他,她的心跳得更快,甚至体内渐渐有股被唤起的悸动。
“事到如今,无论你找尽任何理由,都该清楚,朕不会放过你!”这次荡漾于耳畔的,竟是月帝亲自开口的声:【现在,朕,要你!】
兰飞一颤,有些慌乱的想别开头,却被月帝整个拉入怀中!
“为何要避开,你早该是朕的皇后,更该是朕的人!”
他的凝视、他的抚摸,甚至体温,在唤起一股熟悉,有些撕扯又焦热的感受,兰飞的身躯开始痉挛地战栗起。
“月……月帝……”她在他怀中抓紧他的衣襟。“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我的身体变得好奇怪……”
“只要你没恢复,是抗拒不了朕的接近。”月帝一目了然地轻笑。“在你养伤时,虽在月梦净灵术内沉睡,但你的意识应该对此有熟悉的感觉,沉睡中的你,身躯可老实多了,朕一靠近,马上抱住朕,当时朕若不满足你,还会生气呢!”
兰飞无法回应他的取笑,只知渴盼月华圣气的身躯,对几乎是月辉圣华所化的月帝,浑身难受得越来越严重,体内像有火与冰两股气在交缠、绷紧、随即化为数以万计般的细嚼啃食!
当她呻吟地埋入月帝怀中,闻到月帝身上的气息,体内的难受便稍见平抑,在梦中她已被月帝严惩,但此时的月帝相较于梦中,同样带着浓重欲望,却少了梦中的怒厉,多了几分柔情。
“朕虽是四大圣君守护人界,但是,这个世界和你,要朕做出选择,朕只会选择你,因为这个世界没有你,就不是朕所要的世界。”
兰飞怔住。
“从小圣君的身份,让朕对守护人界只觉得是一份责任,但因为你,朕的心境不同了。”月帝抱起她,放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