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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女逆世:灵师娘子狠嚣张-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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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袍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几乎要与暗夜融为一体,许久,尖细难听的声音再度响起:“嗯……我能感受到他们的气息,应该就在这附近。”

    说话间,藏在黑袍中的手飞快的做着动作,话音刚落,一道红光从黑袍中透出,慢慢的越来越长,像是要给主人带路,一路向前,却在走了没多远便停止不前了。

    凤衍卿盯着那一道红光,见它突然不动了,有些着急:“怎么了?”

    黑袍里的手收起,红光慢慢消逝,尖细的嗓音此刻有些低沉:“是个高手,他完全收起了自己的灵力气息,阻断了我的探寻。”

    的确是个高手,一般拥有灵力的人也会收灵力,却不会收的这样快速且分毫不露。

    躲在院门后的白云一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里已经有九分明了。

    怪不得那天逃离刑场时,小狗会将她带至悬崖边,怪不得,凤衍卿竟然会找到她。原来,已找到了一个人替代她。

    幸而刚刚她及时发现,不然就暴露了自己。仇未报身先死,她如何甘心?

    那日他能找到她,不过是因为她身负重伤,已是丢了半条命的人,所以灵力大大减弱,又一心想着逃走,才会忽略大意。

    现在想来,走到这一步,凤衍卿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呢?

    一个黑衣人已经朝这边走来,白云一紧了紧手指,一瞬不瞬的盯着步步逼近的黑衣人,似乎潜伏在暗夜里的猛兽,只要有人踏入她的领地,便会扑过去,一招致命。

    一门之隔,黑衣人在外,白云一和凤浅月在内。

    突然,巷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并着一阵喧哗朝这边走来,黑衣人纵身一跃,隐身于某屋角黑暗中。

    ?齐渊已到家,兄不必相送。?一个年轻的声音传来,白云一听着十分耳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今日相谈甚欢,弟回去休息,改日咱们再相聚。?

    巷口两人作揖拜别,一个朝外走,一个朝里走。

    借着这个当口,白云一拖着凤浅月进了屋子里。
………………………………

第四十一章  偷得浮生11

    这是一间极简陋的屋子,简单之极的陈设,旧而不破,贫而不乱。

    最里面放着一张木架床,青色纱帐拢在两边的挂钩上,床上整齐的叠放着两床素色被褥,一切都是最简单的,再以一个山水画作屏风。

    外面是一张吃饭用的圆木桌,还有四条木头凳子,桌上放着一个茶壶并几个小杯,都有些旧,显然也是用了很长时间了。

    左边则是一张四方桌,一把椅子,上面放着文房四宝并一些整齐的书籍和一些零散的纸张。

    书桌的后面,是一个简陋的木头书架,漆成了朱红色,上面整齐的放着一些古典书籍,且都已经归类分好。

    白云一将凤浅月轻轻扶坐于书桌前,不经意间扫过桌上几张墨笔未干的纸,不由得伸手拿起细看。

    屋外院门发出一声响,有脚步声传入,随即便听到插门栓的声音,再然后就是有人朝这边走来。

    走了一半却又折回,走向旁边的灶屋。

    白云一立于窗前,借着淡淡的朦胧夜光,看见一个人进了灶屋,随后便听得一阵水声,然后屋顶的烟囱开始冒出烟来。

    想是那人在烧水洗澡了。

    刚想着趁此机会离开,忽地瞥见墙角有黑影闪过,一个黑衣人已经进了院子,完全无视忙的热火朝天的灶屋,直接朝正屋奔来。

    然而刚到门外,便见屋里烛火跳了跳,一盏灯亮了起来。

    黑衣人忙弓着身子,一动不动的蹲在窗户下。

    屋里,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二哥,二哥……唉,怎么又看书看的睡着了?竟然连灯灭了都不知道。?

    黑衣人微微起身,用手沾了沾吐沫,将窗户纸捅开一个小洞,覆眼上去。

    屋中烛火黯淡,书桌前趴着一个白衣男子,似已熟睡。

    他的旁边,有另一个男子将灯轻轻放下,为他披上了一件朴素的外衣。

    黑衣人想要看清两人长相,无奈一个趴着,一个一直背对着他,除了烛火摇曳着两人的身影,在墙壁上轻轻晃动,什么也没有。

    正在灶屋里烧水的男子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好奇的走了出来,四处打探了一回,却是什么异常都没有。

    凤一桥上,凤衍卿听着前去搜索的下属们的一一禀报,脸色越来越沉,越来越难看。

    ?竟然让他们给跑了。?冷冷开口,带着满满的不屑和愤怒。

    他身边的黑袍男子一直默默的站在他身后,此刻听他这样说,微微抬头望天,还是乌云蔽月,他却隐隐看到躲在云层背后的那一轮皓月与明星,它们交相辉映,携手俯瞰这人世间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

    黑袍人低下头,却在心里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如此星象,看来不久后京都必有大乱啊!?

    凤浅月的梦境在一瞬间土崩瓦解。

    那一年,他十三岁。

    依是满园梨花白,清风吹落枝头白花,淡香悠然。

    然而从屋子到一棵梨花树下,已不再是满地落白,而是一条用血铺成的路,满地的梨花皆染上了鲜红的血,成了鲜艳刺目的红花。

    那个喜欢穿藕色裙衫的美丽女子,她的裙角,衣领,袖口处皆绣着精美的梨花暗纹。

    此刻,她躺在那棵开的最好的梨花树下,满身鲜血,她的身上,似有一个血窟窿,鲜血不住的往外冒着,似要染红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每一片花朵。

    ?母后……?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喊叫,直直的刺中了她的心里。

    趴在落花上的女子终于慢慢的抬起头来,门口,站着一个白衣少年,那是她的月儿,她的月儿……

    可是她却已经看不见了,她的脸上,原本长着这世间最纯净无垢的一双眸的地方,如今,那里早已空空如也,剩下的,只是两个不断往外冒血的血窟窿。

    ?月儿……月儿……?

    两声微弱的呼喊,似叹息似低喃,包含着无限的悲痛和歉疚。

    而立于院门口的白衣少年,张大着嘴瞪着眼,显然还没有从这一幕中回过神来,双腿不听使唤的发着抖,整个人也无力的瘫软在了门边。

    直到趴在树下的那人再次倒下,他也没能走到她的面前,抱起她,叫一声母后。

    清风拂面,屋角的铃铛叮铃作响,枝头落花随风飞舞,渐渐的就落满了树下女子的周身,仿佛是为她盖上一层梨花被,又仿佛是一场无言的送别。

    齐渊洗完澡回到正室里,还没来得及点灯,便听得黑暗中有人如梦魇般的大叫。

    ?谁??

    待他点亮蜡烛,只见一抹白影快似闪电般向他袭来,带过的风再次扑灭了摇曳的烛火,室中恢复一片黑暗。

    一双冰凉的手卡在他的脖颈,慢慢收紧。黑暗中,有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眸审视着他。

    齐渊想要挣扎,无奈一介柔弱书生,对上武功绝世的高手,不论怎么挣扎反抗都是徒劳。

    终于,就在他感觉自己就要断气升天的一瞬,脖颈处忽地一松,他整个人从半空落下,重重砸在地上。

    重获新生般捂着脖颈猛地咳嗽,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直咳的天旋地转眼泪直流,这才想起刚刚差点掐死他的罪魁祸首,忙抬头去看,却哪里还有什么白影,屋子里早已空空如也,只有正门大开着,偶尔随风晃动两下,发出嘎吱难听的摩擦声。

    凤一桥上,凤浅月扶栏而立,那一双黝黑深沉的眸盯着桥下潺潺流水,不知在想着什么。

    ?咳咳……咳咳……?

    忍不住又轻咳两声,伸手掩唇,却是浑身一怔,不由摊开手掌,整个覆在鼻上,深深吸一口气,似有一种淡淡的香味钻进鼻子。

    熟悉,而又陌生。

    脑海里千回百转,这竟然是……竟然是梨花的淡香?

    刚刚,不是梦?

    深沉的黑眸瞬间被点亮,绽放出一种异样的的光彩。

    这世间,能拥有这样淡淡梨花香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他的母后,大历朝已逝去的前皇后德灵皇后,可是她已离开人世数年,又怎会重现人间。

    另一个……

    凤浅月的双眸微眯,唇角扬起一抹淡笑,表情很知足,仿若一个迷失方向太久的路人,终于看到了出口。

    ?云浅……?

    喃喃念出这个名字,仿佛已隔了千年,飘渺悠远,他却在这不真实中看到了一抹真实。

    鼻间淡笑犹在,他突然握紧拳头,想要将那淡香长留。

    云浅,云浅,真的是你吗?

    青翎带着谢子言赶回凤一桥时,凤浅月已昏迷不醒,一只手却紧紧的攥成拳,放在心口的位置。

    ?快,子言,快。?青翎将他扶起,一面急切的唤着谢子言。

    谢子言是个神医,是凤浅月的好友,常年住在七皇子府,是凤浅月的专属医师。

    她在当今医学界堪称神手,就连那些横行太医院多年的老太医们都要对她礼让三分,不为别的,就为他们看不了的病她能看,他们开不了的方子她能开。

    都说高人脾气古怪,谢子言也不例外。

    据说她有三不看,一般的病症不看,恶人有病不看,病入膏肓不看。

    这样一个不为钱不为权的医者,其实她是一个英气的女子。

    谢子言先观了观他的面色,又伸手掐住他的脉搏,一番观察后,紧皱的两道剑眉渐渐舒展开来。

    ?怎么样??青翎见她起身,忙问。

    ?也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不过昏睡了过去,回府熬些汤药,喝了就好了。?

    ?什……什么……?青翎差点大叫,之前公子那样子,真的像是要……

    低下头来看看他,才发现他除了面色稍显苍白之外,并没有其他不妥之处,眉心处那一点朱砂已经恢复了一些,只是颜色极淡,不仔细看会以为是特意画上去的妆容。

    青翎忽地想起什么,抬头四下里看了看,却是飞雪飘飘,暗夜肃静,周围没有一个人。

    ?回去吧,这么冷的天,再给冻出个好歹来。?

    谢子言说话打断她的思绪,一回头,见谢子言已解下身上披风,披在了凤浅月的身上,动作温柔小心,完全没了有平日里淡漠的样子。

    次日,七皇子凤浅月的府邸。

    在旁伺候了一夜的红雨,打着哈欠从浓浓的瞌睡中醒来,在看到面前床榻上空无一人时,表情顿时僵住,在打哈欠的嘴来不及收回,就这么张了片刻,差点抽筋。

    她缓了缓面部表情,已有小丫鬟进来打扫,她便问:?殿下去哪里了??

    小丫鬟躬身一礼,毕恭毕敬的回道:?红雨姐姐,殿下一早醒了,在花园里。?

    花园里,凤浅月一袭白衣坐于亭中石凳上,另一边的石凳上,谢子言相对而坐。

    亭中炭火融融,两人正无声的对弈。

    匆匆赶来的红雨远远的看了一眼,不满的眼神瞥了瞥端坐着的谢子言,哼道:?又是这个谢子言,哼~除了一身高超医术,还有什么?要脸没脸要胸没胸……?

    青翎从她身后轻手轻脚的过来,?一个人在这嘀咕什么呢??

    红雨不满的瞥了她一眼,没好气道:?都是那个谢子言,公子一回府就跟她在一起,不是下棋就是写字……真是讨厌……?

    青翎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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