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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地面,还有十亚矩左右的距离,这个位置的话,就算直接跳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损伤——思索着的约修亚,双腿轻轻一蹬,从最后一个立足点直接向下跃下——
脸朝下,腿朝上的姿势,少年与地面的距离快速的接近着…8亚矩…7亚矩…6亚矩…
就是这里了——接着只需要一个正空翻,约修亚就将能把自己的身体,稳稳地停留于大地之上——
于是约修亚总算发觉了最大的问题所在——
那对他来说,本不应该是迟钝到此刻才会发现的问题——
执政大楼外的地面上…只有无数晶莹的玻璃碎渣,而没有“心理医生”尸体…
而且——
如同跨越了数秒钟的时间一般,明明还有一段距离的地面…
猛地出现在了约修亚的脸前。
“哇啊!!!”
“呯!!!”
玻璃的碎渣扎入肉里的疼痛,从近十亚矩高度重重砸在地面上的疼痛,一齐从少年体感的神经末梢,直接冲入了他的大脑——几近休克的约修亚,脑子里的第一个反应,居然是“幸好用手臂挡住了脸”。
然而,这并不是他最大的危机。
努力抛开因为撞击而产生的眩晕混乱,从地上爬起的约修亚,在自己的正前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锐利的“气”…
【不会吧…这真是最糟糕的情况了…】
不带一丝杀意…却光是感受到“存在”,就让人觉得被一把刀正面贴近般,冰冷的“剑之气魄”。
这股气,对于约修亚来说却也并非完全陌生…因为哪怕没有亲身面对过,就在数个月前,自己至少也亲自见证过这股气的主人,和他的战斗。
政变之后…虽然没有多少交流,但好歹两个人也经过了某只粉红色的介绍,算得上“认识的人”…
【可惜…只是这层关系,我想不足以让对方冷静下来听我解释吧…】
“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无论是袭击艾尔力克大叔的人是你这点,还是你竟然用淬毒这么卑劣的手法这点…不过最出乎我意料的…当然,还是以你那疯狂攻击中显现的身手,竟然会跌这么漂亮的一个狗吃屎这点…最让我惊讶。”
抬起头,一脸苦笑的约修亚,直视着菲尔。霍尔顿的双眼,想了想,最后道:
“如果我说一切都是误会,我们都是着了别人的道了…你会相信吗?菲尔君?”
“…看看我的衣服上被毒刀戳的洞吧…有好几个都是差一里矩就能要了我的小命——在这种情况下,换了你自己,你会相信吗?”
“…我想不会…”
“既然这样,那么话就好说多了…”
“等我砍下你一只手一条腿——我会考虑好好地听你的‘解释’的…约修亚君…”
手中的长刀,伴随着菲尔的怒火,发出了欢快的龙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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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话 菲尔VS约修亚
昨天早上九点出差,下午三点回来,然后省公司一直悲剧到九点…回家后,世界杯开始了,本来想说忍住不看,毕竟这届英格兰实在是…可最后我还是看了…于是这一章拖到了今天,囧。
然后…好吧,出线了!!!竟然出线了!!!伟大的英格兰中后卫特里万岁!!!那一倒地是如此的风华绝代,那一头槌是何等的雷霆万钧!!!
另外,英格兰和斯洛文尼亚的最后两分钟是本届世界杯到现在为止最萌的两分钟,以上。
PS:研究赛程表发现朝鲜还有一个报复葡萄牙的方法…那就是在巴西击败葡萄牙的基础上…输给科特迪瓦10个球以上…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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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你没有过因为畅饮悲剧红茶而醉倒的经历,你就永远也不会知道它会给你带来何等绮丽的美梦”——这是一句流传于埃雷波尼亚帝国“红酒之乡”马克图自治州的民间谚语。
不过,对于此刻的约修亚来说,它还可以这么理解:“假如你没有亲身与一个强大的实力者交过手,你就永远不会知道他的剑比你旁观的时候看起来要可怕的多”…
而且,自贬士气的想法,并不是来自于约修亚自己正面战孱弱的缺陷——
事实上,约修亚从来也没有自认过是一个优秀的格斗者…潜行暗杀,陷阱拆装,毒药配使,一击脱离…自己所拥有的一切战斗技艺,都是过去被某个男人围绕着“针对高效率的一击必杀杀人法”、“针对主要由普通人组成的大军团”或者“针对特种非正规作战”的主题强化的结果…
然而,那并不代表着约修亚是一个“见光死”,只要身为“暗影”显露在大气之下,就会被轻而易举解决的“超级偏科”。
约修亚,其实也有着能令他面对正面战型的实力者时赖以为王牌,并带给他自信的两个特长——
那便是“冷静”与“速度”。
“冷静者”,可以找到对方*般的纠缠攻击中的破绽;“速度者”,可以灵活的从这个破绽中闪出,令自己重新隐于黑暗之中,寻找下一次的机会…
没错,正面战的话,或者使尽浑身手段,约修亚也无法奈何这种类型的实力者——毕竟无论是缠斗技巧,体能耐久,还是肌体力量…约修亚在实力者(哪怕只是同龄人中)中,绝对算不上佼佼者。
但是同理的——约修亚也并不需要和对方缠斗…说到底,如何让战斗进入自己擅长的领域和节奏,本来就是衡量实力者能力的一个重要的因素——站在约修亚的角度看,那便是如何将明斗转为暗战,如何将无法奈何对方的正面战,转为让敌人防不胜防的杀境。
所以…为什么面对菲尔。霍尔顿的约修亚。阿斯特雷,会有那么没出息的想法?
因为无论他如何试图让自己冷静,无论如何发挥那富含着爆发力的矫健身躯,无论如何尝试让自己没入黑暗之中——尽管约修亚的目的并非是对对方发起反击,而只是想制止这毫无意义的战斗而已——
约修亚都无法摆脱那如影随形般,每次升起都会让他感觉到浑身皮肤一凉,好似有把刀在肌肤上来回摩挲的,充满寒气的“剑势”。
怎么样,都没办法摆脱——
“铛!!!!”
菲尔挥出的,明明只是简单的一记正袈裟斩,却让约修亚实在感到了退无可退,避无可避——慌乱中祭起的双刀,也只能起到让约修亚不至于被一刀两断的杀招。
至于来自双方兵刃因为剧烈的撞击而产生的震动,让自己的手臂麻且剧痛——那实在是约修亚已经无法去在意的问题了。
“呔!!!”
一声断喝,长刀猛地撤去——奋力抵抗着来自上方压力的约修亚,由于这忽然的手上一轻,不由自主的重心微微向前移动了少许——即使很快的他便纠正回了身体的姿态,这一秒左右的停顿,也已成为了既定的现实。
左腿瞬间蹬出,把握住了约修亚的这短暂破绽的菲尔,一脚沉重的侧踢,毫无阻碍的击打在了约修亚的胸口。
幸好,菲尔。霍尔顿并非是纯粹的力量型实力者——倘若让“重剑”或者“不动”这样的人来这么一脚,约修亚的肋骨非得断好几根不可——所以约修亚虽然被踢中,但是在最后一刻,他好歹也成功地作出了保护动作——
顺着来力的方向向后跳去,约修亚控制着自己身体飞行的方向——没错,那里是块平整的地面,只要落地做一个受身动作的话——
“哇啊!!”
“哐当!!!”
少年悬浮于天空的身体,狠狠地砸在了停留在格雷尔行政大楼外的某辆导力车上——在立刻响起的尖锐警报声,头部首先与尖锐的金属接触的约修亚,脸侧立刻落下了源自额头的红色溪流。
【又来了…跟刚才从楼上坠下的时候一样…】
与地面间的距离忽然缩短到了近在眼前;空无一物的空地上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辆导力车——明明都是用“双眼”确认了的事物,却在顷刻间改变了。
但是,那并不可能是对方利用强大的力量来强行改变了环境——如果“心理医生”拥有暴力改变环境的能力的话,约修亚不认为他会用那么麻烦的手段来“耍弄”自己。
【所以说…被欺骗了的…应该是我的“眼睛”…不,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整个“视觉系统”…?】
倘若只是幻视的话,那么至少时间感和空间感并不会受到影响——那么约修亚在从空中坠落地面时,应该会敏锐的感觉到坠落时间的不对;而一开始就从上方确认过下面空地的环境的话,也没道理对那辆导力车的位置全无印象…
故只有一种可能——不知在何处暗中搞鬼的“心理医生”并没有在自己的眼前蒙上名为“幻觉”的面纱…而是实实在在的控制了更本质的东西——也就是“约修亚。阿斯特雷”的视觉系统捕捉到的世界本身…甚至也只是控制了这个世界中的“些许的细节”——才会让他对眼前的画面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没错…毕竟我也是接受过“幻惑之铃”的幻术攻击训练的人…“心理医生”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如果不是“幻惑之铃”那个等级的幻术师,想让我完全看不出破绽,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是怎么做到的?这与幻术不同…不,在某种意义上,它比幻术甚至难度更大!!倘若是一个擅长近身格斗的人掌握了这个技巧岂不是敌人连他的剑从何处刺来都会判断失误?】
【如果说我中了“心理医生”的圈套…那么他是什么时候,怎么让我中的这个圈套!?】
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约修亚很庆幸,菲尔。霍尔顿没有借着自己思考外加从撞击的恶心感中恢复的这段时间,发动追击——约修亚一手抹去额头上的鲜血,另一手反握短刀,对菲尔做出了戒备的动作。
然而,刚刚摆出姿势——伴随着无数的脚步声,整整一个连身着格雷尔军蓝色军服的格雷尔士兵,手持着各种各样的导力枪械,里三层外三层地将约修亚和菲尔围了个严严实实。
毫无疑问,他们手中的枪全部指着约修亚,而眼睛,则全部望着菲尔——只等他,这位身为宰相艾尔力克保护者的实力者一声令下,就把眼前那不知死活的刺客射成马蜂窝。
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而数次距离冲击导致了体内的状态也算不得良好,再加上实力强劲的菲尔。霍尔顿在面前虎视眈眈…约修亚。阿斯特雷,难道竟会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路卡的师兄和他的部下们的手上?
显然,无论是约修亚——
眼中第一次浮现了杀意,约修亚另一只手上的短刀,也缓缓抬起…
既然用口说不通…那么就只好用刀子杀出一条血路了!
【看起来要动真格的了吗…虽然本来是不想这样的…不过要是死在这里…死在严格来说至少可以算同盟的人的手上…我可不想去想象小艾…还有那个粉红色的笨蛋知道后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还是菲尔,都不这么想。
回过头,菲尔对某个似乎是队长的红色短发少年军官,问道:
“亚邦…艾尔力克大叔的状态如何?”
“似乎只是晕过去了而已…多亏了菲尔殿下(菲尔和路卡系出同门,不谈权利,在地位上事实上可以算是半个格雷尔王国的亲王,故亚邦用称呼王侯的称呼“殿下”来称呼菲尔。)您,宰相大人才没有遭到毒手…”
“是吗,我知道了,你们全部退下吧。”
“明…咦,等等,菲尔殿下…”
“对方并不是省油的灯…现在也只是看起来陷入窘境了而已…困兽之斗,尤其凶狠——到时候我顾不上你们,也只是平添不必要的牺牲者罢了…”
缓缓道出了多少有些不尽人情的话——当然,深知那是事实的亚邦,即使觉得有些不甘,也依然乖乖的命令士兵们退出了一定的距离——双手紧握长刀刀柄,菲尔将其高高