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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的月雾结界,还有百日你在书房裸身引诱朕,在在证明,你体内不但有朕的力量,还是相当亲密的力量,朕不会对没有感情、没有关系的女子下这些力量。」
「臣不明白。。。。。。月帝指的是什么?昨夜臣一告退就回到南方宫殿就寝,今日一早除了走一趟妖精界,哪都没去过。」纵然那双蓝瞳开始浮漾厉芒,兰飞依然以困惑不解的眼神,对月帝道:「臣身上真有余地说的那些力量,此刻月帝可以好好的检视,臣的身上可还有您误解的力量?」除了颈上妖精界的宝石花坠,手腕的手环还有大司圣灌注的力量,把月帝的气息彻底掩盖。
「大司圣,你没话可说吗?」月帝没有松手,大掌甚至转为扶上她的颈项,轻轻扣住那纤细的颈子,忽然问着大司圣。月帝的动作让众人都紧张地屏着气,平时的圣君不会杀人,但难以揣测此时的月帝心绪将作出什么事,大家只希望事态别演变得太糟糕!
「这。。。。。其实。。。。。」看着爱徒虽被扣在圣君掌中,看向他的紫瞳却充满请求。「这个。。。。。七杀都已说了,老头也不知月帝想了解些什么?」唉,挺徒儿也只能挺到底。
「难道这也是光城圣院的立场?任由圣使或神将愚弄圣君,趁机解除婚约?」「绝对不是!」扯到圣院立场,不管徒儿眼光怎么恳求都当作废。「能与圣君结亲,天大光荣,圣院日夜盼着这桩婚事快成。只是感情这事,还是由当事者决定,圣院不便介入表达。」这话可中肯,不偏那放,徒儿没什么好抱怨。
「你不用为难大司圣,从一开始要解除婚约的是月帝你。」兰飞忿忿不平插嘴。下一刻,兰飞遭扣住的颈项被迫仰唇,迎上月帝的重重咬破她的下唇瓣,她甚至尝到自己的血!
「乖乖的安静,否则朕真的会活生生一口一口把你咬碎,就先从你这诱人的红唇和舌头开始」月帝缓缓舔着她唇上的血,舌尖细描着她唇上的伤口,继续问:「朕想知道大司圣的立场呢?」这一幕别说兰飞发颤,连旁人都感寒栗划过背脊,尤其经历过月帝失控而造成「永夜」的廉贞和伊贝尔,知道此时的月帝离饰扣只有一线之隔!
「本、本、本司圣的立场。。。。当然是。。。。。」害大司圣讲话都口吃了。爱徒的紫瞳又投来,这次是漾着水光的汪汪大眼,明显要以晚辈的无助打动他的心,看来徒儿坚定不想让月帝知道真相,只是现在这情况,惹怒圣君真的太不妙了。
先清清喉咙,大司圣才到:「其实月帝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呢?您是在乎春之圣使与您的婚约,还是在乎被您扣在掌中的七杀,或者您两个都在乎?那么,春可当皇后,七杀当侧妃,一点都不冲突呀!」反正都同一个。这下,大伙儿全看向大司圣,不敢置信他出的主意!「大司圣。。。。。你不是说真的把!」兰飞在月帝的唇齿下挣扎问着,这种时候,还不忘把她重新包装再卖一次吗?太过分了,死老头!「嗟,本司圣出了名的正直、不说谎、不言笑。」大司圣呵呵地搓搓手。「月帝有意思的话,可以再到会议厅内商量,本司圣身为神将和圣使们的长辈,这些事想来由我帮他们打点。」这下再赚一次奇珍异宝。就在大司圣要继续开口时,月帝蓦然转头,舔过薄柔的唇上所沾的血渍,双眼射来锐光,让俊美的面庞,威慑得让人胆寒。「朕对废话的卖弄没有兴趣。」马上,大司圣威正浩然道:「其实月帝的立场就是本司圣的立场,再怎么说,身为光城圣院的大司圣,老头我向来秉着大局观,不徇私、不偏袒,哪怕是属下也一样,七杀既触怒圣君,那就任由月帝处置。」众人又膛大了双眼,心中都闪过一个疑问,所以现在月帝要掐死「七杀」,或者活生生咬死她,也不要插手吗?不理徒儿转为含恨带杀的眼光,大司圣抚着长胡须,顿时又成一派睿智长者般。
「不过月帝您心中要清楚,银星石让你失去太多记忆,任何人说的话,都比不过月帝您自己恢复记忆,只是这要时间,而明日一早还要进行稜界光,无论月帝对「七杀」有什么。。。。问题,一切等稜界光完成再说。」月帝沉目,好一会儿后,终于放开掌中的钳握,这下不只兰飞松口气,连四周众人都明显跟着松口气。
大司圣随即对着徒儿喊:「还不快过来,留在那要惹月帝更生气吗?居然惹到圣君生这么大的气,圣院的惩罚你别想逃过。」意思、意思地骂徒儿一下。在大司圣眼神强烈意识下,兰飞连忙就要离开月帝身边,月帝却伸臂挡住她的去路!「你身上的力量,真是朕的误解吗?」月帝握住她的手腕,手腕上有大司圣灌注力量的手环。
才感不好的兰飞,不及有任何动作,月华圣光蓦绽,一股浩力绕上手腕,瞬间,手腕震碎!「月帝——您做什么!?」兰飞惊喊,因为月帝忽然将她按上墙,当众撕开她胸前的衣物,饱满的双峰半露,妖精界的宝石花坠躺在乳峰中!这下无论伊贝尔或者光城圣院的人,都急的要上前,月华圣光却降下,挡住四周的人!
「月帝,请您息怒!」靠近不得众人只能跪下请罪,就怕月帝失控。
「朕受够您一直困扰着朕的意识,更受够你体内明明全是朕的气息,却要告诉朕,你不是朕的人!」月帝切齿地说完,在兰飞惊愕中,扯断宝石花坠!手环碎散,链坠离身,兰飞身上不只月帝的封印与力量藏不住,连自身的封印气息亦再难掩!
第二章
荒魁之原的北方有许多座高峰,高峰上奇山峻岭,座座穿云入霄,这里是能力几近至上界的神,却有带着魔性的修罗世界所居之处。今日,一座穿云高峰,月的圣光独耀,光城圣院、东方城堡和贺格公爵所派的人马,小心保护着来到此地的圣君。风中扬舞的月灿金发下,充满沉思,数座黑云般绕的陛下山峰,散置周围。「陛下,那些修罗界的异端者由贺格公爵以界印牵制,请陛下不必担心。」「四周也有其他圣君所派出的守护者监看,请月帝放心。」伊贝儿和紫微在旁禀告,月帝沉眉敛首,继续领着众人等待来自原圣山的地气开启。
修罗界人,半神半魔,生性高傲,强悍而嗜战,认为「神力」与「魔力」在身的他们,种族超越至上界与妖魔界,对术法的修炼沉迷而极端,一不小心便陷入所谓的走火入魔,异端者大多心智与功体都被侵蚀得相当严重,时日一久,进而转成噬狂的妖兽,难再恢复人躯模样!当月帝环视看着四周时,不远处的小山丘后,一个探出的小身躯,马上被抓回树叶后!「小心,别让月帝看到。」廉贞把身旁想探身出去些的小兰飞抓下,再将她的头压下去一点。「他现在正专心于稜界光,应该不会发生到我的!」
「经过昨晚那场「惊险」,你还是乖一点吧!」廉贞道。「你应该感谢大司圣,他老人家最后还是出手帮你,虽然冒着触怒圣君的罪,让他老人家捶泪一整夜。」「月帝又没说要收回他的奇珍异宝。」「那是月帝还没恢复记忆,谁知道恢复后,他的怒火有多大!」看着身旁的小脸蛋,廉贞又安慰地拍拍她的头。「看来不只他老人家哀伤一夜,你的情况也没多好。」
八岁的小兰飞,焉嫩可爱的小脸上双眼浮肿,分明难过了一夜,不该属于这年纪的憔悴也明显出现在神韵中。「总之,月帝要找出你欺骗的证据,你千万别在自己露陷。」
「月帝……现在恨我了,对吗?」兰飞一张小脸黯然地道。
「那是因为他真的爱你,而你表明已心有所属,更彻底否决和他的关系,他的心被你所伤,才会做下这种决定。」廉贞叹息。
「说真的,我不相信月帝对你会就此罢休,但你既作出了决定,我们都会支持你,只是对月帝,目前还是避开以免多生……风波。」兰飞无奈一笑,抱着双膝而坐,
小脸蛋抵在膝上,想着昨夜的惊险……
「现在,你要如何对朕说,你身上没有朕的力量!」月帝以身躯钉住她,胸膛贴上她半露的双峰,感受着她胸中透来的力量。
「我……_」左右两边,被月华光所屏阻隔的众人,只能焦急的看着,就怕月帝会在愤怒中失控 「你真的是朕的人」月帝拥她入怀。
「月帝真的误会了!」兰飞用力推开月帝!
「很遗憾月帝您记不起任何事,臣的身上确实有月帝的封印,但我们之间纯为知己,婚事只因当时要弥补银月古都和光城圣院之间的裂痕,从来就不是男女之情。」
想起伊贝儿所言花理和月帝间的一切,也许藉这模式下手,能暂时取信月帝。
「你想告诉朕,你身上属于朕的一切力量,都是因为是知己!」月帝握紧她的双肩,力量几乎要握碎她的肩胛骨,可见月帝此刻的情绪。
「别想骗朕,那些力量太亲密,绝不可能对一个知己所下。」
「月帝,在您对臣一无所知的记忆中,连臣到底是否为您婚配女子,都难有半丝把握,又怎么能确定臣的话是谎言!」兰飞无畏地对上那一双威严的蓝瞳。
「你身上有两道朕的封印,一道和时间有关,另一道……朕感觉得到那道封印,带着……情欲的力量。你的人始终出现在朕的梦里,现在朕可确定那不是能梦,是确实发生过的事。」月帝双掌抚上她的面颊,细细的抚画她的眉目,而至来到轻颤的红唇。
「甚至,你体内还有一个小小的隐藏力量,似乎在跟朕玩着躲藏,但你一定知道在哪?」月帝低哑说,随即俯首轻舔她被咬伤的唇瓣,面庞廝磨着她,全然不理左右两旁瞪大双眼的人,肆意埋首在这份熟悉的亲密中,感觉着她柔软的胸口传递来的悸动。
「这些足以说明,你与朕绝不是这么简单的关系。」兰飞别开头,深呼着气后,道:
「月帝,臣还是那句话,您误会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对我说出这些话,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上的封印会让您误会这么深,但,我与你真的没有……这种关系。」
月情金印和小金蛇,除非和月帝有进一步的关系,否则月帝只能感觉到,无法了解原由。
「从白日你在书房的情况看来,你的话,朕很难相信。」「那只是一场意乱情迷,不代表你我之间真正发生过任何关系。」兰飞对上他的眼,以平静的神态道:
「当时,臣以知己的身份协助月帝这桩婚事,如今臣已心有所属,相信以月帝尊贵的身份,定然不会违背自己亲口所下的承诺。」
「心有所属?!」月帝震惊的面庞令兰飞心痛,但她决定,在没度过预见画面所显示的时机之前,为了月帝安全,绝不能让月帝再接近她,只有让月帝死心,
才能杜绝这段时间,和月帝有进一步的关系!
「事实上……解除这桩婚事,一直是双方之间的共识,请月帝……成全!」「大司圣!」一旁的大司圣忽身躯一晃,紫微、破军赶忙上前扶住。
「本、本司圣觉得被暗算了,这和原本说的……不一样!」怎么会是春这丫头自己要解除婚约!「这是你希望的?」「请……月帝成全。」兰飞垂眸,掩藏心痛。
「若朕不成全呢?」月帝冷冷地道,一掌粗暴地扣住她的下颚,逼她再抬头。「一切都是朕的误会?若真是朕的误会,需要你联合众人欺骗朕,到底当朕是什么?」
「月、月帝…_别乱来!」兰飞在他眼中看到熟悉的瞳芒,还有他身上散出的灼人气流,和在天虹镇造成永夜时的情况很像。她害怕地想挣脱他,却反对月帝扣入胸怀,
箝压她动弹不得!
「只是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