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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科技研究所”就已经成为了安全局的监视对象;或许,国家正是顺势利用墨先生的财力来完成这项研究也说不定……
也许,明天一早安全局的人就要找自己谈话了吧。到时候,这项研究成果恐怕也只能成为国家资源的一部分了。想到这里,“张齐泰”教授整个人塌了下来。他知道,自己的研究成果一旦进入国家的眼中,肯定会被当作秘密武器,率先在军事方面使用。
虽然“张齐泰”教授很能够理解上面这样做是对国家最为有利,可是他同样知道自己原本应该得到荣誉将会湮没在历史长河中了。为国家作贡献,他是没有话说,可是自己就这样默默无闻地过一生,甚至因为这项研究彻底成为一个失去自由的人,那绝对不是自己所希望的。
但知道自己绝对斗不过国家力量的他,也知道这所有的一切想法都是多余的。自己可以再次回到那牢笼一般的地方,因为种种原因无法进行自己的研究,可是却不能让墨先生损失。
在自己东奔西跑愁眉不展的时候,是墨先生帮助了自己,并且前前后后总共花了六亿五千多万的人民币供我进行研究,自己绝对不能让墨先生的投资打了水漂。
想到这里,“张齐泰”教授重新振作起来,在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之间变得如此沮丧的时候,将心中的想法大致地说了一遍。当然因为考虑到现在的谈话很有可能进入安全局的法眼的缘故,他从国家的方面对我进行劝说,让我主动向国家递交这项研究成果。
“作为一个中国人,我希望墨先生能够将这项成果转交给国家,因为对国家来说这项研究成果实在太重要了。还有,也只有交给国家才能保证它的安全性。我在北京的时候,遇到过不少敌对国家的间谍盗取成果的例子,以那些大型保密机构的能力都无法挡住对方,我们这点人更是不能。”
“而且,当我们要将成果转化成市场价值的时候,泄密的可能更大。所以,我希望墨先生将研究成果交给国家。若是你同意,我将会联系自己在北京的一个老同学。”
“张齐泰”教授的话显得义正词严,我没有反驳的理由。不过在内心中,我却是隐隐产生了一个想法,那就是“张齐泰”教授根本就是国家向外寻求资金的一个途径,那就是找我这样的冤大头提供资金让其进行研究。
研究失败了,那么是我自己的眼光不行,怪不得任何人,甚至连“张齐泰”教授也无法责怪;若是成功地,像“张齐泰”教授现在这样以大道理说服我将成果转让给国家。即便价格上比自己的投资多了很多,但绝对远远少于它原本所具有的价值。而且这样的行为,大大地降低了国家的风险,或者说将国家的风险转移到了我这个冤大头身上。
顿时一种被耍的感觉充斥自己的心头。若是国家光明正大找上我,恐怕我用六亿人民币完全支持国家的科研世界都可能。可是对方这种做法实在太那令人气愤了,加上自己同样受到游戏公司的打压,心中的一股怒气急速地积聚着,很快地就达到了临界点。
可是看着“张齐泰”教授脸上的那期待以及焦虑的眼神,我心中大大地一震,自己若是真地拒绝了那不是找死吗!?
如果这真是国家的意思,那么自己的拒绝就意味着和国家作对,或许给我安一个“”的名头都不冤枉。毕竟从国家的立场上考虑,我确实“犯”了重大的错误。而且从“张齐泰”教授的神色看,即便他是知情者也是希望我没有事的。
而且,若是那仅仅是自己的凭空猜测呢?从之前“张齐泰”教授的反应来看,他应该是突然之间想到这里面的事情的。若是真地如此的话,他就是完全为我着想了。虽然为了国家的利益,有时候牺牲一两个普通人的利益这样的事情就我来说仅仅是书上的文字罢了,可是谁能够保证确实没有这样的事情?
而且作为一个坚定的爱国主义者,在国家和个人的利益之间,我居然这么自私只想到自己的利益,这不是完全违背了自己的性格吗?若是能够牺牲自己的一点利益给祖国的建设事业添上那么一片砖瓦,那绝对是自己的荣幸。我又有什么抱怨甚至怨恨的?
想到这里,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从前想到后,我发现最关键的还是之前自己在游戏公司方面受到的那一份委屈,而不自觉地将国家顶替了游戏公司的位置,甚至可以说自己的一种心理发泄也可以。
解开了心结的我,再次联想到游戏公司虽然无法和国家相比,可是性质却是一样的。我的太过快捷的增长,的确极大地影响了游戏的发展进程。对游戏公司来说,我就和现在掌握着这项重大成果的投资者一样。
即便游戏公司真地是有意地将我放入一个几乎可以称之为绝境的环境中,以大大地减弱我对正常游戏世界的影响,并且为此对我进行了补偿。那些补偿对整个“铁血门”的发展所起到的作用绝对是惊人的。
所以“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或许我将这项研究成果交给国家对我来说更加地有利呢。毕竟就像“张齐泰”教授所说的那样,若是仅仅靠着自己的那些人手保有研究成果绝对是一项困难的事情,甚至会具有生命危险。
而交给国家却不同了,不但可以收回自己的投资,更可以博得一个好名声,给了国家一个极大的人情。有了这样的基础,即便以后自己想要做什么生意,恐怕也会顺利得多。其中唯一的不得不放弃好不容易的成果的不爽,也仅仅是个人的一点小问题罢了。
想通了之后,我脸上慢慢露出了笑容,向看着我一脸焦急的“张齐泰”教授道:“我同意张教授你的意见。既然已经决定将研究成果交给国家,那么还是越早越好,省得其间发生什么意外。”
看到我终于点头,“张齐泰”教授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欣慰地道:“答应就好。这件事情都怪我,应该早就想到这些的。可是当初为了资金的事情,我忙得头头转,后来又因为研究忘记了这方面的事情。当初,我就应该让你和国家合作的,不过现在一样,一样。呵呵……”
听着“张齐泰”教授的话语,我知道自己之前真的是完全误会了他,幸好自己没有做什么傻事情。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张齐泰”教授打了他的老同学中科院某领导的电话,然后将取得的成果汇报了上去,并且着重说明我心怀祖国,支持祖国发展的愿望。那位领导接到电话当然不敢怠慢,同样不顾深夜向相关部门上报。
二十分钟之后,一支地方特种部队将实验室重重包围;三个小时之后,两架大型军用直升飞机从天而降,将“张齐泰”教授在内的一干研究人员以及所有的设备资料全部接走,甚至我请来的那些保安也作为随行人员被接走了。最夸张的是,有一个编队的空军为直升飞机护航。
当夜,飞机的轰鸣声将整个城市都吵醒了,但是没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第二天,报纸以及电视台对这一次突发事件进行了报导,说是本市的武警部队捣毁了一个大型的犯罪集团,抓获主犯在内的一百多人,有照片为证。
不过,不管是我特意买的一份报纸还是网络上流传的资料,读者只能看到一些脸部模糊不清的罪犯被武警押送着上警车的景象,根本没有任何的价值可言。
这件事情的后续报导我根本没有注意,因为在第三天我就不得不离开这座城市,在两个据称是国家安全局的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乘坐一架小型飞机前往了京城。
一路上,两名特工虽然没有为难我,可是他们的脸色却是严肃非常,并且和机上的其他的一些工作人员时刻注意着安全的问题,甚至将我软禁在一个小小的空间中,好像随时有人要杀我一样的紧张。这让我好笑的同时,在心中不由地产生了一种恐惧的感觉。
要不是之前经由“张齐泰”教授的确认,我知道两人是真正的国家安全人员,我恐怕都要认为他们是想要抓住我逼我交出研究成果的间谍了。另外,他们的这种夸张的紧张,更是让我感到心中不安。
难道安全局通过某种渠道知道了有人想要对我不利?又或者还是单纯的职责所在?我不知道,不过我却是清楚地知道在游戏世界中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的我,现在被一种深深的恐惧所占据了。
看着那时刻用仪器注意着各个方位的情况的工作人员以及那两名时刻在我面前晃荡的特工,我开始后悔了。虽然已经想到这项研究绝对会引起各个国家的重视,可是我也仅仅是将其放在经济上进行考虑罢了。
现在一旦牵涉到国家利益,这个问题就大了。或许即便解决了这件事情,以后那些对这项技术有着欲望的人都会找上门呢,毕竟只要他们不排除我可能将这一份技术进行备份的情况下,只要有那么一丝可能,他们就有动手的理由。
想到这里,我心中充满了恐慌。在游戏中的我,即便死亡了千百次都没有任何的事情,可是在现实中我只有一次生命。
若是在自己刚刚失去母亲,并且穷困潦倒的时候面对这样的危险境况,那根本没有任何的问题。可是应了那句“越是有钱的人越害怕死亡”这句话,现在的我事业有成,并且还有了两个深爱着的女朋友,我很害怕自己的会在这种情况之下死去。
额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是我没有去擦它们的想法。任由它们自由地挥发,我心中被一种恐惧所充斥,更担心自己的将来。
在这件事情我所考虑的实在是太肤浅了。若是早知道如此,我恐怕还真是会无偿地支助“张齐泰”教授进行他的研究,而不是试图将研究成果变成自己手中一张盈利的王牌。
贪念啊,永远不能太盛。
想了好久,我最终确定了自己的现况。研究成果,已经成果地移交到了国家相关部门,“张齐泰”教授以及他的几个弟子更是成为了“中科院”某个秘密部门的重要人物,至于具体哪一个部门,担任何职就不是我能够知道的了。
所能够将我带进危险的两个最重要的方面,已经完全地消除了。剩下的一个,就是那些机构甚至国家认为我可能地备份了研究成果。
别说这种情况很可笑,事实上对国家来说只要是有可能,只要对方认为所付出的能够远远少于可能得到的利益,对方就可能作出这样的决定。
如何才能够将这种可能性彻底地湮灭呢?当然不可能采用向外界公告的手段,别说那些对此有欲望的人和组织不会相信,就是国家也不允许。泄漏国家机密的罪名,恐怕跟叛国也没有什么差别了。
再深层次想想,也许自己这一次前往京城之举将更加地加深对方对这种可能性的肯定,至少可以清楚地知道成果已经出来了。
想明白这一点,我再次苦笑了,现在的我好像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虽然这么说好像严重了一点,但是实际上并没有本质差别。
时间就在那些特工的谨慎小心,我的胡思乱想中缓缓地流逝。两个小时不到,那架小型飞机停在了一个机场上。从窗口我看到了机场上一架架飞机,那是战斗机;一队队正在训练的士兵,来来往往,其中的一支大约一百人的队伍,在飞机开始滑行的时候,排着整齐的队伍向着跑道而来。
我直觉地认为这一支队伍是为了我们,或者说是我而来的。而事实也证明,我的猜测很是正确。飞机刚刚停稳,这一支队伍也恰好来到了飞机的近处,好像他们早就预知了飞机的停留点一般,让我惊奇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