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我都快饿死了。”那姿态,完全一副相熟的模样,倒是把大王弄得一愣一愣的。
“你……你认识我?”大王疑惑,其他两人也是一脸好奇。
“认识啊,你是大王,很能吃也很能做,”做的菜那简直太好吃了,可惜了他以前那个小身板,每次总是才刚开始吃就已经有了饱胀感,这回变回真身可是要把以前没吃够的全都吃回来。这么一想,朱忺望向大王的眼神几乎等于望着一大桌子美味佳肴了,只差流口水。
而后转向猴子,“你是猴子,爱钱如命所以叫钱莱,是个守财奴外加小气鬼。”吓?猴子双眼圆瞪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而贾小杰则毫不客气的喷笑出来,然而,还没等他得意够呢,朱忺小脸一转对上他。
“你是贾小姐,不男不女的,所以是个娘炮或者人妖。”贾小杰得意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当即就一阵青一阵紫的。
嗤~这回是顾书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这肯定是平时贾小杰和猴子斗嘴的时候学来的,这货可真是……然而,下一秒,顾书也僵住了。
“这些都是大叔告诉我的。”朱忺说完很是狡黠的朝顾书眨了眨眼,然后在其他几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下直接抱住顾书的手臂,动作举止简直亲昵到令人发指,“是不是啊大叔?”
当即,猴子和贾小杰瞪向顾书的眼神可以说是相当愤怒了。顾书:……无话可说。所以说,猪也有小聪明的时候。
“我说老板,”大王突然咽了口口水,“这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顾书当即嘴角一抽,脸都绿了,“你觉得我能生出这么大的儿子?”这货脸再怎么嫩那也得十七八岁,而自己,也不过二十八岁的人,自己十岁生子啊?
“嘿嘿你们误会了,”朱忺这会儿倒是有自觉了,“我不是大叔的私生子,我叫朱忺,大叔是我的大腿,哦不对,就是偶像,”朱忺差点说漏嘴,有些讪讪的偷瞄了一眼斜眼瞅他的顾书,急忙搜集脑中学来的现代词汇,“就是男神,”这是从贾小杰那里听来的,“对,男神,所以我是他的跟班。”
顾书嘴角抽搐,这乱七八糟的都说的什么?
然,猴子他们的眼神却彻底的诡异起来,盯着顾书的眼睛那叫一个微妙,甚至有种盯着犯罪分子的感觉,仿佛他对个小白兔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一样。
顾书脸一黑,“看什么,你们都没事做了?既然都认识了,那就不用我介绍了,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说完发现那几人还是极怪异的眼神看得他浑身不舒服,顾书最终有些不自然的将靠在他身上的朱漂亮扯了起来,“他们都是我的员工,也是我的朋友,你以后要跟他们好好相处,不能给他们惹麻烦知道吗?”
顾书发誓,他这是警告的语气,毕竟这三人虽然跟自己相处的时间很长,关系也足够亲密,但他们绝对不知道自己除了当个甩手掌柜之外还做了驱鬼捉妖那种天方夜谭的工作,所以不希望朱漂亮乱说话。
然而事实上,听着的三人怎么就觉得顾书这是带着丑媳妇见公婆的节奏,一副指桑说槐的模样,明着是交代自己的丑媳妇不能给公婆惹麻烦,实则是在给公婆示威以宣誓他对丑媳妇的宠爱,拐着弯的要咱这些人不能为难他的丑媳妇。
好家伙,猴子眼睛贼亮贼亮的,原以为老板是个正人君子,品德高尚洁身自好,没想到他居然会摧残这么可爱的小白兔,果然人不可貌相啊。大王则表示,现在的年轻人啊,喜欢一个人,连性别的都那么随意了吗?
只有贾小杰,他现在可以说是相当愤怒了,除了愤怒还有委屈,“老板,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好吧,更多的还是吃醋,这话酸得迟钝的大王都感觉到了。
“我是哪样人了?”顾书一脸莫名其妙,贾小杰却只甩给他一个背影,扭头就走了,一副伤心欲绝被全世界抛弃的模样。
“小姐他怎么了?”朱漂亮毫无自觉扒着顾书问,一脸好奇,顾书只好给他一个闭嘴的眼神,没想到这货话锋一转,眼睛亮汪汪的盯着大王。
“大王我们什么时候开饭呢,肚子快饿扁了。”
真是天真可爱的好少年啊,大王顿时高兴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连声答应道,“马上马上,我马上去炒。”
“谢谢大王,”朱忺当即笑得眯起来眼,他是当真高兴啊,终于可以吃了,“还有猴子。”
朱忺本来长得就挺嫩的,五官又精致,加之声音有些少年特有的清亮,且莫名的夹杂着几分软糯,让人一听就忍不住软下来的那种,更重要的是,他那双本来很勾人的眼睛,却透着让人说不出的清澈,让人不经意间便对他放下了防备,于是,猴子和大王对这个小弟弟的好感度噌噌往上涨。
尤其是大王,他的儿子也刚好就是十六七岁这个年纪,于是看向朱忺的眼神,不自觉的就柔和了许多。
于是这般,朱忺竟神奇的得到了茶庄几人的接受,不过顾书对于这货的解释还是,“路上捡到的。”倒是猴子对朱漂亮的消失伤心了好久。
事实上,在来茶庄之前,顾书也考虑过是让他现人形还是本体,但鉴于这货话唠的本性,要是本体怕他憋出毛病,到时候连累自己耳朵受罪了,所以干脆人形出现,他也可以跟别人说说话,省得每天吵得自己不得安生。
于是顾书在来的路上给他买了衣服鞋子,对顾书的身高而言,他站在顾书面前可以说是矮冬瓜了,更不用说他身材纤瘦没有顾书壮实,所以无论如何,顾书的衣服他是穿不了的,一切都只能买新的。
至于称呼,这要是再让他称呼自己主人,保不准自己会被当做变/态什么的,害得人家报假警就不好了。但也不知这货哪里学来的,开口就叫大叔,顾书也就随他了。
不过这样一来,顾书他这可就不是养了个宠物了,他这根本就是养了一个人啊。而且,这人虽然变大了,但他这本性可是一点没变。
就比如晚上睡觉,已经恢复一米七男儿之躯的朱漂亮,竟然还妄图爬上自己的床?爬上自己的床也就算了,居然还想钻进自己怀里,“你是不是智障?”
“让我跟你睡嘛,”朱忺直接扑到顾书身上抱着他的腰死活不撒手,“你之前不都抱着我睡了吗。”
“你以为你还是五十厘米婴儿身材?”顾书头疼,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玩意儿了。
不想,朱忺理直气壮,“主人,以你宽大的胸怀,完全可以抱住现在的我没问题的。”
这是关键?顾书扶额。抱着一个婴儿跟抱着一个成年男人,这能是一回事吗?如果是个女人,出于一个男人的本能他还可能从其他方面想想,可关键身上这位是个男人,四百多岁的男妖。
最要命的是,顾书可能一时还没适应过来,这货一钻他怀里,他脑中就不自觉的想起他刚刚恢复身体时一丝/不挂的情景,这下心里莫名的就微妙起来,所以顾书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到楼下跟猴子他们挤一张床,他可以选择是猴子的床还是贾小杰的床,要么,睡沙发。
“我不要,”朱忺果断拒绝,抱着顾书的手臂死紧死紧的,甚至不知死活的连双腿都缠到了顾书的腿上,丝毫没察觉顾书那一瞬间的僵硬。现在他可是变大了,手长脚长的,根本不存在抱不住的问题,“我就要跟你睡。”
顾书完全不知道这货这么执着的理由,反正不管他怎么说朱忺都是抱着他死活不撒手,大有种他磨破嘴皮子都不管用的趋势。
“手放开,”顾书被他温香软嫩的身体这么一缠,莫名的有些心猿意马,大概是禁/欲太久的缘故,有时候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不禁撩,于是被他这么磨来磨去缠来缠去的,顾书竟诡异的有了反应,这可是一个禁/欲许久的血气方刚的身体来着,“脚也给我撒开。”
顾书的嗓音突然有些低沉,又莫名的透着不容置疑的冷气,朱忺被他吓得一愣,但很快他便抱得更紧,“我不,除非你让我跟你一起睡。”沙发哪有床舒服,别人的床哪有主人的床舒服,主人的床又哪有主人的怀里舒服?
顾书某处更好被这货磨到,差点倒吸一口凉气,当即脱口而出,“行行行,你放开就让你睡。”
朱漂亮果然一喜,然后兴奋的往旁边一滚就滚到了顾书的怀里,刚好枕在他强有力的手臂上,而后还自顾自的拉起顾书另一只手放到自己腰上,“看吧,完全抱得住,没问题的。”
顾书:……
“不热?”
“很温暖啊。”
“朱漂亮,我必须提醒你,两个男人,尤其是人类的两个男人,一般是不会这么睡在一起的。”四百多岁的妖怎么就是个巨婴了,果然还是离不开猪的本性,大概再没有这么笨这么迟钝的妖了。顾书有些头疼道,虽然他被这个男妖撩起来的火甚至还没灭下去,但不得不说,之前二十八年的生涯里,他对女人是有反应的。
“这算什么,”没想到朱忺却一声嗤笑,“很多雄性动物都是睡在一起的,不光我们猪,而且那可不止两只。”那是一窝一窝或者一群一群的,不都睡一起?他们也都互相挨着挤着睡,尤其是冬天,挨一起睡可暖和了。
顾书一时竟无言以对,只是没多久,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的某人就开始抱怨起来。
“大叔你下边什么东西这么硬?”朱忺一边疑惑着就要伸手下去摸。
顾书:……
多么天真无邪的语气……忍无可忍,顾书直接抽出被朱漂亮压着的手臂,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然而,他刚翻过去,朱漂亮便直接从他身上又爬了过来,再次钻入他怀里。
“大叔你还没说那是什么东西呢,”朱忺说着又一次自顾自将顾书的手拉起来放在自己腰上抱住,然后才钻到顾书胸前,“干嘛不理我?”
此时的顾书,可以说是相当的操蛋了,“你给我闭嘴,嗯?”
明显感觉到脑袋上面的气息饱含了怒气,朱忺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的抱住顾书的腰,脑袋自顾自的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这才打算睡觉,不过末了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我又没说错什么。”
“再啰嗦把你扔出去。”
顾书低沉的嗓音透着不容置疑,朱忺毫不怀疑他若是再多嘴一句,顾书一定会毫不犹豫将他扔出去。
于是世界终于安静了,然而顾书有些无奈,因为有的东西,还真不是思维或者自控能力所能控制的,这火上来了,一时半会儿还真下不去。一忍再忍,最终顾书一个翻身坐直起来,准备前往厕所操作一番,可他刚要起身腰就被抱住了。
“主人你去哪儿?”迷迷糊糊的嗓音,要睡不睡的状态,“带我去嘛。”
这情景,这姿势,顾书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怪异的感觉,脑中莫名闪过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终,顾书扭身将朱漂亮按回床上盖好被子,这才起身去了厕所。
顾书回来的时候,就见朱漂亮树袋熊似的抱着被子,被子被他抱成了一条,连双腿都紧紧缠住。于是他果断睡到了沙发上,累了一天又被折腾半宿的顾书心里想着明天给朱漂亮买张床的事,迷迷糊糊的倒也睡着了。
然而,让顾书万万没想到的是,第二天早上醒来就发现身体重得不行,跟鬼压床了似的,结果一睁眼就是满嘴的头发,胸膛上靠着一个脑袋,散乱的头发铺了他一胸膛不说,还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