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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除了不会说话,其他都和别的孩子一样,喜欢玩,喜欢和爸爸妈妈靠近。然而,齐慕白却是恶魔,他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私下里威胁恐吓小丫。不允许她靠近夏小青,只要靠近了,撒娇玩耍之类的,就必定会针刺手拽的惩罚小丫。
孩子出于恐惧之心,而且也不会说话,所以一直也没有人知道他的恶行。之前夏小青估计到死都不知道吧。唯一的孩子却不肯靠近自己,这让夏小青一直痛苦万分。或许这是齐慕白折磨夏小青的一种方式。
在此期间,阿久寄到国外的样品对方已经收到,检验费用也通过新办好的双币信用卡付清了。检验的结果在阿久在一周后收到了,对方还问询了是否需要纸质版本的结果,阿久给了对方娘家的地址。
不出阿久的预料,在她的一些日用品中有一些会导致过敏的激素,但这不是重点。这次主要检查出来的,是阿久拆开的薰衣草枕芯中的种籽。
里面的种籽是皮约特仙人掌的种籽,这种仙人掌生长在美国西南部和墨西哥。它的种籽及花球中含有麦~司卡~林(mescaline),具有强烈的幻听、幻视作用,是强烈的致幻剂、毒品。
经常接触会导致精神混乱,甚至演变为迁移性精神病,还会出现暴力性攻击及自杀、自残等行为。
阿久终于找到夏小青得精神疾病的诱因了。分明是生长在美国和墨西哥的种籽,难道会是齐慕白从普罗旺斯带回来,不慎和薰衣草混在一起了吗。用脚趾头想也是不可能的。
更可怕的还有颜料里面,也还有大量的苯~巴比~妥,会严重影响孩子的智力,连小小的孩子也不放过。真是禽兽都不如,对于这种心理扭曲的怪物,阿久心中充满了鄙夷。
兼且齐慕白现在失去了行动能力,顶多拄着拐杖走来走去,阿久更是懒得应付他,言行举止间多有敷衍。
妻子情绪的变化,齐慕白也看在眼里,在他看来那是对他权威的挑衅。他既惊且怒,以往柔顺美丽被他握在手心的妻子,竟然开始无视他的存在,忽视挑衅他,这让他无法忍受。必须给她点颜色看看。
三周以后,齐慕白出院回家中休养。他直接提出需要多雇佣一个保姆,人选是他母亲定的,第二天就来上班。
“你决定就好。”阿久故作柔顺的说道,心里却暗想着,看这男人搞什么花样。
第二日一大早,新来的保姆就早早的到了。新保姆名叫季芹,比想象中要年轻的多,容长脸,细长的眼睛,肤色白腻,颇有几分姿色。衣着则十分朴实仿佛刚从乡下来的,却有着一双和劳动人民不太符合的细嫩的手。
阿久像一个合格的主妇那样,唠唠叨叨的对着保姆讲述着注意事项。尤其是如何照顾受伤的齐慕白,更是说了很长时间。保姆并没有不耐烦的样子,只是略为拘谨的不住的点头。
为了让齐慕白能够移动便利,阿久提前购置了推车,也叮嘱了保姆要让齐慕白每天出去晒晒太阳。保姆倒是很上心,对齐慕白的服侍非常的周全,简直就把齐慕白当成自己老公似的。
“我觉得女人还是不太方便,还是找一个男护工来吧?”看着齐慕白吃力的上厕所的情景,阿久似笑非笑的问道。
“季芹挺好的,我也习惯了。现在保姆那么难找,再换很麻烦,而且也就两个月,不要那么麻烦了。”齐慕白那副伪君子的皮还披在身上,摆出一副怕她麻烦的模样。
“你觉得好就行了,我什么都听你的。”阿久甩下一句话,就上楼找小丫去了。
毕竟母女间的血脉亲情是割不断的,这段时间一直控制威胁她的恶魔不在了,小丫很快就同阿久亲近起来。
只是每次看到齐慕白对她微笑,小丫都会怕的发抖,紧紧的揪住阿久的衣服。小丫身上的伤口逐渐痊愈了,心灵的创伤一时却不可能愈合。阿久对齐慕白的厌恶更加深了一层。
阿久也问过孩子愿不愿意回外婆家住一段时间,但孩子还是更愿意和她在一起。即使有恶魔在身边。阿久心疼的抱住孩子,努力的对她更好一些。
小丫很喜欢画画,阿久每个星期都带她到附近的绘画教室学画。附近的绘画教室多是周围人家的孩子,附近多是些从商从政的人家,大多数人都认识夏小青。比如现在面前这位,所谓夏小青的青梅竹马。
“哎呀,小青,你也带孩子来学画啊?小童,快喊夏阿姨。”体态风骚的女人带着儿子,老远的就和阿久打着招呼。
“夏阿姨!”胖的肥肿难分的男孩喊了一声。
“你家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呢,多可爱的女孩呀,来,叫声阿姨!阿姨给你棒棒糖!”女人拿出硕大的一个彩色棒棒糖,抬起下巴略带得意的道,然后又夸张的捂住嘴,“啊呀,我忘了,你女儿是个哑巴!”
周围开始有人窃窃私语,什么找了个凤凰男,活该生个傻女儿之类的。阿久开始不耐烦了,都是些什么人,上课都不能好好的上了。
“阿姨你好,来吧,棒棒糖拿来。”阿久哼了一声,抽~出女人手里的棒棒糖,直接塞到了她的嘴里,“一根够不够,我这里还有。不怕堵不住你一张嘴。”
阿久又从包里掏出一颗星空棒棒糖,加塞进了女人的嘴巴里,女人拼命推拒,手脚却突然不太听使唤了。看到妈妈被塞棒棒糖,脸部扭曲的模样,女人的胖儿子吓得直哭。
最终女人嘴里被塞了两颗棒棒糖取不出来,而时间一久棒棒糖黏在了口腔黏~膜里,更加难以拿出。结局则以女人满脸鼻涕口水,脸色通红的坐上救护车告终。
由于目击者多是闲着没事做,舌头比头发长的闲暇少妇们,这件丢脸的事成了圈子里的笑话,流传了相当长的时间。那个女人被人提到的时候,多是以吃棒棒糖拿不出来的那个女人来代替。
第44章 人鱼(四)
阿久最近交了新朋友,就是附近最为八卦,有小喇叭之称的冯美美。
以前的夏小青性格内向软弱,在附近也没有什么朋友。更不曾带女儿到画室学画,自然也不可能和冯美美有交情。而阿久一来画室,就给了唐晶一个下马威,让那些小看夏小青的人刮目相看。
唐晶家境优越,父亲在省委常委任职,平时态度傲慢不可一世,得罪了不少人。但碍于她的家世,鲜有人敢怼她。
“青青,上次你教训了唐晶,有不少人暗暗拍手称好呢!”冯美美看到阿久来了,眼前一亮,已经自来熟的叫起了名字。
“那是她太讨人厌了,今天你家朵朵和我家小丫是同一堂课?”阿久坐下给小丫换上防滑袜。
别墅区的画室属于比较高端的地方,地上全部采用了软木地板,同时铺设了地暖。每天都有人不间断打扫,并没有一般画室的脏乱。
所有进去的人都要换上防滑袜,这样不仅能保持地面干净,也防止孩子们玩闹时候摔跤。
“对了,听说你老公骨折了,最近怎么样了?”冯美美忍不住八卦之心,开始打探。她把女儿朵朵支开,陪小丫去一边的娱乐设施玩儿去了。
“恢复得挺好,最近他妈找了新的保姆专门照顾他。”阿久故意皱起眉头,有些敷衍的道。
“新保姆,我说呢,之前在中心花园那边,看到有个女人推着你老公的轮椅,原来是保姆啊。这保姆是你婆婆请的?”她迫不及待的继续追问。
“是啊,我跟你说啊,那保姆不知道哪个嘎啦找来的,做事笨手笨脚,粗糙的可以。我就想让那个保姆走,我那乡下婆婆还专门打电话骂了我一顿,我直接给骂回去了。什么玩意,泥腿子还能上天呢。不过不知怎么的,我老公也说那保姆照顾的好,还不肯换人,要不早让她走了!”阿久打开了话匣子,假装忍耐许久的样子,向冯美美抱怨道。
“婆婆这种东西,你就当不存在好了,反正她又不能把你怎么样。那种乡下人还敢摆谱,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咱们这样的人家,再找也只有更好的,没有更差的。”冯美美安慰道。
“我也想把表面功夫做好就行了,谁家不都是这样过呢。但那种老婆子实在恶心,每次来的时候就哭丧,说我生了个残疾的丫头片子,给她老齐家断根了,呵呵。”阿久冷笑道。
“那可是够恶心人的,你说你,盘子靓条子正,虽说你老公长得不错,还是个医生,但那家境……你怎么就看上你老公了呢,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医生也挺好的……”冯美美怕自己嘴快惹了阿久不愉,赶紧改口。
“唉,什么医生啊,我后悔啊,后悔,那时候太年轻了,听了花言巧语,上当受骗了。那时候那男人经常和药物打交道,为了娶我,还骗得我怀了孕,最后小丫这个样子,我是真悔不当初啊。”阿久做出一脸后悔的样子,垂下眼帘。
“竟然有这种事,真是不要脸!”冯美美一脸的义愤,心里却得意着,和别人聊天有了新谈资。
“好了,上课时间快到了,有空我们再细聊了。”阿久看了看手上的丽宝格白金表,扬手喊了小丫过来。
“啊,这不是丽宝格发布会上最新的那款,热带鱼嘛!”冯美美一脸既妒又羡的表情。这款镶嵌蓝橙撞色幸运热带鱼的手表,是丽宝格今年发布会上的限量版新款,全球只有50支,她也垂涎许久,但数量太少没有买到。
“这手表啊,我爸出去旅游带回来的,今天刚好要出来,就顺便带了。”阿久一脸不在意的说,她也确实不知道这个牌子什么的,原本的夏小青也对品牌不是很在意,虽然穿的带的都价值不菲。记忆中,这支挺漂亮的手表最终落入齐慕白的弟媳妇手里,真是一群豺狼。
和小丫在外面吃完饭后,两人才回到别墅。
饭厅里,保姆季芹正温柔的笑着,喂齐慕白吃一盅甜品。腿骨折了,又不是手残了,犯得着要人喂吗。阿久觉得真是闪瞎了她的狐狸眼。
齐慕白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脸色有些许的不自在。
“季芹让我看看这甜品的味道对不对,你不是很喜欢吃这种甜品吗,她对芒果过敏的,所以让我试试。”
“哦,那真是谢谢了,不过我现在不爱吃了。”阿久言笑晏晏,芒果甜品分明是齐慕白爱吃,夏小青根本不喜欢芒果的味道。只是齐慕白喜欢,所以夏小青才装作也很爱吃的样子,真是傻女人。不理睬尴尬的两人,阿久带着小丫回到了楼上。
这女人对芒果过敏吗,这倒是可以利用一下。不过她是真的过敏还是装的,这需要确认一下。阿久在同城水果店的网站订购了一箱芒果,约好下午送过来。
下午收到芒果,阿久把芒果皮剥下来,擦里擦季芹晾在外面的衬衫衣袖。
第二天,季芹的手起了小疙瘩,她自己却很纳闷,明明之前做甜品的时候都带着手套剥的。阿久哂笑,原来过敏是真的,那就可以了。
阿久来到一家化学用品商店,准备弄一些单羟基苯,芒果中含有此物,一般芒果过敏都是因为这种物质引起的。
因为她是没有相关购买资质的个人,所以店家并不愿意出售给她。阿久也没有生气,直接和店主聊了几句。
“你店里有什么味道?”
“什么味道,不就是化学药品的味道。”店主纳闷。
“像是毒品的味道,我是警校附属医院的医生,一闻就觉得挺像的,你说如果我去举报一下,你觉得怎样?”阿久漫不经心拿起柜面上几个瓶子,轻轻晃了晃道。
“你这女人胡说什么,我这里怎么可能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