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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你下去休息。”
“是”
子落看着若红离去的身影沉思,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自己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小女子的伺候。这对于性格孤僻的自己来说似乎是一个很大的改变。只是,可惜了那片幽静的小竹林,以后的每晚不能再去。
☆、第二十二章 欲与试探 (1637字)
清晨!露珠,沿着娇艳的花瓣与绿叶的梦境滚落,溅起一片片透明的阳光。华丽的皇宫内,萧涵天已经下了早朝安稳的坐在政德偏殿内。脸色严肃,手里拿着几张带有字迹的纸张翻阅着。
长皇子萧子淳与三皇子萧子祥也在殿中,两人分别站在桌案前的下首,衣着整齐神情坦然,看得出来他们是早有准备。
萧涵天放下手中的纸张,语气平和。“两位皇儿的文章都不错,似乎也都有些长进。”
俩位皇子听了萧涵天的话连忙回道;“谢父皇夸奖。”
萧涵天看着两个一板一眼的儿子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亲近不起来,这俩子中一个能文一个能武,长子性情直爽喜武,三子好静却擅谋略。其他皇子都还小宜看不出如何,只是这二子却不同,看似天生童心思想幼稚,可实质上却让人无法看透。
近几年里也曾多次试探,却还是无法琢磨。回想起前年所作诗词中写到;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如此简单易懂的词语,心境却是让人无比深刻。
而去年的诗句中又曾写到;本以高难饱,徒劳恨费声。五更疏欲断,一树碧无情。薄宦梗犹泛,故园芜已平。烦君最相警,我亦举家清。当时看了此句的自己心情分外复杂,这里明明是说,既欲栖高处,自难以饱腹,虽带恨声,实也徒然。蝉虽哀鸣,树却自呈苍润,像是无情相待。实是隐喻受人冷落。乃是一官卑职微之人的感触。而对于一个生长在皇宫内的皇子来说,又是从何而想?
也曾直语相问;是何人所教?而他却只答;是子落哥哥所教。这子落哥哥是何人,不就是他自己吗?不知今年的文章中又会有何惊语。想到这里不仅开口问道;“二皇子为何还不到?”
萧子淳与萧子祥互看了一眼没有言语,太监于安急忙上前下跪回道;“回皇上,刚才西凤殿的宫女若红来报,二殿下昨夜不知为何突然昏迷发了高烧,现在正病在塌上。”
“哦~?怎么会如此巧合,早不病晚不病,偏偏朕想见他的时候就病了。”
萧涵天的话语平淡,听不出任何情绪。下首的三人各自猜想着,只是谁也不知道其他人的心里如何。“好了,俩位皇儿都回去吧。”
“是,孩儿告退。”
萧子淳与萧子祥退了出去,于安却还跪在地上。等了许久也不见皇上理会自己,心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皇上怎么一个不高兴就拿自己出气呢?这二皇子也是,偏偏这个时候病。”
足足一个时辰过去了,萧涵天才再次开口;“你也退下吧,去西凤殿传话,就说朕一会前往西宫看望落儿。”
于安如临大赦,急忙磕头回道;“谢皇上,奴才这就去。”说完起身去传话了。
于安才走,萧涵天又语;“出来”
只觉一道劲风划过,眼前就又跪了一个人,此人一身黑色锦衣。额头左侧有一条长长的疤痕,萧涵天看后表情淡淡的问道;“林绝呢?”
这黑衣人竟也如林绝一般表情木然,语气直板;“回皇上,林绝回去后领罚鞭刑一百,如今鞭伤在身,所以还无法前来保护皇上,林大人命小人先行前来述职以保皇上安危。”
“好一个有伤在身。”萧涵天在心里暗哼,好一个林老狐狸,自己明明罚的是鞭刑五十,他却行刑一百,想借此来保护自己的儿子。“既然如此也就罢了,一会去西宫你就不用跟随了。毕竟那晚你不在场,去了也是无法辨认。”
“是,卑职遵旨。”
看着消失的黑影,萧涵天起身离开了政德偏殿。去的方向正是西凤殿,他可不相信萧子落会真的病倒,昨日在天凝宫见他还好好的。别人都是锦衣华服精心装扮,只有他一身随意长袍却是扎眼的暗红色。自己也不想怀疑那晚的事与他有关,可是具调查,近日宫中根本就没有人穿红色衣衫,特别是男子就更没有了。
想到此处,不知为何几月前的那一幕突然出现在脑海里,那日是他落马摔伤初醒时,自己前去看望,记得当时似乎在少年的眸中看到了惊艳,但那也只是一闪而过再无法捕捉。如果当时真的没有看错的话,那么是什么令他如此惊艳?竟然连已往的伪装都几乎卸下。看来自己的这个儿子还真的是要多多关注了。
☆、第二十三章 突发怪病 (1486字)
一路直奔西宫而去,步入西凤殿身后的所有侍卫从人驻足,太监通报;“皇…上…驾…到”
西凤殿内稀里哗啦的出来一大堆人,姚姬,御医,宫女太监们跪了一地;“臣妾,微臣,奴婢,奴才叩见皇上。”
萧涵天走到姚梦莲面前,伸手扶了她一把示意她起身。“都起来吧,落儿如何了?”
“谢皇上”待所有人都起身后,姚梦莲满脸的泪痕哭道;“皇上,落儿他一直高烧不退,还持续梦语不断,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呜呜。。。”
萧涵天见姚姬如此伤心,心道;难道真的病了不成,跨步来到床前,这才发现床上少年呼吸急促双眸微合,眉头紧锁面颊通红,虚汗早已溻湿了发髻与里衣,唇瓣干裂仿佛严重缺水。看着昨日还眼前一亮的少年今日却是如此虚弱,心中似乎有一丝疼痛闪过。
“御医”
“微臣在”御医急忙上前下跪回话。
“二皇子如何”
“回皇上,二殿下少受风寒,可为何高烧不退却无从可查。”
萧涵天听到御医如此说,脸色清冷语气依然平淡。“既不是风寒所致,那又为何会高烧不退?”
“这。。。,微臣无能,还请皇上恕罪。”御医早已吓的浑身是汗说话颤抖。这么多年来,皇上虽然很少有情绪上的波动,但是杀人却从来都不会手软。
萧涵天没有再理会御医,转身又对若红开口问道;“二皇子昨日都去了哪里,回来后又做了些什么?”
若红听到皇上问到自己,急忙上前跪了下去;“回皇上,昨日二殿下从天凝宫出来去了皇氏学院,回来后什么也没有做,用过晚膳后。。。。用过晚膳后就更衣沐浴了。”
“那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二皇子身体不适的?”
“回皇上,二殿下沐浴出来时似乎有些身体不适,奴婢也曾询问殿下,可是殿下却说没事,并把奴婢们都赶了出去。”
姚梦莲听到此处已是大怒,上前就给了若红一记耳光;“混账东西,二殿下身体不适你们竟然不知道通报?你们。。。你们竟然就这样让他高烧了一个晚上?”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若红满脸的泪水哭求着,心中的委屈却无从可说。
昨夜她为主子准备好一切就守在浴室外面。自从知道主子的秘密以后,主子在沐浴之时是从不让人伺候的,当自己听到浴室内有摔东西的声音时,急忙冲了进去,只见二殿下双目通红,就像中了邪一般乱砸东西,还抱着自己的头往墙上闯,本想呼喊叫人来阻止,可是主子却突然清醒,并叫自己不要声张,然后就昏迷了过去。可是这些她又不能与别人说,只能自己强忍隐瞒了下来。
“够了,来人拉下去,等二殿下醒来再行处置。”姚梦莲早已神志不清,只剩下担忧,哪里还有心情处理这些琐事。
若红被带了下去,姚梦莲只是哭泣,萧涵天看着这一切有些心烦。“传太医院所有御医前来会诊,扶姚姬下去休息。”
姚梦莲被宫女们扶了出去,太医院的所有御医开始进行一个一个的把脉,忙活了一阵子之后结果是;“禀皇上,二殿下邪风入体,微臣们一致研究了一帖药方。如果二殿下能撑得过七日,并苏醒过来自会康复,如若。。。。”
“都下去吧,就照此药方抓药。”萧涵天没有再听御医们的废话,因为他知道,每当这些废物遇到不能治愈的病症都会如此说,几日苏醒自会康复,如果病人都能自己苏醒还要大夫何用?
萧涵天把所有的人都赶了出去,来床前坐了下来,看着昏迷的少年胸口仿佛赌了一块巨石,压得他无法呼吸,这种感觉让他很是困扰。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落儿吗?怎么可能,对于皇家的人来说,亲情是最不值得在乎的,再说这些年来,自己也不曾在乎过这个少年不是吗?
☆、第二十四章 梦吻遗年 (2046字)
“子风。。。放手。。。不。。。。”病痛中的萧子落开始胡言乱语。睡梦中,他又回到了儿时,回到了那个寒冷的夜晚,回到那命悬一线的峭壁上,两个小小男孩四只小手紧紧的拉扯在一起。
“弟弟,弟弟我怕,弟弟不要放手啊,掉下去会死的。”
“落不要怕,我不会放手的,有我在你不会死的。”
“不。。。。不要。。。。放手。”子落的心在滴血,如果那个时候的自己没有呼救,没有要求他紧紧抓住自己手该有多好,如果那时他放开了那双小手,是不是他就不会死?
子落看着峭壁之上的男孩拼命的拉扯着自己,他喊着,命令式的大喊;“放手。。你放手啊,”你为什么还不放手?不要再死死的抓住自己了,这样你就不会死。然而,男孩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叫喊,只是死死的抓着自己。
突然,崖上的男孩变了,他变成了一个男子,这男子有一张完美的脸,一双温柔得似乎要滴出水来的眸子。是谁?他是谁?子落拼命的回想着,陈逸飞。。。子风变成了陈逸飞,子落很惊慌,子风去了哪里,所以他一直喊“子风。。。不要。。。”难道陈逸飞真的是子风转世吗?
萧涵天坐在床前,先是到听到他痴语。俊逸的脸闪过一丝难色,他从来都没有照顾过人,更别说是病人了。看着如此痛苦的少年,他伸出手握住了他露在薄被外的一只手。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也许是出自作为一个父亲的职责,也许是不忍看到他在梦中如此急迫于痛苦,所以想借此给以他一点力量与支柱吧。
然而,子落的世界中,在萧涵天的手接触到他的手那一刻起,空气开始逆转景象逐渐扭曲。他忽然来到了另一个地方,那是一个古色古香的豪华宫殿,而这宫殿却与天闵的皇宫不同,气势磅礴,琼楼玉宇仿佛高耸入云在空中。而自己却是身穿银色盔甲,腰携长剑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
前方白雾缭绕,似乎站着一个人,子落加快了步子继续向前走,他终于看清了那人,那人一席白袍无风自摆,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冷漠气息,又似散发着圣洁之光。一头银色白发光泽靓丽自然垂与腰间。五官精致无瑕,美目似水却如寒冰。俩人直直相望。。。,仿佛上万年。
子落来到那人身前,他开口想问;“你是谁?”然而,话一出口却是;“白发三千玉容颜,灭世修罗恨不归。”
轻轻抚上那绝世之容颜,心中似痛似悲似恨似怜,而那人却没有动,只是一直面无表情的注视着他。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如此近的距离,子落可以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幽香,就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